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求败之风雷野战》第一卷1海内知己结金兰[3]

独孤求败之风雷野战最新章节目录
   四,自知绝非对手,一边出击一边闪躲,瞥眼看见风雷野与明教群雄,高声喊道:“喂!若是真英雄、好汉子,倒是来帮把手啊!乌泱泱一群人,看着这儿有人以大欺小、以多欺少,挪也不挪,动也不动,竟没一个是真正的英雄好汉!”
    风雷野刻意用手掏掏耳朵,朝红来女子笑了笑,刻意表示不予理会之意,红衣女子看了更气,骂声顿时提高,恶语不断:“好呀!你们这群乌龟王八,个个挂刀带枪的,看来都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一个是木头刻的,还石头雕的?还像是男人吗?我看连阉了十八代祖宗的太监,也比你们更像个男人!”
    风雷野被吵得无奈,飞身挡在红衣女子面前,红衣女子见自己激得他出手,心中窃喜,正想着可以松口气了,却不料风雷野竟反身瞬间将她擒拿,一手环住她瘦窄的纤肩,一手扳出她手里的指环,扔给四名中年妇人,说道:
    “我平生最恨人偷东偷西,刚教训完方东秋,没想到又碰到妳这么个不知好歹的小丫头!”
    四名中年妇人拿到指环,又异口同声道:“梅、兰、竹、菊,在此谢过英雄”看来,她们不仅是长相孪生,一模一样,就连心意也彼此相通。四名中年妇人向风雷野拱手相谢后,收剑离去。
    红衣女子被风雷野擒的生疼,直不起肩背,又气又恼。叫道:“你还想抓住多久?原来你是个轻薄恶徒!”
    “轻薄”二字果然有效,风雷野立即松手放了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揉了揉肩膀,对风雷野怒道:“你夺走了我的指环,还给我!”
    风雷野指着远去的四名中年妇女道:“指环?妳没看到已被她们四人拿走了吗?”
    “我不管,你从我手中夺走的,你得去给我拿回来!”那红衣女子情急之下,竟撒泼起来。
    风雷野笑道:“想要我帮妳拿回那个指环也不难,不过,妳得先告诉我,妳究竟是谁?还有那个指环真是妳的?还是妳从她们那儿偷来的?”
    “我从她们那儿偷来的?哼!她们不过是我灵鹫宫中的奴婢,有什么资格让我去向她们偷指还?”
    “原来妳是灵鹫宫人?”灵鹫宫虽甚少涉足中原武林,但统率三十六洞、七十二岛,声势极为浩大。前宫主虚竹更被传为是武林中第一高手,风雷野自然对灵鹫宫早有所闻。
    风雷野细思先前红衣女子和那四名妇人的对话,四名妇女确实对红衣女子自称奴婢,看来是灵鹫宫中门内恩怨,自己一时之间难以分辨是非,当此明教正要举义之际,莫要错惹了灵鹫宫,为明教多树强敌。心念一转,哈哈大笑道:“指环在此,妳拿去吧!
    红来女子见风雷野变戏法似的从背后又掏出一只指环,丢还给她,她随手接来一看,果然是自己刚刚还抓在手中的指环,心中惊奇不已,问道:
    “那妳刚刚给她们的那一只指环呢?
    “障眼法,听过吗?”风雷野不愿多管闲事,大步离去,红衣女子却唤住了他:“喂!你不是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
    “姑娘的芳名,我现在突然不感兴趣了!”
    “哼!你不想知道,我也要告诉你!不过,我只跟你说我的姓,我姓李,我是灵鹫宫的宫主,知道了吗?”
    风雷野不信眼前这女子就是灵鹫宫主,但对方既自报家门又吐露姓氏,若不回答显得过于无礼,遂道:“在下风雷野。”
    “风雷野…可是明教光明左使?”红衣女子略显惊讶。
    “正是!”
    “难怪身手这么好!”
