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咒之江湖有贼》203婚约、尼姑、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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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不禁连忙双手合什,连暗念了几声佛祖慈悲。看来,只要执著于一念,不但人能成佛,鸟也能成人的嘛。
    “公公你给我闭嘴!!对师太,怎能如此无理?”殷咛直觉得以为,这是云箴在暗暗考验自己的耐心,于是吊下脸来,呵斥那鸟。
    鸟不服气地翻个白眼,想再说什么,终于还是闭了喙,气哼哼背过身去。
    “师太,奴家这会儿……呃,又不怎么饿了,还是明天跟你一起吃早饭吧。”殷咛和颜悦色深情款款地看向云箴,很有些巴结的味道。
    不管怎么说,咱现在不是有求于人么。
    “如此,也好。”云箴不禁暗松口气,刚才,还真怕她执著一念,硬吃下去。
    “师太,奴家一心向佛,如今身上这衣服,乃是鲜艳的纯色,与佛礼不合,恳请师太能寻上一件坏色僧衣与我。”殷咛强按住空空如也的饥腹,一脸真诚地看向云箴。
    “阿弥陀佛,贫尼这就去寻一件来。”面对这样一张柔弱,委曲求全的小脸,云箴的心里突然一个怜惜地抽痛,她没法子说不,只好应承下来,端起食盒,步出房去。
    禅房内,竹编的衣箱被云箴匆匆打开,她一手掌灯,一手翻拣着里面的僧衣。
    片刻后,她直起身来,手上拎着一件洗得虽旧,却平展干净的赤褐色僧衣。然而,就在这时,身后却阴魂不散地传来了某男冰冷的一问:“你们出家人,一向都穿得这么奢侈吗?”
    云箴被这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冷汗乍起的同时,明白过来:又是那个男人,他……又想怎样?
    于是,恨得咬了咬牙,猛地转过身去,定平了自己那张长出皱纹的脸,冷冷:“这位施主,我佛门弟子,清淡俭朴,如此坏色,何来奢侈之说?”
    “佛门苦谛,应该在苦中求苦、苦中求悟,怎么,师太你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吗?”冰冷的男人,在灯光下,现出一个懒懒的邪睨。
    “你……你待如何?”云箴顿时被他噎住了思维,惟有下意识地捏了捏手中的僧衣。
    “见过鱼网装吗?”男人慢条斯里。
    “什……什么?”
    “那么,”男人侧开头,表情淡淡:“乞丐装呢?”
    “呃……”
    “烂抹布总见过吧?”
    “……”
    殷咛在灯下,很不确定地看了看自己两指捏起的那件僧衣,再小心地瞅了眼云箴。
    僧衣得得瑟瑟地被提在半空,灯光,如箭,在无数的破洞撕裂中,闪烁。
    “靠。”公公鸟张大了喙,不可思议的目光,在那衣服上逐渐放大;宦海风流。
    “那个……师太,你确定这个……是给人穿的?”殷咛歪头,眨了眨眼,目光犹疑。
    云箴深沉地点了点头。
    不但是给人穿的,而且,还是给你特制的。
    姑娘啊,人生坎坷,你要坚强。
    殷咛显然没听到老尼的心声,她抖了抖那僧服,转眼,看向公公鸟:“你觉得怎么样?会不会露出不该露的部分?”
    “呃,要我说实话吗?”公公鸟的鸟眼,却在这时,突然闪起兴奋的光来:“我觉这身衣服,实在是……实在是太适合你了……真的,我的主人,穿吧,穿吧,于朴素中露出性感的腰身……于破败中显示雪白的肌肤……哇呜……实在是……令人期待啊……”
    殷咛恼火地瞥了眼那色鸟,再看看手上的衣服。也是,这僧衣破烂得也实在太夸张了。就算云箴师太想考验自己的决心,也没必要这么过份的吧?
    “施主,是不是觉得贫尼在故意为难与你?”云箴缓缓地于坐下,垂眸。
    “……”
    “其实,佛并不在衣食表象之上,也不在古刹寺庵之中。”老尼姑闭目,淡然:“佛在我心,施主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不妨说与贫尼,或者能顿开茅塞,寻到另一番心境,也不一定。”
    殷咛的目光微然一滞,愣了下,随即整个人便陷在了暗夜的寂寂之中。
    无声。
    相对。
    “我……”殷咛忽然深吸了口气,颤颤睫毛,轻道:“我喜欢的男人,他、他就要……娶别人了。”
    “阿弥陀佛,情本孽障,有些人,有些事,都是命中的注定,不可强求。”云箴闭目,叹息。
    “但是……但是他们不可以……不可以……”殷咛盯着榻案,摇头,苦恼。
    “如若一个愿娶,一个愿嫁,又有何不可?”
    “那个男人他是我的!!”殷咛不禁猛一抬头,扬声,忿忿然冲出一句,可话音刚落,她便和那老尼姑一起,被这个强势理由给搞懵了,呆愣,哑然。
    原来……原来自己从没有想过要放弃他?他是我的,是我的男人……我的幸福,又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别人夺走?那根本就不是千机变的作风……
    “阿弥陀佛,强扭的瓜不甜,施主不如放开胸怀,成全了别人,那样,也就解脱了自己。”
    “不是强扭!不是的!”殷咛缓缓地摇着头,声音怔怔地恍若梦语,随着不住频颤的睫毛,低垂的眸中,开始有湿碎的光,在闪:“他吻过我,他说过爱……他……好吧,就算他如今已不再爱了,可是,像他那样一个冰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闪电般地突然爱上另一个女人?我不相信……那绝不是他的性格……”
    “那……亲事……又该做何解释?”
    “……”殷咛被老尼问住了。
    是啊,为什么?报复?故意做给自己看?可是……自己不过是一个被他早就弃之如敝屐的女人,还有什么报复的必要?何况,拿自己一辈子的终生去报复别人,这也绝不是破的作为,他从来都是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
    “难道……”云箴缓缓地睁开眼,看向殷咛:“难道你说的那位公子他,曾经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所以,才不得不跟别人……定了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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