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庄》八十一章话不投机半句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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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不像个茨
    菇,放下去不像个粽子的主儿吧!”梅一手拿着记账簿,一手搭在马东军肩膀上,挤眉弄眼的望着马东军。
    马东军一听,他并没有生气。因为他知道,梅对他虽然算不上一往情深,可平时只要马东军一到七彩侠驿站落脚,她便第一个
    妞妞伽伽的上去献殷勤。和马东军眉来眼去的时候,也曾经令兰菊竹姐妹三背地里戳他脊梁骨。搞得一段时间,那兰菊竹姐妹三
    和梅几乎到了格格不入的地步。所以,梅的一席话,马东军并不在意。而且,他感觉那梅兰菊竹听了他有了陈晓苏,一个个心里
    酸溜溜地。说实在话,曾几何时,那马东军求着孙大脚将姑娘们介绍一个给他做压寨夫人。给过她们机会,有谁知,孙大脚驿站
    姑娘如云,却没有一个愿意嫁人。当初,也求着你们,一个个头高八丈。现如今,爷爷我让尔等高攀不起。于是乎,他“呵呵”
    一笑。
    顺手拿过孙大脚边上的一只藤椅,一双手捡起蓝不大褂,翘起二郎腿,眠起一双不算小的眼睛,嘴角露出一丝尴尬的笑意说道
    :“能让本少爷称得上千金大小姐的姑娘,非陈晓苏不可也。带不带出来,要看是否值得。大姐这七彩侠驿站,一没洞房花烛,
    张灯结彩;二没金榜题名,高头大马送行,平常人家,平常事。我何故非得为了你们几位一睹我小娘子风采,而特意将她带来驿
    站,岂不是有辱我马东军压寨夫人威望。再说了,那十三拳高女子,巴掌大脸,我马东军带给诸位姐姐们瞧上一眼,倒不是怕丢
    人。而是我想给诸位姐姐们省点红包礼钱。否则,初次见面束手束脚,岂不是丢了我马东军堂堂乌金荡土匪老大的面子。”梅讲
    话尖酸刻薄,马东军也含沙射影。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梅姑娘的身材,小巧玲珑,说是十三拳高,也是抬举。
    幸好,小三小四姐妹俩端起茶杯,拎起茶壶来到马东军面前,恭恭敬敬给他上茶。姐妹俩不知道她们给倒茶的这位爷,正是小
    三杀死的小吉搞拜把子大哥,乌金荡的土匪头子:马东军。尚若有人提前告知,估计姐妹俩不用说给马东军倒茶了,这一会,还
    不知道吓得躲到哪里去了。其实,土匪也是人。强取豪夺,杀人越货,也是一种维持生存的生计。官府有苛捐杂税,贪官污吏。
    社会上便层出不穷地主恶霸,强盗土匪,人们害怕她们亦如害怕惊官动府。其实,大可不必。因为,贪官污吏是靠敲诈勒索,收
    刮民脂民膏。而强盗土匪,靠的是打家劫舍,劫富济贫。只不过这个济贫不是正对平民百姓,而是他们自己。综上所述,此二人
    ,为一丘之貉,蛇鼠一窝。因此,老百姓给他们一个非常得体的称呼:管匪一条道。一个是恃强凌弱,一个是以权谋私,同流合
    污,合穿一条裤子。过来人,司空见惯,见怪不怪。
    “切,你不就是说梦醒时分那小旅馆的老板娘嘛!大姐,你怎么忘了,刘家庄三太太被打。你看人家有多威武,太岁头上动土
    ,哪里是我等姐妹作为。后来,那刘招娣带人过来,叭叭两枪,我想,应该打的不是我的姐妹们。大姐,你还记得不?你说多一
    事不如少一事,恐怕那一天,我等住上小旅馆正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怎么,马头领是贵人多忘事啊!”
    马东军听了梅姑娘的话,面色有些难看至极。脸上的毛细血管,不停地一阵阵抽动着。他一刹那回想起刘招娣当时对他撂下的
    一句狠话:褒有秋后算账之意,不想居然被孙大脚的人听到。于是乎,他咽一口吐沫下肚,唉声叹气道:“唉,这打人不打脸,
    揭人不揭短。我不予刘招娣争雄称霸,乃为那刘家庄与我二姐沾亲达故。俗话说,不看尊面看佛面,打狗也得看主人。难道,堂
    堂的七彩侠驿站的坐堂姐妹们,你们真的看不明白我的所作所为为了谁吗?”