    风雷野抱拳道:“不敢,李姑娘过誉了。”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谦虚说什么?虽然是明教光明左使,却是个只会欺负小女子的大浑人!”
    说完,也不等风雷野回答,红衣女子施展轻功,飘然离去。风雷野看着红衣女子的背影,既好气又好笑,直摇首不已。
    独孤玦别过风雷野、完颜忠,离开土坡后,回到开封城外的「荼靡山庄」旁,一处人迹罕至的林中,他披上一身红袍、手持青钢利剑,跃入林中空地,一群猛虎、猎鹰立即向他扑杀厮咬而来。原来那林中空地附近,密布数十株巨树,巨树每隔数尺即在低处以铁链系住一头猛虎,高处则韧索缚着一只猎鹰,细细看去,竟共有虎、鹰各二十余只。只见那些虎、鹰发了狂似地向着独孤绝子扑去,独孤玦凝神看着身旁的虎、鹰,原本非常快速的动作,在他眼中全部都变得非常缓慢,独孤玦出剑,迅捷地一一将它们逼退。随后,独孤玦闭上眼睛,耳廓轻轻微动,透过极为灵敏的耳朵,他可以听到树上的每一只飞鹰在枝头或空中所发出的细碎声响,以及猛虎在嘶吼中扑掠的脚掌声,不用睁开眼睛,就可以知道每一只鹰、每一头虎的位置。
    独孤玦正专心以虎、鹰来练剑,虽然在他天赋异禀,可以看快成慢、听音辨形,在他的耳目之中,那些虎、鹰的每一爪、每一扑,都在他的算计之中,而且别人看起来极为迅疾的虎、鹰的扑咬,在独孤玦看去,却犹如迟暮老人似地缓慢。但他的耳目虽快,剑速却跟不上他的耳目,稍一不慎,只听猎鹰锋利的趾爪刷一声,已将红袍擦出半米长的豁口。独孤玦立即将红袍一掀,露出一身白衣,翻身向后却迎面扑来一只猛虎。此时,身旁传来一名少女的惊呼声「哥哥小心!」,随即彩影掠入,少女出掌击向猛虎,以斗转星移的手法将扑向独孤玦的猛虎推开,却没想到虎身极为柔软,在半空中竟然转头咬向那少女,眼见少女反将伤于虎口,独孤玦一手挽过少女,一剑刺入猛虎的咽喉,同时向后跃出数丈,并将红袍抛向虎、鹰,那些虎、鹰立刻朝着那件红袍撕咬,瞬间将红袍碎为残渣。
    林荫之下,少女从独孤玦的怀中轻步挪开,满脸羞红,而后想起什么,神色慌张地抚摸着脸颊。独孤玦关心地问她:
    “皎妹,怎么了?是不是最近毒伤又复发了?妳可得按时服药,千万不可调皮!”
    原来这一身流彩霓裳,眉眼含水的豆蔻少女,便是荼靡山庄的慕容老夫人的掌上明珠——只比独孤玦小了几个月,芳龄二十四的慕容皎皎。皎皎对于独孤绝的关心,感到很快乐,赶紧回道:
    “哥哥放心,我很乖,药再苦,我都按时服用呢!倒是哥哥,怎么看起来一脸苦恼的样子呢?”
    独孤玦轻叹一声:“皎妹,妳看我的剑法够快么?”
    “快呢!哥哥的剑法快到我都眼花了!世上再没有比哥哥更快的剑法了!”
