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的种族TheHiddenRaces吴斯谬篇》96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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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劲爆震耳的音乐,狂放摇甩的舞姿,这里可绝对是个好地方。
    “我说,夜店小王子别了,是夜店皇帝!您都残成这样儿,得靠我推着轮椅了,还上这种地方浪呢?”我是打死也没想到他从酒店门口叫上出租车,跑了一个来小时到隔壁城市来的是间夜店啊!
    “你知道个毛儿!别废话,赶紧推我先上包厢。”身为一位皇上,哪儿有向旁人解释他想法的道理?眼前这一位脾气好,平易近民,被如此忤逆也不会下旨让把人拖出去斩了,毕竟皇上还需要人伺候不是?他只是稍有不耐地呵斥,命令他唯一的奴才速速起轿。
    包厢是提前订好的,在楼上最靠里面的角落位置。
    “你就在这儿好好呆着,外面太乱了,你容易被发现。”他似是觉得安顿完我了,立马调头准备撤,手刚扶上门把,又想起什么嘱咐一句,“对了,谁来敲也别开门,我有卡。”
    “你先别走。”本兔子拉着兔妈的轮椅扶手不松开,“你真的不用我推着你去?你能行么?”
    这里人不少,鱼龙混杂,不似他对我的担心,万一遇上什么大灰狼,以他一肚子的坏水,我反倒不忍去看对方死得会不会太惨了点儿。可他那腿脚不方便,身边没个人照顾着点儿,帮忙跑前跑后,我怎么可能放心让他单独出去。
    鹿谨愣了下,很快,仿佛被我深表不信任的老妈子态度气到,差点儿告别轮椅站起来,让我见证一场医学奇迹,“什么叫我能行么?我怎么不能行了?我行着呢!你见过谁泡妞儿还带着自己女人的?那还泡个毛儿啊?!你那脑子啊,就等着吃吧!”
    一向和蔼可亲的碎嘴子难得算是被我惹毛了,叨叨叨,满是鄙视地凶完,他顺手扔过个麦克风,“没事儿干先唱会儿歌儿,不会唱就看人家唱。”
    什么什么?不许走,他给我等会儿!先不管我一时糊涂,忘记,进而口误出天底下男人最忌讳的行不行问题,让他把我好心当成驴肝肺,可他这儿说什么呢?!
    我一手挡门,一手叉腰,低头瞪他,“谁是你女人?少胡说!搞清楚关系昂!”
    他瞎话说得是真溜儿,还理直气壮地,不知道的人乍一听没准儿真以为我俩怎么了呢!这种罔顾事实,颠倒黑白的话我能承认?必须严正声明我的清白!
    然而,在他飞来一记眼刀,外加一个深吸气之后,我怂得也快,条件反射地闭闭眼,掏了掏耳朵,却仍是不甘地撇嘴小声嘟囔,以示对他霸权不容人说实话的抗议和不服,委屈反驳,“那我还没见过坐着轮椅都得来泡妞儿的呢”
    这可不是我冤枉他昂,去泡妞儿的话是人家自个儿说的。
    “哦,这样。”我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显然他听到了,点点头,一副我了解了的样子,跟着,不仅没有因被我顶撞拆台而恼火,甚至一扫方才要提气开念经折磨人的威胁嘴脸,身子歪了歪,换了个比较闲散舒适的坐姿,眼底带笑,慈眉善目,“干嘛畏首畏尾的那么小声儿?有意见可以大方提嘛,没事儿,我又不是你那个两世好基友,以收拾你为乐趣,你跟我怕什么啊。”
    瞧瞧这范儿正得,听听这话儿说得,悠悠哉哉,寥寥两句,既打压了别人顺便还抬高了自己。
    反正自打“捡”上我,又聊了聊我那几个月以后,他就认定了我是被白贤欺压的对象,并且不得翻身,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不过确实,这事儿要是赶上白贤,他一定会说,“没事儿,你随便提意见吧,反正我也不会改。”
    鹿谨却不是那样活活气死人的人,他这讲道理多了,是
    “诶诶,内心戏先等会儿,我问你啊。”他很是了解我的秉性,拍拍我的一边胳膊,打断我暗自的对比,“那你见过有人的两只手被绑起来,堵耳朵都堵不了,晕了也得被弄醒,只能听我说,花几小时‘搞清楚关系’的么?”
    五个字语气格外加重,抬头瞧着我,他一脸的纯挚真诚,那双澄澈晶亮,真叫眼如其姓,鹿般无害的眸子更是对我眨啊眨的。
    天下乌鸦一般黑,果然,这俩没一个好东西。
    别这么看我,我拒绝跟你们这号儿良心喂狗的笑面虎打交道,门口就在这儿,给爸爸滚!!!
    “陛下,您微服出宫没小的伺候千万照顾好您的龙体。”奴才实在惶恐,即刻替皇上开启了宫门,站得笔管条直,垂首相送。
    我们的关系是如此明了,岂敢劳烦他大驾那样费口舌地同我解释?砸着我的胸脯子,日月可鉴,天地为证,我倒不怕我耳朵炸了,仅仅是怕累着他老啊!
    内什么,有些时候吧,霸气在心就好,我这是面儿上给他留张脸罢了。
    “再来劲我非得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不绝于耳。”他收起虚假的笑脸,翻个白眼儿,放完了狠话,临走不忘最后唠叨一遍,“我去去就回,你记得一定别开门,自己先玩会儿吧啊。”
    说着,他摇起轮椅出包厢带上了门。
    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精神?我是该夸他身残志不残,还是该说他男儿本“色”,给我演绎一场现实版的精虫上脑不管不顾了?
