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哥传奇》一百二十七众里寻他千百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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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想静一静都难。”
    柳三哥道:“连日来,你茶饭无心,已三天三夜没合眼啦,一心研制解药,小心走火入魔啊。”
    南不倒:“你才走火入魔呢,学须静也,才须学也,一静生百慧,你懂不懂。”
    柳三哥笑道:“这个我真不懂,你要好好教教我,一边吃饭,一边教吧,我这个人,啥都想学,啥都学不好。”说着,连拉带哄,把她拉到客厅。
    客厅餐桌上菜肴丰盛,桌旁坐着丁飘蓬、同花顺子与胖子钱富汉,等着人到齐了吃饭呢。
    这些天正,钱富汉哪儿也不去,就呆在杨各庄,他知道,呆在柳三哥、丁飘蓬身边最安全。只要怡亲王不死,自己就有性命之忧,怡亲王的心有多毒,手有多黑,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见柳三哥与南不倒从卧室出来,便起身倒酒,道:“来,喝几盅,这大冷天的,也好暖暖身子。”
    丁飘蓬道:“胖子,我不喝,晚上还有活儿呢。”
    钱胖子道:“喝一盅,就一盅,不碍事。”
    他又给柳三哥倒酒,柳三哥也道:“我晚上也有活儿呢,就喝一盅。”
    “什么活儿?”
    “去尼姑庵蹲坑。”
    “哪个尼姑庵?”
    “紫云庵。”
    钱胖子道:“我也去。”
    柳三哥道:“你与顺子看家吧,这些天,不倒的心全在解药上,晚上有劳钱兄多看着点。”
    钱胖子道:“有黑猫与阿汪看着呢,怕啥。”
    柳三哥将南不倒按在座位上,道:“她的心一钻进解药里,就出不来了。”
    南不倒道:“你当我傻啊,要真有刺客来了,我伸长脖子让他砍呀?!”
    柳三哥道:“对了,不倒才该喝两盅呢,放松放松。”
    南不倒道:“不喝不喝,滴酒不沾,解药搞好了,可以喝,我又不是喝不过你。”
    不倒的酒量不错,女的要么不会喝,会喝的,酒量超大。
    柳三哥道:“得得得,又是解药,吃饭喝酒,不谈解药,吃完饭了,咱们再说。”
    于是,众人喝酒的喝酒,吃饭的吃饭。南不倒匆匆扒下一碗饭,碗筷一放,转身要走。
    丁飘蓬道:“嫂子,你急啥呀,坐一会儿嘛,总得喘口气吧,消化消化。”
    南不倒嘴里还嚼着饭菜呢,想想也是,笑着坐了下来,道:“解药出来了,我的心才会放下,要是你们与竹叶青遇上了,动起手来,万一出个纰漏,那就糟啦。”
    “有嫂子在,啥都不怕,手到病除南不倒嘛。”
    南不倒道:“那是江湖上给我取的绰号,怎能当真啊。再说,我除的只是病,没人说,手到毒除南不倒呀,湘西倒有个无毒不解毒姥姥呢。”
    丁飘蓬道:“能除病就能除毒,嫂子谦虚了。”
    南不倒道:“不是我谦虚,是这**有些古怪,古怪在**的不确定性。这些天,毒箭箭头上焠的**,我都刮了一些下来,一一进行了比对,发觉箭头上的**分为两类:1号与2号箭为一类,也就是致唐九台与跟班于死命的箭,是将竹叶青与黑蜘蛛的毒液合成后,再加上一味盅毒催化剂配伍而成,因而体,其毒性足以在瞬间毒死一头大象;3号与4号箭为另一类,也就是致汤老九与赤脸铁匠于死命的箭,是将竹叶青与鹤顶红的毒液合成后,再加上一味盅毒催化剂配伍而成,其毒性同样强大,却是两种不同的**。其实,两种**的解药,我都已研制而成。”
    柳三哥道:“好啦,那不成啦,就别再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啦。”
    南不倒道:“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啊!”
    柳三哥笑道:“你说糊涂就糊涂吧。”
    南不倒道:“我老在考虑,三步倒竹叶青会不会每次作案,用的毒箭都不一样呢?射死唐九台的是一个批次;射死汤老九的是另一个批次。这样做的好处是,旁人不可能有解药化解他的毒箭,只有用他的解药,才能将中箭的人救活。据说,湘西赫赫有名的无毒不解毒姥姥,就是死在他的毒箭之下,可见,他用毒之阴损刁钻了。”
    柳三哥道:“放心吧,不倒,我的剑比他的手快,只要他的手一动,就能把他的食指削下来,看他怎么扳弩机。”
    南不倒道:“你当是在台上比武呀,是来明的,靠的是真本领。双方对决,明暗莫辨,情势百变,也许,当你出现时,他已伏在暗处举弩瞄准,扣着扳机,随时准备击发了,你说,是你快,还是他快。”
    柳三哥道:“你怎么老往坏的方面想,自己吓自己。”
    南不倒道:“你怎么专往好的方面想,自己骗自己。”
    丁飘蓬不怕刀剑斧钺,有点儿怕**,要是被**毒死了,皮肤乌黑,七窍流血,呲牙咧嘴,面目狰狞,死的样子太可怕了,急道:“别争了,别争了,嫂子,解药还搞不搞了?”
    “搞是要搞,难是真难。”
    “怎么难?”
    南不倒道:“我想搞一味解药,能把竹叶青变着法儿制成的各种批次的**,全给破解了。”
    柳三哥笑道:“那不变成‘无毒不解南不倒’了嘛。”
    众人大乐。南不倒像未听见一般,自言自语道:“如果,我在‘盅毒催化剂’里,再添加一味毒剂,会怎样呢?”