    马东军缓和一下口气,端起茶杯,吹一吹上面茶叶,接下来轻轻地扎一口。之所以让着梅兰菊竹,还不是因为吃人东西嘴软,
    拿人东西手软。那梅姑娘对自己还算是上心,虽然不完全是风尘女子,但被孙大脚调教得死心塌地。为了七彩侠驿站,姑娘们不
    惜以身作则,花枝招展,嗲声嗲气伺候过往顾客。要不然,七彩侠驿站,凭什么家喻户晓,闻名千里之外。还不是因为姑娘们温
    柔体贴,善解人意。所谓卖艺不卖身,也不过是一种唐突,掩人耳目罢了!但不以卖身为业,打点七彩侠驿站生意买卖为主,这
    话一点不假。偶尔于情投意合之人一夜风流,是七彩侠驿站所有姑娘们的为人之道。但是谁要想真正的让她们于你永结秦晋之好
    ,不用说,绝对是白日做梦。
    兰急忙接过话茬:“哎哟,怎么可能看不懂。于刘家庄结下梁子,岂不是辜负陈晓苏的一片心意。人家张口闭口给我等姐妹介
    绍:那乌金荡老大,和她们家有八辈之交。和他爹称兄道弟这个不说,还对姑娘含情脉脉,几乎到了死皮赖脸地步。记得有人托
    人带话给咱七彩侠驿站,尚若有过往刘家庄住宿客人,尽其所能住到梦醒时分小旅馆。给那乌金荡老大几分薄面子,多多捧场。
    我想,你哪压寨夫人这句话你也不可能没听她说过吧!”兰手里拿着纸扇,扭着身子,在马东军眼前晃来晃去。阿娜多姿,步履
    轻盈。那勾人魂魄的妖魔身材,马东军看一眼垂涎欲滴。
    俗话说:好汉打不过双拳。一大帮女人窝,你要想在嘴上功夫赢她们,谈何容易。“啊哟,我想起来了!你们几个,那一天就
    住在三零七号房隔壁,我说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孙大脚一听这话,心里不痛快:“我说大兄弟,你这么说话可就不地道了啊!
    言下之意,可是我等姐妹扫了你的兴致,打搅了你于那陈晓苏的好事不成。姐妹们吃的是陈晓苏的醋,难道你心里还不明白,还
    是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啊!男人你白当了,说句哄女人的话你都不会说。小心只山望着那山高的人,没几个好下场。我去,姐妹
    们为你吃醋,是看得起你马东军。你看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故意在姐妹们面前显摆你那压寨夫人。锅头饭吃得,过头话说不得
    。谁也保不准一线打到头啊兄弟!”说着,孙大脚刚才对马东军的一阵好感,已经在他于梅兰菊竹的唇枪舌战中,荡然无存。她
    扫兴的起身离开和马东军同坐的茶几,健步来到柜台内,拿起算盘,噼里啪啦的敲起来。而梅姑娘这一会递过账本,放在孙大脚
    面前。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马东军遭遇尴尬,咎由自取。曾几何时,每每来到驿站,姑娘们前呼后拥,不指望他打赏
    银两多少,只是图他一表人才,陷入土匪窝煞是可惜。可今天他吹三舞四,炫耀自己找到知音,大夸特夸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意犹未尽的他,多么想和孙大脚等四两棉花八把弓子细谈细谈。只可惜自己情商较低,沟通方式令孙大脚驿站,曾经为他争风
    吃醋的姐妹们一落千丈,扫兴而归。因此,马东军此时此刻后悔莫及。看到他,一股热气腾腾的气氛,因为他的对陈晓苏滔滔不
    绝赞誉,而烟消云散。而这些人,都是曾经崇拜他的人。于是,他央央不快的站起身,无趣的想上船,离开驿站,前往乌金荡。
    因为他的心里,只是想痛痛快快报喜给大家,我马东军从此有个家了。有谁知,事与愿违,遭到众人吐弃。
    嘚嘚嘚,嘚嘚嘚,一阵马蹄声从七彩侠驿站大门口传来。呜,一声骏马嘶吼,从马背上飞身跳下一个人,直奔孙大脚柜
    台:“敢问夫人,雇条船和船夫,送我去乌金荡大概需要多少银子!”来人满头是汗,气喘吁吁。孙大脚定睛一看,来人好生疏
    ,不免顿生疑心:“请问小哥,你因何事如此急迫要去乌金荡?”来人见问,急忙用袖子擦掉脸上汗水,急急忙忙回答道:“夫
    人有所不知,我家主人今日刚好被断了绳索的石锤砸中。那若大石锤,开始榨油专用,几十斤种,一下子砸在人身上,当即亡故
    。大小姐特差小的骑马来报我们家大姑爷,可我不知道那大姑爷住在乌金荡哪里,也未曾和他磨面。只好讨教夫人,还请夫人帮
    忙指路。”
    马东军一听,急忙问道:“你家大小姐可是陈晓苏?那老者可是陈德贵?”来者一听,急忙朝着马东军问道:“啊哟,大哥,
    你可认识我家大姑爷?”来者急得几呼带着哭腔询问着马东军,犹如捡到救命稻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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