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灯》第88章初战告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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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我选双号,如果过去的车尾号是双数就算我赢,如果是单数就算我输,今天中午这顿饭我请,哥几个进去,随便吃随便造,所有的花销都算我的。
    还没等我表态,冯绍波高兴的在旁边一拍巴掌,兴奋的说:行,就这么定了,你们俩就这样赌,我们几个给你们俩当裁判。
    我给了冯绍波一个白眼儿,心想你激动个鸟儿啊,别整漏馅儿了。
    我又对李涛说:兄弟,我知道你财大气粗,不差这几个钱儿,但是我可提前跟你说好,之前我去过这家场子,他们家的招牌菜是鲍浇海参。
    据说这道菜是把鲍鱼做成汁,浇到海参上。
    而且用来做汁儿的鲍鱼都是半头鲍,而且都是野生的。
    李涛催促说:别磨叽,如果一会儿我输了,中午我们喝茅台。
    赌局开始又结束,没有什么悬念,李涛输了。
    从面包车上下来,我们所有人朝诺亚方舟走去。
    翟继强和九来一左一右,两个人搂着头狼的脖子,好像很亲密的样子。
    从面包车上下来的时候,翟继强用脚踩了我一下。
    本来我以为头狼认识诺亚方舟洗浴中心的人。还担心经过1楼大厅的时候,他会被人认出来。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显然我是多虑了,头狼也是第1次来。能从他的表情和眼神中看出,他也惊讶于这里装修的豪华。
    有人引着坐电梯直接上到3楼的一间包房。包房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实木的桌子上摆着水晶餐具。
    包房内4周墙上挂着油画。棚顶有用石膏镶嵌着的天使。
    包房装修的豪华程度和我在县城天哥的北山酒店那间包房差不多。
    只不过这间包房的面积要大很多,上次在北山酒店吃饭,只有我跟李涛两个人。
    这次我们人比较多,需要一个大一点的包房才能做开。
    进入包房,翟继强和九来搂着头狼直接坐到最里边儿,还是把头狼夹在中间。
    李涛坐在最外面靠近门口的位置,也是买单的位置。
    我们刚坐下,服务员儿给我们每个人面前的水杯都倒满茶水。
    我把实木椅子向后边挪了挪,撤过身,一只胳膊弯曲着搭在实木的椅背上。
    另一只手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水,对服务员说:把菜牌拿给我看看。
    服务员递给我一本菜牌,和今天中午我们在火龙浴里看到的那本菜牌是一样的。
    是一样的就好办,我心里有了底。人不装逼天打雷劈。
    我翻开菜牌的第1页,指着上边那道菜说:你家这道菜叫鲍浇海参,浇在海参上面儿做汤汁的鲍鱼是野生的吗?是几个头的?
    服务员立马一脸陪笑的说,先生一看您就是懂行的人,您说的没错,我们的这些鲍鱼都是野生的,都是远洋捕捞船队捕捞的,而且都是半个头的半头鲍。
    我看到冯绍波,翟继强,九来在那闷头喝茶,一言不发。
    说真的,我这人就是变态,我就喜欢看见别人想要弄死我,然后又办不到的那种无奈,我看着就爽,莫名的舒服。
    我嘴里哼着小曲儿:气鼓气鼓气到八月十五,杀猪宰羊,气的蛤蟆直叫娘。
    我继续对服务员说:如果是半个头的,那个头足够大,这样吧,就给我们来一份儿。
    服务员接下来的一句话,好悬没把我吓死。也让喝茶水的那三个人喷了一桌子。
    服务员说:先生,我们的这道鲍浇海参是用小碗装的,量很小,每人一份儿的。
    我勒个去,刚才我看过价格498一份。
    我们4个加上李涛他们三个,再加上一个头狼,一共是8个人。
    就算500块钱一份,8份,光这一道菜就是4000块钱。
    我顿时感觉自己的脸青一块儿紫一块儿,这个下不来台呀。本来想装一把,没想到没装明白,特别是还当着服务员和头狼的面。
    干咳两声掩饰一下尴尬,还是把菜单合上递给小七,我知道他跟着天哥应该是见过世面的,什么样的场合都经历过。
    七哥用手揉揉鼻子,接过我递过去的菜牌。
    我立刻感觉到很多道鄙夷的目光汇聚到我身上。
    我头也不抬,自顾自地在那儿喝着茶水,眼不见为净。
    小七接过菜牌,点了8份儿鲍浇海参,8瓶飞天茅台,52度的。
    他一气呵成,点了很多东西,那些菜名五花八门,光听菜名根本不知道他点的是什么。
    最后小七又要了两包软中华烟,最后把菜牌递回给服务员。
    服务员接过菜牌,转身关门离开包房,随即包房里爆发出一阵笑声。
    我憋着笑,装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我环视一周,我去,我居然看到头狼也在笑。
    他虽然没和其他人一样捂着肚子,笑得那么夸张,但是我明显能感觉到他皮没笑,肉在里面笑。
    酒菜烟都上齐了,满满一大桌子菜。
    也不用酒杯,每个人一瓶茅台直接对瓶吹。
    翟继强是蒙古人,用他自己的话说,他们家解渴喝的都是用水果酿的酒。
    其他的几个人我们在当兵体检的时候,在县城的酒吧里喝过一回,他们几个人的酒量我都知道。
