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奇侠系列》外传·血河车·养生主(上)[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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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生往下一沉。
    原来他运足气功,双足便陷入土去,他原本身裁便极矮小,这一来,令严苍茫抱了个空。
    可是他所发出的“满门刺”毒针,也尽皆被严苍茫的长衫包住。
    唐本本变成到了严苍茫腰际,他一扬手,左手钢爪,右手铁钩,向严苍茫下三路攻到!
    严苍茫狂吼一声,一脚端出。
    “嘶”地一声,唐本本的钢爪、铁钩,在严苍茫大腿上各抓了一下,渗出血丝来,但严苍茫的一脚,也把唐本木踢得飞了出去!
    严苍茫厉吼一声,披头散发,状若疯汪,跟着便也要追了出去,桑书云、车占风分左右截住。
    严苍茫大喝一声,不顾一切,奋力一扯,竟然在两大高手擒拿之下,硬冲三步,头首已伸出洞外!
    他的头脸才一现露,十五种不同的兵器、掌风,迎脸打到!
    晓是身经百战的严苍茫,对这翻天覆地般的掌风、武器,也怔住了,一时不知挡好、守好,还是退好、避好,这呆得一呆,惊涛裂岸的攻击已扑脸而到。
    但是这时桑书云、车占风第二股大力,又已涌到,硬生生把严苍茫往洞内一抽,三人因用力过猛,把持不住,只听“隆隆”一阵连响,那些掌劲都打在洞口,一时山摇地动,风云变色,碎石肩岩,纷纷打落,沙尘弥漫,十分可怕。
    桑书云、车占风、严苍茫三人伏在地上,衣衫尽沾尘埃,险死还生,逃过大难。
    严苍茫翻身坐起,桑书云紧握住他的手道:“严兄,不可轻生……”
    严苍茫呆呆茫茫,眼眶挂下了两行泪来。方歌吟在身旁见了,也心头为之一酸。
    “瀚海青凤”旷湘霞向方歌吟悄声道:“那刚才进来的矮子,就是杀他儿子仇人之一,严岛主见了,自然愤怒若狂……”
    这时只听一人喃喃道:“他们越攻越猛,适才一击,已用了全力,奇怪……”
    方歌吟一看,只这人衣衫碎裂,原本是金色袈裟,现下都沾上泥尘血迹,十分狼狈,竟是威严庄穆,曾与自己生死相搏的天龙大师!
    二人本是生死大敌,但现下在此石洞中相遇,却十分亲切,方歌吟不禁问道:“奇怪,奇怪什么?”
    天龙横了方歌吟一眼,他对这人,心中百感交集,这人曾在众人面前将自己击败,大大挫损了自己的威名,但天龙毕竟也是少林一代僧豪,因屡次交手,自己败得心服,对方歌吟也由衷地钦佩?当下虽然不情不愿,却还是答道:“……他们好像已知我们援军来到,故此全力攻侵似的。”
    方歌吟听了,心头又是一动。
    这时又有两人,攻了进来。
    天象大师怒极,胡子又根根倒竖如戟,在“大般若禅功”,“龙象般若禅功”,一齐推出,两腿狂踢,滚滚而去,把两人都送了出去。
    此刻石洞中的情势,已万分危急。
    桑小娥与方歌吟自林中分手后,情知救人要紧,万分火急,心里一面惦**方歌吟的安危,以及父亲的情形,心**一横:这两人都是她这世界上至亲的人,如果有什么不测,她要“长空帮”倾力报仇后,以身相殉便是了,当下全力飞奔,只想找到一二个“长空帮”的人:通知此事,方为心安。
    可是慌忙间竟辨识不了道路,她从小骄生惯养,出门无不仆从如云,几时需要如此披荆斩棘,此刻她身负老父和丈夫安危,五内如焚,仓急间更觅不出一条明路,能重返绝崖之上的。
    如此如同小鹿一般,在密林间也不知被勾伤了几处,她越奔越气喘,密林一幢又一幢,始终闯不出去,她气喘嘘嘘,拼命咬下唇,咬得连唇都流了血,她坚持要自己不能在这危在旦夕的状况下哭出声来。
    第五章 全足孙膑
    就在这时候,她听到了一个似曾听过的口音,道:“听到师父三声呼啸,就是全力硬闯,也要闯进洞里,把他们杀个清光。”
    桑小娥一怔,这声音冷峻、骄傲、无情,令人生起一种残狠如狼的感觉。他所说的“师父”,又是谁人?所指的“洞”,难道是适才所见“七寒谷”等人用火薰的地方吗?若然,则跟自己有关了。当下摄足至一丛多形叶簇藏匿,再悄悄张望出来。
    只见林中红桧之下,有三、四个人,一人仅剩独臂,便是“天罗坛”中“天大香主”任理大,其余二人,一金衣,另一人黑色劲装,胸纺凤凰,显然一是“金衣会”的门徒,一是“七寒谷”的徒众。
    这三人显然身份都不低,但对背靠红桧神木的那人,神态却十分恭谨。桑小娥心中寻思:莫非“金衣会”、“天罗坛”、“七寒谷”之外,还有什么神秘帮会,领袖着这一干人么?
    只听那人又道:“你们在这入谷甫道只布下这么一点兵力,如果有人攻入,那岂不一败涂地了。”
    任理大揖身恭声道:“……谷主和坛主都认为,这谷口秘径,不可能为人所发现……”话末说完,“咄”地一声,脸上已括了一巴掌。
    那人出手极快,不但任理大避不了(而且也不敢闪躲),连桑小娥也只见灰袖一闪,那人已在任理大脸上括了一巴。
    桑小娥越来越感觉那声音熟悉,自己似曾听过。一方面心喜,知道自己已接近谷口进道了,另一方面从那人口气中:也暗自惊心,看来这一干人的组织:野心、手段,都比自己想像中可怕得多,大哥和爹不知怎么了?
