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咒之江湖有贼》200赌坊结知己,榻上惊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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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州,新野县城内。
    一间门面不大的酒肆中,殷子枫和面戴帷帽的殷容正相对踞坐,看着面前的菜肴和酒壶,两人却似乎有些难以下咽。
    “枫,难道我们非得按黄月茵所说,要想法子要让刘备猛受一惊,吓得寒毛倒立,才能将魊日面具从他的脸上撕下?”殷容郁闷无奈的声音,低如蚊蝇:“就……没别的办法了吗?寒毛倒立……听着容易,可这这位刘皇叔根本就是火烧烧不着,水淹淹不到啊,咱们一会儿晚上装鬼,一会儿白天暗杀,忙活了半天,也没见他心慌气短,这都什么人哪?神经也太大条了吧?”
    “他心怀大志,城府极深,在新野屯兵纳士,晦光养蹈,身边更有关羽、张飞和赵子龙这些猛将守护,寻常手段,看来是不会奏效了,”殷子枫沉了沉眉:“我们得另想它法。”
    “还能有什么办法?他一不赌二不嫖,连酒都慎饮,如此谨慎的男人,我们只怕连靠近他,都需大费周章。”殷容轻摇了摇头。
    “没有弱点的男人?”殷子枫端起酒,微噙一口,目光落在了酒肆的门外,若有所思:“在这个世上,有吗?”
    “有主意了?”
    “纵观赤壁之战前的刘备,可以说是战无不败,但他有野心,有人气,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历史才最终成就了他。想想看,一个有野心的人,最怕的是什么?是被人发现他的野心,而一个费尽心机招贤纳士的人,最怕的是什么?是被他的手下发现,他其实是一个伪君子……”殷子枫的嘴角边,翘着一个性感深沉的微笑,而目光,依旧停在门外,街道对面的那座楼门上,那里,无比招摇地悬挂着一块匾牌,上用金粉草书三个大字:六博馆。
    六博棋的赌案上,除了棋盘和黑、白各六枚的方型棋子之外,还有一大堆的五铢钱。一个英俊男子,此时正阴冷着脸,盯住对面那个赢得喜笑颜开,不断手舞足蹈的络腮大胡子,咬牙低哼:“爷就不信这邪了,再来一盘!!”
    “还来?有没有钱下注了啊?”络腮胡打量着他,又得意又轻蔑。
    “今日出门匆匆,身上不甚方便,可否以物抵价?”输光的男子不觉两眼急切。
    “物?什么物?”周围观赌的在旁跟着一阵起窥觎骚动:“先拿出来,待我等兄弟们估了价,才好摆棋再来!!”
    那男子闻声,连忙上下一阵翻找,摸遍了全身,却无所获,正自尴尬中,却见一个俏美白净的女子突然面色焦急地闯进了六博馆,一见那赌光了身家的男子,连忙上前一把扯住,哭泣起来;[综]唐家堡。有好事者上面排解询问,却原来这小美娘是那男子的小妾,因男子嗜赌,久不回家,家中的大夫人就没事找事儿地拿她出气,打得受不住了,只好跑出来寻他庇护。
    男子听罢小妾的哭诉,却很不耐烦地一把推开,要她快滚回家去,不要扰他兴致。那小美娘见男人无动于衷,一时气噎,越发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搞得周围几桌赌局上的人,也不禁瞥眼过来,瞅着那美娇娘,有些走神。
    “直娘贼!!这是哪家跑出来的哭丧扫把星?”不远的赌案旁,一个刚刚输掉棋局的皂衣壮汉,突然将手中棋子往案上一拍,竖着满脸胡渣,回身怒喝:“烦死爷了!!不输都得给你哭输!!”
    那小美娘猛地遭此一喝,不禁吓了个机伶,顿时收噤了声,却美目含泪地暗暗打转,那副委屈之极却又惊吓不已的模样,顿时令周围的赌徒们看直了眼。
    但见那个赌场得意的络腮胡子,此时也心头扰痒地将她好一番打量,突然怪笑着望向赌案对面的那个男子:“你不是想以物抵帐吗?不如就将你这小妾做注,再玩一盘如何?”
    那男子闻声一怔,不觉犹豫地看了看自己的女人。那小美娘眼见不妙,一时吓得魂飞魄散,慌忙要走,谁知却被自己的男人一把扯住:“有何不可,在下就以她为注,再来一盘!!”
    周围人等一看,顿时来了精神,纷纷围聚过来,要看好戏。
    旁案那姓张的汉子见众人都关注过去,没人与自己耍了,不禁气闷,只得瞥去一眼,忿忿无奈。正在这时,肩上却冷不防遭人一拍,同时传来沉声低语:“益德张飞的字,就知道你会在这儿,别赌了,军中有事,与云此刻便走。”
    张飞闻声回头,看了眼现身而出的那位银袍星目,高大挺拔的武将,忍不住一指那群团团围起的人群,气哼哼发起牢骚来:“子龙,你看看你看看,老子今日是不是喝了臭婆娘的洗脚水啊?处处不顺,连玩个六博都能遇到这种闹心事!!直娘贼,没钱赌了,就拿自己的妻妾下注,什么东西啊?!!”
