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室演义》第十三回薛南入塞授武艺默天进京救问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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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雎关关,鸿雁嘤嘤。
    薛南领五十余名随从,行往龙凤山。车马一日至龙凤山地界,寻访数日,青竹湖岸,得见王氏。
    薛南上前拜曰:“罪人薛南,拜见王妃。”
    王氏惊喜还礼,曰:“王爷速请起,王氏,何敢受此重礼也。”
    薛南曰:“得见王妃无事,吾之罪轻少许也。”
    王氏对曰:“王氏之罪深矣,失信于夫人,未保红叶周全,羞见王爷。愧对夫人之,仙灵也。”
    遂王氏引荐吴姬母子。
    吴姬行礼,曰:“民妇参见王爷。”
    薛南还礼,曰:“薛南一介武夫,不及妇人,大义之万一,焉敢受之。”
    正阳上前拜曰:“正阳参见薛伯伯。”
    薛南闻惊之,曰:“孩儿何名?”
    对曰:“正阳。”
    薛南曰:“孩儿速起。”
    薛南细观之,正阳一双浓眉,聚正义之气,无别异处。
    心思曰:老丞相言,正阳者安天下,此子非中原之人,老丞相恐卜错矣。
    吴姬请薛南入帐,上坐吃茶,言过往之事,历多少惊险,一一道来,思绪少安。
    吴姬进酒桌,举杯而饮。
    王氏忧之,曰:“红叶无信,心之痛也。”
    薛南曰:“红叶有高人救之,必无碍。王妃莫伤也。吾受宣王之托,请王妃回长安。不知王妃,几时归之。”
    王氏曰:“吾落难之时,正儿母子相救,今大恩未报,何忍弃母子,而去。况且,正儿年幼,吾不舍也,待正儿有,擒虎之力,可归矣。吾有一事求之,望王爷勿推辞。”
    薛南曰:“王妃直言便是,薛南竭力为之。”
    王氏曰:“请王爷传授,正儿武艺。”
    薛南曰:“诺。”
    遂薛南筑高台,搭兵器架,日日亲教,正阳枪法,拳脚武艺,兵书战车,一身所学,皆传之。
    诗曰:
    绿草幽幽映白鹭,浮云堆雪蓝天阔。
    万马飞驰盖千军,追风逐雨争魁首。
    骁勇男儿稳如山,挎鞍穿梭游如鱼。
    龙生双翼风云志,忠义天下任逍遥。
    遂薛南传授正阳武艺,随王氏居塞外,过三五载,待正阳长大矣。
    日升月降,寒来暑往。
    自突厥悔亲,尽受宝器土地,囚李承业而不归,已有十二年,唐王之二十二年也。
    突厥王有二子。
    长曰墨拓,生性狂傲,露目赤精,身有八尺。
    仁义不足,好听美言。
    次子墨天,生性刚烈,浓眉似刀,忠义有信,身长过九尺,体态魁梧,文武双全,且贤。突厥王年老,欲立嗣。
    月阙传丞相狐公议之。
    狐公者,突厥王之宠臣,昔为和亲使节,入唐。
    多得财帛,土地有功,故突厥王善之,封为丞相。狐公为人,贪婪无厌,善于谄媚阿谀。长伴突厥王左右,惑其智,悦其心,所谏言,突厥王无不纳之。
    突厥王谓狐公曰:“吾有二子,长不如幼贤,吾欲立幼,卿何如?”
    狐公曰:“虽贤不能守国也。天之贤,妇人之仁,志小而惧事,邻国所侵,天下欺也。
    公子拓侧不同,有霸王之气,天下之志,外随狂傲,内藏才智,日后可继,大王之志,使突厥强盛也。
    突厥之地,东有唐、南有辽,北有蒙,非拓不能存也。”
    突厥王曰:“善。”
    此乃墨天知狐公之恶,厌之,狐公甚惧。
    有交于墨拓,墨拓亦有心结之,常金银玉器赠之。故荐拓也。
    正是:
    奸臣误君卖社稷,托付小人负国恩。
    图名浮利石中火,雁飞鱼沉霜露寒。
    未过月余,突厥王有疾,卧榻不能行走。
    下诏,墨拓继王位,墨天封亲王,辅佐其兄。
    后三日,突厥王墨海卒。葬之南丘。
    墨拓率群臣祭祀,礼毕,登月殿,百官朝贺,墨拓下旨曰:“泽父王之德,夫诸卿之信赖,得继王位。孤见识浅薄,未知墙外之景也。诸卿所见,今天下之势,何如?”
    丞相狐公启奏曰:“托大王红福,天下无有,突厥强盛者。大王可遣使中原,索取珠宝也。”
    墨天出班曰:“自先王在位,禁唐使,十年有二也。臣之见杀者害名,留者无益,不如归之。借此入唐,探其之势,后图之。臣弟愿随使官前往,观其虚实。”
    墨拓曰:“贤弟之言是也,速去,速回。”
    遂释李承业出天牢,车载之。李承业面黄肌瘦,步履艰难,神志已有恍惚矣。
    娇妻未得,而落此无妄之灾,命运之事,难料也。
    突厥使节,出半月城,过清风关,入居庸关,度潼关,一日至长安城,车马住驿官。
    墨天谓使臣曰:“汝朝见唐王毕,回驿官静候,吾往街市观之。”使臣曰:“王爷不见百官,如何知其强弱也。”
    墨天曰:“要知将帅,见其兵尔,士气盛者,将必强。
    兵不正乃帅无能;欲察国情,观其民也,民乐者官贤。
    民不安,奸臣用事,君王之不明也。”
    使臣曰:“诺。”
    墨天皮青衣,独身而出,隐于市井。
    突厥使臣入金殿拜见唐王,唐王怒曰:“胡贼无信,掳掠财宝,囚亲使十余年不还,是何意?”
