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咒之江湖有贼》95越狱、水母、死灵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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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波荡漾,光影摇曳。
    殷咛在水里死屏着呼吸,一边悄悄上浮,一边警惕地看着那些渐渐围来的水母,给自己暗暗打气。可就在她面朝下,快要浮上水面的刹那,那领头的水母竟陡然一个收缩,触须向她闪电般直袭而去!
    秒杀!
    不过,是晚了一秒的秒杀!在这一秒之前,殷咛的脚尖已倏然勾过了脚旁几根荷叶的叶梗,在硕大的荷叶被入水压向那些水母的刹那,她借着猛然弯曲下来的荷叶梗,一个轻踏跃起,自湖水中纵身而出,犹如一条扑跃龙门的飞鱼,带起成串的水珠,姿势优美地凌空而起,再扑嗵一下,狼狈不堪地摔落到了那座粉红色的巫莲台上。
    哎哟痛痛痛……
    她痛的一阵呲牙,闭闭眼,缓了缓气,湿渌渌地正待爬起,却蓦然看到了一件黑衣长袍的下摆正自飘洒着,刚刚落定到自己眼前。
    靠,这就来了吗?殷咛暗自一个哆嗦:小子你也追得忒狠了点吧?就不能让姑娘我梳理一下,换身衣服,咳嗽两声先?
    灯光呢?道具呢?场记呢?咳咳,这要真是在拍戏该多他妈的好哇!她一边暗自悲叹,一边缓缓地抬起头来,透过几缕**耷拉下来的发丝,无奈地对上了那双正在上下打量着她,蓄含诡谲阴笑的雪眸。
    台词啊,我的台词!好象只有一个字,是什么什么来着?殷咛边想,边冲着对方,手掠湿发地绽起妩媚一笑。
    想起来了。
    “卿。”她软软一声,然后暗暗地吓了一跳,不是吧?这声音真是自己的吗,居然能嗲成了这样?强冷啊强冷……
    宇文卿却没觉着冷,而是闻声一怔,在殷咛那双泛红的眼睛里探寻了一下,渐渐地,收起了眼底那丝戏谑的笑,眸光微闪地问道:“浅儿?”
    “这个死丫头的身体怎么样?让我追了一路,好容易才附上身,真是辛苦死了!”殷咛一把搂住宇文卿的脖子,将脸靠在他的胸前,撒娇道。
    “没想到这次,你居然能快我一步!”宇文卿伸出手指,勾了勾她的小脸,低头笑道:“我的浅儿,可真厉害啊!”
    “那是自然,”殷咛得意了一下,又似突然想起了什么,调皮地将手指竖起一根,往宇文卿的唇上点了点,红红的兔子眼睛里流光溢彩:“还有,老这么叫名字不好玩,不如我们再取一个小名,又亲昵又有趣的那种,好不好?”
    “好,你说怎样就怎样。”宇文卿凝视着她,眼里光芒轻闪,十足的溺爱。
    “恩,叫什么好呢?”殷咛低头,用手指敲敲下巴,转了转眼珠,心说,小强?旺财?靠,还是算了吧,万一来个笑场,那可就惨了。
    “有了,”殷咛眸光一闪,回头看向宇文卿:“我叫你大辣椒!你叫我小花椒,好不好?”
    “辣椒?花椒?是什么?”宇文卿凝眸看她。
    “啊?”殷咛心中暗叫不好,完了完了,忘了忘了,敢情三国时还没这两味调料,她心里念叨着后悔,嘴里却还强词夺理:“什么什么,能是什么,就是觉得好听,随口起的名字呗。”
    宇文卿低头,搂过她的细腰,嘴里却不依不饶:“可为什么要起这样两个名呢?”
    为了一会儿,不让你的云浅浅听出破绽呗!殷咛腹语了一下,可脸上依然撒着娇,歪头撅嘴:“因为我们……我们这样合起来不就是那个,绝代双椒骄了嘛;穿越之俺是女侠。”
    宇文卿闻声忍不住一个轻笑,双臂从后面伸出,将她环搂入怀,再轻轻地舔了一下她的耳垂:“绝代双骄?恩,有意思。”
    殷咛心里一个微微的哆嗦,妈啊,真的好寒哪,师兄,你跟那个云浅浅也该赶到了吧?我可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丫的怀里,苦撑多久。
    “小花椒,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眼下这模样,有多可爱?”宇文卿低头,看着她湿衣粘沾出的凹凸身材,一边用火辣辣的手指划过她雪白的脖颈,一边将脸贴在她的耳畔,喃喃轻语:“恩?知不知道你现在,正令我魂飞魄散?”
