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民国三人行》207伟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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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乍东行到周村。车厢内顿时空了大半。如果没有晏阳知雨二个带队的平教会一干人,偌大的车厢也就剩下四五名旅客,这让晏阳初等人有些疑惑,胶济铁路一直是国内较为繁忙的干线,不应该如此冷清。
    但是很快众人的目光被突然出现的的铁路两侧的铁丝网吸引过去了,铁丝网距离铁路路基外缘有,四米左右,一直随着铁路的延伸而延伸,即便到了铁路上错车的小站,也会连将小站一同包了进去继续延伸,铁路上也很少见供行人车辆通行的道口,即便是有,也被岗哨着守,而且从火车上看,并没有几个行人要等着穿越道口横跨铁路。
    只是平教会一行人很快敏锐的注意到铁丝网后面的景致与其他民国的乡村的不同。那就是旷野里的田地都是很大的地块,尽管有尚未消融的冬雪覆盖,依旧能分辨出不同于其他地方那些零碎的小地块,类似的现象也就在关东能有。
    远远的望去,偶尔能在田地周边发现一两个像是村落的建筑群,这些建筑也不同于其他地区的村落,即便隔得老远又是走马观花,也能发现它们不仅排列有序的而且高大,尽管看不出新旧,可是隐隐能看到明亮的玻璃窗,彰显其不同于一般农村房舍的“豪华”
    “胶澳和铁路收回是山东省府管理,现在日本人担任车务长和会计长,看着铁丝网像是鲁北这边与铁路的关系很是紧张。”晏阳初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到了益都站,益都站也是被铁丝网加围墙给封了起来,出口那里赫然是个写着检查站的大厅。
    “八嘎,为什么不让我们出站?”一进大厅,晏阳初被争吵声吸引过去,停下来观看一伙日本人与检查员的争吵。
    “错错,错错。没说不让你们出站,要进行检疫检查,谁知道你们从日本带来什么脏病,这个签署行为准则规范也是必要的手续,还有派员随行,当然这个费用是要你们出的,谁知道你是不是间谍,还有,八嘎是骂人的话。你要注意修养,其实日本人那里懂得修养,算了没法跟你这样的野蛮人交流。”
    检查员明显的是个油盐不进的老油条,或是见惯了这样的情况,对于面前咆哮的日本人始终保持不温不火的态度,只是让人总觉得这个检查员对待日本人的姿态有些别的意思,像是竭力挑逗日本人的火气,态度好像不错,可是话语很是尖酸。
    “八嘎,我的就要出去,看你能怎么样。”日本人说着就要往通道口那里闯,可是那里横着一道栏杆,后面还有一队彪悍的警卫正在虎视眈眈,日本人无法硬冲进去气急败坏狠狠的将栏杆旁边的木质通道的间隔踹去。
    “咔嚓”木质间隔被踹大洞。
    令晏阳初难以置信的一幕出现了,后面警卫瞬即打开栏杆冲了过来,狠狠的将那今日本人打倒在地,众目睽睽之下一边对着日本人拳打脚踢,一边将其带到随即将其大厅一角,用手镑拷在墙壁上设置的挂钩上,那今日本人只能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呻吟,他身后的墙壁上写着临时留置区。
    与晏阳初同样目瞪口呆的日本人的同伙等反应过来时,那几个警卫已经回到栏杆后,他们的动作迅捷看来干这样的事情不止一次。
    “八嘎,竟然敢殴打拘禁大日本国民,我们将向领事馆控诉你们?”他们只好把怒火朝安坐在通道窗口内的检查员
    “稍安勿躁,这个大厅是苏鲁督军辖区,所以必须遵守这里的法令。你们看到了,你们的同胞破坏公物在先,当然是要受到惩罚的,我们也很快就会通告你们青岛领事馆派员来处置这事。”
    “八嘎,你们为什么不让我们出站,我们日本人在支那具有自由出入的权力,是你们无理在先。”
    “错错,我再强调一遍,没有不让你们出站,你们日本人是可以自由行动,可是是合法的自由行动,是要遵守我们地方上的法令的,是要办理相关手续的,这个手续这个,明白了吗?不明白,我再说一一边,这个”检查员在晏阳初等人看来真是嘴碎,唠叨了十几分钟也不停。
    “阳初,知行”就在晏阳初等人在大厅里被那个突发事件吸引精神的时候,黄哲明已经发现他们隔着栏杆大声的招呼,晏阳初是在济南定了前往益都的火车票之后,才发电报给留在羊角沟主管教育的黄哲明。
    平教会一行十六人由黄哲明领着,通过一个国内民众的检查通道也进行了相关的身份验证后,还都办理了一个临时身份证,其中六个人没有一寸相片还是由黄哲明作保并在一旁的照相处照完相后才进入栏杆那边。
    “哲明,有必要这么麻烦,和出国差不多。”晏阳初对于大厅的严密检查很是不以为然,心中对那个跋扈的大帅哥俩的恶感进一步增加,都是多年的朋友,又是知识分子,对黄哲明也无需掩盖自己的观有
    “鲁北孤悬一隅,势单力薄,不得不小心,面子功夫先做足再说,主要是针对日本人等不怀好意窥伺鲁北的势力。”
