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年华的武侠》第七节雪峰之巅遇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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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峰之巅遇仙人
    阳光带给人的温暖,带来了光明的希望,人总是盼望着阳光的,但阳光也有讨厌的时候。
    刺眼的光芒令馨予不得不睁开眼帘,接着她霍然做起,发现自己已经离开山洞而萧矢正躺在她身旁。回想昨夜所发生的事,馨予记得是萧矢替她挡下了蝙蝠的偷袭,之后她和萧矢就双双被蝙蝠击倒,在她昏迷的时候他依稀看见萧矢站了起来,这是馨予对昨夜的全部记忆。
    很显然救馨予出来的必然是萧矢,虽然萧矢的武功没有恢复,可馨予清楚一件事,就是每当她有生命危险的时候,萧矢便会变成另一个人,一个真正的剑圣传人,想到这里,馨予忙去看萧矢的情况如何。
    萧矢可就没馨予那么幸运,他这时忽冷忽热,满头汗珠,像是在忍受某种劫难。馨予见状,知他旧病复发,也不管洞庭湖现在是否仍有正邪两派在厮杀,背起萧矢,内息吐纳,飞似得朝南宫城奔去。
    洞庭湖畔绿树茵茵,淡淡的星光洒落四周,露水沿着鲜红的花瓣滴落,刚与地面接触变分散开来,化作一粒粒晶莹通透的水珠并伴随着一串串清脆的声响,就像那天边的风铃摇摆让人倍感舒适。
    这一切不禁令馨予吃惊,战争的场面岂会是如此平静?不过馨予并未为了此事烦恼,在她心中现在最重要的便是替萧矢找最好的大夫。馨予身负过百斤的重量已行出数里,眼见将到洞庭湖边却发现岸旁竟然没有一条渡船,洞庭湖足足有百里方圆,若无渡船那就根本不能进入南宫城,更不能为萧矢寻访大夫,正踌躇间,湖中忽然浮现出一道船影,虽有些朦胧,但确实足以分辨出是一艘船,一艘不一般的船。
    船所以能不一般,无外两种原因。第一种是船上主人的不一般,另一种则是船本身就是一艘不一般的船。碰巧馨予见到的这艘船两种原因都占满了。
    船体两侧下削,由龙骨贯穿首尾,且装有木叶轮。木叶轮由人力踏动船行如飞。船尖头方尾,甲板采用大梁拱能迅速排浪;分别装有‘出艄’与‘虚艄’便与操控,多桅多帆,航速大幅提升;船内多水密隔舱提高船的抗沉性;整条船身以铜钉链接榫合的工艺连接,结构强度大,即使遇到龙吸水的大风也能航行无阻。这样的宝船一艘已经足够对抗十艘其它战船,试问天下能有如此船只的除了南宫世家还有几人?
    船既然是南宫家的,那船上的人也绝非一般。馨予挑眼望去,但见宝船之上高悬碧海白豚旗,正是南宫世家雄霸洞庭湖的标志,馨予实在不想他们沾上关系,可要过河替萧矢看病又非得依靠他们不可,内心纠结不下时,眼前一花倏地出现一道人影。人影面容俊朗,目光灼灼,一身华丽服饰尽显珠光宝气,正是南宫少主南宫问阳。
    昨夜一战风波已平,南宫问阳闲来无事便随船队一同于湖上进行巡查,百无聊赖间忽然看见岸上隐约闪现两道人影,心下怀疑,立时身形飞起直落岸边。
    馨予回过神来,极速后退,在距离南宫问阳十米处停下直视南宫问阳,目光中充满警惕。南宫问阳原是劲贯全身决心瞬间将两人击毙,然此刻他带着十分的温柔的笑容对馨予道:“姑娘切莫害怕,在下绝非坏人。”话音停顿目光瞟了一眼萧矢,故作惊讶道:“什么?医圣萧矢?他……他难道受了重伤?”
