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咒之江湖有贼》201赌坊结知己,榻上惊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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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云见她哭的伤心,跪不起身,正自踌躇,却见门外有侍卫急步报来,说是有一个男人口口声声,说是带钱来赎他女人,要见赵大人。
    殷容一听,不觉大惊失声,冲着赵云越发连连磕头声声哀求:“大人,奴家誓死不出此门,他嗜赌成性,奴家此番若再回去,不但会被府中的妒妇诋毁毒打,再有可能被再赌注再次押与别人,若大人无心收留……容,便惟有一死了!”
    赵云见她哭的死去活来,心中己软了几分,正这时,却忽听得外面一阵吵闹,只见那赌场上押妾为注的男子竟冲开侍卫们的阻拦,闯了进来,掏出一袋五铢铜钱,敲明叫响了要赎回自家小妾。
    殷容一见之下,不敢再说什么,只有哭泣着死死扯住门,说什么都不肯跟他回去,那男子顿时气得面皮青紫,牙根直痒,也不顾旁人劝阻,上前便赏了她几记耳光,口中又不干不净地说着什么骚蹄子,才被卖了一个晚上,就不肯回去了,想必昨晚定是已经爬过了别人的床,等等云云。
    赵云见这男人虽然面目英俊,却行为野蛮,出言无状,不觉暗生厌恶,再看看誓死不肯离开的殷容,多少有些理解她了。
    “爷,你就放过奴家吧,容在这里给你磕头了!!枫爷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便是少是奴家一人,又有何妨?”殷容捂着被煽的脸,哭跪在地。
    “爷自然是不缺女人,可就是想不通,你跟着爷究竟有什么不好?怎么也是娶进了门的妾对吧,可跟了他又算什么?不过是个被人扔在床上随便压的□,能又有什么名份?”男人瞅着地上泪流满面的女人,一脸不屑、骄狂的冷冷嘲笑。
    赵云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心头恼怒起来,指住对方破口喝道:“住嘴!!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此处撒野?!
    “爷只想要回我的女人,又不是不给你钱,着恼什么?”对方兀自冷笑。
    “你的女人?你的女人就是用来在赌场上,当钱下注的吗?居然还有脸面来此要人?来啊!将这个无耻小人给某打出去!!”赵云气得面色发青,只恨不得提枪在手,直接一个锁喉枪便要了他的命。
    两边侍从闻听,应声便冲了上去,抓住就往外打。
    “赵子龙!!你这强夺人妻的色鬼!!你等着!有种你就等着!!爷还会再来的!!!”男人在一声声的高骂声中,被侍卫们七手八脚地连打带踢着赶了出去。
    “大人!!”殷容红肿着眼,可怜兮兮地含满泪,看向赵云。
    “夫人只管在此处放心养息,云断不会让夫人再去受他鸟气!!”赵云冷冷地咬着牙,看向大门,竭力按压着胸口处怒火难平的起伏。
    夜,在白天欲睡的眼皮下,渐渐朦黑。
    殷容放下早就备好的水盆,在一旁,目光柔静地看着刚刚带兵操练,忙碌了一天才回院落的赵云,待他洗过脸,踏步进屋,眼见得几盘香气四溢的菜肴,摆着花形“开”在桌案上,不觉意外地瞅了眼殷容。
    “大人,尝尝罢,容手艺笨拙,只能做些家常便饭。不要……嫌弃才好。”殷容抬起怯怯不安的眸光,似想讨好,又怕他不喜,那副俏丽又惶恐可怜的模样,实在令人不忍再对她说个不字。
    “好,尝尝。”赵云点点头,坐下来拿起筷子,吃了几口,果然味道好极,不觉味口大开,正暗暗赞叹,埋头吃着,猛一抬眼,却望见殷容怔怔看向自己的眼,这才意识到了什么,停下筷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知夫人,可曾吃了?”
