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独行》第三百零一章战事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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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姻,难不成我等就这么运一趟粮草,被他们劫持一趟不成么?骂名某家要了,剩下的事情,便是尔等的了!”
    张嶷知道,自己上一次被人出卖行踪,定然逃不出这些人,他们的确是不想背叛蜀汉,但是他们恐怕也是不想得罪张慕。
    既然他们能够那般轻松的出卖自己的行踪,那么张嶷觉得,自己想要和他联姻示好的消息让张慕知道,想来也是极为简单的。
    而果然不出张嶷所料,张嶷在这里想要示好的意思,很快就让张慕这个老贼知道了,并且还大肆的嘲讽了这个家伙一顿。
    “某家就说,一个郡都尉,不是那么没有脑子的家伙!”
    张慕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他不在乎一个女子,再漂亮哪又如何,他想要,有的是办法,但是他却是在乎张嶷的态度!
    张嶷这个家伙乃是一个新来的家伙,若是他一直给自己找麻烦,那也是一个麻烦,所以他现在想要这般做,他想要向自己示好,那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至于张嶷会不会有陷阱,张慕麾下的心腹也劝谏了他,但是他并不担心。
    “若是他张嶷敢对某家不利,尔等立刻就将所有道路封死,他这是犯了机会,这大山之中有多少当家的存在,这些人在哪里,总共才有几个人之大的,若是某家死了,这益州,一袋粮食也别想运到汉中去,他张嶷担不起这个责任!”
    张慕说的是实话,他是一个聪明人,他虽然胆子很大,明知道张嶷已经前来攻打他,仍然敢出面嘲讽,这就是他的胆大包天之处。
    但是他同样很清楚他的本事,什么叫做本事,那就是为什么没有人敢动他,为什么蜀军的郡守对于他都是这般的客气!
    那就是因为他不是一个人,他是一个集体,他们是一个联盟,他的背后还有很多人,他只要一句话,就可以让整个益州都乱起来,各个要道都会出现山贼,汉中的军粮,就此报废。
    诸葛亮想要在汉中备战,然后趁着曹叡登基,立足不稳的时候出兵中原,他想都不要想,所以张慕这次什么都不害怕。
    非但如此,他还在约定的时间之中,只带着五十名心腹就直接出现在了蜀郡的郡城之中,然后和张嶷这厮开始了联姻。
    在他的印象里,他应该是那种一进入郡城,就要有各路郡守,将军开始对他不停的奉承,百姓对他又惧又怕等等的,就和之前一样。
    不过他进入了郡城之后,他只看到了郡守还有很多将军和官吏,却是没有见到最重要的那个人,那个将他请来的张嶷,郡都尉张嶷。
    “难不成张嶷都尉是看不起某家么?”张慕并没有装作没有看见这件事,而是直接冷笑了一声,“若是他这般的看不起某家,某家离开这里就是了,何必如此呢!”
    看着满脸嘲讽的张慕,蜀郡太守也是心底暗暗骂了张嶷一句不懂人事。
    “张慕首领这是哪里话,您难不成忘了么,您今日可是来这里办大喜之事的,他这个媒人哪里能够现在出来呢,这不是布置地方,安顿新娘子呢么!”
    听到这句话,张慕的脸色也算是好了一点,他当然不相信这句话是真的,但是有这么一个理由,他也不好说不给这位郡守面子的。
    来到了张灯结彩的张嶷府邸,张慕变得满脸都是笑容了,他身后的亲信们也是笑容不断,早就听说这蜀郡多美女,这要娶得还是蜀郡第一美女,想来定然是貌美如花之人了。
    想到这里,众人的笑容就更加的猥琐了起来。
    而张慕也是哈哈大笑着走了进去,直接就走进了府邸之中,然后在众人的指引之下,来到了内堂之中,在这里,他将将女子迎娶回山寨。
    但是
    “这....看着不像是迎娶啊!”张慕看着内室的布置,怎么看都看不出半点的喜庆来不说,最重要的是,他这里还没有任何的新娘子的身影。
    而蜀郡的郡守此时也是脸色一变,这下子连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了。
    “张嶷,你这厮又要干什么!”郡守只能将张嶷喊出来,让他来解释,但是张嶷没有来,最先到来的反倒是一只弩箭。
    小巧的弩箭,直接射入了张慕身边护卫的心口,将他一击毙命。
    与此同时,身披盔甲,头戴铁盔,手持利刃的张嶷也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里面的这几个人露出了冷笑。
    在张嶷身后的,则是一群连蜀郡郡守都没有见过的士卒。
    前排手持战刀盾牌,后面高举弓弩,一副随时都要射击得模样!
    这一下子,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被张嶷这副模样吓得有些发呆了起来,其中蜀郡郡守看着这一行人,眼睛已经眯了起来,然后寒声说道,“张嶷将军,你这是要做什么!”
    能够看得出来,这位郡守大人是真的很着急,“莫要将大好的形势,给弄得一团糟!”
    和满心焦急,苦苦劝导的郡守不同的是,一旁的张慕甚至还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他对此仍然是不害怕,心中还在算计,一会儿自己需要拿走什么东西,然后为自己的这个护卫偿命。
    就在张慕打算直接看戏的时候,门外再次进来几个人,其中之一就是一个独臂坡脚府家伙,脸上也有着纵横交错的几道伤疤,身上的气势,虽然他满脸都是笑容,不过仍然让人感觉浑身一哆嗦。
    “阁下...”此时便是郡守,都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儿了。
    他是蜀郡的郡守,暂且不说能力如何,这眼光可不会错的,若是他蜀郡之中有这么一号人物,他不管是隐士高人还是世家子弟,哪怕是寒门之中的学子,他都一定见过。
    可是现在他保证自己是第一次见到他,那么这个家伙的身份就有意思了。
    他是外来之人!
