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茶话会》正文卷第二百七十六章满足与欢喜[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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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随随便便,不重视。从“弟走从军阿姨死”以下十句写此女的时过境迁,飘零沦落。随着她的年长色衰,贵族子弟们都已经不再上门,她仅有的几个亲属也相继离散而去,她像一双过了时的鞋子,再也没人看、没人要了,无可奈何只好嫁给了一个商人。商人关心的是赚钱,从来不懂艺术和情感,他经常独自外出,而抛下这个可怜的女子留守空船。人是有记忆的,面对今天的孤独冷落,回想昔日的锦绣年华,对比之下,怎不让人伤痛欲绝呢!“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其实即使不作梦,也是一天不知要想多少遍的。浮梁:县名,县治在今江西景德镇北。红阑干:泪水融和脂粉流淌满面的样子。
    这首诗的艺术性是很高的,其一,他把歌咏者与被歌咏者的思想感情融二为一,说你也是说我,说我也是说你,命运相同、息息相关。琵琶女叙述身世后,诗人以为他们“同是天涯沦落人”;诗人叙述身世后,琵琶女则“感我此言良久立”,琵琶女再弹一曲后,诗人则更是“江州司马青衫湿。”风尘知己,处处动人怜爱。其二,诗中的写景物、写音乐,手段都极其高超,而且又都和写身世、抒悲慨紧密结合,气氛一致,使作品自始至终浸沉在一种悲凉哀怨的氛围里。其三,作品的语言生动形象,具有很强的概括力,而且转关跳跃,简洁灵活,所以整首诗脍炙人口,极易背诵。诸如“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别有幽情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门前冷落车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等等都是多么凝炼优美、多么叩人心扉的语句啊!▲
    第一部分写江上送客,忽闻琵琶声,为引出琵琶女作交代。从
    “浔阳江头夜送客”至
    “犹抱琵琶半遮面”,叙写送别宴无音乐的遗憾,邀请商人妇弹奏琵琶的情形,细致描绘琵琶的声调,着力塑造了琵琶女的形象。
    首句
    “浔阳江头夜送客”,只七个字,就把人物(主人和客人)、地点(浔阳江头)、事件(主人送客人)和时间(夜晚)一一作概括的介绍;再用
    “枫叶荻花秋瑟瑟”一句作环境的烘染,而秋夜送客的萧瑟落寞之感,已曲曲传出。
    惟其萧瑟落寞,因而反跌出
    “举酒欲饮无管弦”。
    “无管弦”三字,既与后面的
    “终岁不闻丝竹声”相呼应,又为琵琶女的出场和弹奏作铺垫。因
    “无管弦”而
    “醉不成欢惨将别”,铺垫已十分有力,再用
    “别时茫茫江浸月”作进一层的环境烘染,构成一种强烈的压抑感,使得
    “忽闻水上琵琶声”具有浓烈的空谷足音之感,为下文的突然出现转机作了准备。
    从
    “夜送客”之时的
    “秋萧瑟”
    “无管弦”
    “惨将别”一转而为
    “忽闻”
    “寻声”
    “暗问”
    “移船”,直到
    “邀相见”,这对于琵琶女的出场来说,已可以说是
    “千呼万唤”了。但
    “邀相见”还不那么容易,又要经历一个
    “千呼万唤”的过程,她才肯
    “出来”。这并不是她在意身份。正象
    “我”渴望听仙乐一般的琵琶声,是
    “直欲摅写天涯沦落之恨”一样,她
    “千呼万唤始出来”,也是由于有一肚子
    “天涯沦落之恨”,不便明说,也不愿见人。诗人正是抓住这一点,用
    “琵琶声停欲语迟”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肖像描写来表现她的难言之痛的。这段琵琶女出场过程的描写历历动人,她未见其人先闻其琵琶声,未闻其语先已微露其内心之隐痛,为后面的故事发展造成许多悬念。
    第二部分写琵琶女及其演奏的琵琶曲,具体而生动地揭示了琵琶女的内心世界。
    琵琶女因
    “平生不得志”而
    “千呼万唤始出来”,又通过琵琶声调的描写,表现琵琶女的高超弹技。
    用手指叩弦(拢),用手指揉弦(捻),顺手下拨(抹),反手回拨(挑),动作娴熟自然。
    粗弦沉重雄壮
    “如急雨”,细弦细碎如
    “私语”,清脆圆润如大小珠子落玉盘,又如花底莺语,从视觉和听觉角度描述。
    “弦弦掩抑声声思”以下六句,总写
    “初为《霓裳》后《六幺》”的弹奏过程,其中既用
    “低眉信手续续弹”
    “轻拢慢捻抹复挑”描写弹奏的神态,更用
    “似诉平生不得志”
    “说尽心中无限事”概括了琵琶女借乐曲所抒发的思想情感。此后十四句,在借助语言的音韵摹写音乐的时候,兼用各种生动的比喻以加强其形象性。
    “大弦嘈嘈如急雨”,既用
    “嘈嘈”这个叠字词摹声,又用
    “如急雨”使它形象化。
