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爱成婚》待望之尘埃落定幸福番外[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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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了个身,赤果着胸膛,只着长裤,突然伸出一只臂膀来压着她。
    她正要推开,他却陡然将她一捞,让她跨坐在他身上。
    “轩,现在是在别人家里。”她这下被惊醒了,忙推开他埋在胸上的头颅,焦急的望着那根本栓不住的破木板门,“今夜不行……呃……”
    身子却陡的哆嗦了下,发现男人非但不停,长指还往下,一双煜煜闪亮的黑眸噙着故意。
    而后--
    一声压抑的闷哼,黛眉紧紧蹙起使劲捶打他的胸膛,“出去!”什么啊,都说了不行他还这样,太霸道了。
    他却唇角一勾,眸中噙着笑,“别说话。”低哑着,让两条长凳搭建的木板床随着他的动作“吱呀吱呀”摇晃起来,先是缓缓的,而后声音越来越大。
    “停下来!”她咬唇苦苦压抑,不敢叫出声,又担心床的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冰火煎熬着,随即身下的男人突然将她翻了个身,压在下面,坏笑着:“感觉如何?”
    她双手被并腕禁锢在头顶,云鬓凌乱,却陡然用膝盖去顶他,“感觉想把你踢下去!”
    “是吗?女人你胆子可不小。”他惩罚了她一下。
    “……”她脸蛋一皱,啼啭而出,带着泣音道:“在这里我会觉得很不安,你不要这样折磨我。”
    “好,不折磨你。”他笑,终于肯放过她,用掌刮了刮她泫然欲泣的脸,陡然将她抱起站在床边的角落里,“但是,你也得先为我灭火。”
    说话间已动起来,肌肤相磨的感觉让她更为迷乱,可是她还是不能出声,咬着唇楚楚可怜看着抱着她的男人,哼着闷闷的粗气,他也是……
    不知过了多久,她全身都软下来,香腮灼热,青丝缭乱,**垂着挂在他身上轻轻喘息,“轩,出去吧。”等两人气息平稳,她推了推他,示意他将她放下来,天,他们刚才都做了些什么啊,她无脸见人了,可是他竟然还能笑出来,如一只偷腥成功的猫。
    翌日,她告别这户农户走出院子的时候,都不敢瞧农妇的眼睛。他倒是坦然,大大方方接受了三个孩子对他的“叔叔”称呼,掺她上马车。
    “姐姐。”五岁的小女娃阿筱突然跑上前来,扯了扯她的裙摆,示意她蹲下身。她淡淡一笑,蹲下身来,让小女娃贴在她耳边说话,听着听着却陡然唇角一阵抽搐,急急钻进了马车。
    “他们叫你姐姐,却叫我叔叔,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马车里,他皱眉抗议。
    “可能你看起来比较冷。”
    “刚才那个小女娃对你说了什么?”
    “她问我我们昨晚为什么打架?说我被你欺负的哭了。”她的唇角继续抽搐。
    “是吗?”他的唇角也抽搐起来,猿臂一伸,揽她入怀:“打架好,这叫琴瑟和鸣。”
    “谬论!”
    …………
    一个月后,映雪正倚着香榻临窗看书,突觉小腿肚一阵痒痒的,有东西撩拨着她,忙放下书探究竟。
    这一探,笑开了眼:“妩君。”原来是半岁的妩君在咬她的腿,借以引起她的注意,一双白白胖胖的小胳膊还在挥舞着。
    “来,到母后这里来。”她将小家伙抱起来,望望外间,发现负责照顾妩君的宫女让凉凉的夏风吹得直打瞌睡,才让小家伙爬了过来。
    取出帕子,为小家伙擦擦小嘴边的糕点沫渣,抱在腿上。两个女儿里,妩君长得比较像她,特别是眼睛,如同出一个模子刻出来,黑漆漆的。而妩尘则比较像胤轩,鼻子跟她爹一模一样,性情调皮得很,从来不粘她。
    “君。”她指着书上的字教给妩君,告诉她:“这是君儿的名字,尹口君。”
    正念着,外头的宫女忽然慌慌张张跑进来,急道:“皇后娘娘,妩尘公主她又跑去御书房了,和大世子一起躲在御书房里玩蛐蛐,而皇上今日早朝后便去巡京了,御书房的奏折被妩尘公主和大世子翻了个底朝天……”
    “妩尘!!”她脸色大变,忙将妩君给旁边的宫女抱着,急匆匆往鸣鸾殿那边赶,“照顾妩尘的奴才呢?为什么又让她到处跑?”
