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咒之江湖有贼》39刀锋、神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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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醒,醒醒!”有人在推。
    不是吧?难道又下课了?放学了?推一下就行了嘛,这么用力,是哪个二百五啊?殷咛一边想,一边无比惨痛地被推醒过来。
    面前,是曹植那张半大孩子的脸,上面写满了惊喜与兴奋:“快醒醒啊,知道吗?我姐姐她醒过来了!她的病已经好多了!知道谁救了她吗?是破,你的二哥啊!真是神奇,太神奇了!居然不开药方也不搭脉,我们只依着他的话在帐外等了片刻功夫,拓就被他给治好了,呵呵,该怎么谢谢他呢?这实在是,实在是太好了!”
    殷咛只好也学着他的样子,眉飞色舞地叫了一声:“是啊,真是太好啦!”然后脸一歪,面无表情地再躺下去:“我要再睡一会儿。”
    曹植却没有看出她脸上的不妥,还是两眼放光:“姐姐醒后,父亲前去看望,还特地将破在营中拿下刺客的事说与她听,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殷咛不住打盹。
    “姐姐请求父王能提拔重用你的二哥。呵呵,其实她的心思,父王又怎会不知?破城之后,必然会为你二哥加官进俸,至于娶我姐姐过门,那更是顺水推舟的美事……“
    “你,你说什么?!”殷咛猛然坐起。
    “啊?我说了很多,你想问哪一句?”曹植一怔。
    殷咛却直直地看着他,不再问,眼里却一个波闪,阴阴地笑了笑,心说好一个美事,且看本姑娘怎么翻云覆雨地玩死你!
    想罢,猛然一个起身,旋风般窜出帐蓬,向曹植的营帐奔去,急匆匆抢步而入,却见曹拓果然已醒,此时正坐在床上,精神大好地喝着药,一边喝,一边看着旁边的破,眼里满是说不尽的痴迷与缠绵。
    殷咛脚下突然一个跌撞,惊惶失措地奔了过去:“二哥!大,大事不好了!”
    曹拓闻声抬眼,猛见一个身着筩袖铠,头戴长缨兜鍪的一个俊俏护卫满脸焦急地跑进来,不觉向破探去一瞥:“这位是?”
    破神色如常:“启禀大小姐,这是我的三弟。”说完,再回过头,淡淡地看向殷咛:“说吧,何事惊慌?”
    殷咛指指帐外,又是叹气又是摇头:“刚才府里派人快马加鞭,送来母亲的口信,请二哥务必赶快回府一趟,家里,家里出大事了!”
    “噢?”破挑了一下眉峰。
    阿紫悄悄问他:“这又唱的是哪一出啊?”
    破想:“不知道,先顺着她演。”
    殷咛焦急地咽了一口唾沫:“还不是二嫂;救赎之本草记!她,她那个疯劲又上来,居然把二哥你新纳的小妾琉璃给打残废了,罪名不过是,不过是给二嫂端的洗脚水热了一点。”
    “二嫂?”曹拓惊疑地看向破:“你,你已成过亲了?”
    破面无表情:“是。”
    “这还不算完,二嫂居然还把小飞关了起来,不给饭吃,你说,她是不是做的也太绝了?小飞虽说不是二嫂所出,可也是二哥你的儿子啊,就算你已有五个儿子三个女儿,人丁兴旺,但也不能这么虐待他吧?”殷咛低下头,做痛苦不堪状。
    破手一握,指节发白,重重地哼了一声。
    “五个儿子三个女儿?”曹拓的脸也跟着泛白了。
    “唉,更糟糕的事还在后面,也不知二嫂是怎么发现那事的,她居然,居然把二哥你的那几个男宠,一顿棍棒打成了重伤,眼下都躺在了床上,可怜他们那些娇弱的身子,如今都半死不活地,奄奄一息了。”殷咛摇着头,用手遮住脸上的表情,肩头耸动了几下,好似伤心无比。
    “啊?男、男宠?”曹拓身子抖了抖,面如死灰地看一眼破,心说怎么这么恶心哪,他还有断袖之癖?
    破实在忍不下去了,暗一咬牙,霍然站起指住殷咛:“你!”
    “不,二哥,这事可绝对不是我告的密,你可不能怪到我头上来啊!”殷咛睁大眼,无辜申辩。
    “冷静,冷静!这丫头奸诈,你一定要沉着应对啊!”阿紫连忙一本正经地劝破,转而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哎哟一声,笑疼了肚子似的,□不止:“我的神啊,她是怎么想出来的?小破的男、男宠……我要倒死了……谁来救我啊……”
    破仰起下巴,硬生生长吸了一口气,把手指尖上的颤抖暗暗地收了回去,再看着她,点点头,咬牙切齿:“行,都出息了,我前脚才来投奔曹公,他们后脚就造起反来了!那个烂摊子,不要也罢,你就去回了来人:自此之后,家中的一切事务,都交老夫人处置,该奖该罚,由她!不要再派人来烦我。”
    “知道了,二哥。”殷咛低下头后撤一步,目的达到,可以凯旋了。
    “慢,等等。”破想起了什么,一伸手,阻了她的退意。
    “不知二哥还有什么吩咐?”
    破的目光突然透出一丝诡异的笑,脸上却铁板一块:“我差点忘了,还有小千那个事。”
    “小千?”殷咛一怔,没明白过来,心说老千我还知道。
    “我不是有个丫头叫千机变吗?你还见过她,说她疯颠颠跟个傻大姐似的。怎么,不记得了?”破眯了眯眼。
    “啊,噢,那个,想起来了。”殷咛连忙点头,目光怨毒地向破瞥去。
    “传我话,请老夫人把她赶快卖了!成天笨手笨脚的,连侍寝都不会,”破用手挡了一下嘴,不知把什么表情给遮了遮,然后冷冷地挥挥手:“就这样吧,卖去青楼妓馆,先在那里学学,怎么伺候男人。别成天自以为是,只知道在我面前耍些小聪明。哼哼,去,就这么跟老夫人说。”
    殷咛的嘴角很是曲扭了一下,将垂在身边的手握了握,牙根实在很痒地说:“是,我这就让人传话回去,早做安排。”
    这边刚退出帐篷,殷咛就气急败坏地跺跺脚,向一块石头踢去!哎哟,痛!连忙伸手指定了它,暗暗咬牙:好你个破石头,长这么大就是为了欺负人吗?哼,这样都玩不过你?死人脸,算你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千机变要报此血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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