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的种族TheHiddenRaces吴斯谬篇》82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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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恩视角】
    兰焱眸中的紫色愈发深浓,“这是我,真实的我就是这个样子,人面兽心,表面纯真,内里腹黑又阴险,这些你应该早就知道的啊。”
    他笑了,很不自然,生硬勉强得太多。
    之后,便不再犹疑动摇,低下头,刚贴上我的唇伸出舌,却僵了下,转去耳后的方向,鼻息粗重浑浊,带着微痛的吮吻和轻咬如同暴风骤雨一般迅疾猛烈地袭到我的脸颊旁、脖颈间、锁骨上。
    “不要啊!!兰焱!兰焱!!!”
    我尖叫一声坐起身,大口喘着气。
    额梦到那件事了么
    我和兰焱怎么就会走到这一步的?一向正直简单阳光,关键是呵护疼惜我的他竟然会被我逼到那样极端的情绪里。
    该怨谁?
    暗月?兰焱?白贤?
    不要想着推卸责任,怨只能怨自己。
    暗月在这件事里扮演的不过是一条触发爆炸的导-火索而已,心结这颗种子早早便在,深深埋藏于他的心底,在那片沃土中发芽、生根、开枝散叶,终于生长为一棵参天大树。
    是我没有注意到,是我伤害了他,那树是我亲手一滴水,一抔土点点浇灌栽培养成的。
    后悔没什么意义,逃避没什么用处,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心悸渐平,我把脸从双掌中抬起,头发撩开向后顺去,准备起床洗漱完了跟兰焱好好谈
    我身子一震。
    床对面的墙上不是那张绣工精美,充满民族韵味的手工挂毯和威风凛凛,虎视眈眈瞪人的巨大狼头,取而代之的是几个装裱着后现代主义风格摄影作品的镜框。
    我并不认为T.K.会知道那个狼头每每在人迷迷瞪瞪,尤其是夜里醒来的时候总能吓到心颤,终于良心发现给我换了个正常的房间。
    这里...这是哪儿?
    “醒了?”冷淡的语调,却好听到夸张点儿来说,那就是林籁泉韵般的悦耳。
    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我一直是很捧这个臭脚的。
    这不是...白贤的声音么???
    我急摆头顺着声音看过去。
    白贤此刻正平躺在床边沙发上,两腿伸直翘脚一架,头枕靠垫扶手看着书。
    我揉揉眼睛,“...白贤?!!!我没做梦吧...真的是你?!”
    这是幻觉吧?我是被暗月给折磨傻了吧?我怎么觉得我好像一个连彩票都没买过的人,意外发现自己不仅买了,还居然中了奖,而且是头彩!
    诶?没反应难不成我真是在做梦?
    “白贤?白白?”我试探性地用上辈子才对他说的韩语叫了两声。
    他翻了一页书,瞧都不瞧我一眼,“干什么?还双语,瞧把你能的。不是我,还能是谁?你还想是谁?”
    中文不再是曾经上辈子那种除了喊我名字,其余都是磕磕巴巴,发音还怪里怪气的渣水平,而是讲的字正腔圆,语法相当精通,都会损人了不是么?
    再有,这饱含丝丝凉意,开口就欠抽的两句反问,如假包换,没跑儿了!必须是那二货本尊!
    “哎哟喂!白白!!!我可找到你了!!!”我扯开被子,鞋都顾不上找来穿,光着脚嗷嗷嚷嚷着直接扑向了沙发,拉开他扶着书的两条胳膊,扎进他的怀里就是一个熊抱。
    “...呃...”他被我撞的闷哼一声,“注意你的用词,不是你找到我,是我找到你。哭什么...难看死了...”
    虽然这样说着,却伸出翻书的右手,不用我抬头看到我的脸,拇指便准确找到位置,轻轻擦上我的眼泪。
    “我好不容易看见你能不哭么?!嫌难看你就别看啊!我让你看了么?!谁好看你找谁去啊!”两辈子都这德行,不管说的是韩语还是中文,反正张嘴就是没好话,气死我了,什么玩意儿!挥开他的爪子,使劲儿伸手拍了他胸口一巴掌,转而又抱紧他左右蹭了两下,嚎啕大哭起来,“我不管,我都快想死你了!!!”
    “额”他这次不仅是闷哼,干脆吃痛地低吟出来,还微微颤抖了一下,深吸两口气似是平定,然后才嫌弃地开口,“拱来拱去的,什么时候变成猪了,我怎么都不知道的?我那是怕你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把我衣服给弄脏了。还有,虽然你确实难看,但我好歹也凑合忍了两辈子,懒得换人看了。”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怎么会有人这么讨厌的?!可骂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儿,我脑中极速闪过一个念头,“不对,你是不是受伤了?!!”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这一串哼哼唧唧的呻-吟反应绝对不正常啊!
    稍撑起身,我三两下解了扣子,扯开他的衬衫。
    “要不要穿这么多,防谁呢你?”我嘟囔着往上掀里面的T恤。
    一层套一层,还都黑色的,至于不至于。
    他被我惊得稍稍愣了下,“跟个急色鬼一样的!你这表现你说我防谁?还真是粗鲁啊...”
