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王》4-6甬道之下封印住的幻像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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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匪夷所思的谬误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我们所说的“阿房宫”并不是指同一个地方。
    “走吧先见到瑞茜卡再说她的神奇经历只怕会让你大吃一惊。”她屈膝跃起来攀上第一层洞口。在所有相邻的洞口之间直线距离为一米所以她很轻易地便连续攀爬到达了洞口组合最中心的位置。
    “风上来过了前面的甬道就能进入——”她先是向我打着招呼又扭头望向洞里但声音一下子停顿住伸手捂着嘴。
    我知道又有变故生振臂飞跃立即赶到她身边。
    甬道很浅跟我见过的所有洞口里的甬道一模一样前面也堵着一面厚重的石壁泛着冷森森的青光。没错这里是石壁而不是她说的通向“阿房宫”的路径。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一条干净敞亮的通道是谁弄了这道石门放在这里?到底生了什么怪事?”她叫起来掠向前面抚摸着那块光滑平整的石头。
    我能想通为什么有如此惊人的变化就像我们能通过打开的暗门进入这里一样所谓的“暗门”也是在迅变化的实化为虚虚化为实绝非一成不变、永恒静止的。现在只不过是生门变为死门而已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瑞茜卡和孙贵明明就在里面走过着条全长五百米的甬道就能看到他们。风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她并不是向我咨询答案而只是慌乱间的语无伦次不等我回答已经迅后撤跃出洞口。
    我站在青石板前马步站稳双掌力贴在石头上但并不希望推动它只想得到从前有过的那种奇妙的感觉。
    “石头后面是什么?是苏伦经历过的阿房宫吗?”我的思想出现了小小的混乱但随即便冷静地辨析出了一条基本清晰的脉络“苏伦曾经进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姑且不管那是阿房宫或者其它什么地方我们必须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讲出来。”
    当地球上第一次出现“第二座阿房宫”这一理论时曾受到其他史学家们的大力嘲笑各种难听的大帽子迎头扣上来。事实证明“第二座阿房宫”是存在的并且我也亲自进入过看到了方眼武士阿尔法。
    现在会不会出现“第三座阿房宫”?就在苏伦的记忆里?
    石头岿然不动仿佛那不是门而是山体的一部分。
    我返身出来苏伦正沿着金属壁迅奔跑着不时地跃进那些洞口里去搜索动作飘忽如风。她虽然被困了很久但身体却没有丝毫损伤这一点让我很放心。
    “苏伦停下来吧我有话说——”我大声招呼她并且在洞口缓缓地坐下来。
    她并没有管我在说什么只是反复地进出于不同的洞口再奔向下一组洞口。其实她现在正在做的工作也是我想做的只有把所有可能存在的通道搜索完毕才能确定下一步的行动。
    “瑞茜卡?一个从玻璃盒子里消失的美国女间谍再出现于中国的西南边陲?那么这中间曾经生过什么?”
    我记起了瑞茜卡那张略带忧伤的脸当然还有她手上戴着的黑银戒指。当时我根本无从猜测她的真实身份也没有刻意去防范什么毕竟大家只是萍水相逢她是什么人与我毫不相关。
    燕逊在电话里解释瑞茜卡的身份时曾带给我小小的惊愕:“间谍?冷战时期这个词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远冷不丁冒出来真的是弄得人莫名其妙。假如她真的在这里出现是否表示五角大楼方面的追击者也就要来了?”
    我试着把目前的困境做了如此的分析:“镜子和身后的石门是两条通道能够把阿尔法的阿房宫和困住苏伦的地方连接起来成为一个巨大的地下世界而机械体就存在于联结的节点。向左进入曾经是小楼现在是废墟的阿房宫;向右则是回到苏伦的困局里——”
    这大概是唯一能做的合理解释当满眼的齿轮搞得自己心烦意乱时我慢慢闭上眼平躺在金属地面上做短暂的休息。
    老虎的结局灿烂诡谲犹如夜空里砰然绽开的焰火我一再回忆起土星人的飞行器坠入火海时的那一幕并且为此心惊胆寒。
    “那就是地脉的尽头吗?或者那就是老虎、虬髯客的宿命?机关算尽他都无法改变历史即使为此已经隐忍了千年。青龙会的人何时能到何时能打开封印之门——”不过现在想想青龙会的野心是吞并天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他们冲进这个世界里来大概也会劫掠一切一点都不放过到时候不免又是一场恶战。
    亚洲齿轮是地球能量的核心而我现在就躺在它的对面对于那些毕生苦苦搜索这一神秘物体的探险家们而言我的收获岂不是像天上落下金钱雨一样幸运?
    我听到苏伦急促的喘息声立即睁眼坐起来她已经回到了洞口下面满脸惊骇地向上仰望着。
    “现了什么?”我捕捉到了她惊惶的眼神。
    “那些洞口里什么都没有只是一堵又一堵的石墙所有向外的通路都被死死地封锁着。我们只剩下那面镜子但镜子也是牢不可破的。”她手里提着一柄黑色的大口径军用手枪想必曾经用它向古镜射击过。
    我反问:“一条路都没有?但至少我进入这里时曾突破过一个洞口你没看到?”
