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有子无谋》100、楚云裳,你是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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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都不敢发出来。
    如此,偌大的院落里,竟是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之中。
    这其中,楚玺正看着九方长渊,猜测着他的身份;羽离素也是在看着他,揣摩他和楚云裳的关系,看起来好似十分的亲密;月非颜同样是在看他,不知道能被南阳王如此对待的人会是谁,居然还能被冠以“少主”之称。
    不过月非颜所在的月家,充其量只能算得上是个暴发户,还谈不上如楚家羽家这般是传承数百年根深蒂固,为广大民众所普遍认同的真正世家,因此,月家根本无权接触到凤鸣城九方长渊所在的九方家,以及国师京玉子,也就是千代玉子所在的千代家的这些属于真正上流社会圈子里的消息。
    所以不论月非颜怎么想,她就算是想破了脑袋也压根想不出来,她眼前的这个九方少主,不仅身份地位是非常吓人的,就连实力,那也是连慕氏皇室都是敬上三分。
    毕竟,凤鸣城那个地方,真正是宏元帝那等人,都不敢掉以轻心的。
    因为从凤鸣城里出来的人,可无一例外都是拥有着非同常人的能力手段。
    具体是怎么样的能力,从九方长渊的身上,足可窥见一二。
    于是乎,楚云裳这算是第二次亲眼目睹九方长渊这个身份,所带给人们的震撼。
    不过,震撼归震撼,这并不是主要的。
    真正主要的,还是九方长渊这个人。
    主要的,是九方长渊,来了。
    楚云裳看了看挡在自己身前的人。
    许是因为生病,他身材虽然颀长,但很是瘦削,即便戴着斗笠,也掩盖不了他浑身上下没太多肉的事实。
    可这样的他,站在她面前。
    他敢在羽离素都不敢出声的时候,喝止住楚玺对她的鞭打;他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毫不收敛的表达出对她的关心和维护。
    分明只是个相识并不是多久的人,可偏生,他带给她的一切,比起血脉至亲还要更让她感动得多。
    现在,站在她面前的,一个是楚玺,是她的亲父,一个是羽离素,是她的前未婚夫,一个是月非颜,是她以前的好朋友,一个则是九方长渊,是她儿子的干爹。
    倘若将这些都给综合起来的话,说实在的,这四个人里,和她认识时间最短,关系最浅的,就该是九方长渊。
    可偏生,这样一个人,这样的一个人……
    他带来的那种温暖,那种关怀,为什么,总想让人能立即靠过去呢?
    仿佛他那并不算多么宽广的胸怀,是这世上最好最安全的避风港,只要站在她的身后,他就能以他一己之力,挡住所有的狂风骤雨,只为能给她一席安稳之地。
    她楚云裳活了这么久,从没有人,能在这个时候,对她予以这样的保护。
    就算是三哥,也总是有着那么多的事务缠身,未能给予她如此的维护。
    真是让人极容易便要产生依赖感啊,这个人,完完全全就是她的护身符,真切是属于她楚云裳的,护身符。
    楚云裳微微垂眸,遮住眼中狂涛骇浪。
    而这时候,经过了短暂的打量和观察,楚玺终于记起来,“九方少主”这么个称呼,所代表的含义是什么。
    楚玺忍不住睁大了眼,眼瞳却还是赤红的。
    “你是九方家的人!”
    楚玺倒抽一口凉气。
    他十分震惊的看着九方长渊,然后忍不住,再看了看楚云裳。
    完全无法想象,楚云裳这个逆女,是什么时候攀上了九方家的这位少主!
    尽管据说统共有着好几大家族,共同掌管着凤鸣城,但楚玺却是极清楚的知道,能代表凤鸣城行走在外的家族,一直以来,也都只九方这么一个家族而已。
    至于别的家族,可从来都没听说过谁是能随随便便离开凤鸣城的!
    想离开凤鸣城,听说是要经过很多项考核,才能被评定为够不够资格代表着凤鸣城在外游历,否则,按照凤鸣城的话说,连考核都过不了,还想出去走走?别丢凤鸣的脸了。
    凤鸣城那个地方,规矩十足的多,传承的是上千年前的古老传统,和他们大周,以及别的国家地区,都是有着很大的差别。
    但差别归差别,凤鸣城所拥有的力量,还是让所有国家和地区,都是十万分的胆寒。
    至于为什么胆寒,这却就是不为楚玺这等人而知了,只有宏元帝那等一国之首,方才有着资格清楚,这是关乎到整个神州大地的。
    而出身这样神秘强大的凤鸣城,眼前这个人,不仅是九方家的人,更是九方家的少主!
    楚玺立时觉得,自己今日请家法教训楚云裳,当真是个错误中的错误。
    见楚玺已然是清楚了自己的身份,九方长渊冷哼一声:“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难不成我是九方家的人,你就不敢动楚云裳;我若不是九方家的人呢,你就敢继续动楚云裳?”
    尽管楚玺是楚云裳的父亲,也是自己的未来岳父,但九方长渊明显是根本不打算认同这个岳父的,出口言辞皆是极尽挖苦嘲讽:“汝阳侯,人都说狗眼看人低,我今日就在这里护着楚云裳了,你要不要去找条狗来,看看那畜生可也会把我低看一等,还是把你给低看一等?”
