《隐秘的种族TheHiddenRaces吴斯谬篇》95迷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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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恕我直言,我还是觉得白总一人活活弄死我们两个辣鸡的可能性比较大。
    想这么多,然而有关白贤这实底儿我并不打算跟鹿谨交代,解释起来太麻烦啰嗦还尴尬丢人,光用那个男人当挡箭牌便好。
    “放心。我买东西只是顺便,其实是去处理这件事儿了,你就安心跟着我混吃混喝吧啊。”他不以为意地把手机放到一边,纤长白皙的单臂撑于轮椅扶手,支着头,上下打量我一眼,微拧起眉,不甚满意,“等咱们去了别的地方再买吧,这儿的东西就是这样儿了,凑合先穿两天。”
    这副严肃表情我以为是要跟我商讨共谋什么要闻大事呢,得,合着他是还没过衣服这道坎儿呢。
    不管不管,我要表白!握拳瞪眼地对着他,“讲道理,你再这样下去,我都想喊你一声爹了!”
    此时,我不是有点儿激动,是快热泪盈眶了好么!什么叫够意思?什么叫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有鹿谨这种别说居家旅行,就是杀人越货都能给你轻松码平,几乎是天一样存在的人当靠山,小的我简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甭介。你爹姓吴,我姓鹿。”他撇了一下嘴,表示这个孩子他是不认的。
    “真押韵。”一盆冷水浇过来,我强行认爹失败。
    哎,没关系,打听打听血统上真正意义的“亲爹”吧。
    其实我早想问了,从昨天到今天折腾得像没头苍蝇,一直没机会,要不是话赶话说到这里,还不好意思呢,“诶,奶...吴斯谬怎么样了?你知道么?我在暗月的时候听说你们被伤得够呛,都好了么?”
    吴斯谬,嗯,是吴斯谬。
    这个人独来独往,不说吴煜凡和鹿谨他们容不容得下他,就他本身而言,要他长久和别人在一起我是不大信的,不过一些消息鹿谨应该还是有的吧。
    鹿谨挪了挪身子,换了个姿势,似是坐得很不舒服,“伤早就好了。凡的情况刚跟你说了,吴斯谬和长老会合作搞科研去了。”
    “噗咳咳咳”剧烈地咳嗽,我险些被自己口水给呛死,眼珠子瞪得溜儿圆,“什么玩意儿?科研?长老会?都是什么鬼啊?”
    “我哪儿知道得那么详细?我一个人转血,够不上那个层面的,那是他们纯血之间的事儿。反正听说是忙得不可开交,但是挺受重用的。”鹿谨尽管还是笑呵呵地,我却莫名敏感地捕捉到他这话里面夹着一分说不出来的酸涩,不免让人心疼。
    话是在说吴斯谬没错,然而我知道他是不会在意吴斯谬怎样的,这小小的芥蒂十有八-九是出于吴煜凡。
    我深知他是强势有魄力的男人,可人外有人,很多时候先天因素决定了有些事情我们即使再努力依旧无法逾越。
    何况吴煜凡也不是一个纨绔庸人。
    我都能明白的道理鹿谨两百多岁了不可能看不破,只有心胸过分狭隘的傻子才会囿于此事不能自拔,实际是为怠惰堕落寻个冠冕堂皇的所谓正当借口罢了。当然,像他这样,偶尔感慨一下是再正常不过的。
    虽说如此,我心里仍是不忍,颇有些不是滋味儿,半开玩笑地出口安慰,“啧,够不上?纯血就了不起了?我看吴煜凡那脑子还不如段猴子好使呢。”
    他偏头,笑容变得促狭,瞧着我道,“别的我也不说了,我就问一句,你当着凡的面儿敢这么说么?”
    真是好心没好报,我被噎得想虐待残疾人了,深呼吸,生硬换了话题,“不管你是不是我爹,我想找个爹说我饿了”
    “我还不了解你?吓死你。”拆台委员会会长嫌不够地补了一刀。
    嘿,姓鹿的,你要是总说实话可就没劲了啊!你这样会失去我这个宝宝的!
    在我吐血三升后鄙视眼神的谴责下,他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个保温包,从里面掏出递给我一个灌装着白色液体的瓶子,“吃不下饭,喝饮料总行吧?你先垫垫肚子,晚上咱再来‘正餐’。”
    正餐指的什么我太懂了,就差张嘴流着哈喇子,甩尾巴砸地地跟他说好啊好啊了。
    “这什么玩意儿?牛奶还是什么?”打开盖子,我煞有介事地把瞎鼻子凑到瓶口闻了闻。
    “喝着吧,好东西,特意给你保着温呢。”说着,他掏出一个一模一样冒着寒气的冷瓶,仿佛身先士卒般自己先灌了两口。
    得,人家大哥这么贴心,想着不让我喝凉的,而且都带头儿先干为敬了,小弟我不喝能行么?说不过去啊。
    “我又不是不相信你,你这儿跟我演示无毒无害么?”无语望天,吐槽完他我仰头也喝了一大口。
    即便是喝一瓶醋都跟白水一样,不出意外地,这东西没有任何味道。
    见我陆续喝完,他放下他那瓶意思意思,说到底根本没怎么动的去一边,两手一拍轮椅扶手,“齐活!一会儿你就得晕菜睡着,你那瓶我加了安眠药。”
    “理由”我定定看着他,心里那感觉复杂得真是说不清。如果非要强制总结一下的话,便是十分想一脚踹翻他的轮椅,摔死他个混账玩意儿。
    一滴不漏整瓶灌进肚,我这会儿即便是抠嗓子眼儿也来不及了,他真的不是在逗我么?可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在逗啊!!!
