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秦王本纪》第十一章和谈副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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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地位,靠的并不只是大刀阔斧披荆斩棘,更多的是刚柔并济软硬兼施,他在朝中是黑白通吃的万金油和事佬。而打死我都不敢相信的是,王允这次家宴的主要目的是我,不过出于保护我的目的,不想把我暴露在台面上,另外还请了一大票人,蹇硕也在其中。
    当蹇硕看了我递给他的请帖后,冲我很满意的点点头,似是觉得没白提拔我,说道:“没想到王司徒也请了你去赴宴,那么今晚你我便同车而行吧,晚些时候我教左丰去叫你。”
    我口中应诺着从蹇硕房中退出,本来是想询问蹇硕我该不该去的,如今看来蹇硕也有请帖。那么就算王允与蹇硕不和,可能也只是心下不和吧!为此,我对自己拿着请贴来问蹇硕意思这一举动感到十分满意,因为此举似乎让蹇硕觉得,我比较听话易于掌控。
    回到房中,王福和我说道:“刚才门卫有人来报,说典军校尉曹操在府外等候,想要见您。”
    我一听曹操来了,有些发愣,他来干什么?是向我来道喜的?还是拆穿了我的谎言来问罪的?我想道喜是最好,问罪我也不怕,说我欺君我死不承认就是,他又没什么真凭实据(唯一的证据在我怀中)。现在我贵为钦封的从四品高丽和谈副使,还怕你个小小的九品校尉不成?于是,带着王福往府门去见曹操。
    卫尉府外,等候多时的曹操见我从府中出来,向我深施一礼。见曹操施礼,我心下稍宽,想来曹操应该是来向我道喜的,向其还了礼。而后,曹操压低了声音说道:“密使大人,下官在此给您道喜了。”
    我喜不自禁,连说好说好说,并低声叮嘱曹操,不要在人前叫我密使大人。曹操似也有所醒悟,又言道:“时近晌午,副使大人可否与我一同去府外吃个便饭,我想介绍几个朋友给您认识。”
    在我身后不远的王福先是听曹操称我为“密使大人”有些摸不着头脑,而后又听曹操叫我“副使大人”,便想自己看来是听错了,就没再多想。
    我闻曹操要找我饮酒,本想不去,但想此举他必是想交我这个朋友,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与曹操这未来的天下霸主交个朋友,那将来我必然是“条条大路通首都”了。另外,曹操说要给我介绍几个朋友认识,虽然不知道是谁,但能和曹孟德称得上朋友的,应该都不是寻常之人吧?便欣然应允了。
    而后,我教王福自回府中,午饭自己吃就行了。王福临回府时提醒我早归,我说知道,便不再多言,随曹操去了。
    前面说了洛阳城好大,加上古代的马路都是差不多宽窄,木制建筑也是差不多高矮,所以除了每条街巷的店铺不同以外,在我看来都差不多。虽然不致迷路,但是由于在现代的生活“宅”惯了,所以很少出门(出来也没啥干的,虽然在这里我很款,但是想吃不能吃,想喝不能喝,想X不能X,你让我出来干啥?)。唯一出来的两次,一次是去德兴当取钱,另一次就是带着王福去北尉府取蹇硕他叔。不是还上过一次朝吗?那次来去都坐的车,在我的字典里面不算出来。
    曹操带我走街穿巷,很是熟门熟路,让我有一种在跟着刘辟穿行虎牢关的错觉,只是洛阳城的*很分散很收敛,白天绝对见不到,估计是考虑到首都的体面问题吧!最后我们来到一家叫做“八仙居”的酒楼,看酒楼的气派和规模,店主下了不少本钱,来此吃饭的应该也都是些有钱的主。看着伙计的笑脸,我知道曹操应该是老主顾,没用伙计献殷勤,伙计也很知趣,曹操自己领着我上了二楼,到得背街的一处雅间前。
    进得雅间之内,早在里面品茶聊天的三人见曹操引一书生进来,都同时在想“这老曹说他和最近红透洛阳半边天的王成是朋友,果然不是吹的,说带还真把人带来了!”于是,三人起身向我施礼,我虽不知三人为谁,但在这个时代呆的这些日子没事净给别人见礼了,今个儿好不容易有几个给我当先见礼的,肯定要还啊!
    见礼过后,曹操开始给我介绍。先是坐在靠窗对门主位上的一个虬髯大汉,“此乃与我父同朝为官的司徒袁逢之子,当今太傅袁隗之侄,现今的司隶校尉袁绍(袁本初),我们从小便(一起撒尿尿出来的感情!)认识了。”我与袁绍互相通名见礼后,曹操又给我介绍了分列袁绍左右的二人,袁绍左手边年轻一点的是司隶校尉府上的主薄荀?(荀文若),右边和曹操年龄相仿的是大将军何进府上的主薄荀攸(荀公达),介绍完毕,我又和二荀互相通名见礼。
    繁文缛节过后,将主宾位置让了给我的荀?坐到了副陪位置曹操的左手边,待我五人坐定后,曹操教伙计开始上菜。很快一桌上等酒席摆下,爱吃但现在只能过过眼瘾的我,却连眼瘾都不愿意过了,因为座上的四人真是太耐看了!
    虽然知道曹操给我介绍的朋友绝非凡夫俗子,但是能见到袁绍和二荀,还是让我吃惊非小。河北的霸主还有曹操智囊团中有着非凡地位的二荀,太...太激动了!不过激动之中却又有些疑问,怎么袁绍也和曹操一样,还是这么没出息,仍然当的个校尉呢?此外,令我有些困惑的是,我记得二荀是叔侄啊,而且荀?是叔叔,荀攸是侄子,怎么这荀?看起来这么年轻,荀攸却是上了些年纪的样子呢?我感觉有点乱!