    “小弦切切如私语”亦然。这还不够,
    “嘈嘈切切错杂弹”,已经再现了
    “如急雨”
    “如私语”两种旋律的交错出现,再用
    “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比,视觉形象与听觉形象就同时显露出来,令人眼花缭乱,耳不暇接。
    旋律继续变化,出现了先
    “滑”后
    “涩”的两种意境。
    “间关”之声,轻快流利,而这种声音又好象
    “莺语花底”,视觉形象的优美强化了听觉形象的优美。
    “幽咽”之声,悲抑哽塞,而这种声音又好象
    “泉流冰下”,视觉形象的冷涩强化了听觉形象的冷涩。由
    “冷涩”到
    “凝绝”,是一个
    “声渐歇”的过程,诗人用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的佳句描绘了余音袅袅、余意无穷的艺术境界,令人拍案叫绝。
    弹奏至此,满以为已经结束了。谁知那
    “幽愁暗恨”在
    “声渐歇”的过程中积聚了无穷的力量,无法压抑,终于如
    “银瓶乍破”,水浆奔迸,如
    “铁骑突出”,刀枪轰鸣,把
    “凝绝”的暗流突然推向高潮。才到高潮,即收拨一画,戛然而止。一曲虽终,而回肠荡气、惊心动魄的音乐魅力,却并没有消失。
    诗人又用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的环境描写作侧面烘托,给读者留下了涵泳回味的广阔空间。
    第三部分写琵琶女自述身世。从
    “沉吟放拨插弦中”至
    “梦啼妆泪红阑干”:诗人代商妇诉说身世,由少女到商妇的经历,亦如琵琶声的激扬幽抑。
    正象在
    “邀相见”之后,省掉了请弹琵琶的细节一样;在曲终之后,也略去了关于身世的询问,而用两个描写肖像的句子向
    “自言”过渡:“沉吟”的神态,显然与询问有关,这反映了她欲说还休的内心矛盾;
    “放拨”
    “插弦中”,
    “整顿衣裳”
    “起”
    “敛容”等一系列动作和表情,则表现了她克服矛盾、一吐为快的心理活动。
    “自言”以下,用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抒情笔调,为琵琶女的半生遭遇谱写了一曲扣人心弦的悲歌,与
    “说尽心中无限事”的乐曲互相补充,完成了女主人公的形象塑造。女主人公的形象塑造得异常生动真实,并具有高度的典型性。
    通过这个形象,深刻地反映了封建社会中被侮辱、被损害的乐伎们、艺人们的悲惨命运。
    第四部分写诗人深沉的感慨,从
    “我闻琵琶已叹息”到最后的
    “江州司马青衫湿”共二十六句写诗人,为第四段,写诗人贬官九江以来的孤独寂寞之感,感慨自己的身世,抒发与琵琶女的同病相怜之情。
    诗人和琵琶女都是从繁华的京城沦落到这偏僻处,诗人的同情中饱含叹息自己的不幸,
    “似诉生平不得志”的琵琶声中也诉说着诗人的心中不平。诗人感情的波涛为琵琶女的命运所激动,发出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感叹,抒发了同病相怜,同声相应的情怀。
    诗韵明快,步步映衬,处处点缀。感情浓厚,落千古失落者之泪,也为千古失落者触发了一见倾心之机。
    这是一首脍炙人口的现实主义杰作,全文以人物为线索,既写琵琶女的身世,又写诗人的感受,然后在
    “同是天涯沦落人”二句上会合。歌女的悲惨遭遇写得很具体,可算是明线;诗人的感情渗透在字里行间,随琵琶女弹的曲子和她身世的不断变化而荡起层层波浪,可算是暗线。
    这一明一暗,一实一虚,使情节波澜起伏。它所叙述的故事曲折感人,抒发的情感能引起人的共鸣,语言美而不浮华,精而不晦涩,内容贴近生活而又有广阔的社会性,雅俗共赏。
    ▲
    诗人着力塑造了琵琶女的形象。
    从开头到“犹抱琵琶半遮面”,写琵琶女的出场。
    首句“浔阳江头夜送客”,只七个字,就把人物(主人和客人)、地点(浔阳江头)、事件(主人送客人)和时间(夜晚)一一作概括的介绍;再用“枫叶荻花秋瑟瑟”一句作环境的烘染,而秋夜送客的萧瑟落寞之感,已曲曲传出。惟其萧瑟落寞,因而反跌出“举酒欲饮无管弦”。“无管弦”三字,既与后面的“终岁不闻丝竹声”相呼应,又为琵琶女的出场和弹奏作铺垫。因“无管弦”而“醉不成欢惨将别”,铺垫已十分有力,再用“别时茫茫江浸月”作进一层的环境烘染,就使得“忽闻水上琵琶声”具有浓烈的空谷足音之感,无怪乎“主人忘归客不发”,要“寻声暗问弹者谁”“移船相近邀相见”了。
    从“夜送客”之时的“秋萧瑟”“无管弦”“惨将别”一转而为“忽闻”“寻声”“暗问”“移船”,直到“邀相见”,这对于琵琶女的出场来说,已可以说是“千呼万唤”了。但“邀相见”还不那么容易,又要经历一个“千呼万唤”的过程,她才肯“出来”。这并不是她在意身份。正象“我”渴望听仙乐一般的琵琶声,是“直欲摅写天涯沦落之恨”一样,她“千呼万唤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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