    唱歌懒得唱,确切地说,我现在饿得根本也没力气唱,打开电视屏幕,听他的挨个看看MV算了。
    过了仅是大约五六首MV的时间。
    嘀的一声电子音,包厢的门被打开了。
    “要不是你鹿谨,我是打死也不会让一个浑身散发着狼族臭气的男人靠近我这房间装过狼族不成?呛死我了,太恶心”嗓门不小,人未到声先到,推着鹿谨的是一个魔鬼身材,打扮精致,俏丽美艳的正点辣妹,打一进包厢,就条件反射一样皱紧了眉,瞧见我在里面愣了下,旋即便笑开了,“你跟这个小美女的味儿真是一个赛一个的大呀。”
    她低头看鹿谨,调侃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她是跟我们一样的“异族”。
    “她介意不介意的我管不着,但我可不喜欢亲热的时候还有人在场围观,尤其还是个女人。”她这会儿从后方踱步站到了轮椅旁边,虽然是不欢迎的话,却嘟唇冲我性感眨了下眼。
    “亲爱的,刚才在舞池里你可不是这么害羞的吧?我把声音调大点儿,我们玩儿我们的,别管她。”美人娇嗔自然惹人怜爱,是需要好生哄着的,鹿谨把音量调高以后,毛爪子直接就抚上了她的大腿,在上面来回逡巡,轻轻摩挲。
    与此搭配的,还有那一双闪亮亮,含情带意的星眸笑眼。
    可以说毫不遮掩他对她,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冲动、最原始、最本能的欲望。
    同封情场顶级高手,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鹿谨调情,以前顶多也就是见过吴煜凡的几次法式热吻。
    这情话简直信手拈来,这撩妹的动作简直堪称大师!林林总总反正是瞎了我的24K钛合金狗眼!天啊,扫把呢?我长针眼看不清楚找不到,鸡皮疙瘩都掉一地没人管了啊!
    而且,亲爱的
    这个称呼比较新鲜啊,按他口头禅难道不是该叫宝贝儿的么?
    好吧,是我想太多。
    说真的,不用他们清场轰,这种即将奏响生命大和谐乐章的种葱之地,如果不是有听墙脚癖好的变态,一般人谁能待得下去?
    可是,鹿谨刚才交代过,外面太“乱”,没他的明确指示,我并不敢轻举妄动。
    谁知道这里能找到一个这样魅惑妖娆的血族女人,会不会再冒出来别的第二个血族?显然,我身上的狼气自己没感觉,然而对这些人来说是相当敏感的,被发现就
    等等。
    正妹刚才说的鹿谨身上的狼气又是怎么回事儿?
    难道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我一起久了的缘故?
    那他会不会因着这股味道出去做事的时候有什么危险?万一到时
    “好嘛好嘛。谁让我面前的人是你鹿谨呢!我们”我的脑补停止于一声撒娇,可惜由于MV的音量太大,我只隐约听到这么半句。
    没前没后的,搞不清楚两个人在说什么,但想也能猜到,总归是些个暧昧肉麻,不适合旁人知道的东西。
    那一边,咱们皇帝大人稍有些费劲地撑起身子和他新寻觅勾搭上的爱妃滚向了沙发。
    咳咳,我可是品行端正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再看下去我就该自戳双目了。
    娇喊连连,笑闹串串,引人无限绮念。
    可以,这很鹿谨。
    正襟危坐,吸吸鼻子,没流血。
    好,沐恩,你一样很可以,非常有出息,特别给力。
    扯过外套盖住脸,伴着如雷灌耳的音乐声,我闭上眼,不看不听不语,五心朝天开始修炼闭气神功。
    放他们二个孽障随心随意随欲去“折腾”好了。
    可怜我这操心的奴才命哟,还担心人家这个那个的,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鹿谨这个人,外貌气度乍一看是君子如玉仙人之姿,很是唬人,接触了便知他不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型的可望不可及,等再深入了解些了,会发现他如果high起来是能吓死几口子的。
    也许是非天仙而乃水神?才会如此这般洪湖水呀么浪打浪,浪奔浪流万里涛涛江水永不休!
    这哪里是公子风姿如玉,我看是小子风骚肉-欲!
    好你个鹿褶子,你行!你确实“行着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人都残废了也要泡妞儿就算了,还带我饿着肚子来旁听你活春宫,这合适么?!
    我要是男的,你在某方面这么学富五车,且非纸上空谈,实战经验丰富,善文能武的,我倒可以跟你取取经,我一个女的,我到底这受的算哪门子的罪啊?!
    吃枣药丸!早晚毁在他那按照吴斯谬曾经说的,长了茧的下半身上!
    福生无量天尊,贫道要是有能耐一定替月行道消灭他个色鬼淫-魔,免得他祸乱苍生!
    片刻。
    我的脑袋被轻敲了敲。
    甩开衣服抬头看去的同时,我闻到房间里有了不一样的味道,那是
    是让我满足,让我兴奋,让我痴狂的血液的味道。
    “来,开饭了。”鹿谨调低音响的音量,摇起轮椅转了个方向。
    紧随他走过去,发现那性感正妹衣口被撕开,脖侧和心口这两处分别淌着血,人歪在沙发上不动弹。
    那股扑鼻诱人的“饭香”随着我的靠近和时间的蔓延已经越来越浓郁了,像是深夜小巷中的厨房,飘散着让人感觉无比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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