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王爷炒绯闻》第712章误会了[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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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多还能苟延残喘上半年,但吃了这幅药,她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不过最多也不过活个十几年而已。
    对于那个时候几乎已经无法下地行走的贺英来说,十几年都已经是偷来的光阴了。
    她写信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了父亲,顺便寄了一封满怀歉意的信给了自己还留在京城的好友鸿刀,向他说明了情况。
    鸿刀这才明白贺英不告而别只不过是为了不让他伤心,最起码不知道真相的时候,鸿刀一直以为她离家出走也能过的不错。明白了朋友现在在何处,鸿刀便直接关了那家早就不想再继续开下去的铺子,一声不吭的也离开了京城。
    离开之前,鸿刀起了个坏心思。
    想着自己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回到京城,见到六皇子了。临走之前,鸿刀去隔壁的药铺里面买了一把桔梗种子,拿了贺英寄信给他的那个信封装了起来,改了上面的几个字之后,暗搓搓送进了驿差的手中。
    他和贺英关系亲密,模仿贺英的字迹其实不算困难,只不过旁人都不知道罢了。
    从皇宫走出去的时候,陆岭想起来了老王爷。
    那个老王爷收到了信,真的以为是贺英寄过来的,将那桔梗种的满园都是,甚至在这么多年之后,还是如此痴迷于此花。
    种种深情,其实皆不过是一个捉弄的玩笑罢了。也不知道有朝一日,老王爷如果知道了真相,脸上会是何种表情?
    陆岭怀着一腔心思回了家,心里暗搓搓想着之后必定要从老头子那里套出更多有用的消息来。
    他讲故事,每次讲到重要的时候就不讲了,剩下的全部拿去给人猜,猜完了之后又不告诉你猜的对错,只留你一个人在那里抓耳挠腮。
    上上一次老头子讲鸿刀的时候,就像说一个陌生人似的,完全看不出来他和鸿刀有什么关系。上一次,他继续说起这件事情,虽然已经承认了自己就是鸿刀,但讲到他收到信之后收拾东西离开京城,去找贺英就中断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半个字都不肯再继续说下去了。
    陆岭直觉在此之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鸿刀说自己在十几年后找到了她,那岂不是说明贺英活过了那个神医所说的年限?那这十几年中发生了什么事,鸿刀又经历了什么,现在能够知道的人,恐怕也只有鸿刀一个了吧。
    蓝月儿本来和花岫云说好了,找到几年前进士及第的学子的名单并他们的画像一起拿给她看,找找有没有眼熟的人。还没有来得及把画像找来,人就已经找到了,还是个熟的。
    不过花岫云并不知道这件事,蓝月儿准备去优居一趟,顺便把这件事情告诉她。
    大街上微风软软,阳光如同揉碎了的金箔一般洒在地上深深浅浅的水坑中。昨天晚上下了一夜的雨,今天天才刚刚放晴,水坑里面还积着半洼水,倒映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蓝月儿和花岫云并排走着,花岫云花了好半天的功夫才终于接受了那个事实,“所以你说,那日主动出手帮忙的人是陆岭,他因为这件事情得罪了老王爷,日后还受到了老王爷的报复,所以才不得已主动请求下放,离开京城。”
    蓝月儿点点头,“虽然说杜姑娘之死和他有关,但毕竟不是他的错,他那个时候年轻气盛。况且话说回来,他也不算做了错事,你不要怪他。”
    花岫云觉得有点好笑,却无比认真地看着蓝月儿,“月儿,难不成你以为我会责怪他吗?”
    蓝月儿没有回答,眼神却已经出卖了她内心的想法。不得不说,蓝月儿心中还是有几分担心。
    并不是她怀疑花岫云的人品,只不过是她知道花岫云这人重感情,和杜姑娘关系极好,知道杜姑娘被人所害和陆岭有关,虽然知道不应该责怪他,但心里总会有一些不甘。
    花岫云摇摇头,声音有些许的无奈,“月儿啊月儿,有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什么才好。我像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吗?”
    蓝月儿摇头,“肯定不会是。”
    “那不就行了,所以你在担心什么?”花岫云说,“当年他只身入肃王府,我感谢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因此怪他。更何况因为这件事情,他被迫远离了京城……”
    花岫云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欸,对了,你好像说过这陆岭是那年的榜眼还是探花来着?”
    “榜眼。”蓝月儿肯定道,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其实当年他在大殿上作的策论精彩无比,只不过他还年轻,九幽觉得年轻人还是多给些磨练才好,就把状元给了个四十多岁的老儒生。那人的学识见闻都不错,但比起陆岭,还是少了几分少年人的胆识。”
    “那倒真的是可惜。”花岫云无不遗憾地说,“如果当年不是我恰好拦住了他,想必现在他已经在朝堂上大放光彩了吧。这么说来,是我们对不住他才对。”
    “也不能这么说。”蓝月儿和花岫云说起话来就不知不觉地走偏了方向,本来是想要去优居的,走着走着就逛到大街上来了,“如果他那个时候留在京城,说不定现在早已经黯然出局。毕竟他那个时候还是太年轻,说的好是年轻人有活力有冲劲,但说差一点就是不够圆滑,不会变通。让他去别的地方待个两年,磨一磨他的性子,现在回来刚刚好。”
    花岫云手帕掩住嘴,笑了笑说,“怎么照你这么一说,反而是对他有好处的。”
    “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蓝月儿叹了一声,“当年之事,谁又能知道是否是祸呢?”
