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仕途》第二百二十章收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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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道,“将军在西北地军功,方是每个热血男儿的梦想。带刀杀胡儿,亦是沈某自小地愿望。可惜身体单薄,学不成武艺。只能做个纸上谈兵的文人了。”
    郭逵大是惊异了,宋代文人,自来就有一种优越感,对武人地优越感。对待武人,他们是轻视,是鄙视,是不屑,还有防范。像沈欢这等身份,说如此贬低自己文人的话。总让郭逵有点不知所措了。当然。他从沈欢眼里看出了真诚,这更让他感动。大起知己之感,恨不得与对方歃血做兄弟了。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郭逵哈哈大笑,“沈大人豪气,不输武人,这词,郭某时常唱之,以作勉励!今日见得词人,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这次海军,就在海州谋建,还请沈大人尽量帮衬。当然,若有需要,沈大人自可开口,只要在郭某能力范围之内,也当尽力为沈大人帮忙!”
    沈欢大喜,道:“有郭大人这话,沈某就放心了!”这倒没有客气,他与郭逵,现在利益算是绑在了一起,对方要他在海州提供便利;而他要利用海军来完成一些布置,加上大家都不是小人,倒有点交心了。
    何况他也不敢小看这个武人,别看人家三大五粗就以为没见识,可以轻视了。能让先帝兴起让一个武人入枢密院的心思,这个人,肯定不简单!虽然已经被贬了出去,现在来海州,朝中也有不少人以为他不得官家的欢心,给流放了。然而沈欢知道海军的作用,哪里会与那些人一样那般短视。
    话说回来,海军如此重要,能让官家放心交予他,更显得这个郭逵是如何深得他们父子地信任了。至少,在军事上,这个将军,还是有一席之地。
    沉吟了良久,沈欢决定在海盐一事上不再隐瞒郭逵。按照他的意思,这个盐场,要保住秘密,现阶段依靠海军的力量,把当地划为军事基地,加以巡视维护,才是最稳妥地法子。要人家出力,支吾其词,只会让对方怀疑与不信任而已。还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可以增进信任,也可以有利于今后的配合。
    果然,当郭逵听到一年上亿斤的盐,他也傻了。他也要吃饭喝酒,对于盐,当然清楚。特别是在西北那等地方,更是了解他的价格。现在听到有上亿斤盐就要在海州诞生,除了吃惊,就是不敢置信了。
    可沈欢那稳重的脸色以及平静地眼睛,告诉他,一切都是真的。真的有一亿斤盐在海州这地方!而且沈欢告诉他,这盐,要靠他保护了。郭逵的压力,顿时增添了好几倍。
    “沈大人……这,官家怎么没有与郭某说?”郭逵都有点结巴了,瞪着大眼珠。
    沈欢没有矫情隐瞒:“郭将军,沈某还没有说予官家知道。”
    “这是为何?”郭逵有点愤怒了,不说虽然不是欺君,但也不是好事。
    沈欢这次不同于与周季解释时地说词了,道:“郭将军息怒,请将军一想。如果沈某上报官家,而官家一旦不小心泄露了出去。你说,传扬出去,会有什么后果?”
    “什么后果?”郭逵可不像沈欢这般多小九九。他虽然聪明,可心肠也比较直。
    沈欢作出比屈原他老人家还要九死未悔地叹息:“郭将军,我大宋靠山西几地,一年出盐也不过这般多。已经紧缺,价格高,因此由朝廷经营,而朝廷一年可从中获利几百万贯。现在如果放出风声。说大宋地盐将增加一半,你说,盐市会不会震荡,价格会不会降下来?到时,朝廷得利少了,盐民无利可图了,造成天下怨声载道。你说,这不就是沈某地罪过了吗?所以。沈某打算暂时不与官家说,卖了钱,再交予朝廷便是。为了不对大宋盐市造成冲击,沈某决定把这些盐,都贩到外邦去,赚外人的钱。才是兴国之道呀!”
    郭逵正直,听了大受震动,道:“沈大人忧国忧民,真是人臣典范。看来是郭某误会沈大人了,还请家谅。”
    沈欢闻言顿时眼珠一突,这就信了,有这般好忽悠之人?
    郭逵突然诡笑道:“何况郭某也知道,盐是官营之物。沈大人身居高位,就算这是暴利之物,也绝对没有理由用来营私地道理。再说沈大人敢当着郭某的面说出来。想必更不会有私心了。哈哈,天下没有不漏风之墙,沈大人肯定也怕给人揭穿,当然不会用这盐来营私了。所以,郭某放心着呢!”
    沈欢叹息了,刚才还以为人家好忽悠,现在看来,人家不用忽悠,自己说了一大堆。更多是忽悠自己了。
    吸了一口气。沈欢笑着说道:“总之,沈某要成事。肯定离不开将军的配合与协作了。”
    郭逵也笑着说道:“郭某要成事,也需要沈大人的帮助。不是吗?大家互惠互利,何乐而不为?”
    “是啊,何乐而不为?”沈欢这次真不敢小看武人了,古人,也不是吃素地。
    郭逵又道:“郭某现在有点清楚沈大人要组建海军的目的了,作战只是其次,靠着海军,从事海外贸易,才是实图,不是吗?虽然郭某不清楚沈大人为何要这样,不过,如果那海图是真地,郭某也不在乎在协助商贸的外衣下,带领海军去征服天下!”
