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命刀客》第二卷317、重回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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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启已经150岁了，一作为一个将死之老人，他很忧愁。
    一旁的药师给启披上了草衣，“人皇，在做一个机关傀儡吧，没有傀儡照顾你我实在不放心。”
    启：“还没有人通过人皇试炼吗？”
    药师：“人皇，看来上天不允许夏朝人再做天下共主。
    天下最聪慧的两人分别是夏朝的‘桀’，商部落的‘汤’。可惜他们都没有通过人皇试炼。
    或许……”
    启：“或许什么？”
    药师：“或许可以让他们尝试‘帝位试炼’，我想他们应该可以通过。”
    启：“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天地之间只有一个‘帝位’，那就是天帝！若是人族称帝，必要将人族的权柄分一半给天庭。你想我等的子孙日后均为天庭的奴隶吗！”
    药师：“人皇说的是，是我愚钝了。望人皇见谅。”
    启：“传令下去，天下未满30岁者，皆去不周山参加‘王位试炼’。”
    药师：“人皇你这是要夺妖族的王位，这样的话人妖两族将势不两立！成为不共戴天的死敌！”
    启：“若不是我人族实力尚弱，这地府的‘君位’，魔族的‘尊位’，我也一并夺取！”
    轰隆！
    天上劈下红色的雷电，似乎上天也被启的豪言壮语惊到了。
    另一边，三藏带着季无命来到了四海汇聚之地。
    三藏指着下面的海眼说道：“行者，这是天地间最大的海眼，可是却没有定海神针，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季无命：“不知。”
    三藏：“因为镇压这个最大海眼的，正是当年女娲炼制的五彩石！”
    季无命：“这里是天？”
    三藏：“没错，不周山就在这四海海眼之下！海眼之下，就是不周山的山颠。而那山脚，却是在那凌霄宝殿之上！”
    季无命：“怪不得，此间只有昆仑山，却不见不周山。”
    季无命想了想，又说道：“怪不得，老龙王明明手段通天，却总是低三下四。
    原来他们才是上一次量劫的最大受益者，此世必定多灾多难，他们这是出世避难呢。”
    三藏：“没错，正是因为四海海眼破碎，天地万宝才会涌入四海，准确来说龙王的宝物原本是天，人两界流落的。
    只有将这些宝物全部送出去，他们才能渡过这一次的劫难。”
    三藏与季无命施法遁入水中，向四海海眼行去。
    一条石龙挡住了二人的去路：“我乃东海龙王大太子，敖伊。前方乃我海族禁地，请二位止步。”
    季无命一眼变为白眼黑瞳，一眼变为黑眼白瞳，两道神光从双眼射出，于手中汇聚成一杆太阴北冥枪。
    “让开，莫要丢了性命！”
    敖伊幻化为人形，千里龙身消失，空掉的地方海水涌入，形成巨大的漩涡。敖伊右手向上一握，漩涡消失，一杆周身涡流遍布的长枪出现在他手里。
    敖伊轻轻摆动涡流长枪，四海便地动海摇。
    “吾多年未曾动手，希望你们别那么快倒下。”
    敖伊一枪刺出，海水化为百米粗，百里长的“光枪”，以同样的姿势刺向季无命。
    季无命不敢怠慢，同样全力一枪刺出，同样的百里“光枪”刺出。
    季无命心里：“好家伙，居然用纯粹的力量让海水加速到光速！如来佛祖也没他那么猛！
    不愧是镇守不周山的海族。
    而且这只是人家的平砍，却已经是我的大招了。”
    施展一枪后，季无命容颜极速衰老，看上去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
    光能还海中碰撞，将北海，南海的海水斩开，露出一条百米宽的海下通道。通道两旁是万丈高的海水。
    “贤侄住手，贤侄快快住手！”北海龙王和南海龙王急忙赶来，龙在千里之外，声已传达。
    片刻后，二龙来到。
    北海龙王：“贤侄，你就让他们去吧。此乃危急存亡之际，万万不可显山露水。你就不怕玉帝把你贬入凡间！”
    敖伊：“哼，算你们走运！”
    说完，敖伊便化作一条千里石龙，团成一团压在海眼之上。
    南海龙王：“二位上仙，多有得罪，还请见谅。不如移步到南海龙宫，让我好好款待二位，就当是给我这个侄子赔不是了。”
    季无命：“老龙，你们四海位于三界之中层，聆听天下之音。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南海龙王：“不敢知，不敢知啊！”
    两条龙一边摇头，一边退去。
    季无命与三藏游下去，发现石龙覆盖海眼恰好留下能让一个人进出的小洞。
    三藏与行者进入其中后，桀也来到了此处。同样见到了一个专门为他出现的“漏洞”。
    桀跳下海眼，掉落到不周山巅。
    看到不周山下万物混战的宏大场景，桀惊呼到：“莫非这里是过去？！”
    季无命突然出现在桀的背后，说道：“这里就是过去，恭喜你，终于来到了三界的第二界。”
    桀：“你也是人族，你也是来参加王位争夺的？”
    季无命：“王位争夺？”
    桀：“看来你不是，你看下面的万亿妖族，只要我能成为它们的共主，妖族的王位就落入我人族的手里！”
    季无命若有所思：“哦……原来是这样。所谓的王位，应该是一种精神文化上的传承，这种东西理论上是无法争夺的，除非能回到过去。
    你这是要争夺妖族民族精神啊！怪不得后世人妖势不两立，永不结合。怪不得人族到后来越来越残暴，嗜杀。”
    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大禹为了治水，给人族注入了过于强盛的斗志。道德，仁爱的人已经无法成为人皇了，人族现在需要的强大，勇敢的人王。
    除非人族能铸造镇压地震的鼎，镇压大风的钟，再次回到和平年代，不然人皇将再也不能出世。”
    桀向季无命伸出右手，“怎么样，跟我干一番大事业吧。”
    季无命满脸皱纹的老脸正视着这位未来的暴君，说道：“我已经很老了，快要死了，我正在等一个人来救我。你要是能救我，我就跟你走。”
    桀：“要怎样才能救你？”
    季无命：“地府，三生石。我要吃掉十亿生灵的记忆！”
    桀：“吃掉记忆你就能长生了？”
    季无命摇头：“作为行者，经历得越多，活的越久。”
    [古道独行]：神通，持有者季无命，走的路越长，经历的事情越多，他的寿命就越久。神通来源——逝去的偏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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