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尊地藏》闉鬼浮屠第041章运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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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听我所言都惊恐莫辨起来,这如何就进到“阙霄琴厢邈音曲”木萨的双目之中了?
    鬼母之眼恶毒异常不用我说,想必在场所有人早就心知肚明,只有木萨以自身化制的“无界舍利”,才能让它无所遁形,永远被封存在地底。
    石棺内埋葬的是鬼母之眼,“阙霄琴厢邈音曲”却没有木萨的画像,只能说明整个祭塔就是“无界舍利”,否则我们早就遭遇灾劫,性命不保。
    这一切的联系错综复杂扑朔迷离,但并非我胡乱主观臆测,根据祭塔的“珞恣窨”结构形势所表现出来的特征,结合之前鬼母之眼以及“木萨”的传说不难得出这样的结论。
    四公见多识广,倒是听懂了我的话,赞道:“地官就是地官,明察秋毫,手段果然非比寻常,通过风水形势所表现出的毫厘特征,就能判断墓室玄妙。我看许老弟下一步就该测算出入口何在了。”
    我让众人守在原地,同时要格外留意石棺盖板凸起的画像是否再生动静,交代完之后便独自一人前去查探隐藏在石棺背后的“徵冥怤豫图”。
    石棺与暗墙有八九十公分左右的间距,留出一条阴暗狭窄的通道,刚好可以容一个人钻进去。那里在光线和黑暗的交界处,不走近观察根本就不知道会隐藏著什么东西。
    我用手电筒照光进去,发现石棺背后,顺著墙壁有一道锯齿状的阶梯,从两边凹陷下去,底部正好在石棺的中央位置,有个幽暗的龛宫直延伸到石棺之下,龛宫内空无一物,空间局促,而且是个死龛,根本就不能过人。
    我顺著陡峭的阶梯往下,五个台阶就到了底部,狭窄的空间内除了那口圆形龛宫并没有其他多余的暗窟。这时我双目正好可以看到整幅石棺的背面。
    石棺背面果然雕刻著一幅“徵冥怤豫图”。这幅画正如四公之前描述的那样,无论你如何聚精会神,目光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游离移开,始终无法抓住其中任何一个点的画面。
    这幅画线条刚中带柔刻画入微,描墨点到即止,气韵浑然天成,绝不会出现丁点重复的着墨,神乎其技简直叹为观止。
    构图仍然是写意为主,笔酣墨饱,出神入化,穷形尽相但又让人目不留神。似乎从中透出一种超过神经范围的力量,这股瑰异的力量寻著心底最脆弱的精神根源纠缠,通过视觉神经传导,刺激大脑产生万念俱灰,一死方休的冲动感。
    “默默……默默……你醒醒……快醒醒……”葫芦和建国的惊叫声。
    我抽回神来,发现自己全身早已湿透了,竟沁了一身的冷汗,刚才观看“徵冥怤豫图”的过程中似乎出现了短暂的窒息,我拼命地深深呼吸起来,御制住心中剧烈的恐惧,对上头的葫芦和建国说:“我没事,你们别进来,在上面策应也就是了……”
    这座祭塔诡异无比,倘若埋葬的是鬼母之眼的邪力,也许能从石棺上的“徵冥怤豫图”中找出一些破解的线索。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尽早晓悉鬼母之力的弱点,万一开棺迎头撞上也好及时避险,免得不知所措,耽误了性命。
    闭上双目静思片刻之后,我再次打量眼前这幅世出“鬼画”,为避免再次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我嚼著舌尖,让疼痛一直持续下去,以保持头脑清醒。
    接下来我要做的是,在“徵冥怤豫图”中找寻“木萨”的踪影。我手掌卷成圆筒状,用手电往手筒里面照光,一寸一寸有序的查看,这样避免目光视角范围过宽而造成分散游离走神。
    在一片绛紫色的画域中,我不经意眨了一下眼睛,手筒游走而过,在消失的瞬间,似乎看到一个蒙著面纱的人影浮现出来。
    我急忙跳转目光,将手筒张开,却只见得一个阴暗邪鸷的画面。这个画面色彩与“徵冥怤豫图”其他部位完全不同,更像是潮湿的气体落在上面,形成的斑点。
    整个祭塔内干燥不堪,何来的水汽呢,这块阴暗的斑点不同寻常,应该不会是水垢之类的污痕。我小心用衣袖一点一点的擦拭,画面逐渐清晰起来。
    在我擦净最后一抹画面,正准备仔细辨认时,突然涌出一抹黑暗,我吓了一跳,竟将自己的舌尖咬破,疼得我不管不顾将血水吐在了“徵冥怤豫图”上。
    血水一粒一粒散开,奇怪地渗入石棺内部,旦见整幅“徵冥怤豫图”瞬间被黑暗盖过,出现一道黑中透亮的镜面,我整个脑袋倒映在镜面之中。
    镜面中我的倒影与我四目相对,在眼睛部位多出一幅画面,有一个蒙著黑色面纱的怪人投映在眼眸中。此人分不清男女,头戴高顶裘帽,脚上套著一双兽皮长靴,令我惊惧的是,他身上穿的跟老巫死前的着装打扮一模一样。
    将自己的影子投映在棺材上万分的不吉利,我吓得急忙扭头避让,余光瞟了一眼,却见镜中自己的倒影没有动,还在盯著我看,它似乎死死的烙印在石棺上,成为“徵冥怤豫图”其中的一部分。
    我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急忙一个正身复看,只见留在镜面中我的倒影色彩慢慢变淡,化作阴影消失不见,直到我新的倒影重新映到上面,那个怪人又浮现在倒映的眼眸中。
    身动镜中倒影却不动,真他妈见鬼了。我吓得六神无主,紧紧靠在墙壁上闭起了双眼,全身鸡皮疙瘩直冒,指尖汗粒滴落。在石棺上所看到的景象全部刻印在脑海中,经久不息,浮现不绝。
    过了几分钟,我心神稍微镇定,再次睁开双眼,“徵冥怤豫图”安静地呈现在眼前,我不敢确定刚才是不是真的发生了那种镜像怪事。
    看来我找到了“徵冥怤豫图”中木萨的画像,这地方邪门得很,再呆下去非被吸入画中不可。我抹了一脸的冷汗,攀著台阶上到祭塔里。
    大伙见我脸色不太好看,便都询问起来,葫芦更急:“默默,不至于吧,怎么变成这幅模样,你到底看到什么东西。”
    我说:“此事一时三刻说不清,总之,木萨的画像我是找著了。”
    四公迫不及待追问:“在哪儿?”