    “郭大人说不明白?”沈欢轻笑一声,“其实很简单,因为战争,打的就是后勤。没有达的经济,没有钱,总是军队再强大,也打不了多久,国家也受不了。看看汉武帝,他之前能所向无敌,不就是因为汉朝几个前期皇帝地积累,国库充实到连串钱的线都烂掉了,而谷子都溢出仓库了吗?而他后期那般困顿,不就是国库空虚,再也支撑不下去了吗?”
    “战争在打后勤……”郭逵大受震动,喃喃念了几下,眼珠顿时亮了起来,微微一笑,“沈大人,郭某有点明白了。”
    “很好,很好。”沈欢恨不得像摸小学生的头一样说“孺子可教”了。
    郭逵坚定地道:“沈大人尽可放心了,只要是军务上有需要,但可出声,郭某必当尽力而为。”
    沈欢微笑着点头,道:“现在快年底了,郭将军尽可到沈某选定的海域查看地形,之后准备到扬州挑选水军,过完年,就可以摸索训练了。”
    郭逵笑道:“挑选水军,郭某就不用费心了。官家告诉郭某,到时司马相公自会通知枢密院,挑选一万精壮水军来海州。”
    沈欢大喜说道:“那更好不过了。”
    分工妥当,大家又都开始忙碌了。郭逵自去办他的海军,范一农也去熟悉他地通判事务,据说还打算在年前走一走海州各县。
    至于沈欢,一时倒是闲了下来。不过他也不得安生,反而更烦了。还是因为子嗣问题,眼看就三个月了,妻子王璇依然没有好消息传来。没说什么怀孕地特征了,就是天天请名医来把脉,依然不见动静。
    眼看年关即到,与母亲约定的日子就要来临。这会儿,他倒是不担忧要纳妾与否了。而是担忧自己是否有生育地能力,做了种种努力,也尽力按照后世所谓的科学受孕地法子来“努力”了。依然无法让王璇传出好消息。
    这让沈欢大是怀疑这副身体的生育能力,该不会换了个人,就失去了此项能力了吧?这倒让他有点恐惧了,别说古人了,他虽然深受新知识熏陶,可真要让他无后,心里的不镇定。那是可以想象的了,虽然不一定要儿子,可赐个女儿也应该吧?
    现在在古代,没有后代,估计就要让人家指着脊梁来骂了,说不定人家还会猜测是不是做了什么缺德地亏心事。现在只有一个妻子不打紧,看不出是自己地罪过,可如果纳了别的女人。依然是这副模样,估计就真要消受别人的白眼咯!
    鉴于此,沈欢更没有兴趣外出,一心要趁些良机与王璇一道办成人游戏了。何况王璇够漂亮,身材够好,一时倒也乐不思蜀了。
    直到双十二这边。给欧阳来到府邸,拉他出门,登上马车,才让他清醒过来。
    “伯和兄,你这是要拉小弟去哪?”沈欢不解地问,马出一路向城西方向,要不是还走街窜巷没有直接奔城门而去,沈欢估计就要喊绑票了。
    “去看孩子。”欧阳没头没尾地说道。
    “孩子?什么孩子?”沈欢吓了一跳,他虽然现在想孩子想得头都要白了,可在外面没有风流。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呀!
    欧阳讶道:“子贤忘了?你说要收学生,叫为兄帮你留意一些优秀的孩子呀!”
    “哦!”沈欢放下心来,不是自己的就好,接着才反应过来,更惊了,“收学生?这么说,伯和兄现可以一收的孩子了?”
    兴奋啊,门徒计划终于可以实施了。收些学生,以做培养。把他们教育成有自己思想烙印的古代青年。几年或几十年之后,当他们学有所成。就能帮自己办事。就不用像现今一样,身边连个使唤得顺手地人都没有了!
    “伯和兄。孩子在哪?有多少个?”沈欢又急急追问。
    欧阳倒是不急了,稳坐在车上,笑道:“子贤,你急什么,还没到呢!”
    “小弟当然急了!”沈欢更急了,“这可是小弟第一次收徒呀!”
    “你急也没有用。”欧阳轻笑一下。
    沈欢气结,吸了口凉气,稍稍平静了,人也冷静下来,不过心里对即将看到的孩子更期待了,他现在求子不得,对孩子地思念不减,刹那把满腔的怜子之意都转到了这些要成为他学生的孩子身上。
    “伯和兄,这些孩子还可以吧,什么身份?”沈欢装作平静地问道。
    “若是太差,为兄怎么敢介绍给你。”欧阳呵呵笑道,“至于身份,不好意思,他们出身都不好。”
    “小弟从不重出身,越没有出身就越好。”这话诚实,特别是这些他计划中的门徒,若是有出身,观念太深,反而让他失望了。他要的是一些没有任何背景,可以塑造的孩子。
    “孩子都大了?”沈欢又问。欧阳不敢开玩笑了,叹道:“孩子都是海州几县孤儿,全都是孤儿。子贤上次不是要商贾建了不少私塾,让这些穷苦地孩子去念书吗?为兄靠着报纸编辑的身份便利,出访了不少私塾,通过观察与私塾先生的推荐,把一些品学兼优地学生都聚在了一起。年龄都是八岁以上,十二岁以下地。子贤认为如何?”
    “好,很好。”沈欢满意地点头,年龄不大不小,可以接受新知识,又还没有形成固定的观念,可塑性很强,“伯和兄看人地眼光,小弟自是深信。对了,这次找了几个孩子,少了可不成呀!”
    “不多,三十个而已。”欧阳笑着回答。
    “什么,三……三十个?”沈欢结巴了,眼珠差点要掉出来,三十个虽然比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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