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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药方,帮助百姓行气血,去阴湿,使得两股真气得以在体内按照规则运转。萧公子今日情况虽与当时的病情有异,可也不妨一试,纵然不能治愈也可令真气和顺,引体和柔,使萧公子清醒。”说着走到书桌前提笔写起药方。
片刻功夫药方便已写好,孙思贤把它交给馨予道:“姑娘千万记住,此道药方中雄黄、太一禹余粮等几种药材含有毒素,倘若抓药时分量出错,必然会害了萧公子的性命。”
馨予看了几遍药方果然见到几种有**材后都加有标注,于是谢过孙思贤便欲替萧矢拿药。然南宫问阳突然上前道:“韩姑娘拿药熬药就交给下人去做吧!你为萧兄也担心了大半天了,现在有方法救萧兄,你不如乘此时去休息一会儿,不然萧兄还未醒来,你就先累坏了。”
馨予知他好意,不忍推却,可这药方关系到萧矢性命,她又不放心把它交给别人,左右为难间只听孙思贤道:“姑娘如果信得过老夫,老夫就代姑娘为萧公子煎药如何?”
能得到孙思贤亲自抓药,熬药的人恐怕不多,萧矢今日能有如此待遇也算得上是天大的好事,既是好事,馨予又怎么能够拒绝,她向孙思贤感激道:“孙大夫真是难为您了,馨予实在是感激不尽。”
孙思贤淡淡笑道:“姑娘言重了,救人本是老夫分内事。”说完接过药方,告别二人朝药方走去。
馨予和南宫问阳在屋中矗立良久,南宫问阳见馨予并无离开之意柔声道:“韩姑娘,在下将你的房间安排在萧兄对面,这样只要萧兄一有什么动静,你便能迅速赶来,所以你大可放心去休息,我会替你看好萧兄的。”
馨予知他话说的有道理,但心里仍感不安,犹豫不决。南宫问阳料到她会迟疑不决,当下以退为进道:“韩姑娘,莫非是信不过在下,认为南宫家的人会加害萧兄不成?”
馨予面露愧疚歉声道:“公子误会,馨予绝无此意,只是放心不下罢了。”
南宫问阳步步紧逼道:“韩姑娘放心,在下就算拼了性命也会保你们二人周全,韩姑娘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可能今晚就没有机会睡觉了。”馨予明白他的意思,只好不舍的离开,留下萧矢一人呆在屋内。
“嘭”屋门关上,南宫问阳立于门外,脸上不禁露出诡谲的笑容,可在一瞬间后他的面容又恢复平常,对着这空无一人的院落开口道:“忠伯有什么要说?”
果然,他话音刚落,一道人影立时闪出,躬身站在南宫问阳身后道:“少主,属下有一事不解。”
南宫问阳道:“说。”
忠伯略一迟钝道:“在船上时少主为何要命属下与少主配合上演那出苦肉计?萧矢本就是魔教死敌,杀了他岂不省事?”
南宫问阳冷笑道:“杀萧矢何用我们亲自动手,更何况他的利用不是你所能想象的。”
忠伯面有疑虑之色道:“恕属下愚钝,请少主明示。”
南宫问阳调侃道:“这就难怪你这辈子都只能做下人,永远做不了主人……要知道魔教人物个个脾气古怪,倘若杀了萧矢他们不满意,我们岂不是遭殃。加上萧矢并非一般人物,正道中不少掌门弟子都曾得他搭救,而且他与武当派的关系更不寻常,以他为质,那些以‘仁义’自居之徒必定捉襟见肘,到时候他们就不攻自破,记住在事情没有弄清楚前,不要有任何动作。先前在船上,如果真的伤了那娘儿们,事情就麻烦了。”
忠伯不屑道:“轩紫宫,有啥好怕。我不信以我们南宫世家的实力,会怕了轩紫宫的人?”
南宫问阳道:“江湖中少一个敌人总比多一个好,现在犯不着打扰轩紫宫,况且不过是一个女人,对付女人我有的是方法叫她听我们的。”说着南宫问阳面露猥亵之色。
忠伯不由佩服南宫问阳心机城府道:“少主当真英名盖世。”
南宫问阳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忠伯,你可知孙思贤在哪?是否在药方?”
忠伯眼中闪过惊慌,瞬间平定心神道:“我想此时孙大夫应该已经在厨房煎药了吧!不知少主有何事找他?”
南宫问阳听完转身离去,口中道:“不该知道的,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待南宫问阳从忠伯眼前消失,忠伯舒展身形朝药方直奔,药方内两名药童正在收理药材,忽然见忠伯冲进来忙道:“总管!”
忠伯目光扫过药方问道:“你们两可知孙大夫去哪了?”
一名药童听他问得着急不敢怠慢答道:“孙大夫刚才拿了药,应该在厨房……”没等说完,忠伯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待忠伯赶到厨房时,只见南宫问阳正从里面出来,而厨房内仅有孙思贤一人。忠伯迅速藏身墙角,直到南宫问阳离去,才冲进厨房满脸焦急,似是在担心什么。
孙思贤见忠伯冲了进来,面色如常,自顾自地抓药,并不理会一旁着急的忠伯。不一会儿,忠伯忍不住道:“他有没有发现?”
孙思贤停下手中之事道:“若他发现我还能站在这里?”
忠伯脸色稍改道:“那他进来做什么?”
孙思贤嘴角扬起那奸邪的笑容道:“刚才实在应该感谢那个女人,不然以南宫问阳的城府又岂会瞧不出问题。”
忠伯疑惑道:“什么,女人?你说的是那个轩紫宫的丫头?”