    花岫云想起了杜姑娘,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她垂下了眼,“是啊,那个时候,谁又能知道呢?”
    蓝月儿发觉她又不开心了,赶紧带着花岫云往另外一条路上走。
    “本来打算带着你去优居一趟的,怎么走着走着偏到这条道上来了。”说话的时候总是不注意路,两个人已经走偏了一个岔口,现在去优居,还得拐个弯倒回去。
    花岫云任凭她牵着,“优居,去那里要干什么,难不成你是想把那账本还给他们了?”
    “怎么可能?”蓝月儿想也不想就说道:“那账本上面记的东西不多,但却是关键的线索。我跟你说,还好那天我们两个突发奇想去了一趟,要不然那天就见不到了。”
    四周来来往往全是行人,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个慢悠悠逛着街的女子,蓝月儿小心往花岫云那边凑了凑,“那优居的掌柜和伙计六哥有问题,他们和老王爷走得很近,你知道吗?”
    花岫云表情愕然,“所以你说在账本上发现了些重要的东西,是这个?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蓝月儿神秘笑笑,摇摇头不说话,“当然不可能直接从长账本上看出来,还有别的线索,这就先不告诉你了。走,我们现在去看看,这优居现在怎么样了。”
    优居现在新开在了另外一条大街上,换了个很不错的地方,生意也跟着红火了起来,再不复之前冷冷清清的样子。
    六哥已经被凤九幽抓住关起来了,蓝月儿也不知道现在那当铺是否还开着门,又是谁在经营着?
    绕了个弯,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两人很快就到了优居前。见这里还大开着门做生意,蓝月儿不免有些惊讶,这么看起来,这当铺似乎没受到多少影响。
    两个人刚一踏进去,当日见到的伙计一眼就瞧见了他们两个,急忙忙放下手中摆弄着的东西从柜台后面走出,笑容满面的迎了过来。
    “两位可真是我们这里的稀客。”伙计满脸堆着笑,“二位来是有东西想要当,还是来我这转转。我这里最近收了不少好东西,都还没来得及出手呢。”
    他这般殷勤的模样让蓝月儿觉得很不习惯。明明不久之前,这伙计还是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现在却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怎么突然就变得油嘴滑舌了起来?
    还没有等他们两个说什么,柜台前面正站着的那姑娘却已经不满地发话了,“掌柜的,你就这么把我晾在一边是什么意思,还收不收我这东西了,你要不收的话我就找别家去了。”她一边说,一边作势就要把放在红色绒布上面的镯子拿起来,伙计见了忙走了过去,一把摁住了镯子,“姑娘莫要着急,这好东西自然是要收的。姑娘看这个价怎么样?”
    他伸出了四根手指,在空中晃了晃。
    姑娘看了,表情稍稍放松一些,拿镯子的手也松了力气。她轻轻哼了一声,朗声道:“这镯子可是我家的传家宝,要不是我出来得太着急,肯定不会拿去当的。要我说啊,它至少值这个数。”
    姑娘右手比了个六的手势,“要是不同意的话,我这镯子肯定是不卖的。”
    “别别别啊!”伙计苦着一张脸,心痛的看了看姑娘的手,又看了看放在柜子上的镯子,“姑娘不是我说,你这要价也忒高了点。你看看这镯子,水头是不错,颜色也还行,但这肉质确实不够细,要这个数还是太多了。姑娘看五十两行吗?”
    那姑娘把头一扭,看起来又想拿镯子,不过伙计手摁的紧,她没能拿出来。
    “说了六十两就是六十两,少一文钱都不卖。”姑娘一点都不为所动的样子,“不行的话我去别家看看,反正这当铺这么多,好东西都是抢着要的。”
    “五十五两,不能再多了。”伙计说,“姑娘,我这价可是足够良心了,姑娘如果不相信的话大可以去别家问问,绝对拿不出这个价的。”
    姑娘这才缓缓转过身,还是一脸纠结,犹豫了半天后才不情不愿说道,“五十五两,也行吧。”
    伙计脸上的笑容一闪而过,“好嘞姑娘,姑娘是要现银还是银票?”
    “银票。”
    伙计答应了一声就过去给她找银票了。他从柜台下面搬出一个大木匣子,打开之后里面有一小叠的银票,银票上面还压着几个精致的小木盒子。
    姑娘伸长了脖子凑过头去看,好奇地盯着那几个木盒,“你把盒子放到这里?这几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伙计一边帮她取银票,一边神神秘秘地说,“这是不久之前收到的几样颇有意思的小玩意儿,我怕给弄丢了,就放到这里来。”他点好了银票,递给了面前等着的姑娘,“姑娘若是还有什么好东西尽管来我这里,给姑娘的价钱一定让你满意。”
    姑娘接过银票之后看了一眼,嗯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当铺。
    在她走了之后,伙计从柜台上面拿起了那个翡翠的镯子,一改刚才批评镯子缺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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