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的种族TheHiddenRaces吴斯谬篇》97夜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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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他火急火燎地是又要去坑命的节奏啊!
    “放心,我撑着呢。”他看着我,微眯了眯那双大眼,话说得很慢,有些意味深长,“吃是可以明天吃,坑今天坑定了。”
    是啊,我看你也是吃多撑着了。
    “你这么说我更不放心了!不要这样咱俩可是一伙儿的,你这关键时刻老内讧的毛病能不能改改?我告诉你,你不能我还小!”急得我口不择言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芒刺在背,头皮发麻,我总感觉十分不妙。
    这让我想到了以前在学校,有次午饭时间,他和吴煜凡两个人从一起PK温予淼,演变成了对掐的那件事。
    我自认没吴煜凡那本事,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想跟他对着干的。
    “说得好。”他虚伪地鼓了下掌,拿出棒棒糖,响亮啵地一声嘬了一口,“但这关我什么事儿?”
    和当初对吴煜凡用的那招儿一样,贱得死去活来,气死人不偿命,颁个奖给他得了。
    “怎么不关你事儿?你...我想想对!你把我给涮了,没了我,谁伺候你?”厚颜无耻谁不会啊!干嘛干嘛?撇清关系,真是想坑我不成?!还能不能相亲相爱的酒店开一间房,内什么,我是说做一对好基友了?!
    “呵,勉强好像有那么点儿道理。”他被逗得笑了出来,虽说又做了那个欠扁的撇嘴表情吧,但大体算是同意态度地冲我点了点头。
    可我认为以他的人渣属性是不会这么简单放我过关的。
    果然。
    “不过你这伺候我伺候得我没怎么招儿,你自己反倒是越来越红光满面了,你说说看是被谁呵护滋润的啊?”他向后靠坐,双臂交叠于胸前,不知是不是我心理作用,感觉他的二郎腿都翘得高了起来,还一晃一晃的,嚣张得不行。
    这话问得怎么那么别扭?什么叫,呵护滋润
    有点儿吓人。
    这位仁兄有一种可以轻轻松松把再正常不过的一句话都带得低俗至极的能耐。
    而且,他还总喜欢用这个可怕的特异功能。
    “必然是我的老父亲”我不是没记住,只是我觉得我必须不能让他造谣了我们纯洁的关系,对么?
    可在他强大的视线和关键疑似要动口说些什么的双重压迫下,我迅速悔改了,拱手道,“我那姓吴的老父亲的好朋友!我的良师,我的益友,我的鹿恩人您了!辛苦辛苦!”
    泪目,一招鲜吃遍天,说的就是他这种人啊!
    “还行吧,辛苦谈不上。”大概是得到了还算令他满意的答复,他不再耍嘴皮子多做纠缠了,放下腿,正了正身子,重新坐好,也不打招呼,绕过我,自己摇上轮椅前进了。
    “喂点儿吃的就行,好养活。”前方传来他的淡笑声。
    朋友,你下一句是不是想说,跟养条狗子似的?我替你补充一点,我还不用遛呢!
    我追过去,哪儿能劳他大驾亲自动手去摇轮椅,我可不是吃干饭的,必然得“伺候”着啊。
    “所以,你一定舍不得坑我。来,我给你送到台球室我就撤了,那里有多少人你坑多少人,我蹲酒店等你好信儿。”不管搭不搭,反正我是强行把话题给生掰了回来,务求将危险的苗头扼杀在摇篮里。
    死道友不死贫道,我不入地狱,谁爱入谁入吧。
    “等好信儿能有参与进来有意思?你不用干嘛,边上看着我舍生取义就行。”我不放弃走,他也不放弃留,俩人继续拉锯战。
    他还舍生取义了,把他厉害的,博同情啊?想出这成语的人都不会料到有朝一日会被这么玷污吧?
    趁他没回头看不到,我不客气地送下去一记狠狠的白眼,“你这么伟大,不死可糟蹋了。”
    他呵呵一笑,“你这么能贫,不真跟你聊一次可糟蹋了。”轻松以对,并提议,“择日不如撞日,就从台球室玩儿回来,我明天哪儿也不去,咱俩跟酒店聊一天,好好做一做彼此的天使。”
    “是时候向你展现一下我嘴遁的实力了。”他单臂撑于轮椅扶手,伸指摩挲了摩挲那个可怕的器官。
    所以说,做人不要太得意忘形。
    “这是何必呢”我面容一僵,哆嗦了下,“少看点儿漫画好么?就算在你那漫画里,这种大招儿也是留给敌人的啊!你我算是魔鬼的崽子,就别天使了再说我还得回去看MV挑选小鲜肉,哪儿有那个时间诶,咱俩说了这么多,你口渴不渴?想不想喝饮料?我去给你买。”
    态度很真诚,体谅他的心天地可鉴。
    “这马屁拍得太差劲了,免了。”他不屑,抬手表示拒绝贿赂,终于扭过来对向我,仰着头语重心长,“看MV哪儿有见真人带感?沐瑾,你可别说我没提前告诉你,这台球室里从来都不止有妹子,帅小伙儿才是主力军!”
    客官你快来玩儿吧,这句广告已然刻在他的脸上了。
    “我是良家,有那么饥渴么?再说了,以我对你的了解,能被你不吝美言评价为‘帅小伙儿’的这个人,是不是坐着个轮椅就能秒杀宋玉潘安兰陵卫玠?”垂眼俯视下方的他,我心底一阵冷笑。
    这个马屁怎么样?!我就问你怎么样!!!
