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艳天下之农门弃妇》第七十章祸起小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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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生意,可是自从听说了公孙家的事,便反口不做了。你懂得那么多东西,如果不跟我们合作,而去跟别人合作,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宝儿口中含着筋道滑嫩的皮蛋,眨着乌黑的大眼睛看着任飞烨,这个俊美的叔叔在说什么?怎么看起来很懊恼的样子?
    “你告诉我那人是谁,我去提了他的脑袋来给你赔罪!”任飞烨正经地道。此言一半为了碧云天的生意,另一半却是为了给秦羽瑶解气。在他看来,秦羽瑶生在小山村,虽然本事很好,但是接触的人也就那么些。若说得罪了什么人,哪怕有些来头,凭碧云天的实力也能够斗得过。
    他又哪里想得到,秦羽瑶要对付的并不是哪一个人,而是一个大势力?
    秦羽瑶却并不想叫任飞烨知道这些,一来这对他没有好处,二来他知道了对她也没有帮助,便淡淡地道:“时候不早了,你们既然吃完了饭,便请自便吧。”
    钱货两清,饭也请了,很是对得起他了。秦羽瑶说完便垂下眼睛,端起碗来不声不响地吃饭。
    任飞烨怔了一下,看着秦羽瑶柔媚的脸庞,沉静的气度,不由得闭了口。半晌后,他又笑了起来,却是对宝儿道:“宝儿,想不想坐上叔叔的大马车,进城里玩一趟?”
    秦羽瑶是他认定的朋友,他不会放弃。而生意之事,他也会努力争取。所谓不负如来不负卿,他既不会因为她不肯做生意而不跟她做朋友,也不会因为跟她做朋友而逼迫她必须跟碧云天做生意。任飞烨扪心自问,坦坦荡荡。
    “今日是皇后娘娘的寿辰,普天同庆,城里热闹得不得了。”任飞烨笑着逗宝儿道,“我带你去看人唱戏,怎么样?”
    “可以吗?”宝儿虽然不知道唱戏是什么,但是听起来却很好玩的样子。顿时眼睛一亮,高兴地放下筷子,扭过小身子扯着秦羽瑶的衣角道:“娘亲,我们跟叔叔进城玩吧?”
    看着宝儿亮晶晶的充满期待的眼睛,秦羽瑶不由想起,宝儿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进过城。不由得心中一软,说道:“好。”反正任飞烨此人,十分信得过,倒也不必防着。便抬起头,对任飞烨笑道:“那就多谢你了。”
    “客气什么?你是我妹子,我自然要照顾你们。”任飞烨说道,“反正夏季白天长,等你们玩一下午,傍晚我再送你们回来。”
    两人就这么说下了。而得知可以进城的宝儿,则加快吃饭的速度,吃饱后便跳下小凳子,扯着秦羽瑶的手往外头的大马车走去。
    任飞烨率先走到马车边,打开车帘子,让秦羽瑶母子坐进去,然后又跟了进去。厨子则兼任车夫,执起马鞭给马车调了个头,开始往村子外驶去。
    马车驶远后,思罗从大柳树上跳下来,尾随而去。独留下小狐狸,蹲在窗户边上,不满地“吱吱”叫了起来。
    它也想跟去的,可是临行前秦羽瑶摸了摸它的头,对它说它的品种不凡,若是进城被人瞧见了,是要捉了它去的。那可不行,它可是宝儿的小伙伴,要跟宝儿在一起的。想到这里,跳下窗台,扑到院子里的地面上,抱起秦羽瑶给它削的小鱼玩具,独自玩耍起来。
    秦羽瑶不知,就在她走后不久,通向小院子的小路上,渐渐行来两个人。一人矮壮,一人精瘦,不知是不是掩饰心虚,全都抬头挺胸,有些矫枉过正的感觉。
    原来刘玉洁走后,心里头有些不甘。她觉着自己是村里最优秀的姑娘,虽然生得略有些不好,然而格外能干,上头又有能干的爹娘兄长,还有处处让着她的嫂子。从小到大,她都是被捧在手心里,要什么有什么。
    对于秦氏,曾经刘玉洁是同情的,所以每当赵氏、李氏屡屡帮衬,她也没有觉得怎样。可是如今,仿佛一夜之间,却仿佛掉了个儿。她变成了只能嫁给病秧子的老姑娘,而被夫家休弃的秦氏漂亮又有财,还认得那样俊朗的富贵公子。
    凭什么秦氏什么都有?为什么她却要嫁给邻村的病弱男子?刘玉洁心中不平起来。
    在没见到任飞烨之前,刘玉洁心里对亲事还有些欢喜。可是见了任飞烨之后,再想起嫁人之事,只觉得浑身难受。回家的路上,恰巧碰见孙氏与六婶等人,围在一起叨念着:“那有钱公子又来啦?”
