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秦王本纪》第一百二十九章皇甫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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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廷尉已随少帝何进出逃虎牢,故廷尉府现今无主。但因押有李郭二贼手下重犯,故由孔伷派豫州兵将守把。
    到得廷尉府,为了让王昌能将心中肺腑之言说出,我不便当即出面。教豫州守军将王昌提出大牢之后,引入一复式房间之内,教其在主间与皇甫郦说话,我在隔间之中听音。
    “皇甫先生,不知您来牢中探我,所为何事?”见到皇甫郦后,王昌有些惊讶。
    “我心中有一事耿耿,这几日一直扰得我不得清梦,故请王将军至此,当面问之!”皇甫郦答到。
    王昌闻言,说道:“不知何事,皇甫先生但问无妨!”
    皇甫郦说道:“王将军可还记得几日之前,你巡城之时,在城上撞见我的事情?”
    王昌闻言,点头说道:“记得,当时您身边还带有一人!”
    皇甫郦闻言,亦是点了点头,说道:“王将军可是觉得我们有些古怪?”
    王昌笑道:“先生在李郭二位主公身旁设谋,守城之事您一向少管,无故上城巡视本就奇怪,更何况身边带一陌生之人,尤其那人还手持弓箭,紧张兮兮,鬼鬼祟祟!”
    皇甫郦闻言,一笑,说道:“我就知道这些事情瞒不过你,只是不知你却为何不往李郭二贼那里告密?”
    王昌闻言,叹了口气,说道:“当日潼关起兵之时,李郭二位主公以营救董侯为名。然而一到洛阳,却是开始为自己盘算起来。尤其二位主公到得洛阳之后,开始变得暴戾异常,滥杀无辜,僭越称帝。而今诸侯联军围攻洛阳,破城只是时间问题。纵是再多托得一些时日,不过也是再多枉死一些人命而已。那日见先生行动有异,我已猜到一二。只是我想先生多智,且以苍生为念,若是先生献城,则必能保全很多军中弟兄。{Www。 首发 手.打/吧}尤其刚刚死了宋果这样在一起打拼十几年的弟兄之后,我不想再见到二位主公的屠刀挥向自己人!所以,我便将您往城外射箭之事压下,以期早日平息这场祸乱!”
    我在隔间闻得此言,心中暗叹,果如皇甫郦所言,王昌确系公义之人。
    皇甫郦闻言,则道:“将军果然公义,只是现在我为陈仓侯的座上宾,你却沦为阶下囚,可曾后悔?”
    王昌淡淡一笑道:“为了苍生,何悔之有?”
    皇甫郦闻得豪言,赞道:“将军为贼,实是可惜矣!”
    王昌接道:“谢先生抬举,怪只怪王昌跟错了人,投错了主!”
    皇甫郦闻言,问道:“既如此,将军可愿另投明主?”
    王昌闻言,说道:“先生是说陈仓侯?”
    皇甫郦闻言,点了点头,说道:“我愿在君侯之前为你作保!”
    王昌闻言,叹息道:“现我已为贼,沦于阶下,悔之晚矣,但恐君侯不纳啊!”
    闻听此处,我知道自己该出场了,便即出得隔间,来至王昌面前,说道:“我王成既欲扫清宇内,重整山河,似将军这等胸怀天下之人,怎能不受,若将军肯相随王成,我必以诚相待!”
    王昌见我之后,十分惊讶,闻得我的说辞之后,更是惊喜,倒身下拜道:“君侯果真愿意收我这贼将于麾下?”
    我淡淡答道:“若似将军这等忠义之人,我都不受,岂还称得上明主?”
    王昌闻言,眼中含泪道:“若如此,王昌当以性命相报君侯之恩!”
    闻得王昌的肺腑之言,我当即将其搀起,说道:“将军严重了,我还指望将军与我一起扫平天下呢!”
    收下王昌之后,我与守把廷尉府的豫州兵将吱会了一声,便即轻松的将王昌带回西城外的我军大营安置。看来以我陈仓侯现在的威势,想救一人实是不难。比之当日丁原身陷狱中之时,真是不可同日而语。然而想到丁原,我的心中又是有些耿耿。
    收复京城之后,诸侯静待虎牢关少帝何进消息,洛阳城中百姓开始恢复生产生活,诸侯大军也是进入休整期。
    两日后的下午,我正与诸葛亮商讨少帝何进的消息到后,我们撤兵回雍州去找董卓算“总账”的事。有小校进得大帐,报皇甫郦求见,说是来告辞的。
    闻言,我急请皇甫郦进来。皇甫郦进帐之后,向我施了礼,与诸葛亮打了招呼。
    诸葛亮知道皇甫郦即是来告辞,必是有些“要事”与我说,于是便即识趣的告辞离开。
    皇甫郦见状,并未开口相留诸葛亮,我便也没说什么。
    诸葛亮出帐后,皇甫郦开口道:“君侯,在下明日便要往冀州去祭拜我的堂伯,现特来拜辞。”
    我说道:“先生何故如此之急?当在营中再歇几日才好啊?”
    皇甫郦摇了摇头,道:“我已在雍州做了四年的皇甫郦,现在只想早点做回皇甫俪。”
    闻言,我点了点头,说道:“既如此,来日方长,我便不再多留先生了,望先生在皇甫老将军坟前替我上柱香,以示敬意。”
    皇甫郦点了点头,我又说道:“不知先生可还有什么需要,去冀州的盘缠可是足的?”
    皇甫郦闻问,一笑,说道:“在雍州这几年,我还算小有积蓄,只是在下临走之前有一请求。”
    闻得皇甫郦有求,我十分高兴,问道:“不知何事,我必为先生办妥!”
    皇甫郦说道:“今晚,我想找马超张辽两位将军吃顿饭,聊聊天,还望君侯能让二位将军暂离军职一段时间。”
    闻言,我有些惊讶的问道:“先生认识孟起和文远?”
    皇甫郦笑答道:“从某方面来说,我们都是自家亲戚。”
    闻言,我越加不解,叹问道:“亲戚?!”
    皇甫郦又是一笑,问道:“君侯可知凉州三明?”
    我在天水,往西平拜会马腾的时候,曾听马腾讲起过西凉往事,故知凉州三明的威名,于是答道:“知道啊!而且我还知道,张然明是马叔父的师祖,只是不知文远和三明有何关系,莫非…”
    皇甫郦闻言,又是呵呵一笑,说道:“君侯猜的没错,文远确系然明(张奂)爷爷的曾孙。早年我随堂伯在冀州为官,逢年常去雁门拜会然明爷爷,彼时还抱过小文远呢!只是不知现在这小子还记不记得我这个皇甫叔叔!”
    闻言,我彻底明白,叹道:“我说的吗!难怪孟起和文远这么投脾气,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原来二人实乃兄弟!”
    皇甫郦闻言,高兴的说道:“呵呵,听君侯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我还怕二人生就在一东一西两个地域,脾性上还会有冲突呢!”
    闻言,我反问皇甫郦道:“三明的血脉,怎会有冲突?”
    皇甫郦又是一笑道:“谢君侯夸赞!”
    知道了事情的全息,我十分高兴的说道:“今日既是你们叔侄重逢,想来定有一些家话要说,我便不去打扰了。待日后得机,我定要请你们三人吃顿大的,以示我对三明的景仰之情。”
    皇甫郦闻言,抱腕说道:“谢君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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