    赵云向人群处瞥去一眼,也看不清里面什么状况,摇头一笑,正待与张飞离开,却猛听得人群中哗然一声,哄闹起来,好象是那络腮胡子又赢了。
    哪知哄闹中的下一秒,那小美娘却将人群一推,冲门外就跑,众人先是一怔,紧接着便有人追了过去,要将她抓回,小美娘哪里肯依,慌乱中一下子跪倒在了张飞面前,哭着扯住,连连求救。
    哪知张飞虽不耻此事,却更烦哭哭泣泣的女人,一把将她甩开倒地,瞪眼道:“直娘贼,扯个鸟啊?!爷认识你吗?”
    却不曾想,那个正倒在地上徉装受伤,难过抽泣的女人,此时正埋着头,冲地面暗自咬牙,心说你当我还愿意认识你吗?要不是你喜欢天天来此博弈,最易接近,我选谁都不会选你这位满嘴飞鸟的臭男人!!
    “益德,莫要生事,走吧。”赵云刚自劝他一句,哪知地上的女子在别人的拉扯拽起之下,突然又是一挣,披头散发地抱住了张飞的腿,求他相救。
    “鸟!!你又不是爷的女人,爷为何要救你?!”张飞干脆抬脚一踹,将那小美娘结结实实地踹了个倒身磕地,额上出血。
    那小美娘不觉一声痛吟,扑倒在地,隐隐抽泣,心里却在咬牙暗骂,懊丧着又一次的计划受挫,哪知就在这时,她弱弱的眼风却瞥见了刚才与张飞并肩而立的那位银袍武将,和他上前而来的脚步与扶臂一唤:“夫人,这位夫人,你……可要紧?”
    小美娘幽幽地抬起眼来,楚楚可怜地看向他,发丝凌乱中,恰到好处地露出了自己那张苍白而越发俏美的小脸,方说了一句:“还好……”
    便自将头一仰,十分虚弱而及时地晕了过去;总裁帮忙生个娃。
    “子龙,你理她做甚?”闭目中,是张飞火爆脾气的一声。
    赵云?原来是你。
    “是谁,刚才赢到了她?”这是赵云淡淡的询问。
    “是大爷我,怎么样?”络腮胡的声音,骤起。
    “好,多少钱,我买。”
    “……”
    枫,知道什么叫有心插花花不开,无心栽柳柳成荫吗?
    小美娘暗自一笑。完全能够想像坐在赌案旁的殷子枫,那双淡望过来,且深不可测的幽黑眼眸。
    第二天,鸟鸣雾幽的一大清早。
    殷容身姿轻盈地从小院厨房中步出,捧着碗清香四溢的米粥,来到厅堂内的食案旁,放下,再回眸望向厅门外,只听一阵器宇轩昂的脚步声起,却是身披铠甲,准备与部下一起前往兵营组织操练的赵子龙经此而过。
    “大人,”她瞅准时机,上前深深一拜,轻语:“奴家做了些粥品,有清脾健胃之效,请用过后再走吧。”
    赵云闻声一愣,看了看她,这才突然想起自己昨日曾救过这么一个女人,不禁看了看她那张虚弱而略有苍白的脸,随口道:“多谢夫人,不必了。”
    “噢。”殷容只得神情一黯地应了声,眼风同时向赵云身边的那个贴身侍卫可怜巴巴地瞥了瞥。
    那侍卫看着她嬴弱而充满失望的眼神,竟有些与心不忍,不觉鬼使神差地上前帮腔道:“大人,不如喝两口吧,时辰尚早。”
    赵云原本并不打算喝粥,正要摇头,却见殷容听了侍卫的话,竟眼眸一亮,望向自己的眼里顿时浮起了一层无比期待的闪烁。
    “好吧。”赵云不觉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妥协。
    直至最后一口粥,都让人口齿留香。
    放下碗,赵云不禁赞赏地看了看殷容:“夫人这粥是怎么做的?味道不错。”
    “大人若喜欢,容便天天做与你吃。”殷容脸上一片飞红,低头轻语。
    容?原来她叫容。
    赵云见她那副俏丽含羞的模样,竟比寻常人家的妇人更多了一层妩媚与无助,心中不禁怜意一荡。说不清自己昨天究竟是出于什么心理,硬是从别人手上买走了她,或者,只是不忍看到她摔倒在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中间,嬴弱而无望的挣扎吧。
    赵云想罢,连忙收起刚才微一恍惚的神志,恭敬道:“多谢夫人,你若身体好些,今日便可回家与夫君团聚。云,不敢相留。”
    殷容怔了怔,眼看赵云转身欲走,不觉扑通一声,冲他直跪下去,一边嘤嘤抽泣,一边抬起苍白的面庞,伤心欲绝:“大人,难道连大人也嫌弃奴家,要将奴家赶走了吗?”
    “夫人,昨日说是买了你,不过是权且之计……”赵云见她这一跪,伤心抹泪,一时也不知该如何相劝了。
    “大人你既然买下了奴家,那奴家便惟有生死相随,怎么可以将容这样一个手无扶鸡之力的弱女子,再无情地推出门去?”
    赵云见她哭的伤心,跪不起身,正自踌躇,却见门外有侍卫急步报来,说是有一个男人口口声声,说是带钱来赎他女人,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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