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权》305洪武十七年(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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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念后世有电脑的ri子。因为固定庞煌的生活已经进入了程序化阶段,每ri固定的时间在去办固定的事情。固定的时间听取各方面的汇报,固定的时间接收内厂传来的情报。固定的时间……。
    庞煌感到自己像一只木偶似得,被各种丝线牵来扯去。没有一点自己的主张,虽然时而也有大权在握的快感,但更多的还是一个字——“累”。不禁有些注意朱元璋的每ri生活安排是怎么样的,这个历史上最为勤政的皇帝。是怎么做到劳逸结合,在如此繁忙的政务中还生了三十多个子女。而自己只是分担了其中一部分便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而经过大明宝钞改版之事后,庞煌又进入了蛰伏的阶段,因为他感觉到事情进展的太快,自己已经把握不住,要慢慢的消化近几年来的成果。
    洪武十六年来临,在此期间,经过迂回,朱元璋终于松口,调刘三吾进京筹备重启已经停了十余年的秋闱。但不知如此一来,却将刘三吾推进了火坑,不过这是后话了。
    大明通行宝钞新版的发行,在庞煌的策划,太子朱标的实施,朱元璋的威压下,进展颇为顺利,新版宝钞难以仿造是一个原因,而皇帝的果断杀伐,却成为了主流,既然决心让朱元璋当这个恶人,所以,在广泛收集情报的基础上,庞煌刻意引导着皇帝的思路,一时之间,两淮、江南境内鸡飞狗跳;[犯罪心理]贝丝的世界。
    在严令下,曾经有一些村庄,壮丁皆被抓往官府治罪,然后就再无消息,而后,接踵而来的就是整村的人被留于岭南、大理等地,永不得返乡,因为有人曾经利用新钞、旧钱交替之际浑水摸鱼,按照发行新钞时的严令,但凡涉及伪造宝钞之地,当事人处死,以里为单位的居民皆要充军边塞,以补偿其知情不报的罪责。
    全国摄于皇帝的威严,无不大恐,再则伪造艰难,短时间内居然控制了宝钞贬值的速度,开始往良xing发展。
    洪武十七年开chun,天下士子聚拢个州府,然后经过筛选后赶赴京师准备秋考,南京城内逐渐热闹起来,庞煌趁机奏报皇帝,调黄子澄为翰林待诏,御国子监生员三十人按照每七ri为一循环,扩大《大明周报》,朱元璋允之。
    鉴于百姓识字之人少、交通不便利的情况下,《大明周报》一直只是在南京的周边,虽然只是在京畿之地暂时刊发,但是他相信,在这次重启秋闱时,天下士子汇聚京师,利用这一先决条件培养市场,首先坚定报纸在士子心目中的分量,而后,在通过海关和今后建立起的交通渠道发行,肯定会取得一定的效果。
    报纸是庞煌最想控制的东西,在这个没有网络、没有电视的大明,纸质传媒是占有绝对优势的,铅活字印刷机无疑是报纸坚强的后盾。
    天下士子汇聚京师,虽然对于全国的读书人还算是少数,但是总归都是各地方的jing英,这些人,最多也只有百分之一二能够通过科举考试入朝为官,而剩下的人如果科举后返乡,对于报纸的宣传那是有绝对影响力的,更何况,在庞煌的内心深处,还准备招募一些落第的士子,往各自家乡省会处设立《大明周报》分馆。有了一年的熏陶。相信会有很好的效果。
    这种一举两得的事情如果不去做的话,那他可真枉费了穿越回大明几年的磨练。
    但这个时代能够识文断句的人毕竟还是不多。所有从属对于报纸销量的前景并不是很看好。但不管怎么样,身为驸马都尉的庞煌不用去计较报纸盈亏与否。在他的心目中,就算是赔钱赚吆喝,也要将报纸的声势巩固起来。
    到时,报纸就是整个大明的舆论导向,至少这样可以聚拢大批士子的眼神,其上再刊载一些朝廷的各项政策法令、各地的一些新闻和民间读书人写的一些文章。
    在弘扬朝廷政令的同时,则可以通过发表士子的文章来揣测其对国家治理政策的一些看法,也可以让朝廷能够从侧面知道这些法令在各地执行的效果,虽难免有些牢sāo之言。但如果朝廷派官员干预,就会最大的程度上杜绝这种攀诬的现象。
    “这样可以使朝廷平添了无数在民间的无冕御史……。”这一条是庞煌奏报时最能打动朱元璋的一条,当初让户部彻查天下粮田,任命拥有土地多的大户充当粮长,代替官员行使收税的权力,还有就是于各州县及乡之里社设立申明亭,凡民间应有词状,许耆老里长准受于本亭剖理。这一切目的不也正是如此吗?
