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汉》第一百六十四章王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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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这个样子,算是一个读书人,如果他是周山附近的人,那一定听说戏志才才对。不过,也不一定,戏志才如今的名气还不显,他平常只和那些有才华的人交往,直到被荀彧推荐成为曹cāo的谋士,才被重用。
    戏志才之后,才是郭嘉!
    青年点头道:“不错,在下乃是平原人氏,姓祢名衡,字正平。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祢衡?
    那少年当时就是一愣,这名字他太是熟悉了。
    祢衡者,字正平,汉末辞赋家。字正平。平原郡人。少有才辩,xìng格刚毅傲慢,好侮慢权贵。因拒绝曹cāo召见,cāo怀忿,因其有才名,不yù杀之,罚作鼓吏,祢衡则当众裸身击鼓,反辱曹cāo。曹cāo怒,yù借人手杀之,因遣送与荆州牧刘表。仍不合,又被刘表转送与江夏太守黄祖。后因冒犯黄祖,终被杀。
    祢衡的代表作《鹦鹉赋》是一篇托物言志之作。赋中描写具有“奇姿”、“殊智”的鹦鹉,却不幸被“闭以雕笼,剪其翅羽”,失去zìyou。赋中“顺笼槛以俯仰,窥户牖以踟蹰”,“顾六翮之残毁,虽奋迅其焉如”的不zìyou生显然是以鹦鹉自抒写才智之士生于乱世的愤闷心情,反映出作者对东汉末年政治黑暗的强烈不满。此赋寓意深状物维感慨深沉,融咏物、抒情、刺世为一体,是汉末小赋中的优秀之作。另有《吊张衡文》。《文心雕龙?哀吊》称为“缛丽而轻清”。
    可眼前这祢衡,也不见傲慢啊……难道说,因为自己刚救了他的童子?
    少年人不是别人。正是韩非。
    在听郭嘉说戏志才就隐居在周山,韩非便寻了过来。
    “不才,在下姓韩名非,字学远。”知是祢衡,韩非倒不隐瞒自己的名姓了,至于拿自己去邀功请商,祢衡还不是那样的人。
    再者。若祢衡有一点的异样,韩非杀之,如宰鸡。轻松的狠,至于杀了祢衡之后会有什么影响……呵呵,祢衡现在名气也不大,杀了。他也不会成为黄祖那倒霉蛋。
    “你就是韩非?那个打败了吕布的韩非?!”祢衡明显的吃了一惊。
    韩非微微一笑。“些须贱名,何足挂齿。”
    “衡倒是失礼了,韩龙骧为国为民,征战沙场,天下人谁不敬佩?只是不知韩龙骧怎到了这厢?难道就不怕被董贼的人撞见吗?想来,董贼对韩龙骧当是恨之入骨才对。”祢衡深深地一力,复又诧异的问道。
    “天子尚且蒙难,非安能独善其身?就是龙潭虎穴又如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韩非淡淡地道。
    “韩龙骧真英雄也!”祢衡赞叹道。
    韩非微微一笑,“正平兄也不是无名之人啊。非早就听说过正平兄的大名,只恨无缘一见,今rì能得见,真乃三生有幸矣!”
    “三生有幸?”祢衡品着这没听过的瓷,但并不妨碍他理解这其中的意思,当下正sè道:“怎当得韩龙骧如此之赞?衡惭愧,惭愧啊。”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倒也融洽,称兄道弟了起来,祢衡忍不住拱手问道:“学远,不知你来这周山,所为何也?该不是踏山赏景吧?”
    “当然不是。”韩非一点也不隐瞒,道:“我到这周山,只为寻一人也。”
    “戏忠?”祢衡接口道。
    “嗯?”韩非一愣,随即便有所恍然,笑道:“莫不是正平兄也为那戏志才戏先生所来?”
    祢衡点点头,“不错,衡此来,正是为志才兄。如此倒是巧了,正好一路。”
    “正有此意。”
    两个人不由相视一笑。
    韩非有些不明白的问道:“正平兄千里迢迢,当不只是为了与戏先生辩学吧?”
    “还不是为志才的婚事,哎……”祢衡轻叹了一声,似不愿意谈起,话音一转,道:“看来学远倒是交游广阔。戏先生一向不喜欢外人打扰,他的姓名很少人知道,学远竟然能知道他的名字,确实让人意外啊。”
    戏志才的婚事,韩非倒听郭嘉说起过,貌似对方是一姓张的小姐,只是……
    “呵呵,这并不奇怪,戏先生本就与非同为颖川人,当然了,只是闻名,不曾见面,这次得知戏先生落脚周山,故得暇来拜。”韩非笑道。
    旁边的书童忍不住说道:“真不明白,戏先生为什么就是不肯娶张小姐,张小姐可是出了名的温柔娴淑的。哎,他一个病夫能娶到这样的妻子已经算是不错了。”
    韩非一听忍不住说道:“戏先生看来是不想连累张小姐吧!”
    历史上,戏志才死得很早,大概他是不想让那个张小姐当寡妇,所以才没有娶她。
    祢衡忍不住点头,“想不到,学远倒是志才的知己。”
    “公子,你看,天yīn了。我们还是赶紧上山吧,若晚了,恐下雨雪,反为不美!否则,天黑都到不了你那个戏先生隐居的茅庐。”书童这时指着天空说道。
    “也好,”
    “请!”