    我将衣角上的汗水拧落一把,打了个战栗说:“在我脑子里……我好像……好像……‘徵冥怤豫图’有我的影子……不说了,让我打开入口,各自逃命去吧,迟了……迟了吃不了兜着走……”
    肖自在对我说:“许兄弟,你知道入口在什么地方吗?”
    我点了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吐眼圈说道:“入口在石棺的正下方。‘珞恣窨’的格局是按照‘逆地经象轮’布置的,石棺盖板上凸起的画面,还有棺床对角的支脚的鬼面雕刻,不出意外便是开启的机括。”
    几个运棺客夸赞:“许兄弟真是厉害,眼界内毫无蛛丝马迹,竟然也能找到入口所在。”我谦虚了几句,其实入口在石棺底下很多人早就猜到了,只不过不敢确定罢了。
    这时建国和顾笑之招呼众人去察验我说所的机括。整个棺床都是用黑色石头铺成的,那对角之上的鬼面机括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我也是根据“逆地经象轮”才推测出来的,从下面上来时,便看见了这两只鬼面机括。
    众人看罢又是愁眉不展,葫芦嚷嚷:“默默,这齿轮似的鬼面石头,怎么个动法,随便转动就成吗?”
    建国说:“别乱动,默默自有办法。”
    四公却另有所思:“许老弟,石棺里面埋葬的是鬼母之眼,打开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将烟蒂掐熄装到自己背包里,不好污染祭塔清幽。对他们说:“放心,祭塔都是木萨舍利之身,法力无极无界,再大的鬼母之眼都逃不出去,更不会害人,但我可得跟各位讲明白,里面的崶金沾有恶毒的邪气,千万不可取走。”
    大家点头答应,四公这时候倒想得开:“按照许老弟说的做就是了,我也不缺这几样崶金,定然分毫不取。”
    肖自在又问:“许兄弟地官出身,果然有探棺取物的手段,想必棺中之物已猜个八九不离十了吧。”
    我说:“肖爷不必妄自菲薄,石棺内是悬葬,尸床坠在半空,尸体安然而卧,身旁都是镇邪之物,应该有一只鬼面狐狸的尸骸。”
    趁这休息的片刻,顾笑之问我“许哥竟然还能算到有一只鬼面狐狸的尸骸,这探棺取物也太难了吧。”
    我对他说:“这有什么难的,你们看石棺棺床的机括,就是一只狐狸。为什么说‘鬼面“呢,就是说它的面目异于常类,面目亦人亦兽,十分恐怖,不就是‘鬼面’狐狸吗。”
    葫芦深思一番说道:“那就是说木萨封印鬼母之眼,是通过借助天下异兽灵气所致。”
    建国另有见解:“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古代早就知道制邪招邪之物,狐狸算是其中的一种,另外还有黑狗、乌鸦、黑猫等等,这些生物只是让邪气安宁或者发作而已,并不能将其彻底制服,这里最厉害的还是木萨的无界舍利。”
    听他们讨论著这些,我已经走到石棺前边,认清了鬼脸狐狸的机括,又小心将石棺盖板上凸起的部分擦干净,一个巴掌大小的圈痕浮现出来。
    这个圈痕十分特别,刚好形成“劙天地恏瘞图”的一部分,是一片飞羽状,又带有暗红色的怪圈。在旁边之前看到有幅能运动的画面,现在看清楚,石棺上这部分原来是用方解石雕琢而成。
    方解石是透明结晶体,光线能在其中折射成不同点,往往会产生不同的视觉,“劙天地恏瘞图”其中的一幅画面被它折射出来,还不知道会有多吓人。
    石棺上,在方解石底下埋有一个不透气的浅坑,里面装有水银,水银中点了双彩之墨,不管它如何移动都能跟整幅“劙天地恏瘞图”的色彩保持一致。这样做无非是想吓唬盗墓者,另外启棺打碎水银坑,是会致人死地的,所以这机括要确保万无一失,否则性命堪忧。
    葫芦听我说出这些,令他生疑,小声对我说:“默默,之前我就觉得你是个文盲,没想到说起墓室机关来头头是道。”
    这句话被顾笑之听去,他对我说:“许哥,这石棺怎么开启。”
    石棺内部不会直接盛殓死人,也就是说,石棺只是一个入口,是空的。尸体还被罩在石棺下层。当然这棺板并非只是个摆设,它有“制衡”的作用。
    我说:“逆地经象轮中有云:棺承三分气,尸随丈深葬,气解化尽,空物才可夺天地,无界为无极,悬葬可安身……也就是说‘珞恣窨’必须这么葬人……这里边的奥秘可深了去了,并非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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