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野史说》第二八章:魂断千年遥无期,飒沓流星侠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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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魂断千年遥无期,飒沓流星侠气然
    面对着神秘莫测的苏格拉底,卓君一和刘嫣笑一时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他们不知道苏格拉底说的是否有道理,也不知道乱域的文明群体都是什么样的。不过,卓君一还是接着问道:
    “就算我们的大侠心理不太正常,可你一介神棍,到处讲学,让别人接受你的观念,这是否也预示着你也有着某种心理上或者群体上的断层?”
    “对啊,我们人之为人,自然要有成就自我之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无论是生命个体的不平衡,还是文明群体的不平衡都是无法消除的,我所宣讲的内容就是要在这种不平衡中尽我们所能,去取得一种不平衡中的平衡。我的‘意志——平衡’模型,就是为你沟通自我的潜意识和意识提供一种方法,让你发展出更协调、更自然、更成熟的人格。也就是说,通过向我学习,你可以成为一个比你想象中更好的大侠,这下明白了吧?”苏格拉底盯着卓君一。
    “少来,我们可不是那种你随便几句话就可以忽悠的人,还沟通潜意识和意识?我们的意识一直都很清晰,潜意识也一直都很明白,不需要你这个神棍来操心。”卓君一说道。
    “唉,看来你们不感兴趣,那就算了吧。不过我的‘超辩主义’你们也顺带了解一下吧。”苏格拉底的眼光很是狡黠,他继续说道:
    “当文明群体的生产力发展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出现一些全新的不平衡特点。比如,因为生产力的提高,导致的社会生产关系的冗余;因为剩余价值的丰富,导致的社会层级壁垒的加深;因为物质的丰富,导致的生命个体的异化;因为生存成本的降低和思想价值的多元化,导致的个体生命自我价值感的丧失,甚至群体意义的丧失……”
    “说清楚点,别想着糊弄我们。”卓君一突然感觉到苏格拉底所说的内容,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危险的性质,他深刻地知道:对于某种人来说,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东西就是思想;而思想,却也是一切的起点。
    “简单地说,就是随着生产力的提高,粗制滥造充斥着整个社会群体,价值观念在极大丰富的物质面前被冲击的一塌糊涂。也可以说是,一切都是为了需求而创造需求、为了生产而创造生产、为了价值而创造价值,但这些创造却忽视了生命的本质,打着“为生命服务”的幌子却在背离生命的路上越走越远。在这种情况下,生命个体的价值越来越难以实现,或许你觉得自己很重要,但实际上却只不过是大体制给你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并且就文明群体来说,也需要一个特定的精神内核来保持凝聚力,这些都需要我的‘超辩主义’来解决。”苏格拉底说道。
    “生命个体的价值感其实是一个很主观的东西,完全取决于个人的价值观念和人生追求。所以你所说的,其实有点言过其实吧,不同生命之间当然是不一样的。”刘嫣笑对苏格拉底说道。
    “有些东西当然可以存在差异化,但有的东西就不行,如果一个文明群体的价值感普遍较低,那么这个文明的精神内核就比较糟糕了。而如果没有了群体的精神内核,这个文明就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是很难抵挡一些风险和冲击的。”苏格拉底说道。
    卓君一在一边微皱眉头,思索着这些话,然后缓缓开口道:
    “没有生存危机的压迫,生命个体的价值感的确容易丧失,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很多全新的东西被创造了出来,然后占据、影响、控制生命本身,使生命个体在自身的活动中失去了主体地位。”说着卓君一又看向了刘嫣笑:
    “我一直以来都很信奉一句话,叫做‘以史明智’。纵观我们地球人类历史,苏神棍所说的现象其实并没有什么太过于特别的。就以中国封建时代的人而言,在那样的封建体制下,很多人同样会被环境所异化,比较有名的就是封建后期的那些腐儒。这些腐儒被科举制度所控制,就好像后期地球人类被物质所控制一样,失去了生命本真的意义。但是,从历史的角度来说,这只不过是历史长河里的一朵小浪花而已。所以,我觉得我们更应该相信生命自身的自决能力,生命具有无穷的潜力,并且会为自己寻找出路。”说着卓君一面对着苏格拉底:
    “我觉得我们地球上‘以史明智’的四个字,比你的什么‘意志——平衡’模型要厉害多了。不过或许你说的对,我们地球人类的历史也只不过是‘体制优化’的历史而已,一切历史都在重演,人类自身却并没有发生太大的改变。”
    苏格拉底嘿嘿一笑,他似乎对自己的“意志——平衡”模型很有信心:
    “任何事物都是多样性的,都有很多种说法,求同存异才是正确的道路。不过,有些事情也是很难说的,说不定哪一天你会希望了解我的‘意志——平衡’模型呢。”接着,他又说道:
    “你刚才的说法其实和我师父的说法比较一致,相信生命的自决能力。我师父坚信‘人和人之间是平等的’,即使是在不平衡的文明群体中、在永远无法完善的社会体制下,人和人之间也是平等的。”
    “人人皆平等,终生平等,这只不过是宗教上骗人和骗自己的愚蠢说法而已,任何宗教都是你所说的‘不平衡’的产物,最终必然会演化出某种政治或经济目的。而我相信的生命,从体制上来说,不需要这种卑鄙的手段,从个体上来说,也不需要这种虚假的仪式。”卓君一说道。
