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第二卷点江山奠兴亡212死病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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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猴脑!
    “血奴,还不喂给上官夫人吃。”
    听觉灵敏之极的武念亭已听到血奴牙齿直打颤的声音了,她用鼻子嗅了嗅,闻到一丝血腥之气。
    总不至于是人肉吧。
    武念亭心中骇然。“大王,请问,这是……”如果是人肉,那对不起,宁死也不吃,不陪你这个幼稚的人了,我承认我胆子比你小,成不?
    “猴脑!”
    “哇”的一声,武念亭全吐了,方才吃的昆虫宴也好,老鼠毒蛇宴也罢都吐了。接着,武念亭便晕了过去。
    在武念亭吐的时候,寄奴看到他们大王的嘴勾起一个弧度。但紧接着随着武念亭晕倒,他们大王眼中居然闪过一丝惊慌。
    是惊慌吗?他有没有看错,他们大王也有惊慌的眼神?
    在寄奴震惊的功夫,只听郑无波冷冷道:“胆子真小。”
    这倒不是武念亭胆子小。而是小时候她父王带着她周游三国的时候,在街上曾经就碰到过一回猴脑的事。
    那个时候,猴子被锁在木柜中,仅留脑袋在木柜上,然后脑袋上还盖着一层白布。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开了顶的青果壳中间塞着豆腐。
    然后,她便见厨子将锅中烧开的油直泼向那青果壳中,接着便听到‘吱吱’叫的声音。
    当事时,她很是好奇那个声音,于是凑热闹的去看,等白布揭开,她看到的是只仍旧在挣扎着的猴子,她当时就吓得软了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她父王已将那酒楼给买下来了,将那厨子赶出了酒楼。
    有一个月的时间,她都在做噩梦,梦中都是那只猴子求救的、挣扎着看着她的眼神。
    她父王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治好她的心病,不想今日郑无波又来了一道猴脑。当日情景一一闪现,心病复发。
    武念亭悠悠醒转的时候,已在安澜宝殿。
    “上官夫人,别怕。其实,那不是真的猴脑。”
    一听‘猴脑’,武念亭又‘哇’的一声要吐。
    “唉呀”一声,血奴急忙替武念亭拿来盆子,又替武念亭递来水漱口,最后直待武念亭不吐了,血奴才道:“一开始,我也以为是。可后来寄奴告诉我,那东西是豆腐做的。我们大王故意在豆腐上洒了些鸡血,看着就极其逼真了。”
    知道武念亭听不得‘猴脑’二字,血奴聪明的用‘那东西’代替。
    原来是豆腐、鸡血。武念亭的心舒服了许多。心中郁闷道:郑无波,你这个病态杀人狂魔。
    这里再也不能待下去了啊,再待下去是要死人的。她现在还不想死。她得出宫,必须想办法出宫。而她要出宫,血奴是关键。
    “血奴,昨晚,谢谢你。”如果不是血奴,也许她早成郑无波的刀下亡魂了吧。
    “其实我觉得,还是我们大王下不了手。”
    “啊?”
    “我曾经见我们大王一刀劈死三个人的场面,四肢无存。可昨晚,他居然没砍中夫人,所以我觉得大王心中还是在挣扎着的。”
    “挣扎?”
    四处看了看,见没人,血奴凑近武念亭耳边,道:“我们大王肯定喜欢上夫人了。”
    “啊。”武念亭一把拽着血奴道:“血奴,好血奴,你们大王不会来强的吧。我可是有丈夫、有儿子的人啊。”在山洪中,她的暴雨梨花针没了,所有保身的毒药毒粉都没有了。
    “这个……我们大王暂时没临幸任何女人,所以,这一方面,奴婢真的不知。”
    “血奴,你帮我送信我兄弟好不好。让他来接我。”
    虽然喜欢武念亭,但她也尊敬着他们的大王。如果大王真喜欢武念亭的话,对南召而言是好事。血奴左右权衡半天,没有作声。
    “血奴,我知道我的请求使你为难。但……”
    武念亭的话还未落地,寄奴的声音在外响起,道:“大王传上官夫人觐见。”
    又觐见?!