    殷咛眼见宇文卿的手,正一路暧昧地滑下着,就要触上自己的前胸,连忙咯咯一笑,蓦然转身反扑到对方身上,再媚眼微瞥地抬起双臂,勾住男人的脖颈,娇嗔道:“才不信,有本事,你就散给我看。”
    宇文卿深深地看着她,看着那双轻红微泛的眸。突然一笑,将她拦腰抱起,旋身间,已将殷咛放倒在了莲台的水晶地上,而自己,也同时合身覆上,再倏然一把扯住她的头发,趁对方一个疼痛的后仰,狠狠地吻咬上去。
    “唔……”殷咛轻轻地皱了一下眉,不知为什么,她能感觉出对方的吻里,并没有爱,反而有一股隐隐的说不出的报复与恨意……
    那么深那么恨的吻入,甚至带出不一丝被咬破的血腥。这样的吻令她忍不住因为疼痛而微微地挣了一下,谁知却被男人手下一紧,压制的更为彻底。被动中的殷咛只得在无奈中承受着他。
    看一眼狱底巫莲的水晶地上,那对在俯仰中不住深吻的“情侣”,殷子枫一边小心地用手支住道洞出口上,那些犀利多棱的水晶矿石,以免滑跌出去,一边用百分之百同情的目光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那团紧锁团绕的黑魄,再,若有若无地叹了一声。同时,在心里暗暗庆幸,庆幸他们刚刚赶到狱底入口时,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宇文卿的那句:“小花椒,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眼下这个模样,有多可爱?”
    在听到那句话的瞬间,云浅浅的黑魄便象被什么给倏然冻住了,在殷子枫的手腕上越收越紧,越来越冷,最后,竟冷如冰铐一般,连殷子枫也被她冻得指尖轻紫,寒意阵阵,然而他却不敢有一丝的颤动。他知道,醋意中的女人,在极端痛苦的冷缩与沉默中,距焚毁自我和别人,往往只差一念之动,一毫之远。因此他眼下惟一能做的,就是一动不动。
    而此时的殷咛,闭着眼,看似陶醉,实则正在心里不住地发疯念叨:云浅浅哪云浅浅,你死哪儿去了快点赶到快点觉醒快点吃醋快点爆发快点扑过来行不行!!你到底还在犹豫什么真是给恋爱中的女人丢尽了脸啊你……
    正自暗念着,男人的手已探进她的双腿,并得寸进尺地向她那处私密抚去……殷咛大脑一嗡,下意识地将身收紧,在陡然抵住他手指入侵的同时,将头闪过,红唇微喘息着,摆脱掉了对方那两片索取无度的唇。
    然而,被闪掉的男人,却不以为忤,反而兴趣盎然地伏视着她,再无比嘲讽而得意地沉沉一笑,低声轻道:“怎么了?我的小花椒,这就受不了了吗?真是令人失望啊,还以为你能一直装下去,装到我为你破身开瓜呢。”
    宇文卿从遇到殷咛开始,就一直是被戏耍的对象,现在终于有了报复的机会,他实在很想看看殷咛脸上将要露出的那副诧异表情,那种被人戳破了把戏,反被戏耍的惶恐与愤恨,看看她会怎样恼羞成怒地挣扎、无奈的求饶。
    可没想到,这时的殷咛会突然间满眼“深情”地看着他,笑眯眯地抬起手,半是温存半是呵护地勾上他的脖颈,再贴上面颊,递上一个狡诘的轻声悄语:“不想再装,是因为作戏的可不止我一个。大辣椒,你明知道在这巫莲禁地不能用咒,她又怎么会附到我的身上?不戳穿我,还配合着演戏,不就是为了要借机羞辱我,报复我么?不过,好可惜哦……”
    宇文卿的身体骤然一个僵硬:“可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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