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别动:农门丑妻种田忙》正文第七百三十章到底有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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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声音……
    似乎熟悉得很!
    以往,同样的语气、同样的腔调,总要在这大殿之上响个几遍。
    如梦魇一般,印刻在他们的脑海中许久,如今,他们又怎么会不认得?
    一听到这声音,众人齐齐转过头来,果然见着一个人影站在宫门口。
    他虽然是一身素衣,可格外干净,一尘不染,仿佛世间根本没有任何东西能够玷污他一般。
    剑眉星目,依旧是那样的冷峻,犹如天上神将,叫人挪不开眼。
    眼见着殷止戈一步一步走到二王爷身边,看着二王爷行了一个大礼。
    众人才迟迟反应过来,连忙跪倒在地上,高声呼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殷止戈躬身,将二王爷扶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少年,干净无染,他拍了拍二王爷的肩膀。
    “辛苦你了。”
    二王爷摇头道:“为君分忧,是臣之所愿。”
    殷止戈目光里带着满满的赞赏,微微一笑,继而转身,踩上了最顶上,坐到了龙椅上方。
    明明是一身素衣,可身上散发的气息,天之骄子,仿佛那最高的位置永远只有他一个人才能坐得。
    只要他微微一眯眼,天下都要为之倾倒。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望向最前头几个作怪的大臣。
    “朕不在的时候,王爷代朕掌管政务,代表朕的权力,格外爱卿可有异议?”
    众人背脊一凉,特别是前头那几个大臣,吓得脸色都白了,整个身子僵在那里。
    “既然如此,王爷命令,便是朕的命令。”殷止戈慵懒地微微抬了抬手,“二十大板,照做吧。”
    “是,”几个太监上前,一把将那几个大臣给擒住。
    一时间,整个大殿充满了求饶声。
    就在那几个大臣就要被拖出殿外的时候,殷止戈却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来。
    “二十大板,似乎少了一些,可他们身子弱,怕是经不起折腾。
    不如,便摘下头顶的乌纱帽吧?”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比打死他们还惨!
    这顶乌纱帽,是他们不知道牺牲了多少人的性命,花了多少钱和心血才保住的。
    天下官员那么多,能站在朝堂之上跟皇上共同决策的,可并不多。
    这乌纱帽要是摘了,以前那大半辈子的努力可全都白费了!
    可殷止戈仿佛没有听见他们的哀求一般,直接让太监拖了出去。
    朝政继续,众臣人人自危,不敢再提此事。
    到这里,谣言也就差不多平息。
    只是不在的这几天里,堆了不少政务,殷止戈只能困在御书房,对着一堆奏折头疼。
    忽然间又想起什么,赶紧让太监到钟小舒那报个平安。
    钟小舒知道殷止戈回来,坦然睡下,谁知道迷迷糊糊之间,感觉有人推了自己一把。
    她睁眼,却见葛鹤站在跟前。
    钟小舒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他,皱眉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葛鹤的样子看起来有些不太对劲,眼神有些呆滞,只直直地看着钟小舒,语气也有些虚。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走?去哪里?”钟小舒皱眉。
    “离开这里!”葛鹤很认真地看着她,继而伸手,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
    “你别这样,我喊人了!”
    钟小舒挣扎着将自己的手腕抽出来,见葛鹤依旧不肯放弃,于是心一横,叫了起来。
    “来人啊!来人!”
    葛鹤吓了一跳,朝窗外看了一眼,气急败坏,只能从边上的一个窗户翻了出去。
    下一刻,宫女带着太监闯入。
    “娘娘,怎么了?”
    钟小舒看了一眼葛鹤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叹道:“方才见着老鼠了,现在,应该跑出去了吧。”
    “老鼠?”宫女有些奇怪地左右望望,只好招呼着带来的人到处找老鼠的踪影。
    而钟小舒坐在床上,一脸不解。
    葛鹤为什么忽然闯入宫中,想带她走?
    猛然间,听见“啪”的一声,见一个太监不小心便房中香炉打翻。
    钟小舒不经意地抬头,看着香炉倒下之后倾倒出来的香炉灰,皱了皱眉,凑近过去,仔细查看了一番燃香。
    跟平时用的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想到这里,她便面色一凝,传话道:“现在去一趟太医院,将太医传来!”
    宫女急急忙忙将太医请了过来,检验了一番,果然发觉香炉怪异。
    里面多了一种迷幻香,能致人神志不清,严重的,还会害人性命。
    钟小舒在心底酝酿了一番,仔细一想,更觉事情不对劲,连忙唤道:“赶紧通知皇上,将葛鹤抓来!”
    ……
    葛鹤原本是在客栈喝酒的。
    三壶女儿红,足以让他醉倒。
    可一群官兵忽然冲了进来,不由分说,直接把葛鹤按倒在地,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葛鹤绑了起来。
    葛鹤挣扎不了,只能咬着牙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我是良民!”
    “良民?”官兵冷笑一声,“皇上就要见见你这良民!”
    听到是殷止戈,葛鹤的脸色全然冷了下去。
    他被直接带到了殷止戈面前。
    殷止戈站在葛鹤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阴冷。
    “说,你为何深夜闯入皇后宫中?到底有什么目的?!”
    葛鹤只冷冷地看了殷止戈一眼,继而请哼一声,撇过头去,大有不屑的意思。
    这要是换作平常,殷止戈必定用刑了。
    可一想到钟小舒的交代,便不由得硬生生将心中的一团怒火给压了下去,耐着性子再次问。
    “朕再问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回,葛鹤看都不看殷止戈一眼,只抿着唇,一言不发。
    看上去是铁了心不肯招供了。
    殷止戈知道眼前是个倔骨头,不动点真格恐怕是不会招的,于是准备上刑具的时候,钟小舒却匆匆赶来了。
    钟小舒给殷止戈行了个礼,继而走到葛鹤身边,直勾勾地看着他,问道:“是不是有人告诉你什么了?”
    葛鹤微微张口,本想说些什么,可半天愣是没冒出一个字来。
    钟小舒显得有些着急,劝道:“你千万不要听信旁人胡言乱语,坚定你自己,不要被人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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