孙思贤道:“正是,若非有她我又怎么能逃过一劫。”
时间回到南宫问阳来到厨房前。
当南宫问阳走过厨房窗边,见孙思贤背向窗口正巧挡住了外面之人的所有视线,让他们看不到自己在做什么。
南宫问阳极有心机,看到此景已觉得不妥,正打算冲进去把孙思贤逮个正着,忽然计上心来。于是南宫问阳放慢脚步,放缓呼吸,悄无声息来到孙思贤身后突道:“孙大夫不知你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背对窗户。”
这一声来的不可思议,只把孙思贤吓得手忙脚乱,手中的药材尽数掉落。
不过孙思贤也非等闲之辈,惊吓之余依旧面不改色转身道:“独门秘籍哪能让旁人瞧去?”
南宫问阳扫过地上药材露出柔和的笑容道:“我对孙大夫的秘籍不感兴趣,只希望孙大夫能为我开一副药方而已。”
孙思贤丝毫不敢放松道:“公子要老夫开药治病,老夫怎么会不开,请公子说要治什么病?”
南宫问阳笑道:“孙大夫放心,不会是什么疑难杂症,在下仅仅是想要一包‘阴阳和合散’而已。”说话间笑容仍然温和。
话说完,孙思贤立时想好对策。他面露难色道:“公子,这……这……恐怕不好吧!我虽不是一代名医,若为公子开此药实在是有损医德啊,令我百年之后难以对家师交待。”
南宫问阳依然笑道:“医德?可笑,可笑!孙大夫所谓的医德便是用制草乌来下毒!”话虽是笑着说的,可语音尖锐刺人耳膜。
孙思贤有些不知所措道:“制草乌……制草乌是……是用来医治萧公子的。”
南宫问阳道:“在下虽是习武之人,但是对医药也略知一二。制草乌毒性自是比不上鹤顶红,却无见血封喉的功效,用来做**确实是明智之举。然如果将大量的制草乌与雄黄同时煎熬,那么其毒性何止增强百倍,不知我说的可对啊?孙大夫!”
孙思贤冷汗直冒道:“我……老夫……”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南宫问阳目光冰冷如刃,刺向孙思贤道:“孙大夫早已没有医德,何必再谈医德。其实你要下毒杀谁我管不着,只要你替我办好我要你做的事,不知孙大夫清楚了吗?”
孙思贤怎敢说‘不’,连连点头称是。
明白一切来龙去后,忠伯森森冷笑道:“红颜祸水,色字头上一把刀果然没有说错。今日就是你南宫问阳的死期,你们南宫世家也该到头了。哈哈……”笑声不大,就像是从喉咙里发出一般沉闷,可听起来这笑更令人讨厌。
月光如流水,静静地泻在窗前,清风微拂倍觉凉意,馨予望着对面的屋子,默默出神。突然感觉丹田中一股热气急速上升,霎时间血脉喷张,情欲如潮,不可遏制。她的皮肤泛起艳红色,胸腹四肢、头脑脖颈,没有一处不是热得火滚。到后来忍无可忍,不得不除下外裳,背脊靠向石壁。正想着自己为何如此时,房门“嘭”的一声打开,馨予见到此人不由惊诧道:“你……居然是你下的毒。”南宫问阳走进屋子,反手将门关牢,脸上还是带着笑容,但这回的笑容说不出的淫秽。
馨予实不相信日间温文尔雅的南宫公子竟会是这么一个淫贼,愤怒之下,便出手向南宫问阳袭去。掌到中途,馨予顿觉丹田空空,一丝真气也提不上来,全身无力,瘫软在地。南宫问阳趁势将馨予揽入怀中,馨予想要挣开却是有心无力,想要喊叫声音之细微更像是**。
南宫问阳但觉搂在怀里的馨予娇喘细细,幽香阵阵,便往她唇上吻去。此时药力发作,馨予已毫无意识。一吻之下,馨予顿时全身酸软,南宫问阳抱起她的身子,往床上放落,伸手解开她仅剩下的衣扣。
与此同时,对面的房间内,萧矢忽然苏醒。他目光变幻不定,时而清澈无痕,时而光彩夺目,然无论怎么变他都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怒气。萧矢之所以醒来似乎是感应到馨予有麻烦,在他睁开眼睛后的第一瞬间,他拿起重剑,身形忽然飞出,但听“砰砰”数声,两间房屋的大门已经不知去向。
就在南宫问阳解开衣扣时,“嘭”的一声巨响,接着脑后生风,南宫问阳来不及细想,运劲于掌,反身回击。霎时间碎屑漫天,南宫问阳目光自其中穿出盯着门口。门口一人身形矗立,手握重剑,一对双瞳明亮如阳光,格外刺眼,令人望而生畏。
南宫问阳当下大惊,可他岂是这般不济,眨眼功夫心中已有盘算。南宫问阳朝着萧矢笑道:“萧医圣大病初愈,何不好好休息,莫非你也想来分一杯羹。若是如此,在下定当想让。”
萧矢并未动怒,面色平静,冷冷道:“放开她。”
短短一句话在南宫问阳耳中反反复复回响,他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头顶,不禁打了个寒战。只因为南宫向阳真切的感应到萧矢的愤怒,怒火把自己焚烧直至化为灰烬,而更令他恐惧的是愤怒逐渐变为杀气,杀气之强大,无人不为之胆寒。
南宫问阳暗想:“他明明武功全失,又身受重伤,我怎能这样就被他唬到。不对,刚才这么大的声音为何竟无一人赶来,难不成……”心念及此,南宫问阳高声道:“来人,把他给我拿下。”但叫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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