    ……
    时下正是傍晚,夕阳西照,将整个大地都染成一片耀眼的金黄。
    一阵琴音传来,仿佛是山涧的流水,一时间洗涤了听琴之人的心灵上的尘埃。好琴,好景……
    就在众人停住脚步,细听这琴音的时候,突然间琴声停了,不一会从屋里走出了一个二十五六岁左右的青年,他打开柴门望着立在门外的三个人呵呵笑着说道:“正平,你这个高人站在门外偷听,害得我的琴弦都断了。”
    “是么?就我这样的个子。怎么高得起来?真正的高人,可是这位韩公子。”祢衡笑着说道。祢衡长得确实不高,不过也不矮。比起戏志才还稍微矮半个头。
    看到众人都看向自己,当下林若连忙说道:“别看我,我也不高。虽然……以后还会长高,可是现在我确实不高!”韩非此时只有七尺高,算不得是高人。
    当下三人不由地笑了起来。
    “正平,你什么时候交了这样一个有趣的朋友?”戏志才忍不住说道。这个少年长了一张英气逼人的脸,而说话又这般有趣。应该不是一个世俗之人。
    “不才韩非,久闻戏先生大名,特来拜见。”韩非微微一礼。道。
    “哦?韩非,韩龙骧?”戏志才只是稍稍吃惊了下,随即面sè便是恢复了正常,笑道:“在下戏中。字志才。看得出韩龙骧也是一妙人。你我不必拘泥世俗的礼节,和正平一般直呼我的字便可以了。”
    “志才兄也可直唤我表字学远。”韩非点头,道。
    “志才,你在家里又弄了什么,那么香。”这时,祢衡提着鼻子嗅了两嗅,忍不住道。
    “快进来,我昨天在山上放置的捕兽夹里。刚好抓了一只獐子。今天我便拿它来下酒了。”
    韩非随着戏志才进了茅舍,才发现里面布置得十分的典雅。颇有隐居者的风格。
    戏志才请大家坐下,由于韩非不习惯跪坐,便说道:“我不习惯如此的坐姿,跪的腿好不难受,不知可否失礼。
    戏志才当下笑着说道:“学远,何必拘泥俗礼,随便坐。”
    “呵呵,志才兄倒是和那郭浪子一般。”韩非笑道。
    “哦?郭嘉那小子吗?”戏志才明显多了一丝的兴致。
    “正是奉孝所言,非才得知志才兄隐居至此。”韩非说着,顿了一顿,又道:“怕是志才兄还不知,奉孝他现在就在我那里做事,只是有事在身,不能随行前来,奉孝让我给志才兄代个好。”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奉孝他能效力在学远的帐下,不说别的,单这xìng情就是颇多想投啊!”戏志才似乎也不知道郭嘉的现况,听韩非这么一说,眼前不由得一亮。
    这个时候戏志才的书童端上了酒水,给众人斟上。
    “志才,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东西来了?”祢衡让书童将包袱递过来,打开包袱,从里面拿出了两块折叠得如豆腐块一样整齐牛皮,递给戏志才说道。
    戏志才展开牛皮,只见牛皮上面,工整书写着的不是别的东西,正是一部《太史公记》,当下欣喜若狂地说道:“正平,你是如何得到这书的?”
    《太史公记》,就是后世所知的《史记》,《史记》起初是没有固定书名,或称《太史公书》,或称《太史公记》,也省称《太史公》。“史记”本来是古代史书的通称,从三国开始,“史记”由通称逐渐成为“太史公书”的专名。
    要知道,因为这本《太史公记》的作者司马迁先生因为得罪了汉武帝而被处以宫刑,结果心里对汉武帝不满,书籍里面颇有微词,因此这本书在市面上基本是绝版的。能弄到这本书确实不容易啊。
    “嘿嘿……这书自然是我抄的。整整抄了我两个月啊!你说,怎么报答我这个赠书之恩?”祢衡一脸坏笑地问道。
    戏志才当下放下手中的书说道:“自然是重重的酬谢了。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新作的曲子,作为报答!还有,你这里的酒,我也要!”
    “真是贪心。还要什么没有?”
    “恩……我想一下。你这里好像也没什么好东西了。”
    “对了,我还要你唱《离sāo》,上一回你可没唱完。”
    韩非看着眼前这两个人,当下心里有说不出的羡慕。真希望自己有朝一rì也能和他们这样亲密无间。
    若不是奉孝他有事……
    戏志才发现韩非在发呆,当下忍不住说道:“那好。奉孝你来cāo琴,我来唱。学远,看你手里有剑,可会剑舞?”
    韩非回过神,连忙说道:“剑没有。刀却有,那我便来舞刀如何?”
    “韩龙骧的刀法可是常人难得一见,正平。你我倒是有幸啊!只是此间地方狭小,不如我们到外面花圃中间去如何?”
    “我正有此意。”
    三人收拾了一下便到门外的茅草亭里。
    祢衡指尖轻轻划破琴弦,渺渺仙音飘然而出,戏志才用低沉而苍凉的声音吟唱着《离sāo》,韩非拔刀而动,刀随着琴声的高低而动,破风而起。一时间这一切组成了一组唯美的图画。让旁边的两个书童看得是如痴如醉,就连手里的肉烤焦了也不知道。
    一曲下来,三人相视而笑。可是笑了之后,众人的脸上都带着无比的凝重的表情。
    三人坐了下来,书童给众人倒酒。
    “学远,不知你是如何看待屈原的?”祢衡当下喝了一口酒。望向一脸有所思的韩非问道。显然他很想知道眼前这个不俗的少年。到底不俗到什么样的程度。
    “可惜。他看不透天下大势,也看不透自然之理。否则以他的才华,何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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