    “这回却不知道又给秦氏送了什么?”
    “嗤,还送什么?前几日刚送了,秦氏以为自己是什么,值得人家天天给她送东西来?”孙氏撇嘴说道。
    听到这里,不知为什么,刘玉洁的心中忽然涌上一股冲动,脱口而出道:“送了的,那公子给秦氏送了一千两银票。”
    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让孙氏等人听见。
    “什么?一千两银票?”孙氏“嚯”的一下站起来,看向刘玉洁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刘玉洁的心里有些扑通扑通地跳,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热,并不抬头,只是轻轻颔首。而后抬起脚步,快步向前走了,仿佛后头有什么追赶她似的。
    她走了不要紧,孙氏却挠心挠肺地难受起来,秦氏竟如此有钱了?那公子居然给了她一千两?难不成,她当真做了别人的外室?
    本来,这一切都是她的!秦氏是她的养女,她救了秦氏的命,把秦氏喂养长大,秦氏的一切都该是她的!可是,偏偏秦氏跟她断绝关系了!此时此刻,孙氏的心里无比后悔起来。那天,她怎么就跟秦氏断绝关系了呢?
    想到这里,不禁又恨起隔壁的赵氏来。若非那日赵氏叫上村里的其他人,一起去村长家里作见证,此刻她还能反口不认,秦氏就还是她的养女。
    心中犹如火烧火燎,孙氏再无心情闲聊,闷头往家里走了。午后歇息的时候,根本就睡不着。翻了个身,打扇子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可是越扇越热,仿佛把身体里的那股火气都扇得越来越旺盛了。
    “娘可是想着那边?”这时,王氏出现在门口,指了指村北头秦羽瑶家的方向,细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
    孙氏偏头瞥了她一眼:“怎么?”
    “娘若是想着,何不去瞧一瞧呢?”王氏倚着门框笑吟吟地道。
    孙氏翻了个身,没有搭腔。脑中又记起那日被秦羽瑶狠狠收拾、恐吓的情景,虽然心里非常想去,然而却又不敢。
    “唉,这一切本该都是娘的,娘若不去,回头叫秦氏把银钱全都造腾没了,该是有多可惜。”王氏摇头叹道。与孙氏不同,王氏却是不怕的,她不像孙氏那样,在秦羽瑶的手里吃过实实在在的亏。她只知道,前阵子在秦羽瑶手里白白得了十两银子,而秦羽瑶又没有将她怎样。
    这样的秦氏,在王氏的眼里,跟从前没有什么区别,仍旧是软懦不堪,想欺便欺。
    孙氏忍不住道:“本来是都该归我,可是那日不是按手印了吗?她秦氏从此跟我们刘家再无瓜葛,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娘啊,你可真是实诚。说是再无瓜葛,你看她跟隔壁亲热不亲热?再者,那日按手印的时候,爹又没去,根本就不算数呀!”王氏撇了撇嘴。
    闻言,孙氏顿时眼前一亮,起身把扇子一扔——对呀!当时的断绝关系书上,可没有刘大柱的手印!