    殷容微微一笑,垂眸:“吃过了……”
    哪知她这边话未说完,却猛听门外一声呵呵朗笑,扬声传来:“子龙啊子龙;乱世狂妃,怒甩冷面王爷!!原来你从校场急着赶回来,却是因为金屋藏了娇啊!!”
    众人抬头一看,却是一身皂青衣袍的刘备带着张飞、关羽这俩兄弟,同时蹬门进来了。
    赵云连忙起身,示意殷容躲避,哪知已知自不及,被刘备迎面撞上。刘备将她上下一个打量,暗自赞了赞,心说赵子龙啊赵子龙,你还真是艳福不浅。
    当下与众人席榻而坐,添上碗筷,一边在案旁坐下,边吃,边瞅了眼殷容,提起了她的事。却原来她那夫君被赵云轰出门后,一时气恼,竟直接跑去军营找到刘备,大吵大闹,只说是妻妾被赵云强抢,非要讨个公道不可。刘备深知赵云的脾性,知他行事谨慎,也并非好色之徒,此事必定内有蹊跷,正好张飞就在旁边,将当日那人在赌坊的行径讲了一遍,众人一听,心中对那人虽是不齿,可妻妾买卖,自古有之,便是随意送人,也是常见,人家事隔一夜,便拿钱去赎,赵云居然不肯还人,这一点,倒让众人颇为意外,不过意外归意外,表面上自然要向着自家兄弟,问清来龙去脉,刘备也不含糊,只说那男子押妻为注,输了女人,那女人便已非他所有,是否能再卖还给他,那也要看别人是否愿意,赵云既然不肯,那就活该自食其果。
    那男子听了,如何能够罢休,赖着不走,张飞和关羽哪有刘备的涵养,捋袖子上前做势要打,男子眼见讨不到便宜,只得带上他的钱袋,气呼呼骂咧咧地走了。
    这才有了刘备三兄弟上门“问罪”的这一幕。
    赵云听罢,连忙将事情经过重新讲了一遍,刘备听罢,眯起眼,捋了捋不甚浓密的胡须,别有意味地瞥他一眼,突然侧身笑问:“子龙年岁已经不小,身边也该有位夫人照顾起居,既然此女不愿离开,有意服侍左右,何不顺从了这段天赐良缘,纳了她?”
    赵云被他说的猛然一怔,事有突然,令他心中虽然有些暗喜,却踯躅着不知该如何作答,不料一旁的殷容闻声听罢,却正是遂了心愿,也不扭捏,竟冲着刘备纳头就是一拜,羞答答地先行谢过了他这媒妁之言。
    刘备见她一脸欢喜,赵子龙在旁虽然有些神色犹豫,却也没有出言拒绝,不觉仰面大笑,乐哈着做定了这个媒人。
    殷容见状,心下自然暗喜,连道身有所托,张罗着为众人不住倒酒,几个兄弟因是喜事,当下面对欢颜,放开了喝,加上菜肴美味,这顿酒一下子便喝到了半夜,十几坛下肚,加上入夜已深,几人干脆留宿下来,也分不得东西南北,只将刘备安置在赵云平日的寝室内,其他人各自醉卧到了旁边的侧房,熄灯睡下。
    一夜无话。
    天渐亮时,刘备朦胧睡意中有些尿意,正待要起来入厕,却摸得身边一片柔软光滑,有一抹麝香般的软软呼吸紧贴着自己,不觉懵了懵,突想起是在赵云府上,自己身边怎么会有女人?心中不禁怔然,却听得那女子在身旁微动了一下,妩媚地伸臂,靠上他去,抱住,口中喃喃娇唤了声子龙。
    刘备被这一唤,顿时惊住,这声音竟是自己为之做媒的赵云之妻!!
    这……这是怎么回事?刘备不禁身子一僵,在床上动不了了,满脑袋梦游似的不敢相信,自己难道竟是上错了床榻?还……趁着酒意……将自家的弟媳给……睡、睡了?
