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年华的武侠》第七节雪峰之巅遇仙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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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依旧不见人影,南宫问阳开始焦急,他知道南宫城将要发生大事,现在已没有时间让他考虑,他必须先发制人。
    萧矢见他迟迟没有动又道:“最后一次,你放不放?”
    南宫问阳道:“你们果然是那边派来的,算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你这班**。你想要她,那你就接好了。”话音铿锵,但在最后几个字则变得尖细刺耳。
    话刚说完的同时,南宫问阳用力把馨予向萧矢甩去,在馨予飞出的瞬间,南宫问阳如影随形,紧跟其后。馨予去势极快,倘若硬要将其接住必然使得馨予受伤;如用卸力之法,虽可救出馨予却无力应付南宫问阳。
    南宫问阳正是看中此点,才出手进击。面对奇招,萧矢仍是平静泰然,只见他重击直刺而出。这般出招剑与馨予岂不撞个正着,难不成萧矢疯了?双方速度极其快,就在馨予将被重剑刺中的电光火石之间,她的身体倏然飞起。南宫问阳但觉眼前一晃,待再次清晰时,眼前重剑直指眉心,他感到面颊似有水滴滑过,透着丝丝冰凉,随即醒觉原是自己的肌肤已被剑气割破。
    此刻就算南宫问阳身形能似闪电般后退,也无法避开萧矢凌厉的剑气,更何况以他现在功力根本不可能临空转向。死亡的大门好像已为南宫问阳敞开,他今日终究难逃一死。
    不过想要完全杀死一个人并不是那么容易,若非真心求死的人,面对死亡总会有一番挣扎,即使他自己不能挣扎别人也会来帮他,所以这回换成萧矢眼前一晃,黑影闪过,一声巨响,石屑弥漫。当它恢复平静时,房间内仅剩下三个人。
    剩下的三个人不值得惊奇,而问题是三个人中没有一个是南宫问阳。萧矢右袖飞卷。馨予顺势从空中落到他怀里。跟着萧矢重剑侧劈锁住深陷墙壁的黑衣人,黑衣人眼波流转,苦寻脱身之法,可要从此时萧矢手下逃脱难如遁地。
    萧矢望着黑衣人道:“挡我者,死!”霎时间剑气充斥房间每个角落,最后同向黑衣人处涌去。“嘭”的爆裂声响,刹那功夫房间竟然变成了残垣断壁。在刚刚一瞬间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唯一清楚的是黑衣人也消失不见。
    萧矢面色稍变,就连他也没有看清是何人把黑衣人救走,而更令他吃惊的是刚才竟然有股强大的气团挡住了他所有的剑气,周围的情景便是二者相撞的结果。在萧矢看来那股气团的制造者的功力不单与自己旗鼓相当,甚至超越了自己。
    正思考间,不远处传来了阵阵叫喊,显然是南宫城的人感到。这时萧矢方才发觉馨予整个身体都缠着自己身上,不断摩擦。片刻萧矢的眼瞳突然由明亮变得和从前一样清澈,铺天盖地的杀气也跟着变得无影无踪。萧矢知道自己身处险境,没有时间细想,他伸手封住馨予几处穴道,让她暂时平静下来,纵身飞跃眨眼功夫便没入黑暗之中。
    叫喊声不一会儿便平静下来,在月色中两人并肩而行,停在房间的废墟上,周围寂静,忽然传出沉重的呼吸声。两人身体不自觉地抖动,朝着呼吸声寻去。在废墟外不远处,赫然有道人影倒在地上,月光下瞧得清楚,却是南宫问阳。
    先前萧矢的剑将要刺中南宫问阳时,黑衣人突然插入挡开萧矢的重剑,可由于萧矢剑气刚猛雄劲,黑衣人抵挡不住为南宫问阳性命寻迅速将他抛到窗外。至于南宫问阳虽然得救,但为萧矢剑气伤害,仅剩下半条人命。
    南宫问阳瞧清楚来人喜道:“忠伯,孙大夫快救我……救救……我。”话音微弱断断续续。
    忠伯缓缓过去望着南宫问阳奄奄一息的样子笑道:“救你?为什么要救你?”
    南宫问阳一震道:“你说什么……想造反么?”
    忠伯低下身子一把抓住南宫问阳的头发将他提起道:“我是造反,怎么样,现在南宫城上上下下都受我控制,至于你还是死了的好。”
    南宫问阳在他一抓之下,眼泪都痛得流出来,用尽全力才勉强说道:“我……南宫……一向对你不薄,你居然……居然背叛……”
    忠伯“哈哈”笑道:“待我不薄?我三岁就入你南宫世家,到现在四十七年了。这些年我为南宫家劳心劳力,尽忠尽职,可换来的不过是猪狗都不如的生活,一辈子都要做你这废物的狗奴才,我不服!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一切都抢过来,让你也体验下那做奴才的痛苦。”
    南宫问阳恶狠狠地盯着忠伯,就像要将他撕成碎片,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忠伯一脚把南宫问阳的头踩在脚底笑道:“你那是什么眼神,今天你落得这般田地,都是你咎由自取。若不是你贪图美色,要替那萧矢治病,我又怎么能请孙大夫过来帮我;若不是你为了那特制的阴阳和合散,又怎么会如此大意,轻易放过孙大夫。告诉你吧!制草乌不但可以制成**,见血封喉,而且还可以制作苗疆蛊毒,让人听命于施蛊者,哈哈!哈哈!只有你这自大的废物才会把它当做害萧矢的**。”
    南宫问阳听完再无动静,安静地躺在地上任人踩踏。忠伯看着他的模样道:“你不是说我戏演得好,这出戏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看到你们南宫家养我多年的份上,孙大夫替我了结他。”
    孙思贤当下走到南宫问阳跟前道:“你还想威胁我,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说完拔出金针朝他的咽喉刺下,忽然又听忠伯道:“忘了告诉你,我早和正道联合,你看那边灯火通明,表示他们已从你们家的密道攻进了山城。从今往后再也没有南宫世家,哈哈!”
