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太乙仙隐》第十四章三毛抄四在唐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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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魂看向墙面的字,见上面果然写着许飞琼的名字。而那文士对着自己写的东西摇头晃脑,突然又用笔把那句“坐中唯有许飞琼”抹去,同时喃喃道:“这句不妥,要是让许仙子知道我把她的名字泄露给凡夫俗子,她一定会拿剑劈死我。”
    只是他提着毛笔要把第二句修改重写,却又想不出别的句子来,一时怔在那里。聂隐娘见他为难,于是说道:“不如改成‘天风飞下步虚声’?”
    那文士眼睛一亮:“不错不错,这句好。”
    于是把“天风飞下步虚声”写在抹去的第二句之上,然后将笔一掷,要去摸隐娘的头:“原来也是个才女啊。”
    隐娘一闪,让他摸了个空。
    此时,风魂却是心中疑惑,心想这人怎么会知道飞琼的名字?要知道,像王妙想、许飞琼、董双成这种瑶池女仙虽然个个貌美,但她们以往在人间时基本都是潜心学道,飞升之后也很少在凡人面前出现,一般人自然不可能知道她们。
    他想要问那青衫文士,然而其它酒客也聚了过来,看着墙上诗词品头论足。
    那文士一脸得意地看着风魂:“怎么样?”
    风魂却先看向隐娘:“你觉得他这首诗作得如何?”
    “虽然好,”隐娘低声说道,“但比起师父你刚才念得那些,却还差上不少。”
    青衫文士怒道:“你个小丫头懂什么?”
    喂,你刚才还说我这女徒弟是才女来着!
    风魂刚才念给隐娘听的都是些经受时间考验的千古名句,自然不是他人轻易比得上的,但这酒鬼能够在这短短时间内作出一首还算佳作的诗词来,倒也不算是全无本事。风魂看着他,微笑道:“请问老兄大名?”
    青衫文士抬头看天:“我叫……嗯,我也姓许……”
    什么叫“也姓许”?风魂耸肩:“难不成你叫许飞琼?”
    “怎么可能?”那文士怒道,“我叫、我叫……对了,我叫许瀍。”
    你不肯说就算了,用得着临时想个名字出来么?
    风魂向他摇头道:“恐怕许兄的酒钱,得你自己付了。且不说这首诗作得虽然不差,却也不算如何出奇,偏偏其中一句还是我家这位小妹帮你想出来的。既然你这诗作得不完整,又怎好意思让我帮你出酒钱?”
    “它原本是完整的……”
    “然后被你划掉了一句,”风魂冷笑道,“且不说这句是你自己划掉的,跟别人没关系,就算没划掉,这句‘座中唯有许飞琼’又算是什么名堂?许飞琼是谁?出自哪本书籍,取自哪个典故?”
    青衫文士怔在那里:“她又不是人间女子,哪有什么书籍记载她……”
    “不是人间女子,难道还是天上仙子?”风魂继续冷笑,“既然是天上仙子,许兄又怎么会认识?”
    许飞琼当然是天上仙子。
    风魂只是对这个酒鬼的身份好奇罢了。
    其他酒客听到风魂的话,议论一阵,也都觉得风魂不该出这酒钱。既然是赌诗,那就好歹作一首完整的出来才对。
    青衫文士面红耳赤,叫道:“好,我就再作一首,这次若是语不惊人,我就跳到湖里去。不过我这人酒喝得越多,才越有诗兴,刚才只是喝得不够……”
    “跳湖倒不用,酒我也可以先帮你叫,只要你作得好,到时一并算我头上。”
    风魂替他叫了酒,这家伙酒量倒也不错,刚才看他已是醉熏熏的样子,现在连喝了几碗下去,却仍是那个样子。他摇摇晃晃地执笔走到墙边,大有一副名家气派,刷刷刷地就在墙上写了起来。
    隐娘眼睛一亮,不禁跟着他念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还。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她一边念一边忖道:“原来这人如此有才华,看来也是个怀才不遇的名士。”
    那些酒客也连声赞叹。
    风魂却是怔了一怔,突然跳了过去,抓住那文士的手,不让他再写。
    那文士回头:“又怎么了?”
    风魂斜眼看他,一脸鄙夷:“你竟然剽窃。”
    青衫文士大怒:“谁剽窃了?”
    “它真的是你作出来的?”
    “当然。”
    “我要是说,这首诗我也会念,你信不信?”
    “好,那你来写。”青衫文士愤怒地把笔交给他。风魂拿着毛笔要写,却又想到自己毛笔本就用得不好,就没必要在这献丑了,于是把毛笔交给隐娘:“我念给你听,你来写。”
    于是,他顺着对方未写完的句子念下去:“……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怀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这首《将进酒》在二十一世纪几乎人人知道,对诗词稍有喜好的也都背得下来。隐娘替风魂把它写到墙上,一直写到最后一句“与尔同销万古愁”方才停住。
    那些酒客自然齐声赞叹,连隐娘在放下笔后都忍不住问:“师父,这诗到底是谁做的。”
    风魂一边回答一边冷笑地看着那文士:“此诗的作者姓李名白,可不是姓许。”
    那文士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那些酒客大多都是文人,虽然觉得如此佳作自己以前竟从未听闻,未免有些不可思议,却也相信风魂的话,一同谴责那人,说他不该抄袭剽窃。
    这种事本就是文人雅士的大忌。
    青衫文士见众人一脸鄙夷地看着他,怎么也放不下这个脸来,叫道:“别听这个人瞎说,这诗本就是我写的。”
    风魂冷笑:“那我又怎么会?”
