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鬼在北宋末年的日子》第一百一十三章汴西教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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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做别。等苏进走远了,他却没有与李媪谈论雇契的事儿,反倒是让侍婢取来自己的紫竹笛,按着那残缺的鸳鸯蝴蝶梦吹了起来,每每停顿思索,不过最终还是顺畅的吹了出来。而这时候,外间有琵琶声接上了歇下的笛声,顺着刚才笛声的节奏韵律弹奏。由于琵琶凄离的音色,更把这鸳鸯蝴蝶的那份忧愁勾勒了两分出来。
    李媪和袁绹俱是一愣。尤其是李媪,脸上惊讶之情溢于言表,她能做着矾楼的老鸨,自然不会是粗俗无学之辈,在听了这曲鸳鸯蝴蝶梦后,心中已是有多种想法丛生。
    这曲调……给人一种奇怪的舒缓感,抑扬顿挫的韵律充斥在每个音符间,可以确定这曲风完全不同于市井俚曲,但与宫乐正调也不全吻合,很奇怪……
    等琵琶声停歇,袁绹则是无奈的笑道,“你这丫头躲在帷幕后头作甚?”
    这弹奏琵琶的人自然是之前进来旁听的袁淑荷,在父亲的传唤下,也是抱着琵琶出来,不过第一句却是问李媪的,“李妈妈,此曲可是那苏仲耕要演作之曲?”
    没想到李媪却是摇头,“他说这只是用作教坊选人的,新曲对于外界完全保密,就连老身也不知他究竟是作的何曲。”
    “哦?”旁边的袁绹放下曲谱,听李媪这么说,那书生似乎并没将这谱子放心上……他又想到之前苏进与他玩笑似得保密约定,这种想法…几乎可以这么定性下来。袁绹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那苏仲耕难道一点口风都没透给李妈妈吗?”
    李媪继续摇头,不过又想起什么似得恍然过来,“昨日我去拜访他时,他有曾问我知不知晓梁祝?”
    “梁祝?”袁淑荷蹙着眉头,“可是那《宣室志》里的梁山伯和祝英台?”
    李媪点了点头,“或许新曲与这有关,不过他也没做正面回复,还有……我一早过去的时候有见他和贺记的俩乐匠讨论什么二胡高胡之类的新乐器,这倒是挺让我吃惊的,问他他也只说与新曲有关。”
    “他要做新乐器!?”
    李媪点了下头,也是蹙着眉头,“他是这儿说的。”脑中回想起早上的时候苏进有些随意的回答…
    “新曲需要的音色目前的乐器中没有,所以只能做新的了。”
    现在想起来,李媪觉得头皮更是发麻,没有……就做一个?这逻辑……
    而袁绹就更是坐不住了,站起来来回走动。为了一首新曲居然要作新乐器,这一手……是要把其余人都压死啊~~难怪有把握帮矾楼打这场翻身仗了。
    旁边的袁淑荷心中亦是波澜难平,做新乐器?刚才远远的望去,那书生与自己怕也是年纪仿佛,可居然说要做新乐器?她心绪极颤地将案头的残谱执起来看,而后像是决定下什么似得将谱子搁下。
    “爹。”她坚定的把目光投向袁绹,“将我编入了那九人里,女儿倒是好奇那苏仲耕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未完待续。。
    ps:怎么说呢,昨儿发生了些不愉快,也就是不开心了,虽然章节还是码了出来,但明显有些不堪入目,所以就先按下看球赛去了,就当是转移一下情绪吧,本以为今天一切都会恢复原来的轨道,但没想到是事情的发展朝我不期望的方向不断延伸,说实话……现在的情绪很是低落,现实中复杂的人际感情并没有书中那么美好,我一直在盼望人与人之间互相理解的时代究竟到何时才能到来,现实与理想的差距到底有多么露骨……
    好了,不说了,文人就是矫情些,就当是疯人疯语的耳边流过就好,生活还是要继续,书也还是要写,这是我对大家、也是对我自己的一种交代,谢谢诸位一直以来的支持,山楂一直铭记于心,并且也会付诸行动的把这个故事讲完、讲好。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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