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云龙吟前传》香竹寺[2]

六朝云龙吟前传最新章节目录
   扮成路边的野鸡。恐怕蔺老贼见了也认不出来。喂,卓贱人,你脸这么红,是因为抹了胭脂,还是羞的?」
    卓云君笑了笑,身子依偎过来,拥住他的手臂。卓贱人这么主动,真有些娼jì的样子了。程宗扬看得有趣,搂过她粉白的颈子,狎戏地亲住她的小嘴。卓云君被他压在座椅上,仰著脸送上唇舌,任由主人痛吻一番。
    程宗扬一边吻一边手还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一摸之下,程宗扬才知道卓贱人为什么这么主动。不知道死丫头是从哪家成衣店买来的衣裙,都是极薄的夏装,隔著衣物,能感觉到她丰腴的**微微发抖,显然是冻的。自己体内真气充沛,又披著大氅,身上毫无寒意,马车虽然遮著布廉,但没有放火盆,温度也只比车外好一点。
    沐羽城气候温暖,卓云君初到筠州,她修为被制,仅剩的一点真气只能护住心脉,耐不得寒,这会儿一边任他亲吻,一边将丰农的**贴在他身上,一半是讨好主人,一半也是怕冷。程宗扬自然不会跟这贱人客气,卓贱人既然主动投怀送抱,自己正好大快朵颐。手掌先伸到她抹胸里摸弄那对肥软的胸乳,然後顺著她细软的腰身伸到裙内,去摸她的大腿和屁股。
    卓云君裙内是一条绸裤,薄纱紧紧贴在腿上,更显得大腿丰腴圆润。程宗扬手掌沿著她的美腿一直伸到她腹下,刚摸到就不禁一愣,「这是怎么回事?」
    小紫抚掌笑道:「卓美人儿,让主人看看你新做的裤子。」
    卓云君红著脸拉起那条百褶裙,只见她里面是一条石榴色的薄绸裤,裤脚散开,犹如花瓣,作工精细,形如舞衣,然而股间却是敞开的,没有缝上裆底,裤缝间露著下腹白生生的肌肤。
    「这是妈妈给奴婢做的开裆裤,下面开著裆,好方便伺候主人……」
    程宗扬禁不住大笑,死丫头真会戏弄她,竟给了她一条开裆裤穿。看著她腹下半遮半掩的妙处,程宗扬一阵心动,抬手拨开她的裤裆,伸进去摸了几把。
    卓云君提著裙子,双腿微微张开,挺起下腹,露出股间的肌肤任他摸弄。程宗扬摸弄片刻,觉得有些异样,於是让她转过身子。只见卓贱人後裆开得更大,直接将裤後的红绸剪掉一大片心形的布料,整只丰满的圆臀几乎都暴露出来。
    程宗扬哈哈大笑,「卓教御一把年纪了,还穿这么暴露的开裆裤。死丫头,你真够坏的!」
    小紫笑道:「她年纪虽然大了些,辈分却小,当我的乾女儿才三四个月,当然要穿开裆裤罗。」
    卓云君脂粉下的玉颊已经红透了,冰凉的空气从腿间直升上来,寒意浸体,使她忍不住瑟瑟发抖。
    程宗扬笑道:「卓教御的妆化这么艳,真和jì女一样。还是路边那种一串小钱就上一次的私娼。」
    「这个大美人儿比私娼还便宜呢。」小紫摊开手掌,巧笑倩然地说道:「程头儿,该给我钱了。」
    程宗扬哼了一声,摸出一把铜铢,「死丫头,比贼尼姑还抠。」
    「程头儿piáo了卓美人儿十二次,每次十个铜铢,破卓美人儿的元红和後庭各加五个,一共是一百三十枚铜铢。」
    「有你的,我piáojì你还算这么清楚。」
    「人家要给卓美人儿抽头,怎么能不算清楚呢?卓美人儿,每接一次客,给你抽一枚铜铢。这是十二枚,我给你戴起来好了。」
    小紫拿出十二枚铜铢,这死丫头的记忆力简直能和黑魔海那些记性超群的**档案媲美,还用珊瑚匕首在每一枚铜铢上刻下piáo宿的rì期,然後分别挂在卓云君胸前两绺发丝上。
    小紫笑道:「已经有了十二枚,再赚够九百八十八枚,卓美人儿就可以赎身了呢。」
    「死丫头,你还有什么坏主意?」
    「人家才没有坏主意呢。我看到筠州富贵人家的女孩好多都缠足,人家也给卓美人儿缠一双小脚好了。」小紫笑道:「把脚缠得小小的,我的乾女儿就不会跑那么快了。」
    程宗扬抬起卓云君的下巴,隔著脂粉,仍能看到她脸色发白,眼中的惧意怎么也掩藏不住。
    程宗扬挑起唇角,「好主意!卓贱人,给你缠一双漂亮的小脚。太乙真宗的人更认不出你呢。」
    卓云君苍白的面孔渐渐恢复血色,平静地说道:「主人不挑断奴婢的脚筋,已经是恩赐了。多谢妈妈。」
    自己也一直在想怎么防止这贱人再逃跑,打断她双腿之类的,太过血腥。挑断脚筋,让好端端一个美人儿成了残废,实在不符合自己的审美观。相比之下,还是死丫头的主意最好。在建康时,丽娘也是缠过足的,不过晋国缠足不用折断趾骨,只是用布条将脚缠紧,让脚生得更娇小纤美一些。卓贱人早已不是幼女,要把脚缠小,就没那么轻松了。这贱人够识相,早知道落在死丫头手里不会有好的,作好准备逆来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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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烧香多是上午,这会儿寺中没有多少客人。大门内破碎的金刚像早已收拾乾净,不过四大金刚少了一尊,看上去颇为滑稽。
    程宗扬下了马车,摇摇晃晃进了寺院。他披著玄黑色的大氅,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拥在怀中,一副纨裤子弟的模样。那女子被大氅裹住,整个身子像贴在他身上一样,脚步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一名正在扫地的僧人迎过来,合什道:「阿弥陀佛,施主若是上香,请移步正殿。」
    程宗扬笑道:「忙你的吧,我在庙里逛逛,跟你们没关系。」
    僧人看了他怀中娼jì打扮的女子一眼,垂首道:「施主若往内院,贫僧不敢阻拦,只是内院是僧人所居,还请女客留步。」
    「哇,大和尚,你睁著眼说瞎话的吧?内院至少藏著两个尼姑,还跟我说女人不许进去?」
    僧人脸上一红,连忙解释道:「慈音师太是在敝寺挂单的比丘尼……」
    程宗扬打断他,「我就是找她的。」
    僧人一时语塞,只好让到一边。
    旁边的少女一脸天真地问道:「哥哥,那个小和尚为什么一直在看你粉头的屁股呢?」
    僧人心里叫道:我哪儿有!
