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工厂》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古文课程

智能工厂最新章节目录
   在宏立书院,每当要开教学大会的时候,那就意味着下午的课时是自习课,也没什么人监督,就算你想偷懒不来,也是可以的。
    不过到了考核的时候,还是会原形毕露,如果没有相当的学习天分和自信,还是不要这样荒废时间的好。
    现在,连飞逸学习的内容还是局限于四书和五经,因为以他目前的水平,也只能从这几本最为模范的古代典籍入手了。
    话说,很多人甚至没有明白四书和五经指得是什么,就很笼统的认为这些老古董已经和它们的作者一样,该入土为安了。
    毕竟前任政府一直致力于打倒“封建文化”,至于什么是“封建文化”,恐怕都没有搞懂。或者说,有些人懂了,但为了夺取政治话语权,故意不说明白。
    其实,四书五经是四书和五经的合称,也是中国儒家经典的书籍。
    四书指的是《论语》《孟子》《大学》和《中庸》。
    而五经指的是《诗经》《尚书》《礼记》《周易》《春秋》,简称为“诗、书、礼、易、春秋”。
    在之前的历史中,古代的官方授课标准教材中,还有一本叫做《乐经》的典籍,与其余五经合称“诗、书、礼、乐、易、春秋”,因此这六本书也被称做“六经”。
    但是非常可惜,由于唐朝末期的战乱,使得《乐经》亡佚。后世便只剩下其余五经。以至于。《四书五经》从南宋以后,在华夏这片土地上,便成为了儒学的基本书目,是所有儒生学子的必读之书。
    儒学历经千年,倒也没有许多人想象的那么不堪,丑恶和无用的东西,是经不起时代的筛选的。唯有美好的,能够给人以希望的文化,才能在千百世的洗涤中,依然与世长存。
    中国的问题。源自许多方面,包括了大统一皇朝体制下的激烈内部斗争,也包括了历朝历代的人地矛盾,怎么能把责任全都推到儒家学问身上?
    就好像成绩不好就怨教材烂一样。实在是徒惹人笑话。
    汉代儒学还算是完整,留着春秋战国时代的神韵,哪怕是经过汉武帝和董仲舒的改革。
    也就是魏晋南北朝之后,五胡乱华的格局,佛教开始大肆入侵中途,源自西域的文明不断用野蛮的蛮族通过战争和杀戮,打开了一条不断向南传播的道路。
    但即便如此,儒学还是经过顽强的抗争,到了隋朝始有科举,而后有唐大兴。
    但五代十国。依旧让佛门再次大行其道,以至于有了“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这样的诗句来为之感慨。
    不断遭受外族入侵的痛苦,使得大部分汉族百姓纷纷信仰虚妄的诸佛菩萨,也不管这到底是好是坏。
    宋代之后,儒学也不得不向佛法屈服,而后才有了“存天理,灭人欲”的理学。
    且不说这是进步还是自甘堕落,总之从南宋之后,儒学再无进步,而且即使是在现在的历史中。也多受人诟病。
    这些都是事实,时上的事情,大多都是如此,难以尽如人意。
    连飞逸学习着华夏的过去和历史,就是通过不少的古代典籍。因为有着网络的存在,知识的传播速度远远超过了以往任何一个时代。
    许多民间还珍藏着的古籍孤本或者文字手稿。都纷纷被拿出来,放到了网络上,一传十,十传百,让大多数有条件的人都能够阅读到其中的知识和记忆。
    文字,当是这个世上最美妙的东西,连飞逸一直都觉得,阅读是一种美好的享受,倒也不单纯是为了日后的前途。
    正是因为,没有经过某个大规模焚烧书籍的十年,许多从建奴手指中漏下的汉文化典籍,得以重见天日,再一次放出光彩。
    连飞逸除了对古文感兴趣之外,也同样喜欢历史和人物传记,因为他能够从中,看到古代众多仁人志士的毕生信念与追求。
    每每阅读,总会融入其中,被其情其景,所感动。
    但连飞逸总是感到很奇怪,因为现在的中国,情况有些难以解释。
    按照一般的历史模式来看,占据上层的统治者,一般都会提倡对他们有利的学术,然后在教育中大肆推广,以深刻的影响底层民众。
    可是华夏联邦自建立以来,这个发展过程就很说不通。
    无论是掌握国家经济发展的产经联,还是掌握政治民意的内阁和最高议会,都与复兴中华古代文化没有太大的关联。
    产经联推崇的是技术发展和经济建设,而国家则关注的是新的政治结构以及地方民意,严格来说,并不需要大肆推广中华文化。
    如果只是喊喊口号,连飞逸还是能够理解的,可是现在这种普及程度,哪里是光说不练啊。
    他无法理解,国家为何愿意拿出如此多的人力和物力,来收集和编撰文物和书籍,甚至还在全社会培养相关领域的专门人才。
    似乎这一切的背后,有人在故意推动似的,而且属于亏本经营。
    除了国家有这样的实力和义务之外,连飞逸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能够做到。
    不过他也没有想太多,现在,他就要按照李兆伦的吩咐开始他对古文的学习了。