    “我就说吧,第一眼看见你们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很有缘,当时真该让我给你们算一卦的。”苏格拉底两只肥厚的熊掌兴奋地挥舞着:
    “生命个体组成文明群体的目的是为了更大的生产力,但由于生命个体的不平衡,随之而来的还有个体和群体之间的不平衡。也就是说体制对于生产力不仅有促进作用,还有内部固有的阻碍作用。一个文明群体的大体制是这样,其内部各个小圈子里的小体制也都是这样。所以,‘意志——平衡’模型在于提高思想,广开民智,目的是协调生命个体的不平衡;而‘超辩主义’的意义则在于心外交感,弥补体制的缺陷,进而促进体制的优化,目的是协调个体和群体之间的不平衡。”
    “按照你的说法,一切的不平衡起源都在于生命体的智能不可控性,换句话说就是‘人心复杂’,你是要从这方面去试图控制生命智能吗?”卓君一问道。
    “你可以这么理解,反正以你自我意识的独立性来说,无论我怎么说,都不可能完全符合你的心意。‘超辩主义’的意思就是让你自己去想,超越辩论和矛盾,现在你明白了?”苏格拉底说道。
    “噢,我明白了,你所说的其实是一种客观唯心主义,而我却是一个唯物主义者,按照唯物辩证法来说,‘矛盾’跟随着物质运动发展的任何阶段,无论你怎样‘超辩’,它都不可能消失。”卓君一说着,又简单解释了一下地球上的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
    “你确定你所认识的那个客观的世界,它就是真正客观的吗?同样,按照你所说的唯物辩证法,一切都在永恒发展中,那么这就意味着客观世界和我们智慧生命之间永远都隔着一条线:我们可以认识,但不能客观、全面的认识。这不就是唯物主义从自身内部推翻了自己吗?一切最终都会变成唯心的结果?”
    卓君一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苏格拉底的说法他肯定不赞同,他能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就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此刻自然也无法去反驳。
    “其实,你所说的唯物和唯心并没有那么严格的划分,一切还是要靠你前面所说的生命的自决能力来盖棺定论。‘超辩主义’的意思就是不较真,我以为你懂了,实际上看来并没有。”苏格拉底遗憾地摇了摇头。
    “其实你说的都有点道理,当我们把一切问题都归结于制度的时候——我们地球上很多人其实都是这么做的,我们往往会忽略掉制度并不是凭空产生的,而是我们智慧生命自己创造出来的。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地球人类发展经济的目的就是为了发展经济,其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甚至包括战争、掠夺、欺骗。但经济发展了之后,社会的确被各种粗制滥造的东西所充斥着,因为过大的社会生产力无处释放,产能过剩所带来的问题往往会渗透到社会的意识层面,无论是什么样的社会体制,有些东西都无法避免。”卓君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接着说道:
    “我想起了我们中国很古老的一句话,‘鹪鹩巢于深林,不过一枝;偃鼠饮河,不过满腹’,生命个体的需求的确很有限,而所谓的更高级的其它需求,却因为生命个体的主观智能的钳制,产生了太多多样化和复杂化的东西,这些东西大多都是不可控的。在这个时候,你的‘意志——平衡’心理动态模型和‘超辩主义’,或许可以发挥作用。不过我们地球上并非没有相似的理论,我一直以来都认为,我们的唯物辩证法和唯物史观对于生命个体来说,有着极其重大的开阔视野、指导行动的意义,那是在地球上被严重低估、甚至忽视的东西。”
    卓君一又想了一下说道:
    “我想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只不过这似乎是一个死胡同。一方面文明群体长久以来强化的体制对个体生命有着极大的压制作用,另一方面生命个体又不得不去优化社会体制。对于生命个体来说,既要去发挥主观能动性,而自身又要被体制所决定。总而言之,这都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远没有做大侠有趣,所以,我们还是去做一个大侠、做一对侠侣就知足了。”
    卓君一和刘嫣笑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决心。刘嫣笑刚才在一旁听得很明白,此刻他们都决定拒绝接受苏格拉底的“意志——平衡”理论和“超辩主义”,无论它们的具体内容是什么,卓君一和刘嫣笑都没有兴趣知道——他们的路,要自己走。
    苏格拉底并未说话,只是僵立在那里,原本一直转个不停的眼珠变得静止,整个人完全定格了。
    “在地球上的时候,我用了好几年的时间才想明白了一句话:任何社会问题,归根结底其实都是人的问题。但是,似乎想明白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也或许是那个时候我太过于弱小了,所以才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卓君一不无遗憾地说道,刘嫣笑当然知道他所谓的这个错误的决定指的是什么。
    事隔一千五百年后,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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