    “奴才也不知道,一个转身公主就不见了。”
    “气死本宫了。”她气得脸发青,等走到鸣鸾殿,二话不说一把拎起那一岁半大却人小鬼大穿了一身男童衣裳的妩尘,“啪”的一下打了屁股,“母后告诉你多少次不准随便进父皇的御书房了,你记过一次没有?还有,你是公主,不能穿男儿衣裳……”
    “我要穿。”妩尘一把扯住旁边的大世子(温祺的儿子),奶声奶气道:“我要跟王兄穿一样的衣裳,我喜欢这样的,皇奶奶也说妩尘可以穿……”
    “你才多大,知道什么是喜欢?”她要被这个女儿气炸了,居然连太后娘娘也搬出来了!
    “我就是知道。”
    “给我回去抄写道德经!”
    “不要!”
    “你再犟?”
    “皇嫂,在为什么事大动肝火?”母女俩正剑拔弩张着,进宫探儿子的温祺潇潇洒洒走进来,睨了殿内的氛围一眼,笑道:“嫂嫂,我今日进宫是想带紭儿祭拜他的娘亲,接出去住几天。”
    温祺从祈连山下山后不肯再入宫,只在偏远小镇找了份活计修身养性,儿子则留在宫里跟皇子们一起接受教育,等弱冠之年再封为亲王。此为宁太后的意思,也是连胤轩的意思,为化解先前的恩怨一如既往的做一家人。
    映雪笑道:“你皇兄还未回京,不如温祺你先在宫里住几天,过几日是母后的寿辰,大家一起聚聚。”
    “我怕母后不肯见我。”
    “母后现在是真的不理世事。”映雪浅浅一笑,唇边梨涡笑开,一切云过无痕雨过不沾衣,“不过,我们毕竟是一家人,身边的亲人还是想见的,对不对?”想来半个月前的立后大典上,母后表现得很淡然,接受了她的这个媳妇后重新回到清泉居深居简出,不再提往事,怕是真的放下了。
    温祺瞧着她微微思索,也笑了笑:“好,既然这样,那我就等皇兄回京,再参加母后的寿诞。”
    “嗯。”
    是夜,胤轩巡京回来了,与温祺一番寒暄后,早早沐浴入寝。
    寝殿里,轻纱罗帐,娇喘吟吟,隐约见得纱帐里两条抵死交缠的身躯,一雪嫩白皙,凹凸有致,一健康古铜色,精壮结实,极为嵌合。
    “轩,我感觉……这……里有……人。”
    “嗯?”胤轩掐着她的丰腴,听到她带着颤音的娇啼,剑眉一挑,哑声笑道:“看来你是在卞州留下了阴影,不过没关系,接下来会让你渐渐忘却一切的。”
    低哑着,腰上的动作快起来,直使得映雪扯起身下的锦单,尖声吟哦出声,“我……”
    “哐当!”这时,寂静的帐子外却陡然传来铜砵撞击地板的声音,似是有铜砵倒在了地上,划出不轻不重却足以引起人注意力的声音。
    “谁?”两人为之一惊,热情立即熄灭下来,重重喘息着扭头望向帐外,“雪,我去看看。”
    胤轩放开她,伸臂至帐外揽了件长裤穿上,走出帐子四处观望。却见宫灯里的火焰安静跳跃,龙涎香缭绕,一切安好。他屏气凝神,细细听着那细微的声音。
    “哐当!”那声音果然再次传来,闷闷的,好像是从龙床底下传来。
    “胤轩。”帐子里的映雪揽着锦被裹紧香汗娇躯唤了他一声,告诉他,她也听到了。
    胤轩眸一沉,对那下面沉声道:“出来!”
    没有人出来。
    他这才微微趴下去寻,将那声响的东西从床底下拖出来,而后发现他的鎏金夜壶被一只小胖手抓着,小手的主人睡得正香。
    “妩尘!”天,他被彻底打败了,这抱着夜壶酣然大睡口水流了一地的小身子不正是他的宝贝大公主么?只见小家伙缩着小身子,一张圆嘟嘟的脸蛋睡得红扑扑的吐着呓语,就是不肯放开那夜壶。
    心窝一软,忙伸臂将那小家伙从床底抱出来,取下那夜壶,将她搁到软幄犹温的暖帐内,哭笑不得:“映雪,都不知道这个小家伙在床底下藏了多久。”
    映雪揽着被子,将女儿抱进被子里,更是想哭:“我怎么生了个这么调皮的女儿。”
    “呵。”胤轩轻笑一声重新爬上床,给映雪穿上肚兜和水色亵裤,再吻吻母女俩的脸,幸福拥着:“我们歇息吧,这个小家伙并不懂打架是什么意思,不过下次我得让常青(内侍公公)给我把寝居的每个角落查仔细了。”
    “嗯。”女儿虽调皮,却是她此生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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