    “哎,哲明,那个检查员很有意思,你们从哪里找来一个这样嘴碎的人?他说“公俭疫那此是什么意思”陶知行却是对那个唠叨的芯二:卞是感兴趣。
    “很普通,针对外国人的接洽的通道的检查员都受过相声刮练,至于说的检疲就是全身健康检查,针对外国人要彻底些,那个,行为准则是进入鲁北放弃一切特权遵守鲁北法令的声明,身份验证是黄种外国人必须在左胸前佩戴本国国徽等能明显标明其身份的标志
    “哲明,你们这样对日本人不会引起外交纠纷吗?”平教会的一名成员问道。
    “肯定会,类似今天的事件时有发生,不过我们对涉外部门有个,要求,每天必须要向日本领事馆发送十份以上的抗议照会,我们的涉外人员一个字“赖”赖着不放,追着不放,即便没有外交纠纷也是不停地和日本领事馆交涉,把小事交涉成大事,总之是不断地制造小麻烦,他们的精力也有限,资源不会被浪费在处置这样的无关痛痒的琐事,而且是每件交涉都有可能一拖就是几个月的处置周期,不可能。
    类似这样小的外事纠纷即便是正常的交涉也不会引起大的争端,更何况我们恶人先告状,死缠烂打。而且中央的外交部已经习惯我们陈帅的做法。总是拿中央难以管束地方为借口。
    其实这些招数还是跟日本人学的,外交无大事,大事不是靠外交解决的。可是真要日本的外交官整天处置这样的琐事,他们日本人也嫌麻烦,今天这样的事情在天津可能真的是日本外交人员一展身手的机会,可是在鲁北只是习以为常到漠视的小事
    “哈哈,你们够狠,这和制造更多的谎言,将最初的谎言湮没在一堆谎言之中有异曲同工之妙。你们的陈帅跋扈可是中外闻名,没想到无赖手段也是一流晏阳初的话不知道是夸奖还是讥讽。反正黄哲明听着不对劲。
    尽管前往羊角沟不远,黄哲明却是坐火车来的,到不是为了节省汽油,大冷的天,还是火车舒适又安全,而且速度一点也不慢于汽车。众人说说笑笑的很快走到检查大厅不远处的另一个,益都火车站,这个却是羊临铁路的站点。
    就在大家等车的时候,黄哲明大体介绍了羊临铁路的修建状况,以及整个鲁北的交通体系,甚至还给晏阳初解释了胶济线上客车上客率减少的原因。
    羊临铁路在胶济铁路被收回后,也交汇到胶济线上,只是业务不多,鲁北的货运客运几乎绝大部分走的是鲁北自有的运输系统。甚至将原属胶济线和青岛港的一大部分客货运输业务抢夺过来。
    济南为中心的省内腹地进口从龙口卸运货物,装在那些分节驳上直接就能到羊角沟。接着沿小清河上溯至济南城区的码头上。或是博兴等沿河码头。出口也是如此,运费比走铁路到青岛便宜一半多。水运除了在时效性上,其他方面对于铁路具有决定性的优势,特别是小清河直达济南的中心城区这一媲美铁路火车站的状况使得水运的优势更加凸显。
    羊临铁路上客货车的频率很密集,特别是在冬季,运河体系封河对于铁路的压力就大了,几乎是每个站点上都停着等着错车的火车,已经有了动议扩建复线。
    这是黄哲明能明面上公开的阐述的理由,而更深层次的理由却是不能当众和晏阳初等人讲的,胶济线出现这样的状况却是陈建峰剪意打压的结果。
    华盛顿和会上陈建峰的一切小动作并没影响大局,唯一的改变是仅仅将胶济铁路的“赎款”压缩了三分之一降到两千多万大洋,其他的条款大同小异,当时鲁北资金不宽裕,也不想出这笔钱,铁路和矿产交由中央和日本人处置。
    但是被中央寄予厚望能带来财源的胶济铁路却在鲁北的交通体系以及包括低价策略在内的手段竞争下陷入巨额亏损的窘境,连带着青岛港也失去了往日的荣光,青岛港除了出口日本的原盐,煤炭和铁矿就靠那些日商进口出口点棉花棉纱维持,龙口港已经超越它成为山东第一大港,而新兴的海州日照黄岛以及改扩建的烟台等港口使青岛港连同胶济线组成的交通体系境遇更加窘迫,连累青岛也丧失了鲁东商贸圈的中心地位,彻底沦为普通的海港城市。
    而由此引起的中央对于处置胶济铁路股权的声音开始出现,而且这种呼声越来越强烈,陈建峰已经派人洽谈从中央那里将胶济线路权全部买下的事宜;同时对于中日合营的那些德国矿山,也在鲁北行政当局的骚扰下经营困难,同样是入不敷出。
    那些手段没有一个是光明正大的,运输上不按照普遍的经济规律的恶性价格竞争,甚至走动用政策手段促使鲁北辖区的商户企业不通过胶济线和青岛港,哪怕是胶济线上的维县的对外运输;而几乎是专门针对日资企业的劳工法,有句名言“最怕认真”而这种故意的认真对于一个企业的正常经营几乎是致命性的打击,更无论那些“刁民。们今天在通往厂矿的大道上挖沟,明天抗议污染环境,一出出的不会停息。
    这些手段恰恰是日本惯用的无赖手段,而任何一个,政府的精力和行政资源都是有限的,这样的琐事难道得需要日本出兴…而对千中国政府权括地方政府的侗吓能够得以成功在!“品政府能被吓住,可是恫吓之所以成为恫吓,就在于它是一种恐吓而不是行动,陈建峰恰恰却是明白这一点,地方实力派的超然地位决定了他根本就不会手这种侗吓的要挟。
    没办法,只能使用这样的下三滥无赖手段。
    只是没想利益都车站上的这一出正好被晏阳初一行碰上,无形中又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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