    那独臂坡脚之人乃是刚刚赶过来的韩龙,本来这次汉中之行,他们是负责前哨打探的,但是现在出兵并非是一个太好的时机,所以他只能够暂时在成都修养,等到真正的时机成熟了,他在行事,也防止他出现什么问题。
    不过他的修养被张嶷这个家伙打断了,张嶷不认识韩龙,但是郡都尉却是有着上奏之权,所以他直接上奏了。
    张嶷的奏折进入了朝堂之中,却是没有掀起多少风浪,因为现在朝堂之中有着很多的问题。
    侍中、侍郎郭攸之、费祎、董允,将军向宠这四个人算得上是诸葛孔明留给刘禅,让他用来处理政事的,也是代替自己的人。
    这里面,郭攸之的性格最是为何,虽然也是诸葛亮亲封的辅政大臣之一,但是他的性格注定了他没有这个话语权,最多就是应和罢了。
    剩下的将军向宠只做防护,不管朝廷诸多大小事情,让人不由的将他忽视。
    所以真正主事的就是两个人,费祎、董允!
    费祎、董允两个都是荆州人,费祎是江夏人,董允是南郡人,不过他还是已故的中郎将董和的儿子,算得上是半个益州人。
    而费祎和他也算是一样的,。
    费祎少时丧父,跟随族父费伯仁生活。伯仁之姑,正是益州牧刘璋之母。刘璋遣使迎接费伯仁,费伯仁便带着费祎游学入蜀。后来刘备平定蜀中,费祎便留在益州,并与汝南人许叔龙、南郡人董允齐名。
    曾经许靖丧子,董允与费祎正要一起出席葬礼。董允向其父董和请求车驾,董和便遣一乘鹿车给二人。董允见此,面有难色,费祎却从容走前先上鹿车。及至丧所时,诸葛亮及国中诸贵人均已齐集,车乘也很华丽,董允神色犹未泰,而费祎却晏然自若。驾车人回来后,董和问及备细,知其如此,于是向儿子道:“我常常以为你跟文伟之间的优劣未可分别,但从今以后,我对这个问题不再有疑惑了。”
    章武元年,刘备立太子时,费祎与董允俱为太子舍人,迁庶子。
    建兴元年,刘禅继位后,再次以费祎为皇宫侍从,引为近臣!
    建兴三年,丞相诸葛亮征讨南中凯旋时,朝中众官数十里设道迎逢,这些官员的年龄、官位多在费祎之上,而诸葛亮却特请费祎同坐一车,于是众人对费祎莫不刮目相看。
    诸葛亮以刚从南归之由,命费祎为昭信校尉一职,出使东吴重申盟好。在招待宴上,孙权为人滑稽,向费祎嘲啁无方,而诸葛恪、羊茞等吴臣以才博果辩,也纷纷论难,辞锋不绝,而费祎以顺畅的言辞及笃信的义理,据理以作答辩,终不为所屈。
    孙权曾大醉问费祎道:“杨仪、魏延,皆为牧竖小人。二人虽常有鸣吠之益于时务,但既已任之,其势必不得为轻,若一朝无诸葛亮,二人必为祸乱矣。
    你们这样胡涂,不知防虑于此,如何为将来打算呢?”费祎愕然不能即答。
    最后还是襄阳人董恢以宣信中郎副费祎使吴,于是看着费祎说:“可速指杨仪、魏延之不协纯起于私忿而已,二人并无黥布、韩信等难御之心。如今正要扫除强贼,混一国内,功以才成,业由才广,若果舍此不任,辄尔防其后患,那不就等于害怕风波而废其舟楫吗?这并非长计。”
    靠着这个,这件事情才说通过去!
    孙权曾设宴招待蜀使费祎,先逆令群臣:“蜀使来时,伏食勿起。”不久费祎来到,孙权停食迎之,然而群下却自不起。费祎嘲之道:“有凤凰飞来了,麒麟懂得吐哺停食,奈何驴骡无知,只是伏食如故。”诸葛恪便答:“我们种植梧桐,本欲等待凤凰,现下一些甚么燕雀,竟也自称来翔?我们何不弹而射之,让它返回故乡!”费祎停食饼,索笔而作一篇麦赋,诸葛恪亦请笔作磨赋,互相称善。
    孙权对费祎甚表器重,甚至向费祎说过:“先生是天下之淑德,将来必成为蜀朝的股肱重臣,恐怕不能常来东吴了。”
    (《费祎别传》载道:孙权与众吴臣别酌好酒以灌费祎,视其已醉,然后问以国事,并论及当世之务,辞锋问难累重而至。费祎便辞以酒醉,退而撰想其所问之事,然后事事条答,最终并无所失误。
    《三国志》:先主立太子,祎与允俱为舍人,迁庶子。后主践位,为黄门侍郎。丞相亮南征还,群寮于数十里逢迎,年位多在祎右,而亮特命祎同载,由是众人莫不易观。
    亮以初从南归,以祎为昭信校尉使吴。孙权性既滑稽,嘲啁无方,诸葛恪、羊衟等才博果辩,论难锋至,祎辞顺义笃,据理以答,终不能屈。
    《吴书》亦有相关记载:费祎使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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