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第二卷点江山奠兴亡252我到底是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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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皇后娘娘吵着要酒喝,那必是没有添加酒曲的甜酒……”
    难怪茅屋山庄的桑枣酒是甜酒。原来龙奕真连这一点都考虑到了。思及此,郑无波无端的又有点恼龙奕真了。
    这一夜,郑无波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原来梦中看不清楚的一切,今晚的梦似乎看清楚了。
    那个满头满脑挂满了鲜花站在水池中间的叫着‘师傅,徒儿厉不厉害’的小女孩一如晔儿的样子。
    忽而,她似乎又有气无力的抓着他的手,指着她的心说:“师傅……徒儿病了吗……是菊花酿是不……这里痛,和上一次醉酒之后一样痛,所以,肯定是酒曲过敏……师傅,徒儿的心痛得
    难受,只怕三天下不了床。肯定得要十天、半个月才下得了床……”
    接着,她似乎长大了些,模样虽然一如晔儿,但她的额头有一朵漂亮的梅花痣,赛过月下精灵,只是精灵似乎又醉酒了,她‘哦呵’一声将鞋袜都脱了,为的就是打赤脚以不至于惊飞蝴蝶。
    “师傅,蝴蝶,花蝴蝶。快抓住他,抓住他。做标本,做标本……师傅最好,天珠最喜欢师傅……嗯,好,徒儿乖乖的……”
    “天珠……天珠……”睡梦中,郑无波觉得头痛了起来。可他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他必须搞明白,他必须继续沉睡,只有沉睡他才能看得更清楚。于是,他强迫自己继续睡,哪怕头再痛
    也要睡。
    好在,梦在继续,似乎是他,手上一边编花环,一边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道:“调皮。”
    两个花环,她戴一个,他戴一个,她吵着闹着“……抓蝴蝶,抓蝴蝶,蝴蝶说我是猪头,我要将他做标本,晒干,做标本……”
    然后,他抱着她,一如抱着晔儿般,在竹林上空飞来飞去,丝毫不知疲惫。
    明月、星空、清风、竹林……还有她‘咯咯’的笑声,似乎醉了他的心。
    “师傅,徒儿是不是很丑?”
    “谁说的。”
    “蝴蝶说的。”
    “那是他胡说。”
    “可是,猪头啊,很难看。连煜儿都不会看我。”
    “为师喜欢看啊。”
    “那师傅,徒儿嫁给你好不好?”
    他回答了什么,回答了什么?
    越是急,头就越痛,痛得最后他大叫一声从梦中醒来,冷汗涮涮而下。只觉得自己的心也在‘扑扑’的跳个不停。
    “爹,你怎么了?怎么了?”曜儿是被郑无波的梦话惊醒的,惊醒后便见他爹额头的汗直流,他急忙抓了毛巾,小心翼翼的替郑无波擦着额头的汗。
    恍惚中似乎还记得梦中的情景,但他抱着的那个女孩定不是曜儿这副长相,郑无波迟疑道:“曜儿。”
    “爹,你做恶梦了吗?”
    好像是恶梦,但似乎又不是恶梦。郑无波蹩眉想想起梦中的一切,奈何似乎有片云雾缠绕着。
    正在此时,曜儿疑惑道:“照说,爹你梦到娘不应该做恶梦啊。”
    “什么?娘?”
    一边继续替郑无波擦着汗,曜儿一边道:“爹你在睡梦中‘天珠、天珠’的喊着,不是梦到娘是梦到谁?”
    “天珠?”郑无波缓缓起身,接过曜儿手中的毛巾,自顾自的擦着额头。眯眼沉思。一时间痛再度袭来。他用手捶着自己的脑袋,他希望想起梦中的一切,但紧接着痛便撕心裂肺的袭来。“爹,你怎么了?怎么了?”曜儿担心的大声叫喊着,然后扑上前拼命的拉郑无波捶着脑袋的手。焦声道:“爹,别捶啊,别捶坏了。”
    “曜儿。”郑无波突地紧紧的拽着曜儿的手,问:“爹在梦中还有说什么?”
