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王》4-6甬道之下封印住的幻像魔[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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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从而得到一笔巨款后潜逃?”
    这是常理大概五角大楼的心理学专家们也会做这样的分析。
    苏伦摇摇头:“非也非也。”
    她的唇角露出一丝无声的浅笑已经洞悉了我的所有想法。
    “你肯定这样问过她?咱们所有人都会从常理入手分析难道她会是个特殊的例子?”我之所以紧追不舍地一路问下去是在牵挂着她如何从玻璃盒子里逃脱的事。仅仅是深海逃脱也就罢了她又如何能从日本来到中国的西南边陲躲开间谍网的层层追缉?
    美国间谍网的工作效率高得惊人内部拟定的做事标准高于全球军事部门的所有工作极限所以只要是逃亡者还存在于地球上就一定难以彻底逃离最终落在他们手里。
    苏伦一声长叹:“她没有说这些但却讲了一段更惊心动魄的故事你有没有心情听?那时候你和关小姐同时被困我正从咸阳赶去北海道而她却离奇地进入了海底神墓。”
    提到“关宝铃”她脸上掠过一丝荫翳但转瞬即逝。
    我仰天长叹:“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其实你和关小姐的处境也很危险假如与瑞茜卡一样进入海底神墓的话接下来的命运也会被困在这里而且是永远被困无法逃脱。这样看来上天还是不肯佑护你不肯把名满全球的大美人留在你身边——”苏伦慧黠地笑起来腮上旋出两个精致的酒窝。
    在我眼里她正一步一步表现出本来面目仍旧能回到那个对我深情款款、柔情百转的女孩子形像而不是之前那么生硬。
    这次的突然重逢她甚至没有扑进我怀里做一次颤慄地触及灵魂的拥抱。进入阿房宫之前的每一个夜晚我都梦到重逢梦到她忘情地撞进我怀里不顾一切地哭、笑、倾诉。
    突然之间我们之间出现了无言的冷场都忘记了彼此要叙述的话题。
    良久她紧闭着的眼角一颤两颗又大又亮的泪珠滑出来颤巍巍地挂在睫毛上。一瞬间我心里的某根弦被怆然拨动一阵锐利的刺痛泛上来立刻心如刀割般的难受。
    “苏伦从这一刻开始我们再不分开了。”我很想表白更多但所有的话都被哽在喉咙里。“不再分开”不仅仅是我的理想更是对苏伦做下的铮铮承诺。
    “什么?”又经过了几分钟的沉默苏伦才倏的睁开眼若无其事地扭过头去挥袖抹掉泪珠再浅笑着回头淡淡地问了两个字。
    我知道她什么都听到了也什么都会懂索性不再解释只是微笑着望着她脸上迅飞起的绯红云霞。
    “家师曾经历次谆谆教导我们凡事必定先做、后说;多做少说;敏于行讷于言才能令自己的心不受愧疚的折磨。他虽然是日本人却对于中国哲学有很深的研究对中国古人的智慧更是钦佩得五体投地。风相信他若见了你一定会非常之欣赏——”
    这段话明里是对冠南五郎的介绍暗地里却藏了很多种意思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我用力点头:“我懂了。”
    手术刀死后我和苏伦之间的心灵总是能时时沟通的只是因为关宝铃的介入才令两个人之间起了隔阂。现在一切世俗纠葛都不存在了在我们的眼神交流中对方心意早就了然于胸。
    苏伦笑起来眉脚飞起喜不自胜。
    接下来我简要地将她失踪后的情况叙述了一遍把隧道以外生的情节略去了不少重点是五角星芒大阵、天梯石屋、阿房宫奇阵、封印之门以及数场生死激战。这段经历看似杂乱无章但有一条主线是始终贯穿的那就是所有人对幻像魔的同仇敌忾。
    当她听到幽莲、萨罕、森这三个人的结局时脸上不免露出一阵戚然:“森是大哥最看好的人才才会出巨资供他做研究但谁都没想到他竟然是土裂汗大神的党羽。如此看来世界上那些最聪明的人物岂非都不满足于自己的地球人身份渴望飞向宇宙做宇宙的主宰?”
