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第二卷点江山奠兴亡252我到底是谁[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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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天鹰的保证,但曜儿心中还是害怕。他抓着天鹰的手道:“快,送我回逍遥王府。我要见我娘。”
    作为郑无波的嫡系人员,他们的皇后是武念亭这事,天鹰还是知道的。他道:“成。等晔少爷醒了,属下这就派人送你们回王府。”
    此时的郑无波正在逍遥王府澜院。
    原来昨夜他将曜儿、晔儿带走后,武念亭醒来不见了儿子,立马传天英来问情况,还以为两个小家伙是不是又溜到曾姥爷那里去了。天英如实禀报郑无波来过并拎走了两位小少爷的事。
    虽然知道郑无波阴晴不定,武念亭却自信郑无波不会伤害两个儿子,只是因了身子沉的原因,又加上这一闹,她下半夜又不怎么睡得着了。不得不又一如以往的靠在床头,直至凌晨才打了
    个盹。因大半夜没睡,这一觉,倒也有些沉。
    郑无波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又靠着床头睡的情景。
    他小心翼翼的撩袍上床,然后将她一把抄在怀中,喊了声‘天珠’。
    熟睡的武念亭一如以往的便往他怀中钻,一边用小脸蹭着他一边喊了声‘师傅’。
    有团烈火在郑无波胸中熊熊燃烧,还有一团火亦在他脑中熊能燃烧着,似乎要燃烧掉他好不容易才记住的那一点点梦境,随着梦境在大火中焚烧殆尽,他的眼越发的红了。
    “天珠。”
    这两个字,像藏在心里多少年般的破土而出。
    他不是不懂医,自从他杀下阁楼成为南召大王,当他第一次从镜子中看到那张人们传言中很是狰狞的脸的时候,他也疑惑过,感觉那张脸是他自己的又似乎不是他自己的。
    他也疑惑过自己的武功、医学、权谋之术是哪来的?可看着那一屋子的书,再加上自己的过目不忘,所以他想着就算在阁楼幽禁了二十载春秋,以他的聪明想要无师自通也很容易。
    他也曾经疑惑过自己怎么没有他父王、母妃等人的过往点滴,甚至于对他们的映像相当的淡。后来他想着也许是因长期生活在阁楼的原因。
    也正因了长期生活在阁楼,才导致他杀郑氏阖族的时候未存半点怜悯。
    很多想不透的,似乎都能够解释得过去。如今唯一解释不过去的就是他做梦的时候为什么脑袋会痛?会痛得他不敢做梦,就算醒来也会因怕那痛而存心遗忘梦境?
    今天,若不是曜儿提醒,他几乎又要将梦中的一切忘个一干二净了。
    如今算来,他并不是第一次在梦中喊‘天珠’了。
    从见到武念亭的第一眼起,她似乎就入了他的梦境。那个时候虽然模糊,不知那个小女孩是谁,但他却破口喊出她的名字。那一夜,当寄奴告诉他他在梦中喊‘天珠’的时候,他还以为是
    她左右了他的情绪,他恨不能杀了她以绝后患。
    如今想来真是可怕,好在没杀。若真杀了,那个后果……后怕中,他不觉将搂着她的力道又紧了三分。
    睡梦中的武念亭觉得有些不舒服,眉微蹩,小嘴中嘀咕着什么,很像是不满。
    郑无波回神,急忙松了些力。武念亭则舒服的叹了声,继续沉睡。
    他的医术不赖,清楚的知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清楚的知道也许是晔儿今夜醉酒的一幕干扰了他的梦境。
    但这个梦,太真实。真实得就像是在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一样。
    如果……如果他果然一如这个女人认定的是上官澜。
    那曜儿长得像他就解释得过去了。
    喜欢未央城,感觉七星阁相当熟悉也解释得过去了。
    包括第一次清晰的看到澜院,看到那个水池的熟悉感似乎也解释得过去了。
    他对这些自认为第一次看到的东西居然有种熟悉感。却曾经对自己生活了二十载的阁楼充满了陌生?
    如今想来,有些可笑。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他的记忆,似乎是从杀下阁楼的前几天才有的,在得知他的母妃被父王杀了后,他那几天非常的徘徊,非常的暴燥,然后在阵阵喜庆的婚庆乐曲中彻底的暴发,杀下阁楼,杀人无数。
    至于再往前的记忆,似乎没多少。
    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是郑无波,是在阁楼长大的,除了阁楼哪也没去。
    如果在原来,他认为原来那日复一日的与阁楼为伴的简单生活没有具体的记忆也正常之极的话。但现在,他不这么看了。
    “我从来没有将你看成我师傅……因为,你就是我师傅。”
    怀中的女人不笨,不但不笨而且聪明之极,她如此笃定应该不是简单的只将他看成替身。
    郑无波,郑无波,难道你真的是上官澜?
    如果你是上官澜,那真正的郑无波呢?去了哪里?你又遭遇了什么,导致自我认定是郑无波?