    “爱听!爽!!!说吧,要什么,只要你开口,你鹿哥我今儿全满足你!”满足了那爆表的自尊心后,褶子精的褶子更多了,扬手冲我比个赞。
    这下算是彻底安抚好这位大唐高僧了呗?我自认我的嘴炮技能已经突破现有瓶颈,升入了全新一层的境界。
    “我现在突然觉得,咱们这么频繁的换夜店换城市,完全就是因为你坐着轮椅都要夜店把妹,太招眼,不走不行。而且,你这手段比吴煜凡可高多了。”我也不想要什么别的,没办法,实在控制不住,就是想要喷喷他。
    两个月了,我俩的感情明显有了质的飞跃,习惯和他贫嘴,对他吐槽是越发自然随意。
    “就他能跟我比?可笑!”对于把他拿来和吴煜凡做比较他很介意,想必还得认为是一件非常掉档次的事情,反应激烈,吸了毒一样的high了起来,“不行,我必须要说明一下。太帅才是招眼的关键因素。我随便往哪儿一站,不是,是轮椅一放,我立马从那些个臭鱼烂虾中脱颖而出,是人群中最闪亮的那颗星,是”
    “台球室到了!!!”我啪啪地拍他的肩膀,指着前方,打断他。
    我滴个妈,我这差点儿招得让他发了神功,还好看见了台球室闪耀的灯牌。
    擦擦额上并不存在的虚汗,如遇大赦,我脚底抹油忙推着他往前赶,暗自庆幸保下耳朵,捡回条命。
    进了台球室,鹿谨就大爷一样指挥我把轮椅往边上放好,不顾伤痛,用他那条还算健全的独腿傲然站立起来,让我搀着他找了个案子。
    他兴致勃勃,天花乱坠地吹嘘自己的所谓高水平,并属意传道受业于我,但我是朽木,不愿被雕,不为所动,一点儿不想学。他最后没辙,只能以“不识货的土包”六个字甩给我,捡回他那被我冷场,可怜的面子,在一边自娱自乐去了。
    意料之外,不太科学,他还真是没勾搭撩妹。
    我现在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嗯,已经发展成了嗜好,就是爱找个阴暗的角落,去打量,好吧,是窥伺众人。
    我很想安安静静地在一边看着他装,顺便旁观台球室大厅里这些个醉生梦死夜蒲的红男绿女们。
    相面,是的,我喜欢上给人相面了。
    然而,他怎么能放过支使我的机会,让我享受会儿闹中取静的独处?
    每次该换球打了,都要喊我扶着他到指定位置,且他时不时一句两句还非要逗着我跟他一问一答的说话,烦得我不行不行的,却敢怒不敢言。
    不过总的来讲,两个人有来有去的,倒也算和谐。
    这样没玩儿太久,来了个男的带着女人跟他邀约想一起拼桌,看样子估计也是闲极无聊,没有搭子。他正对我的冷场耿耿于怀,碎碎念了不少,见有人终于识了他这个千年一遇的奇珍货,还主动上门陪玩,此刻简直乐开了花。
    这妹子一副这种娱乐场所很常见的小辣妹打扮,他们打球的时候,她就在边上给她男人撑场面,加油助威,拥抱献吻之类的。
    尴尬,略尴尬。
    平时闹归闹,来真的鹿谨是有分寸的,自然不会对我要求有样学样。
    但仅此而已了。
    我没好过到哪儿去,被逼无奈,一边实在没事儿干,一手一个双开玩儿我俩手机里的对战游戏,一边还要随时架起他各种换位置。
    也许是我们这个残疾了都要深夜来耍的组合太过于奇葩,也许真是因为他鹿谨那张脸帅得太耀眼,又也许是他们的水平都太高了,我们的案前凑过来围观的男男女女渐渐多起来。
    前世跟着白贤那二世祖的屁股后面也没少在外面野,他和鹿谨的长相与风采各有千秋,然而都是同属头顶自带锥光,绝不会泯然于芸芸众生的那一层顶级男人。
    可鹿谨到底和白贤是不一样的。
    这话怎么说呢?
    在我眼里的白贤对我是阴晴不定了些,对别人很多时候性子是偏冷淡的,鹿谨则比他外放热情得多,对内对外都稳定不少,我是说,稳定的抽疯。
    简单点儿评价便是一个闷骚一个明骚。
    公允来讲,这俩摆在一起,一般不了解他们本性的人从第一印象的角度来选,鹿谨比白贤可能更吸引人,人气会更高。
    等等我怎么这么胳膊肘往外拐?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家鸡与野鸡的区别?看见野鸡就把持不住自己了?
    我选白贤!
    算了,我选择死亡。
    这俩一样让人不敢恭维,无福消受。
    好了好了,相面到此为止。
    虽然现在夜夜笙歌,被鹿谨带着到处浪,但根深蒂固,人多我就犯怵的毛病还是有,尤其是因为需要充当人形拐杖,搀扶他这个“台球室巨星”而顺带成为众人的目光焦点,更是让我紧张得不行。玩儿不下去手机了,往兜里一揣,再扶他把头尽量压到最低。
    过了阵子。
    几局下来,鹿谨赢得极轻松,我不会是不会,毕竟了解他,一扫他的状态便知他是没多认真打的。
    也难怪,就像当初在他家院子里段然曲歌他们玩儿乐器时吴煜凡说的一样,活那么大岁数了,这些东西早就快成大师了。
    “哥们儿,你水平太高,我认输。”男人挺洒脱,心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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