    森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电脑界人才在某种意义上说他跟小燕倒是有很多共同点。
    从这个话题上我也不无担心地想起小燕打给我的最后一个电话他说了很多霸气十足的疯话有点“走火入魔”的味道。
    “风哥哥你安心闭目养神我把自己的经历讲给你听——”苏伦终于恢复了对我的称呼我心里掠过一阵暖流仿佛是离家万里的游子重新回到温暖的窝此前经历的一切艰难困苦都成了过眼烟云。
    “好。”我听话地闭上眼收纳气息归于丹田四肢百骸彻底放松只留下敏锐的听觉。
    “风哥哥我能感觉到家师就在附近。这条白色腰带是英格兰特工部门的最新产品具有强大的防磁效果佩戴它的人即使是处在电磁风暴的中心也能安然无恙脑电波不会受到任何损伤。同时它的内部安置着两片能感应器可以接收家师和大师兄出的定位侦测讯号咱们见面之前讯号便显示他们两个已经进入了以我为圆心的一百公里之内。风哥哥记得你读过家师关于‘亚洲齿轮’的著作一定会注意到他在《探秘之章》那本书里反复提到过‘亚洲齿轮’附近存在着巨大的紊乱磁场过人类的脑电波承受极限几万倍。所以企图接近‘亚洲齿轮’的探险者通常的结果就是脑组织严重受损变为植物人——”
    我点点头席勒的遭遇便说明了一切。强磁场作用于人脑时将会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很可惜那么一个前途远大美好的年轻人从此要陷入无边的苍白世界里了。
    “风哥哥你什么都不要想也不要打断我只静静地听着就好。因为我这段经历的很多节点处自己都想不明白只能做泛泛的叙述暂且不管其中的逻辑性——”苏伦清了清嗓子像是要把胸中所有烦闷全部吐出来一样连续地大口呼气“好了风哥哥你听着……”
    进山的时候苏伦知道飞鹰的人马就在附近所以放心大胆地带着席勒前进。在她看来前面的路还长得很暂时是没有什么危险的。结果过了那段古怪石墙仅仅十分钟她就觉察到有人在暗中偷窥。
    她预想中的敌人一个是西南马帮一个是龙格女巫这两派人都是不能随意招惹的所以她临时改变了前进方向折向右侧的一条岔路。
    就在一条断涧旁边怪事生了溪水倒卷上来形成一条强劲的龙卷风水柱把她卷了进去。她不知道在白花花的水柱外面生过什么但再次落地时已经到了一条枯寂的山谷里而且只有她一个人行囊和牲口都不见了。
    她沿山谷前进很快见到了传说中的“第二座阿房宫”那时候她曾打通过我的电话短暂的交谈之后便又失去了联络。阿房宫的最深处有一扇嵌在墙壁上的金属门瑞茜卡就是从门里走出来的两个陷入古怪世界里的女孩子居然谈得很投机。
    以瑞茜卡的阅历当然了解苏伦和我的一切情况这才会把玻璃盒子里的事讲给她听。
    以我看来瑞茜卡自述的这段经历并不完全可信——
    她摘下了那块“海神铭牌”但随即而来的是一股无比强大的乱流一下子把她吸入了一个黑暗的通道里。慌乱之中她丢掉了牌子屈起身体全力护住头和心脏。她感觉到自己一直在快下坠像是一个从高楼上失足跌下的无辜者。
    她落在一个空旷的大厅里遍地都是红光就在面前不远处的一个深洞里一颗红宝石正在散着炽烈的光芒。人都是贪婪的瑞茜卡也不例外她走上前要弯腰把宝石掏出来。那个洞的直径不过三十厘米深度却恰好过她的胳膊长度。
    瑞茜卡曾经练过瑜珈柔功在贪心驱使下她迅缩骨下探指尖终于够到了宝石。一阵更为炫目的红光闪过后她便到了这个地方。
    苏伦无法探究瑞茜卡那些话的真假她通过那扇金属门后面的甬道到达了“亚洲齿轮”的世界并且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们两个可以任意穿过通道自由地在阿房宫和“亚洲齿轮”之间散步。
    孙贵的出现则是从天而降的像是特技演员的慢动作一样缓慢地落下来跌在地面上然后复活。从他嘴里苏伦知道我已经进入隧道情绪马上激昂起来直到在那面水晶墙后面看到我。
    她一停不停地叙述了约一个小时表情冷峻眉头始终紧紧皱着可见对很多事根本就没有想出答案。
    “风哥哥在水晶墙后面看到你时我有点不明白你到底是在哪一个世界里?难道在众多山洞和甬道的后面还存在着其它秘密?还有你说过的那些人我一个都没看到过在阿房宫里只有瑞茜卡、孙贵——”
    我静静地听着在她的叙述告一段落时缓缓地回应:“苏伦你画一个阿房宫的草图给我现在我怀疑咱们两个经历过的并不是同一座古代宫殿。”
    这是一个大胆的假设考古学家们一直说地球上存在“第二座阿房宫”现在突然间又冒出“第三座阿房宫”来一旦捅给媒体肯定又将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苏伦伸手入怀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管口红轻轻拔开盖子歉意地笑着:“没有笔用这个代替吧。”
    那是一管夏奈尔口红品名为“春之伤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我在开罗的免税店里亲手买给她的真是难为她一直贴身带着。
    “夏奈尔的‘春之伤感’——冬天过去接下来就是春天有什么值得伤感的呢?”她摇头叹息。女孩子总是多愁善感而且心细如的她心里牵挂着什么人就会在不经意间表露出来。
    我接过那盖子看着上面闪亮的夏奈尔商标不经意地笑着:“其实夏奈尔的最主要销售市场是在港岛等这件事过去咱们不急着回开罗先取道港岛陪你去买二零零八年的最新品种。”
    港岛是女孩子的购物天堂我相信苏伦到了那里一定会开心得不得了。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她微笑着凝视着手里的口红“明知道有些东西是无须强留的但我还是常常感到不舍譬如它还有遗落在世间的深情。”
    我心里涌动着几百句漏*点澎湃的甜言蜜语但却只用一个微笑取代了它们。对苏伦的感情与对关宝铃的明显不同我们彼此熟悉、彼此尊重、彼此扶持同时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矜持绝不跨越雷池一步。
    她在地面上迅画了一幅草图概貌上跟我在山洞里向下望时看到的大致相似一看就知道是标准的秦汉古殿外观恢弘壮阔毫无苟且零散之处。与此相比阿尔法指给我看的只是奇门阵势与“阿房宫”毫无关系。
    我忍不住搓着手感叹:“原来这片山腹里竟然存在‘第三座阿房宫’苏伦你还现了什么?那金属门后面仅仅是普通的甬道吗?有没有机关埋伏或者是六臂怪物之类的?”很可惜我们两个虽然先后赶到山腹里却始终是在完全不同的世界。
    苏伦摇头:“没有但我有个很奇怪的感觉上次站在水晶墙前面跟我用‘唇语’对话的并不是你而是另外一个人——”
    她抬起左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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