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秦王本纪》第十一章和谈副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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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卫尉府,我终于把心彻底的放了下来。不用我通知蹇硕,蹇硕之叔便把自己回来的消息,以哭的形式弄得满府皆知(不过他哭的很假,没有王福的演技好。)。得到消息的蹇硕十分惊讶于其叔竟被我给带了回来,更加不敢相信的是,我俩还都完好无损!其实,此番蹇硕的用意,一是看我这个新入府的上卿是否有胆量行事,敢不敢和曹操叫板;二是蹇硕深知曹操为人,想让我在曹操那里吃点苦头,也好磨一磨我的锐气,方便将来控制。另外就是蹇硕也感觉自己的叔叔有些过于张狂,如果不让他适时的吃点小亏,恐怕将来要惹大麻烦。但是蹇硕没想到,我竟然把他叔给完整的带了回来,打乱了他的如意算盘。不过在惊异过后,让蹇硕更为高兴的是,我这个上卿还真有点能耐,于是更加坚定了他提拔我的想法。
    当然,蹇硕不是傻子,在提拔我之前,对我进行了一番摸底。不过除了刘辟是我的朋友以外,什么也查不到,就像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样。而这从某种意义上讲,也符合我自辽东初入中原的自我定位,所以蹇硕对我并无太多猜忌。然而令我头疼的是,蹇硕问我如何取回其叔时,我编的那个谎言实在是太伤脑筋了,以至于我因用脑过度都给忘了是怎么编的了。在这里,我一来要给出版社省纸,二来也是不愿再撒那么多谎,所以就不把那个谎言写出来了(谁说要给你出书了?自作多情!我想想不犯法吧?)。
    从把蹇硕之叔由北尉府带回后,我又清静了七天。第八天一早,左丰又来找我了,似是也觉前者给我布置的那个任务太过离谱,所以歉疚的堆着满脸令人发腻的笑说:“贤弟,愚兄给你陪不是了,其实前者我也想对你有所提示的,但是卫尉大人命我不要多嘴,所以我也是爱莫能助。不过你吉人自有天佑,竟圆满完成任务,我早就想来道喜,只愁没有机会,今日受卫尉大人之命来请王兄,确是喜事。”
    我闻言心下稍宽,细想前者之事也怪不得这个家伙,便淡淡的问:“何喜之有?”
    “贤弟,飞黄腾达之日不远,还望到时莫忘了愚兄。”左丰还是一脸的腻笑。
    我被左丰说的云里雾里不知所谓,也未多言,随着他往蹇硕的院子而来。
    这次蹇硕没在花厅见我,而是在议事厅等候我的到来。见我来了,蹇硕未让我拜,我便向其深施一礼,而后蹇硕教我坐下,对我说道:“明日朝会,陛下要召见于你,百官俱在,还望你不要给我丢脸。”
    我听闻此言,差点从凳子上滑下来。灵帝要见我?我和他联系的着吗?他见我干嘛?难道他知道我冒充他的密使的事了?不可能啊?
    似是看出我的犹疑,蹇硕解释道:“前些日子高丽国派来使节,要与我国建立友好同盟,陛下任命我为和谈大使。我想此国与国之间的和谈,非是小事,故不敢轻怠。思量若是用高丽国人作为和谈翻译,有伤我大国体面,故遍寻能言高丽语者,却未能得。正逢刘太初来此,言及你自辽东来京寻亲,我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召见于你,未想你果然和高丽使节言谈甚欢,故才留你于府。后恐你胆小,赴高丽有失国体,便又以吾叔之事试你,未想你竟真把吾叔从曹操处带了回来。昨日,我已建议陛下任你为和谈副使,陛下也已应允,明日朝会只不过走个过场,你只要注意礼节就行了。一会我教左丰将朝服给你送去,顺便教你见君之礼。好了,我和左丰还有事谈,你先回去吧!”
    我被蹇硕这番话说的是哑口无言,机械性的说了声“是”,而后向其施礼,出得议事厅来。
    在回上卿住所的路上,我仔细思量了一下刚才蹇硕的话,终于把前后之事想了个明白。原来前者蹇硕试我会否高丽语,是想让我做和谈翻译;后来让我找曹操要他的叔叔是试我的胆。等等,和谈副使?“赴高丽有失国体”?难道蹇硕要我和他去高丽?天啊,我怎么可以当什么和谈副使?我怎么可以去高丽?我是未来之人,怎么可以代表这个时代的人去进行国务会谈,这要是出现在史书中,还没等李伦改变历史,我就先把历史给改了!那岂不是违背了我来时的初衷,看来我还是趁现在跑路算了。但是仔细思量,高丽和中国建交好像不是三国的事,历史上并没有记录,另外根据史料记载,蹇硕没做过高丽和谈大使,也没去过高丽,我更没在史书中出现过。再者,李伦在这个时代都当上王了,还不是一样没有记载,如果不是那个倒霉的考古学家把他从地里挖出来,谁会知道他在这时代是王?我不过是当个小小的和谈翻译,有什么好怕的!再说,这对历史的发展绝对是一大促进,那么我便顺其自然吧!
    其实,这次和谈没有出现在历史书中的原因有两方面。其一是中国方面,因作为此次和谈大使的蹇硕后来成为反叛,作为堂堂的天朝大国,不想把脸丢到外国去,所以没用任何人说,史官自己就把这段给删了;其二是高丽方面,这次和谈,高丽有祈和外加托庇于汉朝的意思,本身已然不是十分光彩;而后来得知汉朝和谈大使是个太监时,更是觉得丢足了面子,所以删去这段历史对高丽史官来说,是更加义不容辞的责任。为此,我的壮举未能出现在史书之中,真是万分遗憾(谁又丢东西?说了我不喜欢谢谢啊,这次终于换成RMB了,虽然只是一毛的!)!