    青衫文士干咳一声,道:“这首诗是我以前作的,有人听过也很正常。”
    “那怎么别人又没听过?”风魂道,“而且我分明记得,它的作者姓李,而不是姓许。”
    青衫文士咬了咬牙,道:“我就是李白。”
    “你是李白?”风魂摊手,“那我还是杜甫呢。”
    “杜甫是谁?”
    “你连杜甫都不知道,也敢自称是李白?”
    青衫文士眼中冒火:“我是不是李白,关那姓杜的什么事?”
    “跟杜甫的关系大着呢,”风魂冷哼,“跟你这姓许的倒真是没什么关系。”
    他自然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样一个落魄的酒鬼会是李白。李白当然也有落魄的时候,但像他那种名士,再落魄也该有个骨气,怎么也不会去蹭人骗吃骗喝。更何况李白素有急才,真正称得上是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而这家伙刚才自己划掉一句后,却还得让隐娘帮他补上,可见他的才气根本就不怎样。
    李白要是这个样子,估计后世那些对他无限仰望的风流才子都会捶地大哭。
    这个时候杜甫还没有出生,李白虽然是上界的太白星君,在人间也还名气未显。其他人听他们李白杜甫地扯来扯去,自然听不出什么名堂来。
    “想要我帮你付酒钱也不是不可以,”风魂很和善地看着那文士,“只要告诉我,你诗中的许飞琼是谁,你又是怎么认识她的?”
    那家伙瞪了他一阵,然后看了一会天花板。
    风魂一眼就看出他准备在心里打腹稿。
    “算了算了,”风魂叹气,拍了拍他的肩,“你的酒钱我就帮你付了吧。”
    就在这时,那酒楼老板却又走了过来,赔笑道:“公子不用操心,这客人的酒菜钱刚才已经有人帮他付了,就连他在墙上写诗的钱也结了。”
    风魂怔了一怔,却没有发现酒楼里还有什么其他人。
    “那人已经走了,”酒楼老板道,“是位端庄貌美的夫人。”
    风魂看向隐娘,见隐娘也在那里摇头。
    有一个女人来过这里,又悄然离去。
    而他们竟然都没发现。
    没过多久,那青衫文士就离开了,风魂也没有追上去找他,毕竟他只是为这个人突然写出许飞琼的名字而感到好奇,倒没有什么其它大事,就算这个人真的认识许飞琼,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于是,他带着隐娘继续前往京城长安。
    一来,虽说那袁隐居已经保证不会再暗杀聂峰,但隐娘毕竟是不太放心。二来,风魂听说红线也跟着薛仁贵到了长安,去京城的话,说不定可以找到红线。
    而且,他也很想见见那位“将军三箭定天山,战士长歌入汉关”的唐朝名将。
    ******
    风魂以为在长安可以见到红线,却不知薛红线早已离开了长安。
    她去了鉴湖。
    山*上行,如在镜中游。
    红线来到这片青山绿水之间,心中悲凉。
    她只觉得自己在苍梧山万年峰下睡了一觉,三百多年便已过去。如今物是人非,师父又不知所踪,她走在这片天地之中,竟是不如该做什么。
    此时,她穿的仍是那件红衣,并将紫鞘剑背在背上。现在这个时代与她出生的晋末不同,既没有战乱,也没有那么森严的等级制度。再穷苦的读书人也有机会凭着文章博取功名,路上盗匪与晋末相比少得可怜,击剑悲歌的少年游侠倒是多了不少。
    这鉴湖如今也成了文人墨客的游玩之地,它本就是制作绍兴黄酒的水湖,又有书法家王羲之在附近吟过诗写过字,自然能够吸引到不少游客。
    红线上次来这里时,是在会稽城破之后,她陪兰夫人将父亲救出城外,来到这里后便立时折回去寻师父去了。她只知道兰夫人杜兰香乃是这鉴湖水神,但到底该如何找她,却一无所知。
    “三百多年过去了,爹爹他、他应该已经不在了……”
    想到自己以前总是在和父亲作对,从来没有好好的对待过他,红线眼眶微红。
    她在湖边的草地之上坐下,就这样注视着湖面,心想如果兰姨看到我,一定会出来见我的。
    这鉴湖之上桥堤相连,渔船隐现,许多人看到一个满身是红的俏丽少女跪在湖面一动不动,自然不免多看几眼。自从五胡乱华和南北朝之后,不管是衣服着装还是风俗习惯都已改了不知多少,红线觉得自己是坐在那里,在其他人眼中看来,却在想这少女难道有什么冤屈之事?
    毕竟,唐朝虽然比明清之后开放得多,但这样一个女孩子独自抛头露面,却还是比较少见。
    于是有不少好心人前去问她,然而不管别人怎么询问怎么议论,红线却只是定在那里不说话。
    她只是懒得理这些人罢了。
    结果人却越集越多,甚至还有一些人见她可怜,给她送了不少糕点水果来。
    红线原本还想,如果兰姨没有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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