    使臣曰:“皇上恕罪,小人官职卑微,不知之,国事尽含书中,请皇上明鉴。”
    使臣上举书,侍官取之,舒展御案,唐王观之。
    书曰:
    突厥王墨拓敬,唐王龙案,先王时,观李承业,资历不佳,故亲事绝也。孤新继位,还使以修两国之好,望唐王许之。
    唐王心虽怨奸贼,乃何无力遣兵征讨,只得许之。
    唐王谓突厥使臣曰:“汝回报突厥王,大唐、突厥两国,自古姻亲之好,平安无事。
    望突厥新王,续祖辈之德,思百姓之劳苦,不起兵戈,代代相好,乃朕之愿也,突厥王勿悔之。”出百金赏突厥使臣。突厥使臣曰:“诺。”回驿官。
    正是:
    前日恩怨未了结,后日姻缘有所尝。
    风雨飘摇干戈起,天晴云散见彩虹。
    却说韩府,上官问月已十六岁矣,公子装扮,白面书生是也。
    日夜学书,演习智谋,专研史记。这日上官问月伴韩子琪论书。
    韩子琪曰:“月儿,随义父读书多年,今试儿之所学。
    西周东迁,诸侯专政,战国雄起,天下分割十二国,齐国宣王,吞并五国,自此七国鼎立,齐宣王驾七国称霸。
    多年征伐,秦统天下。后汉王灭秦,建立大汉基业。齐、汉保国安邦者何人?”
    上官问月曰:“齐国晏婴,汉张良皆贤臣也。”
    韩子琪曰:“月儿知室内,未识城外也。国家太平,一则百姓安居乐业。二则诸侯臣服。乱世非武不能安之。
    齐宣王灭五国,会诸侯,其国母钟无艳之功。汉高祖绝霸王定国,乃韩信之力也。”
    问月曰:“孩儿受教。中原之事,内弱外强,文武何安天下?”
    韩子琪曰:“文者安民乐业,武可服诸侯也,缺一不可,中原之事,非济世将才,所不能也。”
    言毕,咳喘不已。
    上官问月跪曰:“月儿不孝,累义父伤身也。”
    韩子琪笑曰:“月儿莫自责,吾已古稀之人,吃五谷之粮,无不有生老病死,莫为此伤怀也。”
    遂问月请,太医就治不愈。
    人之老死,太医何能改之,开三日之药而去。
    唐王闻韩子琪害病,亲至韩府,望之。
    上官问月,扮作少年,迎驾行礼,曰:“韩明参见皇上,迎驾来迟,望皇上恕罪。”
    唐王曰:“汝便是韩卿公子乎?带朕见韩卿。”
    问月曰:“小人正是。”
    唐王见上官问月,举止儒雅,知其不凡,喜之。
    遂入内阁,见韩子琪,韩子琪卧锦榻,不能起矣。唐王近榻观之。
    韩子琪曰:“臣不能侍奉皇上也。”
    唐王谓韩子琪曰:“韩卿病甚,朕心难安,社稷之事,何人为朕解之。”
    韩子琪曰:“佣人者不疑,疑者勿用。廉颇避祸,李牧冤死者是也。近贤良而远佞臣,三千文武,何愁无人乎?吾王察之。”
    唐王曰:“朕熟记焉。卿身侧有几子。”
    韩子琪:“唯一子尔。”
    唐王曰:“封子,翰林院尚书。”
    上官问月拜谢之。
    遂唐王去,上官问月忧韩子琪之病,出府寻医,欲救韩子琪。
    遂上官问月日日,走市井,留僻巷,访民间名医。
    正是:
    罗裙浮尘游井巷,十年抚育恩情深。
    夜风冷落明月孤,秋草寒雨发如雪。
    唐王封上官问月为翰林院尚书,此事传至,梁王李平之耳。
    李平自唐王斥责,心恨韩子琪,欲除之后快,然韩聪随左右,未得时机耳。
    今复闻唐王封其子为官。
    李平思曰:不早除小贼,日后必是,祸患矣。
    遂传李恒龙曰:“子往韩府探,小贼韩明行踪,速来报我。”
    李恒龙应诺而去,落日而反,曰:“报叔王,韩明,每日出府访医。明日行往北市,吾料必入百草堂。”
    遂李平街中设伏,隐于百草堂药铺,街南楼阁之内,只待上官问月来。
    上官问月东巷,西岗,南街,走之遍。
    这日入北市,行至百草堂,欲入。
    门左侧偎墙,坐一中年乞丐,沐浴日光,手握残碗,内有两枚铜板。
    见上官问月走过,乞丐曰:“公子慈悲,赏些银两,小人两日,未进饮食也。”
    上官问月谓,身后侍从,曰:“取银子,济之。”
    小侍,面有难色,取出碎银,曰:“此银,留公子,午餐之用也。”
    上官问月曰:“缺一餐,无碍也,不必多言。”
    小侍不敢再言,银子放入残碗。
    李平自楼阁见,上官问月至,开二楼窗,握弓搭箭,自帷幔后,射之。
    噔一声响,箭直射,上官问月咽喉,白光一闪,箭至身前。
    危机之时,门侧乞丐,抓残碗铜板,使手指弹出,铜板黄光一闪,飞射而至,正击箭头,叮一声轻响,箭于铜板,皆掉落上官问月脚下。
    阁楼内复响弦声,第二箭,射问月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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