    丁飘蓬道:“嫂子,千万别乱添呀,越添越毒啦,人若中毒,会死得更难看,也许皮肤会变青呢,那不成了青菜上的毛毛虫啦,还不如皮肤乌黑好一点呢。”
    丁飘蓬不怕死,只怕死的样子难看。
    南不倒喃喃自语道:“对,不该用减毒法,该用加毒法,以毒攻毒,负负得正,剧毒互克,化为乌有。”
    想到此处,她面有得色,嘴角绽出一个微笑来,竟视众人为无物,推开柳三哥的手,站起身,向卧室走去。
    ***
    深夜,柳三哥身着夜行衣靠,背负宝剑,越过城墙,飞檐走壁,掠到紫云庵,庵内尼姑早已歇息,黑灯瞎火,一片死寂,只有夜禽,时不时发出几声凄厉的啼叫。
    柳三哥沿着房檐、树木、廊柱的阴影,从山门开始,悄悄潜入尼姑庵,穿过天王殿、大雄宝殿,刚刚进入空无一人的法堂,突听得一声惊呼,呼声恐怖短促,倏忽而止,来自法堂后的方丈室,柳三哥吃了一惊,脚下一点,身形电射而出,刚穿出法堂,便见一个蒙面客,身着夜行衣靠,背负兵器,已从亮着灯的方丈室穿出,轻功端的了得,只两个起落,便已飞出紫云庵去了。
    柳三哥正要上前追踪拦截,突见方丈室窗下灌丛里,掠出一条人影来,虽未蒙面,却头戴帽子,帽檐儿压得低低的,只露出半张脸,背负单刀,身形疾晃,追了下去,戴帽的人显见得不想惊动蒙面客,只是不远不近的跟着,两人在屋顶树杪间飞掠追逐,身如飞絮,时疾时徐,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看样子,那两人不是一路的,柳三哥大奇,只是不紧不慢地跟在戴帽者身后。
    也许,蒙面客察觉了,便索性从屋顶飞掠而下,一头钻进了一条九曲十八弯的胡同,看来,蒙面客对这一带迷宫般的巷道,十分熟悉,而紧随其后的戴帽者,却不熟,加之路灯昏暗,时有时无,一会儿,就跟丢了。
    柳三哥跟在戴帽者之后,不敢靠得太近,以免被那两人发觉,及至戴帽者将蒙面客跟丢了,柳三哥也只有大叹可惜的份了。
    戴帽者在迷宫般曲折的胡同内搜索了一阵,一无所获,只得作罢,返身往紫云庵飞掠。
    莫非戴帽者是紫云庵的护院尼姑?
    看来不像,若是护院,当发觉有人进入方丈室,并听到半夜惊呼,该大声鼓噪,拿人才是,何必偷偷摸摸,躲躲闪闪呢?尼庵深夜竟有江湖豪客鬼祟造访,成何体统!看来,紫云庵决非寻常寺庙,内中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戴帽者掠入尼庵,来到亮着灯,开着门的方丈室,法堂后的方丈室,岑寂无人,看来,刚才那声短促的惊呼,并未惊动法堂两侧厢房内熟睡的尼姑,黑夜死寂,僧众们安睡如故。
    戴帽者蹑手蹑脚,进了方丈室,见地上血泊中,倒着一具尸体,胸口插着一把匕首,头上压着一个枕头,大约死者刚一呼叫,刺客便将枕头闷在她脸上了,故而发声不响,甫发即止,没能惊动众尼姑。
    接着,戴帽者俯身,掀开枕头,借着光亮,见死者正是随喜师太,双眼圆睁,恐怖惊愕,一付死不瞑目的模样。戴帽者不禁轻声感叹,道:“师太,人死如灯灭,此生不可追,你老就安息吧,若在下找到凶手,定当为你报仇。”伸手在随喜师太的脸上一抹,将师太的双眼合上了,正要起身离去,突地,觉着腰间一酸,知道着了道儿,顿时全身麻痹,动弹不得,口不能言,呆立房中。
    点了戴帽者穴道的人,自然是柳三哥。
    三哥转身将方丈室的门关上了,插上门栓,来到戴帽者身前,一把摘下他头上的帽子,戴在自己头上,笑道:“不知好汉是何方神圣?”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个子不高,身板横阔,孔武壮实,面色黑红,来人目光高傲,一脸的不屑,像是在说:“背后偷袭,算啥本事,有种咱俩就放对子比试比试,如何!”
    柳三哥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轻声道:“对不起,好汉,我武功极烂,来明的,准折在你手里,请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你这么看我,简直羞得我无地自容了呀。”
    来人听了,一付哭笑不得的模样,不过,高傲不屑之色减轻了许多。
    柳三哥道:“好汉,我有件事想问问你,如果你应允轻声答话,我就拍开你说话的穴道,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不拍了。如何?”
    好汉着急了,脸涨得通红,怒目而视,意思是:操,老子不能说话,如何回答你,笨蛋!
    柳三哥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道:“如果你答应轻声回答我的问题,眼睛就眨一眨,如果不答应,眼睛就眨两眨。”
    中年男子眼睛眨了一眨,柳三哥挥掌拍开他的哑穴。
    中年男子道:“吓,小子,你点穴与开穴的手法一点儿也不烂呀。”
    柳三哥笑道:“嘿嘿,我这人从小不求上进,师父教我武功,专拣投机取巧的功夫学,点穴功夫好玩,我学得还可以,至于正宗捉对开打的硬功夫,看着都怵,怎么学也学不好,起初,师父还严加管教,后来见管了没用,就不管了。嘻嘻。”
    中年男子道:“哈,小子,你做事虽不上品,却也诚实。有啥事就问吧。”
    柳三哥道:“这老尼姑是随喜师太吗?”
    “是。”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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