    馨予察言观色却始终没有看出问阳有何不妥之处,心中记挂萧矢病情答道:“他因为救我而导致旧病复发,望公子能送我们到南宫城寻访大夫。”话语急切流露出对萧矢的关心之情。
    问阳心头开始升起对萧矢的恨意,但表面上依旧微笑道:“姑娘放心,医圣曾经是家父的救命恩人,我定会想尽办法替医圣疗伤,姑娘大可放心。”说完一声长啸,朝宝船挥手,不多时,大船便放下两艘小船,想来必是要接问阳与馨予上船。
    船靠岸边,问阳立刻命令船员把萧矢抬到船上,又对馨予道:“姑娘请上船。”
    馨予朝向问阳回礼以表感谢,面容泛起少许笑意。这不禁让问阳看得心头一动,脑袋里不知打起了什么主意。馨予心中牵挂萧矢也未发现问阳的异样,不过就算发现问阳也会有办法掩饰。正在此时一人破风而来,瞬间立乎于船头躬身道:“少主莫要轻信他人。当下大战在即,他二人来意不明岂可随意带回山城。”
    说话之人身着粗布麻衣,胡须花白,目光犀利闪烁着智者的光芒。从他衣着来看地位不应该很高,但他竟敢当众劝谏南宫问阳可见此人绝非一般。老者目光盯住馨予,而馨予却像是毫无感觉转身对南宫问阳道:“公子如不方便,我们还是下船吧!”说完便过去扶起萧矢准备下船,可南宫问阳阻挡住了二人的去路。馨予顿生警觉,后撤半步,聚气凝神。
    只见南宫问阳仍然保持着他的笑容道:“姑娘误会,在下绝无敌意。不过姑娘既然要带萧大夫进城也就只能乘在下这艘旧船而已。”接着他又对老者道:“忠伯,你就放心好了,我南宫问阳难道这么容易受骗?”
    忠伯依旧躬身道:“少主自然不易受骗,然防人之心不可无。”
    南宫问阳已是心中火起,幸亏他涵养功夫非一般的好,还是笑道:“那忠伯要如何才能相信他们不是敌人派来的。”
    忠伯目光转寒道:“很简单,让我杀了她。”
    话音刚落,忠伯身形跃起如苍鹰般扑向馨予。馨予一边扶着萧矢一边后退,总是早有防备,奈何对方来势迅猛,实在是难以完全避开。眼见忠伯鹰爪将击中馨予天枢穴,忽然他的手爪竟然生生顿住。馨予向她身旁瞧去,向阳挺身而出强劲的手臂横于二人之间,替馨予挡下凌厉的一击。
    问阳脸色首次阴沉下来,略带愤怒道:“忠伯,我批准你动手了?”
    忠伯霎时间铁青立即收招恭敬地站在一边,不再丝毫异动。问阳转身对馨予表示歉意道:“在下管救手下无方,还请姑娘莫要介怀,放心让在下送你二人渡河。在下向你保证,像刚才的事决计不会再发生。”
    馨予知道要进城就必须坐在南宫世家的船只,现在萧矢病重实不该继续拖延下去。况且南宫问阳对馨予温文尔雅,不由得令馨予心生好感,终于决定追随南宫问阳一同前行。
    南宫家的船只果然非同凡响,百里洞庭湖转瞬已到达对岸。
    山城之内一片沉静,正是大战前的序曲。馨予四下打探终不见一家店铺开门营业,心中焦急,不禁忧上眉梢。南宫问阳知她心事柔声道:“韩姑娘若不嫌弃,可否暂住寒舍,待萧神医伤势康复后,再作打算。”
    馨予心想也只能如此于是谢道:“那就有劳南宫公子了,他日若有机会,馨予定会报答公子今日之恩。”
    南宫问阳笑道:“韩姑娘乃是轩紫宫门人,若有你相助于我南宫家,那我们真是感激不尽,。不过希望韩姑娘还是莫要卷入这场纷争,你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馨予听他语气诚恳,心中激动暗下决心:“如果南宫世家有事,我定要全力相助,不然如何对得起南宫公子。”她这么想却是落入了南宫问阳设下的陷阱。要知道南宫问阳城府之深非一般人所能想象,他就是要馨予对他全无防备,所以上演了一出出好戏。