    她慢慢地摇头:“一个都没有只有那面镜子。”
    我跃下去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现在被困的不仅仅是她而是她和我增加到了两个人。
    距离我们最近的一个齿轮陡然停了下来紧跟着它的前后左右四面临近的齿轮也停了。
    “它们停了。”我说不清自己的话音是惊喜还是恐惧不知道这种变化会带来什么样的恶果。
    那是一个直径约二十厘米的金属齿轮齿圈的密度中等两个邻齿的间隔为一厘米齿尖略微显得有点钝化。它被固定在一根纵向的金属棍上理论上说当它飞转时那金属棍也一定在跟着高转动但由此产生的动力又供应向何处?
    “对停了据家师的研究理论‘亚洲齿轮’停转将是一场巨大灾难的开始。当所有的齿轮不再转动进入瞬间静止状态接下来将会产生世界的逆向展那才导致地球的大毁灭并且永远无法重生。”
    她的额头上渗出了丝丝冷汗艰难地转过身盯着那四只一模一样的齿轮。
    幸好停下来的只有四只齿轮它们的同伴都在按照原先的度飞转着。
    我走向机械体近距离地看着它慢慢伸手抓住齿轮缓缓一拉齿轮便落在了我的手里。这更出乎自己的预料了按照离心力的理论高旋转的齿轮一旦松脱应该会被大力甩出来飞得很远才对。
    “你做什么?”苏伦骇然惊叫。
    我掂量着这个沉甸甸的金属轮子感觉它的重量与同体积的铁、钢、铜比较接近并非什么天外来客锻造出来的特殊工具。
    “它们可以被装上去当然就能拿下来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向齿轮后面的空间望去金属棍停止转动后在大约一米深的位置上还有一只尺寸稍小一点的齿轮套在上面也已经停转。
    苏伦跑过来跟我并肩站在一起。
    “风假如把那三只齿轮也拿掉会不会看到同样的结果?”她的声音一直都在颤抖。
    我毫不犹豫地拿掉了另外四只停转的齿轮果然金属棍上赫然都嵌着另一只——“苏伦难道这金属棍是通向机械体内部的?是它停转才引起了最外围齿轮的静止不动?那么齿轮到底会有多少?这条金属棍到底能有多长?”我敏感地想到了这一系列的问题。
    机械体的构成形式应该是由核心、支架、外围齿轮这三部分共同组成我甚至产生了更疯狂的想法:“假如沿金属棍的延伸方向爬进去是不是就能掀掉齿轮到达机械体的核心?”
    “风我们什么都不要做等家师到来。现在把齿轮重新装上去千万不要对‘亚洲齿轮’有任何破坏的举动了。”不等我动手苏伦已经捡起地上的齿轮嵌回金属棍上。
    当她默不作声地做这些事时我感觉到了她心里的巨大压力。
    我们退到金属壁前疲惫地坐下来。
    “关于各自的经历你先说还是我先说?”苏伦浅笑着后背倚在金属壁上缓缓收拢双腿做了个“瑜珈盘坐”的姿势“风即使是相互交换资料之时也得保证能运功活血将身体的能源消耗降到最低以应付将来更复杂的变化。”
    我逐渐习惯了她的称呼像所有人一样叫我“风”似乎更有助于双方的融洽沟通。
    “变化?你预感到了什么?”我采取道家“坐枯禅”的姿势双腿交叠左肘尖压在左膝盖上手掌托住下巴。这样的打坐方式既可以放松身体恢复精力又能随时跃起来迎敌不给敌人以偷袭的机会。
    “变化是绝对的不变是相对的不是吗?”她巧妙地用了空泛的物理概念来回答我。
    “苏伦不要绕圈子你预想中的敌人是谁?”我直截了当地问。
    在阿尔法的世界里他和唐心受了重伤后退却土裂汗大神及麾下人马死亡、唐清死亡、老虎坠入深渊火海已经没有明显的威胁存在。唯一可担心的就是封印之门后的幻像魔但他如果脱困出现的话必定会出惊天动地的声响不必刻意去听也能知道。
    至于顾倾城仍留在悬崖上一时半会是进不了阿尔法的那个世界的。
    我在担心苏伦一定是预感到了什么危险。
    “嗯我担心的是‘庞贝’。”她简单地回答把裤袋里的手枪取出来弹开保险栓放在右手边的地面上。
    “追杀瑞茜卡的那部分人马?”我醒悟了。
    “对五角大楼方面的间谍网在全球范围能铺张得非常广泛所以他们会给这张网配备上非常有效的监督部门或者说是一个具有‘先斩后奏’权力的神秘组织直接对国防部长和美国总统负责。这个部门的代号为——”她习惯性地甩了甩头不好意思地一笑“我忘记了这些资料你都了解不需要赘述了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是。”
    那个部门的代号是“索马里之火”成员总共二十六人以二十六个英文字母命名分配任务的原则是需要处理与自己代号匹配的事件也就是说当事件名称的第一个字母与成员字母相同时这个任务便自动分配到本人手里。
    “瑞茜卡说‘庞贝’此次处理的任务为‘潘多拉宝盒’兼顾对她的追杀随时都会出现。”苏伦叹了口气警觉地左右扫了两眼然后闭上眼睛缓缓地做着吐纳功夫。
    既然投身于间谍网必定做好了终生为组织效命的准备我有些奇怪像瑞茜卡那样颇有名气的女间谍怎么会突然要脱离组织?历史上有很多级间谍“反水”的事件叛逃者大部分是为了一个“情”字而生在女叛逃者身上的缘由则百分之百为“恋情”毫无例外。
    我试着分析下去:“瑞茜卡爱上了别的男人想洗白自己——或者是想以手里掌握的资料要挟五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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