    我之前在书籍上看到过,人的身体内存在一种酶,这种酶的多少直接决定了酒量的好坏。
    我自己知道我的酒量不错,我只是不喜欢白酒那种辛辣。
    之前和天哥聊天的时候,听天哥说过,等一个男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喝白酒能喝出甜,喝茶不觉得苦,就证明这个男人变得成熟了。
    本来鲍浇海参和一瓶茅台放到头狼的面前他还有点拘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涛隔着桌子对他说:没事儿兄弟该吃吃该喝喝,今天我请,就当是给你赔罪,刚才一脚把你踢昏了。
    其次这顿饭就当是给你送行,省着一会儿喂蚂蚁的时候,你会觉得痛苦。
    头狼这小子倒也算个人物,听李涛这样说,拿起一瓶茅台拧开盖就往肚子里灌。
    他自顾自地灌了一大口白酒,然后又开始吃放在自己面前的鲍浇海参,然后又打开一盒中华烟,抽出一根儿掉在嘴上。
    翟继强拍拍他的肩膀,说:好,兄弟性情中人,我就喜欢你这种性格。说完拿起打火机点着帮他点烟。
    头狼用两只手掌捂着,护住翟继强伸过来的打火机点着的火。
    头狼用嘴叼着烟,把叼着烟的嘴凑过去。他猛吸几口,把烟点着后把头撤回来。
    用护住火的右手食指敲击了两下翟继强的手背。
    头狼吸了几口烟,才接李涛的话。
    行啊哥们儿,谢谢你这么好的菜,这么好的酒,这也是我第1次吃,第1次喝。
    吃完饭之后,你们就要把我喂蚂蚁。想回请你一顿都没有机会,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多钱,请不起你来这么高档的地方。
    我就免费给兄弟普及一下吧!市里马上要举办一次国际性的会议。
    市政府很重视这次机会,所以决定对机动车进行限号。
    车牌号尾数是单号的单号通行,车牌号尾数是双号的,双号通行,今天是单号,所以道上跑的机动车,车牌号尾数都是单号。
    小七和秉义直接笑喷。
    李涛冲着我竖起一根大拇指,然后用另一只手拍着脑门,说:防不胜防啊,我就知道这里边肯定有炸,但还是中了圈套,不过这次我输的心服口服。
    冯绍波举起酒瓶子冲李涛扬了扬,说:涛哥,你别抱屈,你不冤,我们三个人联手已经输过一次了。
    冯绍波把之前我们4个人打赌的事儿,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遍。
    饭桌上的气氛其乐融融,这一切都是玩笑。
    我用手指在桌子上敲击传递信息给李涛,让他把车钥匙给头狼。
    因为我发现这小子已经喝高兴了,完全融入到我们这些人的气氛当中。
    李涛拿起自己面前桌子上的面包车车钥匙扔给头狼。
    饭桌上一下子安静了,谁都没说话,头狼下意识的用手接过车钥匙。
    他看着自己接到手中的车钥匙,一下子反应过来想到了自己的处境,但是不明白李涛把车钥匙扔给他是什么意思。
    他拿着车钥匙,看向我投来了询问的目光。
    刚才逗你玩儿的是想吓唬吓唬你,哪能真的把你去喂蚂蚁,这么残忍的事儿,我们做不出来,你该吃吃,该喝喝,你愿意说什么能告诉我们的你就说点,如果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想说,你就这么地,一会儿你自己开车回去,我说。
    头狼站起身想了一会儿,然后说。
    没什么不能说的,刚才只是落到你们手里,我没想到有好的下场。
    本来想着说与不说都是一个下场,就想着死的有点尊严,别太窝囊。
    可是没想到那哥几个这么仗义,请我喝这么好的酒,吃这么好的菜。
    我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但是从你们几个人的身手可以看出你们都不是泛泛之辈。
    我大胆的猜测,你们的背后肯定是军方。
    虽然没见过,但是我之前也当过兵,听老兵们说过。
    一些特殊的神秘组织都会有一种特殊的交流方式。
    刚才我看到过很多次,你们的老大用手指敲击桌面,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敢肯定是在向你们传递信息。
    我晕这小子,连这个都能发现。这套手语只有我李涛,小七秉义,我们4个人知道,剩下的人都不知道。
    头狼都能发现,那冯绍波他们是不是早就应该发现了?我心里想。
    他挠了挠头接着说:我姓焦,叫焦培。
    大家把目光全都投在他的身上,然后是哈哈大笑。
    你爸妈是够前卫的啊,给你取这样的名字,这个名字谐音有毒。
    九来第1个打趣儿说。头狼估计是被别人嘲笑自己的名字习惯了,并没太多在意,继续说。
    我在115师服役,服役期间在师部开车,退伍之后我并没回家,选择留在本市找个一份工作打工。
    我的老板是个女的,她主要做外贸出口和出租车服务公司。
    出租车服务公司主要分为两块业务一块是出租车租赁,另一块儿是内部经营。
    出租车租赁就是把出租车租给一些有意向的司机,他们每天交份子钱,内部经营,就是指这座城市里一些商圈儿,我们内部聘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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