    虽然嘴上吐槽我的话不断,可身体却对我的“粗鲁”行为拦也不拦,甚至还为了方便我更快地当上这个“急色鬼”,抬了抬那尊贵的背部和腰臀,让我顺利的给他扒了,见我行凶完毕却在他胸膛裸裎,看到伤口的那一瞬间定住,他无奈一般轻叹一口气,解释,“小伤,你忘了我现在不是人,是狼族了么?这点儿小伤,看着吓人而已,没事儿,不用管都能自己好。”
    “一直你也不是个人!...小伤什么啊小伤!怎么都不处理一下的?药箱在哪儿?你不弄我给你弄。”呛归呛他,可眼看那胸口被我刚刚没深没浅地一打,正往外冒着鲜血,顿时我就泪崩了。
    怪不得他疼到吭声出来,暗骂自己一句混蛋,手忙脚乱便要去找东西给他止血包扎。
    那股子扑鼻而来的血腥味道实在是...香浓得可以
    不能再流了,不管是为他还是为我。
    结果没想到他把书放去一边,两手扣住我的腰,“就你笨手笨脚的,粗使丫头能干得了什么精细活儿?再把我给戳坏了。等着,这程度最多五分钟以后就是让你见证奇迹的时刻了,让你看看什么叫自动愈合。”
    说什么鬼话呢?好心当成驴肝肺,他居然还有心思跟我这儿扯。
    “什么自动愈合!那你倒是说说你这一片什么时候自动愈合好?!”我嗔怪剜他一眼,要不是他受着伤非打死他不可,被他按着走不了只能扭身抽了几把茶几上的纸巾,小心翼翼地擦血,探指颤抖点碰几下那深长到狰狞可怖的伤口,“是救我出去弄伤的么?怎么弄的?口子这么深,疼死了吧?都怪我,要不是我...”
    跟他折腾这一会儿,我醒来一开始的断片儿混乱记忆也全找回来了,虽不清楚这里是哪儿,不过大致明白现在已经安全离开暗月的地界了。
    来不及和他兴奋开心表达重逢的激动,对他是又憋气又心疼,逞什么强?叫他一声钢铁贤就真以为自己是霹雳无敌的钢铁侠了么?跟我面前还老装装装的,可真是够了他了!
    “我这不在你身边管着,脾气是越来越大,跟我也越来越放肆了啊。而且,现在怎么这么能哭啊?”他打断我的自责,仰头看着头顶上方噼啪掉着泪的我,却唇角上扬勾勒出微微一弯好看的弧度,右手温热的掌心抹抹我的眼泪后,顺势便捏上我的脸。
    “疼死了!!!别捏了!”我咧嘴厌烦地扒拉他不分场合心情闹我的手,未能成功,只好由他去了。
    别的帮不上忙,他也不让帮,瞧他变态的开心笑起来我便转而挺直腰板,啪啪地拍了两下自己的胸脯子卖力逗上他,辩称,“我这不是看见你受伤才哭的么!我在血族的时候我就是钢铁恩!!!你这伤还真...我说,你真没事儿?”
    没到五分钟,不过那血确实不像方才流得那么快了,估计再待会儿就能止住了,但是担心仍是在所难免。
    天可怜见,他的阳光只有那么一小会儿晒到我,这便吝啬地收起了笑,“别给我装!我都没用劲儿,你疼什么疼?!真的没事儿,要问几遍?问得人都烦死了!还钢铁恩?我看是吹牛恩吧。不扔了拿着这玩意儿干嘛?不嫌脏啊。”根本不给我面子不说,而且报复坐实自己罪名似的,手底真稍稍下了力地拧了一把我的脸,之后,一边不耐地敷衍一边掰开我的手,拿过我忘记攥在掌中尽是血渍的纸团,丢进纸篓,抬手看了看表,“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儿吃的,快中午了。”
    “你也知道你自己脏...咳咳...”在那激光一般的视线凌迟下,我掩饰地轻咳两声,惹不起,揉揉被他掐的有些疼的脸,伸手在嘴边做了一个拉锁阖上的动作,“好好好,你别烦,我不问了啊。我不饿。还有,我看你这也不像是要起来的意思啊。”
    吸了吸鼻涕,难得我的角度是王一样的俯视,叉腰躬身向下瞪着他,这货动也不动的,我完全感受不到一丁点儿他嘴里说的要“弄点儿吃的”的诚意。
    他正了正脑袋后面的靠垫,连带着我一起身子往下出溜儿,懒懒地回道,“因为我觉得很舒服,所以你要是不饿的话,我就打算继续这么躺着。”
    “德行。那你接着好好躺着吧啊!别乱动,我去做,你小心点儿你的伤。”翻个白眼儿,就知道他没那么勤快,我扒拉开他那只一直没动窝儿扶在我腰侧的手,从他身上跨腿爬下去,准备找卫生间先洗漱一下了。
    也就是我将将站稳的工夫,他跟着便从沙发上利索地起了身。
    我回头瞧他,一愣,“你不是躺着舒服么?起来干嘛?”
    “我现在又不舒服了。”他面无表情地顺了顺自己的头发,放下堆在脖子那里,从之前被我掀开就没再管的T恤,顺顺衬衫翻翻领子。
    “莫名其妙,有病。”样儿大了,我横睇他一眼,忽然想起另件事儿,“诶,对了,我被你给捞出来,焱烈呢?”
    我的记忆只有凌樊把我带到一个房间,让我钻进一个酒桶里,塞给我一个氧气罩戴,接着他便让手下按住我注射了一针,之后怎样,发生了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至于那一针,醒了跟白贤胡闹这么半天我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感觉,想来给我注射的估计是麻醉剂一类,只会让人暂时昏昏欲睡的东西吧。在暗月的这几个月被抽血抽的,我已经对这种被随便打一针的事情变得习以为常,或者说是麻木了。
    再有,虽然那个未遂事件真的把我吓得不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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