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鬼在北宋末年的日子》第一百七十九章大热潮(中)[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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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元度乃荆公之婿,学通古今,身清xing洁,自与新党小人不同,官家如今初掌权柄,百废俱兴,自是需要真才高士辅佐大业,如今范右丞以老致仕,想来也唯有调回蔡元度复任执政,我等也莫要矫枉过正,不然与新党小人有何差异。”
    对于此论,就是向来刻薄的陈师道也无异议,“蔡元度乃千载人物,自不用我等评论,我新奇的倒是那苏家小子整出这东西意yu何为?”他打量着这份报纸,总觉得这东西出来的时机有些不对,但又想不出的问题的根结,反倒是被晁补之笑了。
    “商户逐利而已,还能如何,不过这东西卖价才俩个铜子儿,若是想要盈利。少说也得卖上个万把份,不过我想市井瓦子里也没有这么多识字的。”他哈哈的笑了,这时王素卿端了茶点进来。
    “什么识字不识字的,老远就听到你们笑了~~”
    “还不就这东西。”晁补之将报纸推给她,王素卿看他一眼。“告示?”晁补之不答,李格非几个也是光笑没应,王素卿碎念了几句神神秘秘后,倒也有板有眼的拿起来看,入眼的大片细密文字,让看惯经义的她还真有些不适应。不过正因为如此,所以那几个标题也就最先被她拣了出来。
    婆媳意争俩相误,丈夫休书、妻子砒霜
    ……
    原本晁补之几个还等着看王氏如何轻描淡写的将东西丢了,再说俚俗不堪,可结果是……他们茶水都喝到底了,王氏非但没把报纸甩了。还搬过来张圆凳坐下看,半晌,拿着报纸问他们。
    “这事儿真的假的?那李氏后来到底死没死?三钱的砒霜可不是闹着玩的,她死了,那她婆婆醒了就更麻烦,以后娘俩坐一起吃饭,那铁匠心里没梗才怪。我看这家人算是完了,也是孩子倒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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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民间肯定是被报纸搅和乱了,或出于新鲜,或出于对一品斋的惯xing信任,不少人还是掏了俩个子儿去买了,所以这第一天,不论是报亭还是流动报童,报纸卖的都非常紧俏,甚至是那些满脸横肉的膀爷都排了俩个铜子儿在报亭摊子上。
    “给老子也来一份。”,“哦…哦。给、给。”
    稍远些的几个太学生见了都是不屑的撇过头,实在是受不了这些五大三粗的家伙在那猪鼻子插大蒜,他们赶紧是离开,多看一眼都觉得难受。
    不过这对陈守向来说是乐到骨子里了,原本瞅着那一车车出库的报纸那是一个忧。现在巴不得坊子加班加点,印它个百十来车。
    “仲耕啊,我看明天加印一倍?”
    一品斋里,柜台的那盏茶已经无法让陈老头安分坐下了,他站起来与苏进商量,只是在他看来铁定无疑的事情却还是碰了壁。
    “明儿减半出印。”
    “这是为什么?”就是店里帮忙的庄舟也是不可思议的把目光望过来,等着苏进给解释。
    他们可以直观的看到踊路街头的报亭繁碌喧嚣,就连赤脚挑夫也都上前问了细里,还视如珍宝的将报纸折好塞进怀里,谁知道他买去干嘛,但能卖出去就成。
    “卖不出去。”
    苏进将出账本合上,这时陈午和申立吊儿郎当的唱着逍遥游进来。
    “好汉跟我一起走~~”申立手里还耍着东华的宝剑,飒飒剑风扑面而来,到得苏进面前以一个稽首结束。
    看样子进展顺利,苏进也就放下了账本,示意两人里屋说话。
    “如何了?”
    “嘿嘿。”申立对着空气戳上两剑后才回话,“我们办事苏大哥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他拍拍胸,“有银子敲门,啥事搞不定,现在就是陈祐甫他家的狗叫什么都一清二楚。”
    “叫什么?”,“旺财。”
    苏进就把目光投向了陈午,陈午自从在宫里御鞠队待过后,在做正事上确实比以往要靠谱的多,见了他点头,苏进才继续与那申猴子说话。
    “那就说说。”
    申立也收起了剑,详详细细的把这三天来打听到全部情况转述给苏进,苏进徐徐颔首,认真的听着,也偶尔插话。
    “他是不是有个儿子叫陈迪?”
    “你怎么知道?”申立继续说,“这也是个太子爷,虽说在太学挂了名,但成天就知道流连瓦子,由于不敢纳小妾,所以更是喜欢在青楼ji馆里潇洒,这两天就光和他那群狐朋狗友在矾楼着,啥正经事不干,你问他干嘛?”
    苏进沉吟了会儿,而后将两人耳朵招过来密语了一番,申立听了面有难sè。
    “这……就怕赌坊狮子大开口啊。”,“钱不是问题,我只问你事情能不能给我办成了。”
    “只要有钱,问题应该也不大,我……尽力试试,反正还有陈哥儿在前面顶着呢。”他还知道把陈午拉上,被陈午瞪了记白眼后笑嘻嘻的先回了。
    苏进也正要出去打理明ri的报纸,不过陈午却突然拉住他,脸sè有些不对。
    “跟你说点事儿。”
    苏进瞥了眼他,“怎么了。”
    “你不觉得这半年来你都没往陈留捎过信吗,听来贵说我阿姊和小耘儿ri子不好过,每天还都要愁着吃喝,我说你怎么就一点想法也没?就算我阿姊是外人,但你自己亲娘病重了你怎么都不回趟看看,你知道现在乡里怎么说的你?”
    这些话他早就想说了,以前以为这家伙稳定了就会将自己姊姊接过来,可谁知道这家伙的计划里根本就没有他姊的位置,这如何不让人气愤。不过……他的质问却没有的让面前这人产生一丝的愧疚,很平静的脸,甚至连诧异都没有。
    “这件事我自有打算,你不要多问。”他顿了顿,很是严肃的看向陈午,“还有,从今ri起,你不能再与陈留有任何来往,就是书信也不行,这事我会与陈叔说的,你若是真为你姊着想,就守好你的xing子。”
    “为什么?”
    “以后会明白的。”
    陈午见这块臭石头嘴里什么也撬不出来,也懒得多费口舌,直接撂挑子走了,倒是外头的陈守向还问着去哪儿。
    书斋的四围天井里,此时只有苏进一人立着,旁边都是干涸的盆栽,泥土皲裂,头顶的ri头直晒向人脸,仿佛不消片刻就能将人化掉,但就是如此,在他眼里,这片天空还是得被脚下这方小小的天井框住,并且将永远的定格下去。
    他袖中的手,慢慢、慢慢地握成了拳形。m.阅读。
    ps:错误修正,蔡京妻徐氏,资治通鉴续篇中有记载,是徐仲谋少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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