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第二卷点江山奠兴亡252我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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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底是谁
    南召大军,中军大帐。
    郑无波破天荒的答应了曜儿、晔儿的要求,以爹的身份和兄弟二人同睡。
    南召人习惯睡地毯,而郑无波的大帐中地毯非常的厚实、柔软,兄弟二人睡在上面没觉得不舒服,再加上是和他们的爹一起睡,多少有些兴奋。
    这个兴奋在维持了一小会子后便静寂无声。
    因玩得太疯,兄弟两个相继入睡。
    看着沉睡的两个小稚子,郑无波披衣而起,行至窗边,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怔忡出神。
    一直以来,他自认为是一个没什么亲情观念的人。要不然也不至于杀了郑氏阖族,只留一个妹子郑艾嘉。
    可今天,明明抱着教训一下这两个小稚子的心,在和小稚子一番玩闹之后居然彻底的柔软下来,不但不想教训他们,更想将所有的爱给他们。
    他从来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可今天似乎有一点了。
    这种不应该属于他郑无波的情绪,在她身上也有过。
    初见她时,她尚失明,那个时候就稀里糊涂的将头往他手心蹭,还喊着“师傅,你回来了,真好……师傅,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的话。后来,他想也许是她潜意识的想他师傅来
    救她,于是将他当成她师傅。
    她视力恢复后,第一次见到戴面具的他是又哭又笑,当时他没多想,如今想来似乎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大悲大喜。从此,她开始不着痕迹的打听他的消息。
    第一夜,她醒来,并没对他的容貌吃惊,似乎是相当的熟悉,唯一怜惜的是他额头的伤疤……那个时候,他就开始奇怪,奇怪她的举动也不明白她的举动。只是心底似乎隐约有某种感觉,
    感觉她可能将他当成另外的人。
    和她如此亲密的另外的人会是谁?
    一个上官澜而已。
    果然,直至他们闹掰的那一晚,她说“师傅,你想起来了,你想起来了是不是?”
    那一夜,他认定是他人生最大的污辱,想他堂堂郑无波,可呼风唤雨,可指点江山,怎么就被人看成替身了呢?
    直至前番在茅屋山庄,说好从此不提上官澜的她再度在他面前肯定的说“我从来没有将你看成我师傅……因为,你就是我师傅……”
    他再度负气而走。
    不走,他担心自己会掐死她。
    走了,冷静下来他又觉得不该和一个死人争。
    他做事从来说一不二,从来不会优柔寡断。除了她……
    但今夜,在这份优柔寡断上似乎又要新添上两个人:曜儿、晔儿。如果他对她是爱到了连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情绪的地步,那曜儿、晔儿呢?难道真的只是一个爱屋及乌?
    “不可能,似乎又不只是爱屋及乌。”有时候,看着两个小稚子,那种从心底迸发出的柔软和他对她的爱恋是绝然不同的。
    哪怕今天他的亲妹子、一母同胞的亲妹子郑艾嘉来军营,他除了有一时的激动外,后来彻底没有了感觉。甚至于她要回林府,他都巴不得她快些走,从此不要再出现在他眼前的好。
    也因此,他越发的认定自己这个人是不念亲情的。
    可这两个孩子……
    他嫉妒上官澜,嫉妒上官澜是这两个孩子的父亲。因为他想当他们的父亲。
    可他是他们的‘爹’了吧,他觉得不够,他想给这两个孩子全天下最好的东西。一如当初他想给那个还没有出生的孩子全天下最好的东西般,一般无二的心情。
    若说爱屋及乌到对别人的孩子有了对自己的孩子的心,他郑无波多少是不相信的。
    “除非……除非……”
    除非他们真是自己的孩子。
    念及此,郑无波‘哧’的一声,道:“女人,你说你得有多狠,狠得我都差点真要将自己当上官澜才能解释这一切了。”
    随着郑无波一语落地,睡梦中的晔儿突然‘咯咯’的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将被子掀开。郑无波回头看向不停的‘咯咯’笑着的小稚子,心底无端的又是一柔。
    他缓缓行近,盘腿坐下,替晔儿重新盖好被子。
    可是,晔儿在‘咯咯’笑的同时又将被子掀开了。
    郑无波再替小家伙盖被子的时候,便发觉有些不对劲:晔儿的脸好红,红灿灿的一片。
    担心是不是伤口吹了风感染了,郑无波急忙伸手摸向晔儿的额头:果然,好烫。
    “糟糕”一声后,郑无波急忙亲自替晔儿检查伤口,“还好啊,并没有感染迹象。”语毕,他又替晔儿拿脉。
    脉像平稳,一切显示着晔儿的身体再正常不过。
    唯一有点不对劲的是晔儿的心跳似乎有点过快,可能是和‘咯咯’笑不停有关。
    正在郑无波为晔儿检查的功夫,晔儿的眼睛突地睁开。
    这双眼睛一如他的皇后,其内盛满了满天的星斗,星光熠熠。
    “晔儿。”
    “鸟,快,飞了,飞了。抓住它,抓住它们。”
    虽然不明白晔儿的脸为什么这么红,额头为什么那么烫,但郑无波可以肯定一点,这孩子只怕是得了梦游之症,小家伙说话间居然翻身而起,捋着袖子就要去追所谓的‘鸟’。
    郑无波急忙拽了晔儿,道:“飞了就飞了,明天爹替你再抓一只,快睡。”也是在一拽中,郑无波才发觉晔儿的小身子也烫极。怎么回事?郑无波有些糊涂。
    “不要,不要,我要它们,要它们……”晔儿一迳说,一迳指着天。
    担心他吵醒了曜儿,郑无波只得胡乱的替晔儿裹了件衣物,一把抄起他道:“好好好,去抓,去抓。”
    方方步出中军大帐,晔儿就手指着天空,道:“在那里,快,抓,抓住它们。”
    郑无波随着胖乎乎的小手看去,哪有什么‘鸟’啊。乌漆抹黑的一片。
    “晔儿,鸟都睡觉去了,明天再抓啊。”
    “不,我要,我要。”
    这孩子的样子似乎又不是梦游。梦游之人应该不是这么清明的眼神,也不会接着人的话往下说,这到底是怎么了?