    刘大柱才是户主,他按了手印才算数!想到这里,孙氏麻溜儿地下床:“我们走!”大不了被秦羽瑶打一顿,反正秦羽瑶也不敢把她打死!
    而且若是秦羽瑶发现不了,她岂不是白得一堆好东西?兴奋起来的孙氏,犹如打了鸡血,乐滋滋地与王氏一前一后地往秦羽瑶的家里走去。
    两人进了院子,只见屋门拴着,家里并没有人,直是大喜:“天助我也!”
    孙氏和王氏相视一眼,迈开步子往里头冲去。屋门虽然拴着,然而孙氏块头大,卯足力气撞去,顿时将老旧的门板整扇撞落。
    两人踩着门板,一起冲了进去。只见床上铺着光滑柔软的被褥,还有绣着锦绣花团的柔软薄被,隐隐之间,似乎还有些熏香味儿。再一转眼,又看到堆放在墙角的颜色鲜艳,光彩照人的八匹绸缎。
    婆媳两人顿时如饿狼扑食似的,全都冲了上去。
    “这个是我的!”
    “是我的!”
    才刚刚冲到储物架子前,孙氏和王氏已经打了起来。
    “这床被子是我的!”
    “这匹绫子是我的!”
    “这个彩碗是我的!”
    “这个茶壶是我的!”
    还在秦羽瑶的家里,两人便争执打挠起来。一边打着,一边分赃。而后目光落在屋中唯一的那架梳妆台上时,同时扑了过去:“是我的!”
    院子里,听到争执声的小狐狸原本没有反应。可是当看到两人出来的时候,顿时怒了,孙氏怀里抱着的东西,最上面的那件衣服,赫然是宝儿舍不得穿的新衣裳!
    “啊——”抱着满怀的东西往外走的孙氏,忽然觉着小腿一痛,不由痛叫起来。低头一看,只见腿上趴着一团白色的毛茸茸的东西,立即踢腿道:“什么东西,滚开!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畜生,跟你家主人都是一个德行!”
    小白咬了一口,顿觉又酸又臭,直熏得它作呕。于是松开口,“吱吱”地扬起爪子,愤怒地挠起孙氏的裤脚来。只听“嗤啦”一声,孙氏的裤脚被抓掉一截,顿时火大,用力将小白甩开了去。
    “我们快走!”不知道秦羽瑶何时回来,虽然此时孙氏被财物迷了眼,然而记起秦羽瑶的手段,却也有一些发怵,连忙叫着王氏飞快往回走了。
    只留下满屋狼藉,与跌了个跟头,摔得浑身是泥土的小白。一边愤怒地“吱吱”叫着,一边想着秦羽瑶临走前吩咐它的话:“不许乱跑。”
    京城,皇宫。
    今日是皇后娘娘的寿辰,从一大清早,慈德宫中便是一片恭贺声。太子宇文景率领一众皇子,准备了恢宏壮观的歌舞给皇后娘娘祝寿。而一众宫妃、官夫人、官家小姐们也排着队,向皇后娘娘献上精心准备的礼物。
    皇后娘娘宁莲华面带微笑,目光扫视一圈,发现不见公主宇文婉儿的身影,便偏头看向身边的侍女:“公主呢?”
    侍女屈膝福身,轻声答道:“奴婢去瞧一瞧。”
    侍女顺着偏殿走了出去,一路往公主的英华宫行去,心中不由暗想,也亏得宫中只有一位公主,又是贵妃所生。身份尊贵又无碍皇位,才得到宫中大小主子的喜爱,自小就被纵得无法无天。否则如此懈怠,早就叫其他姐妹们使绊子坏了去。
    才走到半路,远远便看见一抹火红色的身影穿过游廊走来,面如皎月,眸似寒星,朱唇一点,说不出的明艳。这样独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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