    当左丰托着一套朝服进到我的房间时,王福正乖乖的给我读五经中的《礼记》。因为明天就要面君,所以我觉得应该恶补一下宫廷礼仪。左丰见状大笑,和我说不用那么紧张,只要记好几个要点就行了,我问哪些要点,他便简单的概括了一下,例如“上殿之时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见帝行的三拜九叩大礼”等等。初时听着觉得挺复杂,后来左丰帮我换上朝服,教我做了几遍,我发觉也就那么回事。
    做这些时,我发现我的朝服要比左丰的好看,听说他是六品的黄门侍郎,只是不知道我这个和谈副使是几品。要不说人家左丰当奴才当的那么出色,他见我看看自己的朝服,又看看他的朝服,就猜出了我心中的一二,对我说道:“呵呵,贤弟,你这个和谈副使是从四品,要比我这小小的黄门大出去一级半,以后还要多多照顾愚兄啊!”
    闻听此言,看看虽然面相上与我年龄相仿,但实际却比我大出十多岁的左丰,虚荣心得到了相当大的满足。哈哈,要么不当,一当就是个从四品,光宗耀祖啊!
    然而我不知道,正如所有副职一样,这个副使是没什么实权的,说好听点是副使,其实说白了就是个翻译官。至于那个品级就更虚了,只因和谈大使蹇硕是二品大员,若是把副手的级别压的太低,一来堕了蹇硕的面子,二来也要为国际关系考虑考虑,毕竟不能显得太不重视人家高丽了。当然,初涉官场的我,对这些不是很明白。看到我如此沾沾自喜,深知内情的左丰想“看来卫尉大人猜的没错,王成这个人倒是很容易拉拢的!”
    转眼到了第二天,我终于见到了一个真实的皇帝,虽然知道灵帝是个昏君,但是皇帝就是皇帝,那种派头真是无可比拟。最简单的一个例子就是,我多日来第一次听到有人叫蹇硕“蹇常侍”而不是“卫尉大人”,听的我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灵帝是在叫谁,而听到这么叫他,却乐的屁颠屁颠的蹇硕,一点都不像我多日来认识的那位颇具威严的“卫尉大人”。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看来真是不假,想来皇帝的分量是够泰山压顶的!当然这么比喻似乎有点向封建地主阶级靠拢的嫌疑,那就说成见到灵帝这只真老虎,蹇硕这只纸老虎就现出原形,变回了吧!
    果然如蹇硕所说,我受封和谈副使就是走走过场。上殿面君,跪倒听封,比想象中的还简单,只是让文武百官用眼神??的有点难受,感觉自己像动物园里的猴子。
    早朝过后,蹇硕被灵帝留下谈话,我自己坐车回到卫尉府中。回来的路上,我便在车内掰着手指头盘算,刘辟,蹇硕,曹操,灵帝。不过二十天不到,我就见了一个皇帝,一个奸雄,一个大太监,还有一个黄巾头目。对了对了,还有太平道主张嫣儿,这次时空旅行真是赚到啊!如果再多留几日,不知道还会见到谁?真想见见诸葛亮啊!哈哈,好梦好梦!我有点陶醉在这次旅行当中了,然而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吗?
    多日来戾气收敛深居简出的曹操,闻得卫尉府上卿王成被封为高丽和谈副使,把对我密使身份仅存的一点狐疑,打消的干干净净。因为未经入仕和任何考察,便受封外交官重任的先例在汉朝极少,也就只有汉武帝时“以郎应募,使月氏”的张骞(汉武帝时,汉朝日趋强盛后,计划积极地消除匈奴贵族对北方的威胁。武帝听到有关大月氏的传言,就想与大月氏建立联合关系,又考虑西行的必经道路――河西走廊,还处在匈奴的控制之下,于是公开征募能担当出使重任的人才。张骞应选,被武帝封为侍从官,出使西域。)。此外,虽然侍郎没有固定职务,但随时可能被选授重任,后来张骞得到武帝的重用,也充分说明了这点。所以曹操认为,我现在被授予的虽然是虚衔,但想来我若不是皇帝的亲信,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另外从某种角度来看,这可能也是皇帝为我将来的仕途做的铺垫。其实混迹官场久了,像曹操这么想的朝中官员不在少数,尤其前者卫尉府上卿王成带一书童从典军校尉手中取回蹇硕之叔的事,被传的越来越神。因此,现在我的声名至少在京城来说,大有风生水起之势。然而,没有人知道我有此境遇的原因,无非是对历史有一点了解,外加自身的一点小聪明而已;再多就是身为关外之人,让蹇硕觉得容易拉拢控制,从而使他愿意提拔我;当然最最重要的一点,是我掌握了一门外语!
    受封高丽和谈副使的第二天一早,我就感受到了当官尤其是当大官的好处。早饭过后,王福从门卫那里拿来了许多拜帖和请贴,其中最让我吃惊的是司徒王允的请帖,他竟邀请我今晚去其家中赴宴。想这王允在朝中贵为三公,当然因为买官卖官,朝中和不在朝中而有三公之位的人比比皆是,但是王允这个三公却是实打实靠实力拼出来的。
    对于王允的邀请,我是又喜又忧。喜的是这朝中最有实力的一品大员竟请我这初出茅庐的无名小卒去其家中赴宴,荣幸之至啊!忧却忧按史料来说王允是个正面人物,不知与蹇硕这个大反派有没有什么过节,这次家宴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其实王允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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