    虽然他爹现在一双眼睛赤红,但曜儿一点也不怕,道:“爹在梦中还说‘好啊……为师娶天珠……一起孝敬姥爷’的话。”
    “啊”的一声,郑无波突地一把掀开曜儿。
    曜儿不妨被郑无波推开,在地毯上滚了几滚,等抬头一看,大帐中哪还有他爹的身影。曜儿吓得急忙爬了起来,光着小脚丫子冲出中军大帐,高声喊着‘爹、爹’的话。
    天鹰出现在曜儿面前,道:“曜少爷莫急,陛下可能有要事要办。”他们的皇帝陛下长期神出鬼没的,不定什么时候走了,不定什么时候回来。
    “可是,我爹的眼睛是红的,红的。我爹肯定病了,我娘说过我爹病了。”
    “红的?无防。皇帝陛下的眼睛时不时会红。红之后呢,皇帝陛下的武功就会又精进一层。不是坏事。”
    虽然得到天鹰的保证,但曜儿心中还是害怕。他抓着天鹰的手道:“快,送我回逍遥王府。我要见我娘。”
    作为郑无波的嫡系人员,他们的皇后是武念亭这事,天鹰还是知道的。他道:“成。等晔少爷醒了,属下这就派人送你们回王府。”
    此时的郑无波正在逍遥王府澜院。
    原来昨夜他将曜儿、晔儿带走后,武念亭醒来不见了儿子,立马传天英来问情况,还以为两个小家伙是不是又溜到曾姥爷那里去了。天英如实禀报郑无波来过并拎走了两位小少爷的事。
    虽然知道郑无波阴晴不定,武念亭却自信郑无波不会伤害两个儿子,只是因了身子沉的原因,又加上这一闹,她下半夜又不怎么睡得着了。不得不又一如以往的靠在床头,直至凌晨才打了
    个盹。因大半夜没睡,这一觉,倒也有些沉。
    郑无波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又靠着床头睡的情景。
    他小心翼翼的撩袍上床,然后将她一把抄在怀中,喊了声‘天珠’。
    熟睡的武念亭一如以往的便往他怀中钻,一边用小脸蹭着他一边喊了声‘师傅’。
    有团烈火在郑无波胸中熊熊燃烧,还有一团火亦在他脑中熊能燃烧着,似乎要燃烧掉他好不容易才记住的那一点点梦境,随着梦境在大火中焚烧殆尽,他的眼越发的红了。
    “天珠。”
    这两个字,像藏在心里多少年般的破土而出。
    他不是不懂医,自从他杀下阁楼成为南召大王,当他第一次从镜子中看到那张人们传言中很是狰狞的脸的时候,他也疑惑过,感觉那张脸是他自己的又似乎不是他自己的。
    他也疑惑过自己的武功、医学、权谋之术是哪来的?可看着那一屋子的书,再加上自己的过目不忘,所以他想着就算在阁楼幽禁了二十载春秋,以他的聪明想要无师自通也很容易。
    他也曾经疑惑过自己怎么没有他父王、母妃等人的过往点滴,甚至于对他们的映像相当的淡。后来他想着也许是因长期生活在阁楼的原因。
    也正因了长期生活在阁楼,才导致他杀郑氏阖族的时候未存半点怜悯。
    很多想不透的,似乎都能够解释得过去。如今唯一解释不过去的就是他做梦的时候为什么脑袋会痛?会痛得他不敢做梦,就算醒来也会因怕那痛而存心遗忘梦境?
    今天,若不是曜儿提醒,他几乎又要将梦中的一切忘个一干二净了。
    如今算来,他并不是第一次在梦中喊‘天珠’了。
    从见到武念亭的第一眼起,她似乎就入了他的梦境。那个时候虽然模糊,不知那个小女孩是谁,但他却破口喊出她的名字。那一夜,当寄奴告诉他他在梦中喊‘天珠’的时候,他还以为是
    她左右了他的情绪,他恨不能杀了她以绝后患。
    如今想来真是可怕,好在没杀。若真杀了,那个后果……后怕中,他不觉将搂着她的力道又紧了三分。
    睡梦中的武念亭觉得有些不舒服,眉微蹩,小嘴中嘀咕着什么,很像是不满。
    郑无波回神,急忙松了些力。武念亭则舒服的叹了声,继续沉睡。
    他的医术不赖,清楚的知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清楚的知道也许是晔儿今夜醉酒的一幕干扰了他的梦境。
    但这个梦,太真实。真实得就像是在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一样。
    如果……如果他果然一如这个女人认定的是上官澜。
    那曜儿长得像他就解释得过去了。
    喜欢未央城,感觉七星阁相当熟悉也解释得过去了。
    包括第一次清晰的看到澜院,看到那个水池的熟悉感似乎也解释得过去了。
    他对这些自认为第一次看到的东西居然有种熟悉感。却曾经对自己生活了二十载的阁楼充满了陌生?
    如今想来,有些可笑。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他的记忆,似乎是从杀下阁楼的前几天才有的,在得知他的母妃被父王杀了后,他那几天非常的徘徊,非常的暴燥,然后在阵阵喜庆的婚庆乐曲中彻底的暴发,杀下阁楼,杀人无数。
    至于再往前的记忆,似乎没多少。
    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是郑无波,是在阁楼长大的,除了阁楼哪也没去。
    如果在原来,他认为原来那日复一日的与阁楼为伴的简单生活没有具体的记忆也正常之极的话。但现在,他不这么看了。
    “我从来没有将你看成我师傅……因为,你就是我师傅。”
    怀中的女人不笨,不但不笨而且聪明之极,她如此笃定应该不是简单的只将他看成替身。
    郑无波,郑无波,难道你真的是上官澜?
    如果你是上官澜,那真正的郑无波呢?去了哪里?“爹,你怎么了?怎么了?”曜儿担心的大声叫喊着,然后扑上前拼命的拉郑无波捶着脑袋的手。焦声道:“爹,别捶啊,别捶坏了。”
    “曜儿。”郑无波突地紧紧的拽着曜儿的手,问:“爹在梦中还有说什么?”
    虽然他爹现在一双眼睛赤红,但曜儿一点也不怕,道:“爹在梦中还说‘好啊……为师娶天珠……一起孝敬姥爷’的话。”
    “啊”的一声,郑无波突地一把掀开曜儿。
    曜儿不妨被郑无波推开,在地毯上滚了几滚,等抬头一看,大帐中哪还有他爹的身影。曜儿吓得急忙爬了起来,光着小脚丫子冲出中军大帐,高声喊着‘爹、爹’的话。
    天鹰出现在曜儿面前,道:“曜少爷莫急,陛下可能有要事要办。”他们的皇帝陛下长期神出鬼没的,不定什么时候走了,不定什么时候回来。
    “可是,我爹的眼睛是红的,红的。我爹肯定病了,我娘说过我爹病了。”
    “红的?无防。皇帝陛下的眼睛时不时会红。红之后呢,皇帝陛下的武功就会又精进一层。不是坏事。”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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