    他呆呆地坐在黑漆漆的房里,无比混乱的榻上,被殷容紧紧偎着,却手脚冰凉,还不待醒过神来,长着稀疏胡须的下巴突然被懒懒纠缠上来的女人伸手摸到,要阻止已是不及,只觉得那女人手指一僵,似乎愣了愣,随即猛地将身一缩,显然发现了什么,无比惊恐地失声惊问道:“你你你……你是何人?为何……为何竟睡、睡在……这里?”
    刘备哪里能知,酒醉了一夜的头,又痛又懵,当下也不答话,猛一抽身正待要走,却听得屋门一开,有个什么人竟突然闪了进来,再连忙闭门,刘备正在发懵,没有搞清状况,却听屋外一片嘈杂声起,传来张飞、赵云等人疾赶而来的脚步与大喝:“贼人休走;有青春没有往事!!来人哪,快快保护大哥!!”
    刘备听得众人竟一路向自己这边奔来,不禁一个心脏狂跳,吓出一身冷汗,自己本是媒人,如今却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成了“新郎”,这奸人妻妾的勾当,放在平日,也就罢了,奈何睡在一起的竟是兄弟的老婆,这要是被兄弟们撞见……自己便是什么也没做,只怕长出一百张嘴没法说清了……
    他这边正自大惊,那边的脸上,已然被殷容一个耳光突然冷不丁煽了上去,但觉得脸上一痛,痛得仿佛被人猛地撕去了面皮一般,不觉痛“啊”一声,捂了捂脸,几束灯火就在下一秒中,破门而入。
    “大哥!!大哥你没事吧?”这是张飞急切的铜铃眼。
    “刚才有贼人入室,大哥你可曾看到?”这是关羽的沉冷声音。
    刘备张着嘴,呆坐在榻上,正不知该如何解释,却见众人看着自己,表情却并无特殊异样,不觉回了回头,向榻上那女子刚才缩卧的地方看去,却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他无措而诧异地将四下来回,瞅了又瞅,果真并无一人,难道刚才,竟是错觉?恶梦?还是……鬼?
    “没……没见……”刘备神色不定地一边吞吐,一边摸了摸还在火辣微痛的脸,不对啊……这也痛的太真实了吧?
    “云再追出去看看,那贼人,必定还未走远!!”赵云说话间,身形已自飞闪而出。
    他这边刚一出门,便在不远的院角高墙处,瞥到了一条向南翻身而去的黑色人影,那身形很是窈窕,窈窕的无比眼熟,眼熟得他心头一个狂跳,怦动!!
    殷容翻身出墙,一边疾奔,一边将到手的筮甲面具装进贴身的锦囊内,在天边微微泛起的暗蓝晨曦中,迎风飞跑。
    同样的晨曦,同样的风中,一匹白色战马,一个白衣武将,也在闪电疾弛。
    片刻,两人便在空旷无人,快要通往新野县南城门的那条寂静街道上,嘎然而止地相遇了。
    殷容看着马上正勒起缰绳,凝眸无语,望向自己的赵云,一时也微有惊诧。
    好快!!这样都能追上来!!心下思忖着,看对方神色,多半也猜到了自己的出现,是有目的阴谋,不过他能知道多少,还不清楚,殷容不敢大意,毕竟,对方是那个久经沙场的英雄,长坂坡为救阿斗,只身厮杀,进出曹兵阵中如入无人之境,此时若动起手来,老实说,胜负难定。搞不好自己也只有夺路狂逃的份儿。
    转念至此,殷容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有原地站着,等。
    晨风萧瑟,从槐树上吹下雪白的槐花几朵,有暗香拂裙。殷容站在风里,脸上的怯弱之色,早已无踪,唯有那美丽,越发在清冷的晨曦里,夺人耀目。
    “容!”一个身影,突然从另一面街坊的墙内跃出,正是前来会合接应的殷子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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