    “还不够快!”独孤玦指向林间被虎、鹰撕碎的红袍道:“如果我的剑法够快,那红袍也不会被虎、鹰所裂,皎妹也不会为了救我而差点命丧虎口了。”
    皎皎争辩着:“不能怪你,那是我自已莽撞,闯了进去,反倒害你分了神!”在她眼底,独孤玦是完美的,容不得人家说他一点不是,就连独孤玦本人也不行。
    “皎妹,妳不需要安慰我,剑快不快,我心底比谁都清楚。妳知道我从小视觉、听觉、触觉就异于常人。只要我凝神聚力就能够看快成慢,可以听见数里之外的马蹄声,甚至狂奔之时还能感觉一片枯叶轻轻坠落在我肩背上的重量。可是,我的耳目虽灵,但我的剑却跟不上。就在刚刚,群虎飞鹰的每一个看似迅捷无比的扑抓,在我的眼中都如行将就木的老人般迟缓,我一眼就能看出无数个破绽,可是我的剑却无法快到可以戳中那些破绽。”
    说完,独孤玦略感丧气地将青钢利剑递给皎皎,皎皎接过独孤绝手中的青钢利剑,交给站在身旁的剑僮,剑僮将青钢利剑细细擦拭、小心收入剑鞘之中。然后皎皎用自己的巾帕轻轻擦拭独孤玦的颈畔、掌心的汗珠与灰尘,再从怀里掏出一枚剑缰,那剑缰由金丝穿着琉璃珠组成,小巧别致,淡黄色琉璃珠晶莹透亮,在阳光下泛着明净光泽。
    “好看吧!”皎皎告诉独孤玦:“你可别小看了它,这琉璃珠可是来自西夏皇室,我的外祖母传下来的,一直被妈妈珍藏在宝匣中,前些日子被我瞧见了,心想若能将它制成剑缰佩在哥哥的青钢剑上,一定很好看!我可是求了好久,好不容易母亲才同意将宝珠给了我呢!我怕自己手艺不好,还请庄里女工最巧的碧姨给我找来金丝,手把着手点拨我,整整熬了三夜才将这剑缰做好。哥哥,你喜欢吗?”
    独孤玦接过那枚剑缰,细细瞧着,他明白皎皎的心意,很珍视地系到自己的剑柄上。皎皎看独孤绝喜欢,心里也十分开心。随后皎皎又想起独孤绝为剑术无法突破一事而苦恼,想起庄里拥有极为丰富的武学藏书,说道:
    “哥哥,我们回庄里的藏书阁里去找找,翻翻那些剑术类的秘籍中,也许可以触发些灵感,让你的剑法更快呢!”
    独孤玦摇头叹道:
    “皎妹,家中所藏各门各派的武学秘籍,我都已看得熟烂,那些武功均皆了然于胸,没什么值得我再看再学的了。我现在要做到的是以慕容世家的绝学「斗转星移」为基础,将那些武学秘籍中来自各门各派、心法招式截然不同的武功,融入我独孤氏的家传剑法之中,用以自创全新剑法。既是自创,就不是书本里可以学得到的了。”
    “我明白了,所以哥哥才会想出与鹰、虎相搏的练剑法门,目的就在于面对来自四面八方、无所不在的攻击时,你的剑法可以不仅求快,还可以藉此将各种武学融入剑法之中。我说得对不对?”
    独孤玦惊讶地看了皎皎一眼,随即赞道:“皎妹真聪明,妳若肯澄心静虑,专致习练,将来武艺必然在我之上。”
    “哥哥又来笑我了!”皎皎双颊酡红,一闪即过,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我们庄里所藏武学秘籍,各门各派都有,为何哥哥遍习之后,就只痴迷于剑法?难道只为了宏扬独孤氏的家传剑法?”
    “我独孤氏的剑法虽然精湛,但过于繁复,还称不上是绝世剑法,所以我想以家传剑法和慕容世家的斗转星移为基础,撷取各家之长,自创全新的剑法。但这只是其一,对于剑,我自幼就爱不释手,任何兵器在我眼中,都不如剑,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就是爱剑。”
    “哥哥从小爱剑成痴,难怪妈妈和碧姨常笑你是个小剑魔呢!”
    独孤玦哈哈大笑:“剑魔就剑魔吧,但这个「小」字,现在可以去掉了,因为我已经长大了呢!”
    说到这儿,独孤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