    现在又多了读书人在朝野之间行使这不用发俸禄的职责,朱元璋是绝对不会反对的。而且,中间的相互制约,将会更加严密。
    做事如此得心应手,却不知庞煌本来就从后世的历史书上熟知了老朱的xing格。自从北平回京师之后,所吩咐诸事无一不先考虑他这个老丈人的想法,所以才能凡事达到他的满意。
    洪武十七年的来到。朱元璋已经完全适应了没有中书省制肘的执政生涯,慢慢的开始建立真正属于他的理想国度。设立三法司。更是朱元璋的自以为得意的手笔。
    其初,朱元璋命刑部议定罪犯罪名入奏。既奏,录所下旨送四辅官、谏院给事中覆核无异,然后覆奏施行;林清传之红楼篇。有疑狱则四辅官封驳。后罢四辅官,而议狱归刑部、都察院、大理寺,称三法司。洪武十七年十月,三法司改建署成,称作贯城。
    于是,朱元璋“命天下诸司刑狱,皆属刑部、都察院详议平允,又送大理寺审覆,然后奏决。其直隶诸府州刑狱,自今亦准此令。庶几民无冤抑。”朱元璋又谕刑官:“刑者,辅治之具,用之不可不慎。所以每令三审五覆,无非求其生而已。”
    同年,经过朝议,制定了府州县官为政八事,并且谕旨开始颁行,
    洪武十七年,朱元璋告谕礼部臣说:州县之官,于民最亲。其贤不肖,政事得失,民之安否可见。我曾命县考于州,州考于府,府考于布政司。各以其所临,jing其考核,以凭黜陟,昭示劝戒。今上下之政,惟务苟且。县之贤否,州不能知;州之贤否,府不能知;府之贤否,布政司不能举。善无所劝而恶无所惩。
    今命以八事,你们可将其榜示天下。于是,礼部奉旨颁行:其一,州县之官,宜宣扬风化,抚字其民,均赋役,恤穷困,审冤抑,禁盗贼;时命里长告戒其里人敦行孝弟,尽力南亩;勿作非为,以罹刑罚;行乡饮酒礼,使知尊卑贵贱之体,岁终察其所行善恶而旌别。其二,为府官的,当平其政令,廉察属官致治有方、吏民称贤的,优加礼遇,纪其善绩;其有蹋茸及蠹政病民的,轻则治之以法,重则申闻黜罚,但不得下侵其职,以扰吾民。其三,布政司官宜宣布德化,考核府州县官能否,询知民风美恶及士习情伪jiān弊,甚者具闻逮问,如所治不公,则从按察司纠举。
    其四,凡民有犯笞杖罪的,县自断决,具实以闻。其五,犯徒流罪的,县拟其罪申州若府以达布政司定拟。其六,有犯死罪的,县拟其罪申州若府以达布政司,布政司达刑部定拟;杂犯的,准工赎罪;真犯的奏闻,遣官审决。其七,凡诸司狱讼,当详审轻重,按律处遣,勿得淹禁。其八,民间词讼,务自下而上,不许越诉。以上八事,颁布天下,永为遵守。
    洪武十七年初,改铸南郊太和钟。高四尺八寸五分,口径三尺六寸五分,纽高一尺四寸五分,重二千七百六十一斤。
    而就在太和钟铸造完毕时,传来一个很不好的消息,李文忠病逝了,洪武十年以后,李文忠与李善长二人受任“总中书省,大都督府,御史台,议军国重事”,但是作了不到两年,胡惟庸谋反伏诛,中书省被取消,大都督分为中左右前后五个都督府,御史台也在十三年五月被取消。
    在此以前,曾经在十二年上半年督率沐英等人,削平洮州十八个番族的叛乱,在七月间回京,掌理大都督府的事。掌理到十三年正月大都督府被分为五个都督府,也就算了。国子监,从十二年七月起,也是由他兼领的。
    李文忠在洪武十六年冬得病,十七年去世。病中,朱元璋自己来看过他,又吩咐华云龙的儿子淮安侯华中负责料理他的医药。他死了以后,朱元璋怀疑华中料理得不周到,把华中的侯爵贬了,把华中的家属流放到建昌,而且也怀疑医生用了毒药,把所有的诊视过李文忠的医生一齐砍头,连他们的妻与子也砍。
    朱元璋如此作为,可能是由于一时气愤,但是李文忠肯定是朱元璋一生所最亲最信的人,而且罢兵家居之时“恂恂若儒者”,与世无争。虽则他有时也因为劝朱元璋不必杀人太多,不必派船出海征倭,不必多蓄宦官,而受过朱的呵斥。他死的时候,年纪才有四十六岁,朱追封他为岐阳王,谥以“武靖”二字,亲自写了一篇祭文祭他。
    这是最近几年李文忠大概的情况,大家在伤心的同时,还忽略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李文忠还兼着北方兵马统帅的事实,朱元璋不放心徐达,不放心傅友德,也不放心冯胜等人,但是对于李文忠,还是十分相信的。
    因为李文忠毕竟是朱元璋的外甥,对于只相信自己亲人的朱元璋,在将徐达调回南京之后,北方兵马的实际指挥权,就交给了李文忠,但是李文忠却是英年早逝,这么一来,北方乃至辽东的军马实际控制权,应该交给谁呢?
    朱元璋将目光看向了自己那几个儿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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