    南宫问阳怒目圆睁,可他再也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因为孙思贤的金针完全没入他的咽喉,想来南宫问阳是死不瞑目。
    微风拂面,其中却带着一滴滴血丝,人的血。
    无人,有何来人血。
    夜色中传来人声:“还好南宫问阳先受了萧矢的一半剑气,不然你贸然上去必然当场毙命。”
    “我也没有想到萧矢的武功如此之强。”声音微弱却是依旧娇媚,令人听来不觉心神一荡。
    “难怪教主要派我去救你,倘若换了别人确实难以全身而退。”
    “不好!南宫……南宫问阳……”
    “你放心休息,教主已改变主意,南宫问阳现在早被我们的人杀了。”
    “你说……你说教主改变了主意,那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
    那人没有回答,因为不远处已有人答道:“龚婷啊!这么明显你难道看不出来?教主八成是不信任你。”
    原来村中这三人便是魔教三大长老,走来之人衣着考究,臂长过膝,手掌则有常人两倍大,此人若非李舒然也必不会是别人了。龚婷身受重伤,侧卧在地,这时她已除下面纱,月光下她白皙的肌肤,五官分明的轮廓,乌黑亮丽的秀发,婀娜多姿的身姿无不让人窒息。另一人身着长衫,面容端正严肃透出一股浩然之气,在他右手无名指上戴有一枚戒指,戒指由乌木所制,造型十分别致,他便是魔教代替妖魔何路的新风天使姜俊。
    姜俊听李舒然的话中有话道:“李长老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们八大长老情同手足,又怎么会相互猜疑。”
    李舒然道:“风天使有所不知,只有七个人是情同手足,还有一个永远是利字当头,四处挑拨离间。”
    姜俊入魔教虽有四年,但也一时间想不出李舒然说的是谁,奇道:“有这样的人?”
    不待李舒然答话,已有人道:“李长老说的十成就是我,风天使不必再猜了。”话音自众人西侧传来,片刻间一人缓步而出,来着眼如豆,鼻子高耸,嘴角向下,整天都现出一副苦瓜脸,然在他的脸上却总是挂着令人厌烦的笑容。
    姜俊见来人便是血魔,心头暗暗担心。只听姚恺威接着道:“不知李长老何以证明我在挑拨离间?”
    李舒然仰天长啸道:“证明?杀了你就是最好的证明。”声随身动,话音未落已到姚恺威身前,反掌横削。这下来的迅捷惊奇,要想避开绝非易事。
    姚恺威见招一笑,并不慌乱,抬手架在身前,欲挡下此招。岂料掌到半途忽如灵蛇摆绕过姚恺威手臂,直击胸前关元穴。姚恺威“咦”的一声,虽奇却仍然成竹在胸,架出去的手似闪电般收回,正巧和李舒然的攻击反面相接,这一下就像有人横刀刺你,你还要帮他一把。
    姚恺威此招不禁令李舒然不解,招式略微改变,姚恺威趁机变招,手腕旋转,反手格挡李舒然的长臂。可李舒然攻势不减,右腿横扫千军如卷席,捅向腰眼。姚恺威退开半步,弹腿踢出。李舒然不愿硬碰硬,倏地变招。右腿顺势疾下,踏地发力,左腿向前递出,迅若流星。姚恺威一腿踢空,前力已尽,后力未继,而李舒然的攻击已到眼前,无奈之下,脚下运功,同样将前腿送出。
    两腿相撞,尘土飞扬,四周景物摇摆不定,方圆数十丈一片狼藉,唯有姜俊与龚婷周围依旧平静。龚婷见他二人斗得难解难分,却也并不担心,反是对姜俊颇为好奇道:“你……”一口喘不上来,鲜血喷出。
    姜俊忙低身把她扶住,把自己的真气缓缓地输给龚婷。片刻功夫,龚婷脸色逐渐红润开口道:“你的真气为何这般奇怪,在我体内如同春风吹拂,无比舒爽。”
    姜俊见龚婷没有大碍,便停了下来道:“我没有其他本事,就会这一点点罢了。”
    龚婷略带憔悴的面容上露出笑容道:“你这点功夫足够了,要知道他两每次动手都没有人敢站在十丈之内,而现在他们离我们仅仅两丈多距离。”忽然龚婷看到姜俊手上的乌木戒指时暗问道:“这是什么?”
    姜俊看了眼戒指道:“藏风盾。”
    龚婷惊奇道:“这就是被称为‘十大神兵’的藏风盾?”
    姜俊道:“藏风盾由神农木所制,当年神农氏为了抵抗蚩尤特意四处寻访,最终找到了一棵神树,神农氏位列三皇,功力非同凡响。于是他用自己百年真元与神树相融,制作出一枚可抵挡万物攻击且能替人疗伤的戒指,后世称其为藏风盾。”
    龚婷听完道:“难怪你那么厉害,可担任风天使一职。”
    姜俊笑道:“他们俩打成这样,你还有空开玩笑。”
    龚婷道:“他们打架实是常事,何必担心。”
    姜俊问道:“你可知他们为何不和?”
    龚婷叹口气道:“不过就是为了争一个排名而已。”
    姜俊不解道:“什么排名?何以我不知道。”
    此时二人周围更是不堪,但这并没有影响二人的谈话。龚婷稍有停顿道:“狂、血、嗔、痴、妖、邪、鬼是魔教历届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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