    “……”
    楚玺嘴唇颤了颤,竟是回不上话来。
    一方面是因为不管怎么回答,都是要踩低自己捧高九方长渊,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被九方长渊的问话给彻底难住了。
    只好僵立在原地,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看楚玺这样尴尬,借着被九方长渊挡住的优势,楚云裳暗地里偷偷笑了一下。
    还真是,以前跟这家伙在一起的时候,还不觉得这家伙怎样,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也是挺毒舌的。
    不过毒舌的人都是上辈子折翼的天使,九方长渊简直就是她的天使啊。
    楚云裳难得这样欣赏九方长渊。
    而九方长渊将楚玺给说得哑口无言后,目光掠过羽离素,短暂的停留了瞬息,就决定将这个情敌给留到最后。
    他目光下一刻就停在了月非颜的身上。
    感受到这位少主的目光,月非颜当即头皮一紧。
    此刻月非颜双腿依然在流血,加之刚刚大白还又咬了她一口,她腿上的血越流越多,可人却是怎么样都再晕不过去了,竟是越流越清醒。见九方长渊看向自己,她苍白的唇蠕动了一下,还未礼貌的问候一句,就听九方长渊懒洋洋开口了。
    “这个半死不残的,躺在地上装死的人,想来就是鼎鼎有名的月家大小姐,月非颜了?”
    九方长渊语气慵懒,教人听不出半分嘲讽之意,但偏生他说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戳心窝子:“听说月大小姐冰清玉洁,博学多才,清纯如白莲花,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泪腺发达,演技高深,乱花丛中过,千里不留行,实在是让人佩服。”
    月非颜听着,一口气差点倒不过来,几乎又要晕过去。
    这人说的话,简直,简直……
    简直比楚云裳说的还要难听一百倍不止!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楚云裳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认识的,也就都是个什么样的人!
    真是难听到恨不能让人将他舌头给整条的挖出来,然后拿刀子狠狠地剁碎了喂狗吃!
    就算是个什么什么少主,这又怎么样!
    等楚云裳倒台了,他和楚云裳关系好,他也倒不了哪里去!
    月非颜剧烈的喘着气,额头都是有着冷汗冒出。
    不过九方长渊可不比楚云裳,不被惹怒到了极点,就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
    看月非颜眼白翻着,似乎是要晕倒了,他似乎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只毫不客气的道:“我说月大小姐,你现在最好别晕。眼下我们都正商量着正事,少说也得需要花费很久时间,你现在要是晕了,等我们商量完了才能有空送你去医馆,到时你这双腿还能不能走路,那可真就不好说了。”
    说着,又是啧啧一叹:“这么一朵娇嫩的白莲花,要是残废了,真真是要让人扼腕叹息。”
    果然,这话一说,月非颜怎样都不能晕了,就算真要晕,也得给自己插上一刀,坚决不能让自己晕。
    她咬了咬牙,咽下满腔的愤恨:“这位少主,你要和七小姐他们商量什么事,尽管商量,我有伤在身,就不便奉陪了。”
    她看了眼自己的双腿。
    时间过了这么久,腿上伤口流血的速度,已经慢慢的减弱了,原本膝盖以下没了知觉的,可被那头白狼一咬,疼得她说话都是颤抖,再不赶紧治疗,她怕自己真的会流血过多而死。
    见月非颜难得如此明事理,九方长渊点头:“那好,慢走不送。”
    说着,看了无影一眼,无影会意,身形一动,便已是离开了原地,到了院门前,然后直接将门打开,是请月非颜走了。
    正围在院门外头的人见门突然开了,当即都是吓了一跳,飞快的让出一条路来,然后探着脑袋往门里面看。
    可他们再怎么看,都是看不懂此刻院中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月非颜一看,这个少主居然连派人送一送自己都不曾,当即气不打一处来,正要泪眼汪汪的同南阳王或者汝阳侯说话,让他们派人将自己送去医馆,就听九方长渊疑惑道:“月大小姐,门已经给你开了,路已经给你扫清了,你怎么还不走,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你的腿会不会残废?”
    ……你狠!
    月非颜恨不得时空能倒转,否则今日怎么着也不会来这侯府,平白无故受了一身伤不说,还惹了这样一身腥!
    但九方长渊话摆在那里,周围全是看好戏的人,没一个表达出半分对她的同情和怜悯,月非颜眼眶红了红,自己这辈子真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和侮辱。
    而这一切,都是楚云裳和这个少主带给自己的!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楚云裳和这个少主之间,分明有鬼!
    楚云裳,当真好样的啊,嫁不成南阳王,就和小王爷继续搞暧昧,不仅攀上了越王,如今还勾搭上了这么一个少主!
    说她是白莲花,可她分明看楚云裳才是朵白莲花!
    还是朵伪善至极、心狠手辣、最毒妇人心的白莲花!
    楚云裳!
    你记着!
    只要我月非颜活着一天,我就一天让你不得好死!
    月非颜在心中发下重誓,然后紧咬着牙,手撑在地面,试图让自己站起身来。
    可她的双腿流血实在太多,大白又是用爪子划又是用牙齿咬的,她别说站起来了,她就算爬,都要成问题!
    于是,柔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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