    在你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连串的疑问将郑无波逼得差点发狂,眼中又燃起一片烈火左右摇曳,红彤彤一片。
    “万物有起源去向,就像人有生死一般,所以,要想分析龙熙敏,就得从她生于何处?有何来历来探讨。”
    一时间,郑无波想起前些时和武念亭一起探讨龙熙敏的事:是啊,自己到底是郑无波还是上官澜,只要去察一察不就清楚了吗?从上官澜的死开始察。
    念及此,不再觉得自己的心似烈火在燃烧了,郑无波低头看向怀中的女人:女人,等我察清楚了,再来给你一个交待。
    思及此,他低头,亲吻着她额头的梅花痣,半晌,终是不舍的松开:等着我,女人!
    可是,眼光不自觉的看向她的肚子,已近临产……
    是等几天走还是现在就走?
    郑无波又犹豫了。
    可心,似乎又燃烧起来:不成,现在走,快去快回。
    想着东傲战事差不多平息,想着她在逍遥王府,想着有武老爷子、上官煜等人护她安危,郑无波毅然决然的飞身出了澜院。
    武念亭醒来的时候,已是午时。
    曜儿、晔儿正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
    “儿子们,怎么了?”
    “娘,我们看到爹了,看到爹了。”
    “爹好帅,说要教我们武功。”
    然后,曜儿、晔儿二人两张小嘴不停,将昨夜的事说了个七七八八。
    郑无波居然真有当爹的料?!
    武念亭一迳感叹着血源神奇的功夫,一迳得知晔儿昨夜醉酒的事,心疼的伸出一只手抬起小儿子的下巴,一只手摸着他的胸口,问:“小心窝还痛不痛?”
    “不痛。是天医叔叔治好的晔儿哦。”
    原来天医跟过来了。
    武念亭正思绪间,曜儿道:“娘,爹做恶梦了,梦中喊娘的名字。”
    “哦?”
    于是,曜儿又将郑无波做恶梦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道:“娘,爹病了,果然病了。眼睛都是红的。”“眼睛是红的?”武念亭心惊下急忙翻身下床。
    “别急。娘。天鹰叔叔说爹这种现象时常有。每红眼一次后,武功就会精进一层。是好事。”
    方方进屋子的上官煜闻言,脚步却是一顿,眉头轻微蹩起。
    “煜儿,是好事,是不是?”武念亭不懂医,但看煜儿的神情,心中揣度着十有八九不是好事。
    上官煜轻抬嘴角一笑,道:“曜儿、晔儿,快去大厅看看。你们的爹给你们送了好多礼物。”
    “是吗?”这真是惊喜,爹送礼物他们了吗?
    “当然,最好的礼物是个摇窝,不过,那是给你们这个未出生的小弟的,可不能抢。”
    他们都大了,不可能还睡摇窝。晔儿率先道:“我是大孩子了,才不要摇窝。”说话间,他拉着大哥的手,道:“哥,我们快去看。”
    曜儿再小大人样,也终究是孩子。一听闻爹给他们送东西了,当然再也捱不住顽心。看向武念亭,眼睛中写满了‘我想去’。
    这是这对兄弟第一次得到他们的爹送的礼物,当然兴奋。武念亭笑道:“去吧。喜欢什么挑什么。”
    原来,郑无波觉得有必要察清楚他和上官澜疏真疏假后从澜院离开,然后回到南召中军大帐。命天鹰派了几个将士前往东傲城几近买了一整条街的小孩子玩具送到逍遥王府。同时随着那些
    玩具来的还有一百零八名南召禁卫军。而他自己已率部离开。
    武念亭几近是失声道:“你说,他走了?”
    上官煜郑重的点头。道:“南召皇帝已率着大军从东傲城外退兵。打算走东北沿线一路回南召国。”
    他,他巴心巴肝的守在东傲城外不就是为了守着这孩子出生吗?怎么这孩子还没生他就走了呢?
    他是真生气了,生气什么‘替身’?可若真生气,对曜儿、晔儿又为什么这么好呢?
    “我去看看。”初时还想着她生孩子的时候他必到。可现在他走了,想着他那晚说‘我们完了’的话,武念亭还是有些心慌。
    “别。追不上的。再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如何追?别将孩子生在路上了。”
    “可是……”
    “大哥不会有事的。”知道郑无波就是大哥后,上官煜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了许多。他又道:“他肯定是有什么急事要赶回去处理,来不及向你告别。他会回来的。”
    “可他说过‘我们完了’的话。”她好不容易找到他,哪舍得他再度离她而去。更何况,孩子生下后,她的日子也许不多了。在人生的最后时日里,她想和他在一起。
    “就算你们真完了,他和你肚子中这个孩子也完不了啊。要不然,他怎么会派一百零八禁卫军进驻逍遥王府守护你们母子的安全。”
    这一百零八禁卫军,是郑无波亲训的嫡系部队,隶属天鹰。得林漠轻许可后,他们隐身进东傲城,以暗卫的形式护在逍遥王府左右,主要是保护武念亭母子的安全。莫小看他们,个个都有
    以一挡十的本领。
    说实话,林漠轻初时还有些胆寒,生怕这一百零八禁卫军是郑无波塞到城中方便攻城时好来个里应外合用的。万不想郑无波直接开出如果林漠轻接受他们一百零八人入东傲城保护武念亭母子他郑无波就退兵的条件。
    权衡利弊后,林漠轻答应了下来。
    等那一百零八禁卫军化身暗卫进城后,郑无波果然率部离开。
    小伍一见郑无波离开,也尾随在后。往东北边陲方向行军。
    因这事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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