    之前主要是背诵,现阶段还只是四书的基本内容,五经暂时只要求能够通读,就是说必须识文断字。
    按照李兆伦的说法,学习古文的第一件事,就是必须学习古代汉字。
    在这个时代,也有人提出了使用拼音代替汉字的说法。当然那个家伙现在在学术界臭名昭著。已经无法继续留在国内,混到美利坚合众国去了。
    也有人提出精简文字,也就是在官方教育中,使用简体字来代替古汉字。
    但还是遭到了学术界的驳斥,这里面除了文化传承的问题,还涉及到汉字本身的意义和神韵。
    就以“龙”和“龍”这两个代表着同一个意思却有着不同的书写范本的字为例,简体字明显和龙没有关系了,完全是为了简化而简化。
    “龍”字所代表的意义,使人一见便知晓其意,那是因为有着神韵在其中。
    至于说简体字能够更好的促进商业发展。那更是胡说八道,即使是原本的时空里,使用简体字的地区经济不见得比使用繁体字的地区要好吧。
    无论是商业还是生活,简体字和繁体字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区别。如果只是为了方便,不如都去学习英文好啦,反正就二十六个字母。
    不过现在,连飞逸也没心思去理会这些,他还只是个小人物,关注的也只是他个人的学业问题。
    还是导师李兆伦的那句话:若想学好文言文,必先学好古文字。
    所谓的“古文字”,这个名称所指的范围可大可小。
    而李兆伦在他的课堂上所提到的古文字,主要指见于考古资料上的早于小篆的文字。
    他还在他的《谈自学古文字》一文中,多次提到“古文字学的功夫不在古文字”。
    这句话其实就是在说:如果想学好古文字。必须掌握古文字学之外的很多知识。
    按照连飞逸他自己的体会,在必须掌握的那些知识里,最重要的是古汉语方面的知识。
    古文字是记录古汉语的,如果对古汉语很不熟悉,就没有可能学好古文字。而如果想要熟悉古汉语,那么最可靠的方法就是多多阅读古书。
    连飞逸很轻,他现在的条件,已经跟古时代的读书人完全不一样了。
    古代一书难求,所以很多人甚至可以花上一辈子的时间去八一本书读通读透,甚至理解出更多的东西来。
    可连飞逸却不可能像那些人一样。花费如此之多的时间去读某一本或者几本书,因为随着技术的进步,作为知识的载体,写满文字的书籍也大量流传,开阔着新时代读书人的眼界。
    大量阅读和系统性的选择。才更加适合如今这个时代。
    也就是说,连飞逸不用像以前的学子那样死守着四书五经不放。但也不能随意看过就算,至少要想法集中时问精读一部篇幅适中的比较重要的古书。
    按照他导师李兆伦的说法,对学古文字的人来说,最适合精读的古书也许可以说是《左传》。《左传》的注本有好几种,李兆伦就主张他的学生们去读《十三经注疏》里的《春秋左传注疏》。
    不仅是《左传》的本文,就是注和疏基本上也要一个个字地读。
    这不但是为了帮助读懂本文,同时也是为了掌握古代注疏的体例。读完了这部注疏,以后使用其他各种注疏就比较方便了。
    读《左传注疏》时可以把杨伯峻《春秋左传注》当作参考书。读《左传》不但能熟悉先秦语言,而且还能得到很多先秦历史、社会、典制、风俗、思想等方面的有血有肉的知识。
    这些知识对于学习、研究古文字是非常有用的。
    但是,除了《左传》之外的古书,当然也是要多去阅读的,但是由于时间和个人精力等条件上的限制,读法恐怕就只能以“独观大略”为主了。
    李兆伦就经常在他讲课的时候提到:“在学古文字时读古书,最好能以古文字材料与同时代的文献对照阅读。例如学西周金文,同时读《尚书》、《逸周书》及《诗经》中西周作品,必能收左右逢源之效。”
    连飞逸当时也觉得这是很有道理的,因为他本人就对战国文字很感兴趣,所以特意从学校的图书馆里借阅了《战国策》、《史记》和诸子等书。
    不过现在所能看到的战国文字资料,多数是语言带有仿古意味的金石铭刻。以及文字特别简单的玺印和古代货币。
    因此对学习、研究战国文字的人来说。《战国策》、《史记》等书的史料价值超过作为语言资料的价值。
    与读古书同时,最好看一点讲上古汉语的语法和词汇的著作,使自己的古汉语知识有条理。初学者可以看王力主编的《古代汉语》中的通论和王力《汉语史稿》中、下二册里的有关部分。
    熟悉古汉语,主要靠踏踏实实读古书。
    如果古书读得不够踏实,古汉语方面的通论性著作读得再多也不解决问题。初学者如果读了不好的通论性著作,反而会使思想混乱,甚至还会误入歧途。
    在这一点上,连飞逸也是在进入了宏立书院之后才知道的,与公办学校那种完全就是背诵、默写和白话文翻译的套路不一样。
    难怪,大学更喜欢从私立学校招收学生。哪怕文化知识课程差一点也没有关系,只要达到良好就可以了。
    反而是公办学校里出来的学生,即使成绩非常优秀,但是培养的价值反而不大。
    这就是因为各自的学习理念、模式以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