    郑无波第一次感觉心慌,吩咐道:“去,传天医来。”
    天鹰等人急忙领命而去。
    “抓,抓它们,呜呜呜……飞……”
    如果是别的孩子这样任性的大哭大闹,郑无波早就一巴掌甩过去了。但不知怎么的,他就是心疼着这样的晔儿,在见哄不好晔儿后,郑无波道:“好好好,我们飞,飞着去抓它们。”
    当天鹰领着天医急急赶来的时候,便看见他们的皇帝陛下正抱着晔儿在夜空中飞来飞去的一幕,而晔儿呢,高兴了,不再哭,而是不停的‘咯咯’的笑着。
    稚子清脆的笑声,响遍了南召大军军营。几乎所有的将士都跑出来看,然后便看到了他们的皇帝陛下抱着一个小孩子……
    这一幕,好惊悚啊。这还是他们的皇帝陛下吗?
    看晔儿的情形,天医心中已有几分肯定了。朗声道:“陛下,让微臣来看看吧。”
    可是,小稚子清脆的笑声不断的敲击着郑无波的心。他想着只要小家伙喜欢,他抱着他飞一晚上又如何?
    于是,没有搭理天医,郑无波就抱着晔儿不停的飞来飞去,有时还掠到了远处的山头,真惊飞了一众憩息的夜鸟,搞得整座山都惊动了。夜鸟一片的绕着山头飞。
    东北大军军营中,小伍看着那个打探消息而归的前哨,前哨将打探而来的情形说了一遍。然后小伍很是苦笑的看着天猛、天满。
    原来,郑无波进澜院就引起天猛、天满的注意了。可以说,他们是第一次看到一袭白发的主子,虽然银发如雪,但那身材、气势、还有轻盈的身姿,确是他们原来的主子上官澜无疑。
    然后,在他们激动难奈的功夫,便见郑无波拎了曜儿、晔儿而去。
    天猛、天满不敢大意,一路追来。
    奈何,郑无波的内防太厉害,他们进不去。
    只到现在他们才明白,当初在南召的时候,为什么总觉得郑无波的兵防之严总能让他们产生一种误会,误会老城主是不是收了第三个徒弟。
    原来不是,因为郑无波就是上官澜。不得已,担心自己的行为触怒郑无波,再加上他们笃定郑无波就是看在武念亭的面子上也不会为难那两个孩子,于是天猛、天满只好静悄悄的退出,来到小伍的军营。
    小伍的前哨探子兵的武功虽然没有天猛、天满等人厉害。但这段时间和郑无波军营中的人也混熟了。时不时的相互传递点消息还是有的。
    这不,今夜郑无波抱着一个孩子去抓夜鸟的消息就这样打探来了。
    “孩子……抓夜鸟……”天满自信自己的脑子灵活,今天此时似乎有些不够用。
    “不是曜儿就是晔儿呗。”天猛肯定道。
    既然郑无波纵容到替曜儿、晔儿抓夜鸟的地步,那想来曜儿、晔儿应该没事。
    不说这一边有人替曜儿、晔儿担着心。只说郑无波,在果然替晔儿抓了几只夜鸟后,晔儿抱着夜鸟,小嘴边噙着心满意足的笑,终于不再闹腾,而是静静的窝在郑无波怀中。
    等郑无波抱着晔儿回到军帐的时候,晔儿因笑的时间太长终是累了,累得睡着了。
    “天医,快,看看,晔儿怎么了?”
    稍稍替晔儿检查了一番,塞了颗药入晔儿的嘴,天医肯定道:“晔儿他这是对酒曲过敏。”
    酒曲过敏?“晔儿他没喝酒啊。”
    “陛下方才不是抱着晔儿去看了龙熙敏的么?”天医提醒。
    武念亭对酒曲过敏,晔儿对这一点遗传得十分的彻底。虽然他方才没喝酒,但因郑无波一心想将龙熙敏的骨头泡碎,是以那酒的浓度偏高,晔儿闻到酒味,再加上他年纪太小,越发的承受
    不住,于是便相当于饮了酒般。
    听了天医的解释,郑无波恍然大悟。他是知道他的皇后对酒过敏的事的。所以总是非常的注意。万不想这个小胖子居然一如他的皇后。
    看着小胖子还是红灿灿的小脸,郑无波有些心疼道:“会不会有事?”
    “因笑多了,醒来后只会觉得心有些痛而已。过两天就好。”语及此,天医‘呵呵’一笑,又道:“晔儿和皇后娘娘小时候一样,皇后娘娘小时候误饮了酒后便吵着闹着要抓蝴蝶,如果不
    依,她就大哭大闹。为这事,武老爷子可是伤透了脑筋啊。最后,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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