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军阀》解放后中国土地改革特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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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因赌博将房产地契一夜输光而成为贫雇农的人屡见不鲜。这样的地主并没有特殊的地主经济范畴和独特的思想,这样的贫雇农也没有特殊的与地主富农有差别的农民思想。地主是有土地有家资的小农,小农每日都梦想成为地主富农,只是手中缺少土地钱财。地主富农与中农贫农周期地永无休止地对流易位。[12]
    十分可惜的是,唐在同一本书的另一处又写道:“地主阶级根本不过问生产过程,以收取地租为惟一职能,成为农村中的寄生阶级。”“地主阶级不仅将土地作为直接的经济剥削手段,榨取农民的地租,而且依恃土地特权,对佃农进行超经济强制,使佃农被束缚于封建土地制度之下。”“地主占有土地,实行残酷的原始性剥削,在农业生产中造成了不利于农业生产力发展的种种破坏性因素。”“地权同时是政治压迫的基础。在旧中国,正是在封建土地所有制基础之上,形成了落后的社会关系和国家政治法律军事制度的根本特征。”[13]
    在这里显而易见的是,唐通过实证研究,看到了一个充斥着差别不大、周期性易位流动的小地主与小农关系的真实的农村社会;但他在观念上又不能完全跳出传统阶级分析的窠臼,因而不能不离开他所看到的情况,从理论上强调地主作为一个农村阶级整体上具有寄生性、落后性、压迫性和破坏性,结果就出现了上述明显矛盾的两种判断。
    其实,如果我们承认中国近现代的农村依旧是小农经济占统治地位的话,我们就不能不注意到它以直接生产者的小私有制为基础,以满足个体家庭消费为生产目的基本特征。正是这种分散的、个体的、以一家一户为生产和消费单位的小农经济,和适应于这一社会生产方式的土地买卖、诸子均分、科举取士、宗族伦理关系等传统与制度,最大限度地限制了以租佃关系为中心的中国地主土地占有制度的发展。中国的地主制和欧洲大多数国家的地主制之间最明显的一个区别,就是欧洲多数国家因为贵族世袭和限制土地买卖等种种原因,不可避免地充斥着大批大地主,那里几乎没有小地主生存的空间;而中国的小农经济体制却周期性地分解着大地主,并持续不断地在小农中间制造着小地主。换言之,唐通过实证研究所观察到的情况并没有错。只是,在唐笔下那些时时受到小农经济规律支配和破产威胁,和小农划不清界限的所谓“地主”,需要具体说明是小地主。他们和那极少数大规模垄断着土地资源,有条件依仗权势,巧取豪夺,实行残酷的超经济剥削的大地主,并不能等量齐观。只有了解到这一点,唐致卿的这一概括才是准确的和有意义的,即这些小地主不过是些“有土地有家资的小农”而已。他们和多数农民之间本质上并无多少差别。除非出现奇迹,他们几乎没有成为大地主的机会,反倒是随时都有因分家、灾荒、战争及经营不善而破产,重新变成小农的可能。因此,他们中许多人和极少数军阀官僚大地主,未必有着一致的阶级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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