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袍子君休换》正文卷第八十六章三月香巢已垒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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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新年比较晚,新历二月份才过完年,这还没上班呢,姜晓棉就跟公司申请了婚假,所有的事情都顺理成章。她感觉跟向冬漾认识还好像是昨天的事,今天就要嫁作人妇。怎么想怎么不真切。
    露丹还打趣姜晓棉晚婚了呢,一刚开始姜晓棉还自信地不认同,觉得浠焰姐都没嫁呢,自己怎么就算晚婚了……搜了一下百度,结果……那一排字……
    【我国现行计划生育政策规定,迟于法定婚龄(女20周岁,男22周岁)三年及以上结婚者(女23周岁,男25周岁,即为晚婚……】
    哈哈,想想还真是……
    又觉得自己的青春就像画上了一个句号,可又应该是省略号……
    迟阳和收到假条后浅浅笑一笑,皱着眉头在纸上签了名,说了一句“晓棉,真觉得我们认识得太晚,才认识了一年,你就结婚了。”
    姜晓棉也只是回笑,“迟总监,你也要抓紧了!你已经晚婚了!按照当今男女比列而言,当心娶不到老婆喔!”
    不过玩笑终究是玩笑,迟阳和的身家是不用愁没人嫁的,不说远的姑娘,近的也不提高妮曼,就说说姜晓棉的妈妈,白母还想把朋友的女儿介绍给迟阳和呢!
    等姜晓棉处理好事宜后出了公司,向冬漾早在楼下等她了,然后拉着她来到南城的一片山园上,她放眼望地,满是小罐小罐的黑土盆,阳光里漫着土香,还有未破壤的木棉香。
    “晓棉,你瞧,我又重新播种了一片木棉。我特地把种子泡过水,等一个星期,它们就会发芽。”
    姜晓棉笑说:“还真是卷土重来呀!原来你这些天就是在这里忙啊?”
    “那可不是!”
    姜晓棉的眼光忽然死死地盯住他,摆出一副质问的神情,就看着向冬漾不说话。
    她的脸上也没有笑容,吓得向冬漾紧张起来:“怎么了?”
    姜晓棉假装严峻的表情撑不住几秒,扭脸而笑,“你好几天都在忙这个,那我们的婚房怎么办?想甩给谁布置呢?”
    “好啊,敢在我面前摆出向太太的架子!”向冬漾说笑着拿手指弹在她额头,“我打你啊!”
    姜晓棉总闭起眼睛“啊”了一声,边用掌心揉疼嘀咕说:“你欺负人家就只会这样袭击,脑壳都被你弹傻了!”
    “傻了就傻了呗,我又没说我不负责。”
    “天晚啦,回去布置新房啦!”
    …
    向冬漾骑自行车载着姜晓棉,路过一排木棉树,姜晓棉抬头看时,木棉树还是光溜着等花儿来报道。
    她叹说:“已经三月了,今年的木棉花,开得比往常都要晚。”
    “可能是去年下雪的缘故吧,今年春天还得融雪,所以花开得也晚。”向冬漾猜想着又加了力蹬着车轮,姜晓棉就更加搂紧了他的腰。
    回到向家后,向冬漾只看见保姆程妈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唤了几声母亲,也没有听见回应。
    程妈出来说:“少爷,太太她去医院陪先生去了。”
    “那我姐呢?”
    “嗐,应该跟着一起去了吧。”
    “喔,那我们跟晓棉上楼忙去了。”
    他们的新房里,各种红纸请帖绸缎堆了一桌,除了红色的东西还是红色的东西。
    向冬漾一看到这些东西就皱了眉头:“晓棉,这些东西都要我们亲自动手吗?买现成的不好吗?”
    “好啊,把我亲手做给你的棉服还给我,我买一件现成的送给你。”
    他摇摇头,“那不好。”
    姜晓棉拿出一沓红纸,折几下后提笔比着尺子在纸上画“喜”字的图案,因为她学设计所以对这种画啊剪的东西就很得心应手,还没等向冬漾剪好一张她就已经画好了一小堆。
    他们一个画一个剪。
    “你流水速度啊!”向冬漾夸完后又扭低下头剪手中的活,一下子剪刀失了手,“哎呀,第一张的‘喜’字就被我剪成两半了。”他悻悻地不开心。
    姜晓棉搁下笔,看见向冬漾一手拿捏着一半红纸,揉了废弃的“喜”字成团后扔向垃圾桶。然后又重新拿了一张红纸转着剪刀翻来覆去剪弄。
    姜晓棉笑怪他:“都没问我就剪,我还以为你会剪呢?”