    想到这里,她又脸上一红,忖道:怎么先想到“大哥”,才想到爹爹?爹养了自己二十年,自已抑如此……如此……但她又心想:爹如果死了,她就要挺身而出,抛弃一切孽**、享乐、悠游,来承继父业,但方大哥若不测,她就活不了。一个是继承,一个是同死,那情感是决然不同的。
    只听那人又叱道:“没有人进来,便不必布防了,如此不是正好让敌人来个攻其不备!”那三人听了,双手置在双腿侧,身体得在笔直,不住说“是”。桑小娥心头更急,那人语音十分阴毒,也不知在那里听到过,便很想看个究竟,到底是谁。
    但有一茎形叶块挡在前面,始终看不到那人脸孔。
    桑小娥听了他们的对话,更想赶出去,让对方尚未布防之际,逃出去通知辛大叔再说,但她又怕如此冒然窜出?定必惊动了这几人,自己武功可不成,如此大是不妙。
    这时她童心大发,悄悄地用手挽开那叶茎,偷偷张望过去,那人正说到:“……师父费了那么多功夫,把他们引到‘七寒谷’来,意图一网打尽,如果有什么闪失,以后便不容易得手了……所以务需要加强戒备,切切不可轻敌。”
    桑小娥心道:“那人口中所说的‘师父’、‘师父’、‘师父’究竟是谁,这时她已挽开那叶茎,一望之下,几乎失声而呼!灰衣道士!那嘉峪关前,跟“金衣会”的人猝击方歌吟和桑小娥的青年道士!
    桑小娥隐约记得这青年道士杀人灭口,手段残忍至极,而且还公然对自己和方大哥说出这样的话:我杀了他……你就是我的了。想到这里,心中一阵震栗,差点要惊呼出声,但她毕竟冰雪聪明,猛想起此刻自身如砧上之肉,怎能冲动,当下强自忍住,却听那道士狠狠地道:“那一对狗男女,已到了贺兰山,一逮他们,即交予我处置……”
    桑小娥听到“狗男女”,气得鼻子都白了,如他是指自己和方歌吟,心中啐骂了千百遍:你才是狗东西呢!忽然想起,那人是道士,而那人口中所言,他的师父引“三正四奇”入谷,莫非那人“师父”就是……
    想到这里,惊骇无限,手中不惊用力,那叶茎原来属于山原草木植物“咬人猫”一类。稍加用力,即速刺戮,疼痛至极,桑小娥终究忍不住叫了一声:“哎哟!”
    这一叫,令那林中四人,陡然变色,连桑小娥自己,都魂飞魄散,当下不理一切,“嗖”地掠了出去,只望在人家未发觉之前,自己来得及闯出谷去。
    谁知这么一来,更加暴露了自己的形迹,耳边只听“呼呼”风声,敌人一面追赶,一面叱喝,一路撞倒不少林木,已然越追越近!
    “照打!”一团东西,挟急风,飞制桑小娥后头!
    桑小娥在急奔中一低头,那暗器飞劈而过,虽然击空,但桑小娥几络发丝,散扬半空。只听那冷峻的声音阴恻恻地道:“不可伤她……把她留给我。”
    桑小娥一听,心里更急,这句话简直比:“我杀了他……你就是我的”,更进一步,只不过那时候她身边有方歌吟,虽然心寒,却仍不怕,而今在这幽秘的谷中,而她自己,只有一个人。
    就在这时,眼前一空,白茫茫一片云海,在危乱中亡命奔逃,误打误撞,闯到了来路。
    去路是有了,可是怎么上去呢?
    只听“咭咭”冷笑,四人已分四个角度,包围住桑小娥,四对眼睛不住往她身上溜啊溜的,阴险地笑,都不先出手。
    桑小娥既慌且乱,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但她毕竟是名门之女,最急当口儿,忽然嫣然一笑:“给你们逮啦……你们想怎样?”
    那道士眯眼睛,一丝笑意也没有,反问;“你看我想把你怎样?”
    桑小娥一颗心突突地跳撞,强自笑道:“你少卖狂,我爹就在附近。”
    那道士哈哈大笑:“桑书云么?他此刻若能**过来,那他就不是人,是神仙了。”桑小娥灵机一动,接问,“你师父……把我爹引到洞里去了?”那道士阴笑道:“这叫请君入瓮。”
    桑小娥疾道:“没料大风道人乃武当名宿,如此下流!”那道士怪笑道:“下流?待会儿你才知道什么叫‘下流’哩……”
    突然一怔,情知失言,怒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师……师父就是!……”
    桑小娥脸若寒霜,道:“我还知道你叫铁骨道长哩。”那道士注邪一笑,道:“知道也好,教你以后忘不了我的仟处。”
    桑小娥见他越说越无理,当下不去理他,设法装得镇定,举步走去,一面说:“我都知道眼下你们已被包围,还要逞强。”金衣会与天罗坛的人,目目相顾,变了颜色,铁骨道人作势一栏,嬉皮笑脸地道:“小娥妹子,你可唬我不住。”
    铁骨道人原本相貌阴惊,而今强作嬉笑,更是阴森可怖,桑小娥见他语言轻挑,又想起昔日调戏他的严浪羽,也是如此污言秽语,只是换了个人而已,而今在当日救他的方歌吟,却又要陷重围,无论如何,都腾不出来救他,心里一急,忽闻头顶云海里,传来人声。
    桑小娥知云顶之上,其实就是山崖,亦是此山谷的唯一入口,所谓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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