    为什么?为什么屡屡被骗上当?想当年吴斯谬那下流大冰碴子还是个可恶小人渣的时候,同样诈我喝了一瓶未知液体,如今鹿谨也学会这一招儿了是么?!并排站好,爸爸我一斧子劈了你们俩!以后谁敢给我递保温的东西让我吃喝我砍死谁!
    他气定神闲地给出解释,“你昨儿晚上吱哩哇啦地鬼吼乱叫,又哭又闹的,天亮了才稍微消停点儿,就压根儿没睡好,这会儿还不补补觉?而且,因为您老这个饮食习惯,我们以后夜间活动比较好。再有”
    一条一条的理由,全是为我好,哦,我还得感谢他了呗?
    打住,我是听不下去他那个再有是再有个什么了,直接倒床上就是一片黑。
    临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之前心里咆哮,好你个鹿谨,你可真是光长一张脸,心黑得比白贤那臭不要脸的也不差了,手段比他还要卑鄙下作。好歹他要是不爽了,坑我前都黑面示人,明明白白的,虽说结果可能没区别,但我心理上倒有所准备啊。你呢?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笑里藏刀的,还仙人下凡呢?我呸,这是活脱儿给我来一出仙人跳啊!
    一觉无梦。
    再次睁眼,外面天色都暗了下来。
    身子有点儿不对劲儿,明明睡了很久睡得很沉,却好像更累了
    不是个吧?!!!
    慌忙掀开被子往里看,大松一口气,衣服穿得好好的,还是跟睡觉以前一样。
    这时。
    “我以为你得睡死过去,醒不过来了。”再温润好听的男声也掩不住语气里的戏谑。
    循声看去,鹿谨在我旁边他自己那张床上正侧身支着脑袋莞尔看着我。
    那一双笑及眼底的眸子敛尽月辉星光,灿若明珠。
    我一个骨碌爬起来,站他床边瞪着他,气得浑身哆嗦肺直疼,“你这是拿我当大象呢?下了多少蒙汗药啊!”
    嬉皮笑脸,少给我来美男计这一套!这位朋友,别说我欺负你,你信不信你再来劲我能表演手撕残疾人?
    如果可以,我非常想用枕头砸他,但我还是忍了。
    谢谢夸奖,不跟小人,尤其是有本事的小人一般见识一贯是在下做人的原则!
    “你放心,我对药物,特别是剂量的控制能力相当高,你这醒来的时间跟我严密计算后得出的结果几乎完全一样。”我敢保证,他说这话时那美滋滋显摆的臭德行,要是有根儿尾巴都能翘上天去了。
    他还真是不放过一个自夸的机会。
    我嘴角一抽,“科学家你好,科学家再见,我去洗漱,你继续研究。”
    没时间跟他扯,这么晚了,我得收拾收拾了,按照之前他的安排,等下要出去“觅食”呢。
    “你知不知道,我什么都可以输,但这次,不可以。”我正接好水,挤上牙膏准备刷牙,浴室外飘来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一字一顿,乍一听依然是懒洋洋悠闲逗着玩儿的语气。
    这是哪里翻出来的台词?
    我没言语。
    “嘿,我说话你听没听见?一声不吭,回个字儿也行啊。”鹿总,你说这话就破功不帅气了啊,有些抱怨的味道了。
    他身有残疾,我让着他,勉为其难张口道,“哦。”
    满足了么?能闭嘴了么?
    懒得管他神神叨叨地讲什么,反正他看不见,不必偷偷摸摸,光明正大对镜做鬼脸翻个白眼儿,把牙刷杵进嘴。
    “让你回个字儿你就真的只回一个字儿啊!现在挺会气人的呗?我说,你都不关心一下我的么?一般人听到这种话都会问”警报,警报,碎嘴模式已启动。
    天要亡我,顾不上刷完牙再说了,为求保命,我扬脖喷着沫子呜呜噜噜地附和,“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你怎么会输?谁敢跟你作对咱们俩就联手让他下地狱诶,咱们是血族的,下地狱是不是算回老家便宜他了?咱们送他去见上帝才会比较惨吧?”
    他轻笑出声,“嗯,这还差不多。”
    对天堂地狱的选址不置可否,对我的狗腿行为还是给予肯定的。
    倒是好糊弄。
    大约是得到了令他满意的答复吧,他也不多说了,外面只有悉悉索索好像在翻找什么的声音。
    不多会儿。
    才出浴室便瞧见门边不知何时摆了一套已经搭配好的衣服和鞋子。
    挺好,省我事儿了。
    拿着东西去衣帽间换上,待我稍作梳妆打扮好出来后,他已等在了大门口。
    “动作挺快啊,我以为得等上个把小时呢。”他笑眯眯摘下耳机,看来是中断了忙碌。
    “那是,饿着呢!”饥肠辘辘的,我可没心思也对着他乐,推上他的轮椅就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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