    南宫城,别院之内,一片寂静。静并不是因为没有人,而是这些人都在安静的等待,等待关于萧矢的病情,馨予眉头紧皱,看情况萧矢的伤逝不容乐观。
    终于大夫起身准备收拾医箱,馨予忙上前问道:“大夫他的伤是否可以医治?”大夫见她语气急迫,知道她内心十分担心,却又不好骗她,答道:“姑娘恕老夫医术不精,这位公子的伤老夫实在无能为力。”
    馨予听到这话一时间整个人沉静下来,静得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大夫心下难过但也没有多说便要离去,忽然听到南宫问阳道:“孙大夫,你乃是神医孙思邈的传人,此等伤逝又岂能难得住你?还请孙大夫出手相救,至于诊金方面绝不是问题。”
    眼前的孙大夫正是孙思邈的嫡传弟子,医术精湛早已不在他师傅之下,然而孙大夫素来深居简出,声名自然没有他师傅那般向量,他的身份更是鲜为人知。此时竟然被南宫问阳说出,孙大夫不由一惊道:“南宫公子果然不凡,老夫自问从不涉及江湖,却仍然被公子瞧破身份,真实难得,难得啊!公子若不说,老夫也差点忘了。”
    馨予虽然好似消失,可并非真的消失。她听到了孙大夫承认自己是神医孙思邈的传人,立时喜上眉梢,当即道:“孙大夫即是神医传人,必然有救人的方法,还请孙大夫为萧矢诊治!”
    孙大夫长叹一声道:“姑娘,说来惭愧,老夫虽身负神医传人的名号,但对这公子的伤势,老夫真的是束手无策。孙思贤有负恩师所托,带百年归老又有何面目见恩师,哇……”语声悲怆,看来他真的是没法医治萧矢。
    馨予的心仿佛覆盖上一层冰雪,把她唯一的一点儿希望冷冻埋藏,永远深藏于千尺寒冰之下。馨予目光黯然喃喃道:“难道他再也行不过来了吗?”声音细微,可孙思贤听得很清楚。他沉眉深思,突然高声道:“有办法,有办法让萧公子醒来。”
    馨予忽闻这话,当真如同春回大地,那终年的积雪寒冰竟也出现了细微的裂缝,但也足够令希望的火焰再次燃烧。馨予带着惊喜道:“孙大夫有什么办法,能使他清醒?”
    孙思贤淡淡道:“姑娘莫急,老夫自有方法。萧公子无论是脉相、心跳和呼吸都与常人无异,却陷于昏迷且体温时冷时热。可见是因为体内有两股阴阳之气相冲相撞,导致气血不通,精神不聚,以致昏迷。阴阳之气起于内,而散于外,此刻两股真气却偏偏留在萧公子体内循环下去。此等病症若从外着手,只是治标不治本;若从内着手,又是非外力所能办到。因此,萧公子这病可谓是不治之症。”孙思贤稍稍停下,见馨予脸色惨白赶忙接着道:“虽是不治之症,但要让他清醒绝非不可能,不过他能清醒多长时间,老夫就不敢保证了。”
    听到有方法使得萧矢清醒,馨予急道:“不论多长时间,只要他能醒来就好。”
    孙思贤点头道:“即使如此,老夫也就试一试吧!萧公子阴阳二气相冲,病根源于三焦火旺,臂腋集风邪阴气。传说在上古阴康氏时,江河壅塞,遍地是洪水,洇湿沉闷,百姓大多阴邪入体,加之正直盛夏体内肝火气旺,两股外界之气在人体内翻腾不下,引走血脉闭塞,更甚者立即丧命。见到此景,阴康氏于是发明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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