    他噗嗤笑说:“我还以为很简单呢。”
    姜晓棉拿起剪刀,红纸在她手里嚓嚓绕了几下后,一个“喜”字就翻开平铺在桌上。向冬漾愣是没有看懂,吐舌后放下剪刀说“你老公我还是去写请帖吧。”
    他说完把那堆请帖翻开,一笔一划写得认真起来,一边嘟囔着名字:
    “陆小郭,林深,代时骞,韩非然……”
    整个房间里,裁纸声绕着笔触声,两种声音细碎混合在一起挤满了新房,好像是有钢琴家在远处的教堂里弹着婚礼进行曲,零碎的叮当声从空气里的尘埃传送过来。
    向冬漾把剪好的喜字一张一张地粘起来,姜晓棉则在旁边铺着喜床被,刚装好被套的被子才铺落下,向冬漾就跳上来打了一个滚,他手里还拿着一张喜字,那是准备要贴在床头墙上的喜字。
    姜晓棉拍了一下他,“臭脚丫,快贴好字下来了,我床被还没铺好呢。”
    向冬漾站起来把手中的喜字粘好后,也累得不舍得跳下床了,整个人直接倒仰在床铺上望着天花板,又转着眼珠看四处刚刚贴好的喜字,他嘻嘻地感叹起来:“你亲手剪的字,我亲手把它贴上。我们一起布置新房,晓棉,我都觉得很梦幻。”
    姜晓棉坐在床沿边拉着他的手说:“喏,手有温度,这不是梦幻。”
    那几秒里,短暂得时间都停住不动,就定格在那个画面,她对他笑,他也对她笑。
    姜晓棉准备要拉他起来,而向冬漾还要安逸地躺会没有动身起来的力度。她拉不动他反倒被他的力拉回去,距离在那一瞬间被拉近,两个身体猛地相撞,柔柔的呼吸贴在一起。
    她笑说:“起来了,程妈应该把晚饭做好了。”
    话音还没有落完整,就忽然被他的一个吻给吞回去,从额头到鼻,唇,连空气都变得烫人,只听见呼吸的声音。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我们…我们?”姜晓棉的手心湿了一把汗,攥得像蓄满水的海绵,捏一捏就会溢出水,而娇羞的脸庞也红得要渗出血滴。她大脑一片空白,然后下半句话吞吐着问不出什么来。
    “难道这不是我们该做的吗?”向冬漾的脸颊也跟着她的温度滚烫起来,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密汗。他看见她紧闭着双眼就点了一下她的鼻梁笑说:“我的向夫人啊,你脑袋瓜刚刚装了什么,想多了!”
    气氛突然反转得轻松。
    姜晓棉睁开眼睛,一脸正经地望着他:“那些事情我们留在结婚那一晚好不好。”
    向冬漾点点头。
    姜晓棉想起什么来,说:“婚纱,新房,都搞定了,我们好像漏掉了一件事情?”
    “什么?”
    她也学他拿手指弹他额头,“伴郎伴娘呀!”
    向冬漾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脑袋,“对喔,差点把这件事情忘了。”
    姜晓棉翻起身,眯笑着问他:“你想到谁?“
    “那你想到了谁?”
    “我们一起说!”
    “好,一二三,陆小郭”
    “林深!”
    向冬漾拿出手机,翻开通讯录,“那我打电话给他们!”
    彩铃声响了很久,陆小郭的电话没有人接。
    姜晓棉扔下手机说:“林深的电话没人接。”
    林深跟陆小郭两个搞什么鬼?
    两个人都怔着发呆时,程妈的催饭声响起:“少爷,姜小姐,吃晚饭了。”
    “喔,好。”
    向冬漾只能笑说,“我们明天去他们那里看看吧,是不是两冤家又闹翻天了。”
    ……
    微星渐出,整个城市开始入夜。
    而林深跟陆小郭那边,已经为找白球的事情在各个公园小区景处折腾了好久。
    最后陆小郭气冲冲地回到家门,后面跟着一脸难看的林深。
    陆小郭的指责声快要拆翻了屋顶:“林深,你溜个狗也溜不好啊!赶紧想办法把白球给我找到!”
    “刚刚带着你把能找的地方都转悠过了,找不回来我能怎么办嘛!我还能变个魔术把它变回来啊!”林深说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脱出袜子揉脚,“就知道找狗找狗!人家的脚都肿了呢!”
    陆小郭气得脸都煞红,“你就是故意的,它不就是一只狗而已,你干嘛要针对它!”
    “哎,臭锅盖,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什么叫做我故意的,分明就是它跟着母狗不知道去哪里混了,找不着家了。而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能赖我啊?”林深越说声音越洪亮,两个人像是在比高音比赛一样。
    “你自己都知道不是第一次了,干嘛还不看紧它啊!”
    林深脱了袜子后,脚丫子的气味把整片空气污染了。陆小郭捂着鼻连忙推她出门:“天马上黑得深了,快点啊,再出去找一遍。”
    “哎,有没有搞错,我们才刚找一趟回来呢,要去你自己去。”林深噘嘴又坐回沙发上。
    陆小郭强行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怒说:“白球是你弄丢的,凭什么你躲清闲!”
    林深又跳回了沙发窝着,不屑说:“丢的又不是你的真儿子,那么着急干嘛,干儿子丢了也不带这么急的。”说着拿起沙发上的薯片开包,嚼得清脆响。
    下一秒薯片被陆小郭打落,林深立刻横眉立目起来:“陆小郭,今天为了一只哈巴狗,你要跟我翻脸了是吧!”
    “林深,你态度认真地负责一点行不!白球本来就是你弄丢的,刚才找狗的时候,你有认真找过吗?一直抱怨脚疼,脚流血了,可现在这双白白胖胖的脚哪里见血了,我只闻见了满空气的脚味!”
    林深气不打一处来,红着眼怼回去:“是,我就是故意弄丢了怎么的!跟我计较,我还没跟你计较呢!上个月,白球溜进我房间,在我新买的毛呢子大衣上撒尿拉屎;再两个月前,把我的零食啃得满地都是;还有,我的年度工作总结表被它叼到狗窝里当草席,害的我被女魔头骂,你怎么不教训它呢!”
    陆小郭也不甘示弱,指着林深不给好脸色:“狗有人的思想吗?这些还不是你自己粗心大意!非要深究是吧?好!我给数数你那点破事!”
    他说着伸出手指头一样样列举出来,拍拍刚刷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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