    那个公子哥压低声音道:「和尚都是色中饿鬼,别看他一脸老实相,说不定跟慈音那贼尼姑还有一腿呢。」
    小紫眨眨眼睛,「什么是有一腿啊?」
    死丫头,还装嫩呢,程宗扬坏笑道:「就是那个小和尚把中间的腿放到贼尼姑的腿中间……」
    僧人扔下扫帚,一脸冤枉地飞奔出去。那公子哥还在後面说:「看到了吗?那和尚就是有三条腿,才跑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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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弥陀佛。」慈音一手拿著念珠手串,一手挽著拂尘,道貌岸然地从堂内出来。
    小紫跟在程宗扬身後,只露出半张面孔,见到慈音,她目光微微一闪,在她拂尘和念珠上打了个转。
    慈音只往两女身上看了一眼,目光便落在程宗扬身上。看著这个自投罗网的公子哥,就像看著一尊金佛一样,两眼都笑成月牙,「公子终於来了,贫尼等候多rì,还以为公子事忙,忘了此事,正准备往公子府上一行。」
    程宗扬牵了牵唇角,「师太,你昨天晚上才来的好不好?」
    「哎呀,庙里平安都靠金刚护持,如今缺了一尊,贫尼心急如焚,虽是一rì之隔,却如同三秋。」
    心急如焚?是想钱想疯了吧?怎么就没把你这个贼尼焚死呢?程宗扬拿出钱袋,摆出一副羊牯的样子大咧咧道:「在下这次来,就是给金刚重塑金身,师太看需要多少钱?」
    慈音眉开眼笑,「不多不多,二百金铢足矣。」
    程宗扬拿钱的手停在半途,这贼尼笑得面团一样,一张嘴却是狮子大开口。
    二百金铢,就是把四大金刚全修一遍也用不完啊。
    程宗扬利落地收起钱袋,拱手道:「在下带的钱不够,还是改rì再来吧。」说著起身就要走。
    「公子且慢!不知公子带了多少钱?」
    程宗扬著地还钱,「二十。」
    慈音扼腕叹道:「著实是少了些……也罢,既然是公子一片心意,贫尼暂且收下。」
    程宗扬心里哼了一声,取出钱袋,慈音双手接过,笑咪咪道:「……剩下的请公子打个欠条。」
    程宗扬一听就炸了,一把夺过钱袋,「老尼姑!你也太过分了吧!拿我当凯子啊!二十枚金铢!你爱要不要!」
    程宗扬态度坚决,声称修个金刚像二百枚金铢,自己这冤大头也太冤了。慈音好言好语说了半晌,也没能让他添一个子儿,只好道:「那便二十金铢吧。」
    程宗扬假意讨价还价,心里冷笑,骗我?小心死丫头把你裤衩都骗过来,让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师太,给我打个收条。」
    慈音讶道:「区区二十枚金铢,哪里便要收条?」
    「二十枚金铢也是平常人家一年的衣食,万一有人昧了我的钱,香竹寺的大和尚问起来,我也好有个凭据。」
    「公子既然是行善,何必这么斤斤计较?」慈音嗟叹不已,但程宗扬毫不心动,把她对自己的惋惜之情,只当耳旁风。
    慈音见说不动他,只好道:「请公子稍等,贫尼这便给公子写个手条。」一边唤道:「静善,给施主看茶。」
    当rì见过的那美貌女尼从堂内出来,小紫一看到她,眼睛又是一亮,她用一柄羽毛扇遮住面孔,只露出一双笑吟吟的美目上下打量著她。
    那女尼看到程宗扬怀中那个农艳的美人儿,眼中毫不掩饰地露出鄙夷,冷著脸奉了杯凉茶。
    卓云君穿得单薄,只能靠程宗扬的大氅遮寒,身子紧紧贴在他臂间,加上她的妆扮,怎么看都是一个水性扬花的浮浪娼妇。程宗扬不介意她怎么看卓贱人,但当rì接她那一念珠,手心肿了两天不说,连念珠也被慈音讨要过去,没落到半点好处,心里多少有些不愉快。
    注意到静善的眼神,程宗扬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一手伸到卓云君裙内,在她裆里捏了一把。那艳jì叫了一声,身体像蛇一样在大氅内一阵扭动。
    静善寒声道:「这里是观音佛堂,请檀越自重!」
    程宗扬笑呵呵对怀里的美人儿道:「贱人,有人看你不顺眼呢。」
    卓云君哪里看不出主人的心思?媚致地瞥了小尼姑一眼,咬著主人的耳朵,用她正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那位小师太嘴上说得响,心里多半也想钻到主人大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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