    虽然不好问袁绍为什么还当校尉,但我还是想把二荀的关系给理一理,于是问道:“二位荀姓先生同姓,又有几分神似,难道是兄弟?”说句实话,二荀长的一点也不像,这存属“没屁格拉嗓子”,没话找话!
    闻问,在场除我以外的四人都是一笑,继而荀?说话了:“副使大人好眼力,我和公达确实是亲戚,不过我虽年少,但却长其一辈,恬为其叔。”
    看来关系是没记错,只是书上没说二荀的年龄而已。不过,对于这个小叔叔和大侄子我还是有点理不清关系,于是又问道:“从面相上看,我应该比文若年长,但却又比公达短上几岁,可不知我是该叫文若为贤弟呢?还是该称公达为兄长呢?”我这么问,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叔叔辈的,还是侄子辈的。
    荀文若何等聪明,一听便知我话中的意思,笑着说道:“副使大人,您这么说就俗气了。既然今天你能来,我们便抛却官职辈分,只称兄弟,您看如何?”
    我闻荀?之言心中欢喜,看来他们真是要和我交这个朋友。于是,我便把本就不太习惯的一些礼节给统统丢到脑后,说道:“如此说来,文若贤弟当先罚酒一杯,既然只有兄弟,刚才我好像听你叫了谁大人似的?”
    荀?听我这么一说,先是大笑,继而爽快的自斟自饮了满满一杯,旁边的三人尤其是曹操见我原来这么好相与,便都不再拘谨,并都甘心陪着荀?满饮了一杯,我见他们都饮了,自然要陪啊,先后喝完了这杯本是荀?的罚酒,我们五人便开始称兄道弟了。袁绍长曹操一岁,曹操长荀攸两岁,荀攸长荀?六岁,于是除了荀?我可称为贤弟外,其他的都要叫做兄长。然而因为曹操见我很少有“正行”的时候,而且先入为主,我初见便呼其孟德,所以就一直叫其孟德,不过曹操也从没因此责怪过我,只因每次见面都是我在挑他的“毛病”。
    与这四位当代的豪杰志士喝酒聊天真是一大快事,虽然酒无味,但是话有情,待他四人都喝的微醺,袁绍突然问我道:“王贤弟,不知陛下打算何时动手除却阉患?”
    闻听此言,我心中一惊,本就不会因酒精而麻木的我,被这一问激得更加清醒。我暗骂曹操“你个长舌的笨蛋,我这身份能随便暴露吗?”不过,细想北尉府行计之时,自己也是被吓得够呛,就没顾得上吓唬曹操,教他不要乱说。但现在后悔也是晚了,于是只能硬着头皮,问了袁绍一句:“此间说话可是安全?”
    未待袁绍说话,曹操抢先答道:“此处乃是太傅大人妻弟所开,我们西元八校尉经常在此商讨国事,当然安全。”
    你个多嘴的曹瞒,坏事就坏到你的嘴里,“西元八校尉在此商讨国事”?蹇硕早年也是西元八校尉里的上军校尉,难道你们也和他一起商讨国事吗?那他岂不是也知道这里,万一留有耳目,我不是完蛋了!我虽这么想,但是却没这么问,换了一种比较委婉的方式询问,曹操又给我做了个简单的解释。
    汉朝皇帝的亲军卫队也就是禁军分为南军、北军。南军大约一万多人,担负内卫,防御宫殿;北军大约三万多,担负外围,防御都城。两支人马的构成是完全不同的:南军都是本地人,土生土长,家属都住在市区二环线以内(那会儿的二环线就是外城城墙了);北军都是外地人,家属不能随军,而且不许在驻地附近谈恋爱。西元军是汉灵帝早年对南军的改制,共设八尉,除上军校尉统领拥有三千宿卫军的宿卫营以外,其他七位校尉每人统领一千府尉军,又在其上设立司隶校尉统领八尉。初为上军校尉的蹇硕,虽然在名义上归为西元八校尉,但实际上已经等同于卫尉了,所以自然和他们西元八校尉剩下的七尉加上司隶校尉是格格不入的。别说一起商讨国事,见面不打起来就不错了。而我也终于明白,原来袁绍这个司隶校尉的校尉并不是盖的,等同于禁军统领!
    听完曹操的解释,我稍微放宽了心,对袁绍也是对在座的所有人说道:“很快,基本上出使高丽回来就该动手了,这次陛下把蹇硕派出京城,就是为了收剿他的部分势力,所以才把他支开的,我则负责随时在其身边监视。”
    四人听后,联系到此次蹇硕出京如此突然,而且我这个副使封的也是十分突然,都似有所悟。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真是个撒谎的天才,曹操袁绍粗枝大叶也就算了,竟然连二荀也都没做怀疑。
    不过为了圆谎,我把这次出使高丽的事都给联系进来了,不知道从高丽回来后,曹操他们再问我时,我却该怎么回答!但是我想,从高丽回来,我就开始装作不认识曹操他们四个,然后快点找到李伦那家伙,带着他卷铺盖走人,没功夫和这里的人玩勾心斗角。然而,一切要是能像我想的这么好该多好啊!
    “只要到动手的时候,王贤弟说一句话,我西园军必会全力配合剿贼。”袁绍信誓旦旦的对我说到。
    而后,荀攸说道:“彼时大将军府上下也必全力配合!”
    曹操也不失时机的表出忠心:“我曹孟德也必效死命于陛下!”
    对于袁绍和荀攸的言语我倒不怎么在意,但是此时对曹操却充满了厌恶之情,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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