    这一次,武念亭有些怕了。急忙一把拽了血奴,叮嘱道:“随时随地跟着我,一步不要离开。”
    血奴想哭:啊啊啊,我不想当挡箭牌啊。
    这一回,武念亭被带到王宫的御湖边。郑无波指着御湖道:“下去,抓鱼。”
    眼睛看不见,如何抓鱼?武念亭有些愤懑的看着郑无波。当然,她眼上缚着白绫,郑无波看不到她的愤怒。
    “不抓也成,寄奴每晚侍候孤很累,今夜就由你侍候吧。”
    武念亭闻言,二话不说,转身跳进御湖中。
    郑无波懊恼得拳头捏起,手上的青筋直暴,脑门上的青筋亦一跳一跳的: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讨厌自己。
    寄奴擦了擦额头的汗:大王真的越来越不正常了。
    血奴则有些担心的看着御湖。自从武念亭跳下去后,一直就没有露面。虽然知道武念亭的水性好,但长时期不露出水面换气是不是有问题?瞎着眼睛在湖底能抓到鱼吗?这比瞎猫碰到死耗子还要难吧?
    其实,武念亭跳下御湖后,首先想的不是抓鱼,而是想着万物相通的道理,她想在水底找一条也许能出王宫的水路。是以当她跳进御湖后凭着良好的方向感奋力往湖对岸方向游去。
    又觉得缚在眼上的白绫相当碍事,于是便伸手解了。
    不想白绫一解,倒让她有了一个惊喜的发现。
    在岸上看东西模模糊糊的,但在水里看东西反倒清晰之极。还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那许多的鱼从她身边游过,
    她没搭理那些鱼,而是尽量往御湖的边缘游去。
    她在水底能憋气一柱香的时间,不知这御湖到底有多大,也不能太过盲目。是以,她凭着超好的方向感,只往一个方向游。游着游着,感觉到了岸边,她开始沿着河岸一迳的摸索着。
    一柱香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岸上的人发现武念亭居然在远处对岸露了头。
    眉一蹩,郑无波道:“血奴,这段时日,她有没有提要出宫的话。”
    血奴心一惊,不敢隐瞒,道:“有。”
    “你怎么说?”
    “说此事得请示大王。”
    “她为什么要出宫?”
    要不要说这位上官夫人想求救的事呢?血奴唇翕合几次,最终决定不能背叛他们的大王,是以道:“先说是宫中闷,想出去逛。后来昨晚……昨晚……”
    郑无波当然明白,道:“怕了,想跑了?”
    “应该是。”
    冷哼一声,郑无波道:“如果她探出这湖是人工挖的一汪死湖,肯定要捶胸顿足。”
    郑无波似乎非常了解武念亭,此时的武念亭确实在湖中捶胸顿足。她花了三柱香的时间打探这湖四周,结果发现是一汪死湖。想来是人工挖出来的。认命中,她只好赶紧抓了一条鱼,然后游到了岸边。
    血奴急忙上前将鱼接过,又拉武念亭上来。
    武念亭上岸之际,郑无波冷哼一声,转身扬长而去。武念亭抬头,看到眼前飘扬的似乎是银发、银发……
    只是强烈的太阳光照在银发上,闪着光。武念亭眼睛刺痛,急忙闭上眼。
    担心她的眼睛受了刺激,血奴机灵的又取了条白绫替武念亭蒙上了眼睛。武念亭这才觉得眼睛好受了许多。
    “大王说了,上官夫人在蝗虫毒蚁宴和老鼠毒蛇宴上侃侃而谈,想必烹饪方面必有过人的长处,既然上官夫人败了我们大王午餐的味口,晚餐就由夫人代劳了。”
    闻言,武念亭握紧拳头:代劳你个头,毒死你。
    但紧接着,她心生一计。她的长处就是擅美食,如果她将郑无波的肚子哄舒服了,看在吃这一途上,郑无波也不会杀她。只要不杀她,一旦眼睛好转,她再想办法逃出生天,迟早的事啊。
    念及此,武念亭道:“是。”
    当寄奴将一碗再简单不过的面条端到郑无波面前的时候,郑无波很是嫌弃的看了它一眼,“这是什么?”
    “禀大王,这就是上官夫人用方才抓的鱼做的面条。”
    鱼也能做面条?
    郑无波好奇中,示意寄奴将面条放下,他首先低头闻了闻,“香气袭人。寄奴,你说,她现在是不是特想毒死孤。”
    寄奴擦了擦额头的汗。
    郑无波拿了筷子,挑了一根面条放入嘴中,接着,眼一瞪,马上又挑了一大筷子面条放入嘴中,然后一句话不说的大快哚颐起来。直至将一碗面吃了个底朝天,意犹未尽道:“还有吗?”
    第一次看到他们的大王居然对吃的东西如此感兴趣,寄奴有些傻眼,摇了摇头,道:“上官夫人说原材料短缺,只能做这小小的一碗。”
    其实,哪是原材料短缺啊,武念亭是故意的。她自信这世间还没有吃了她做的美食还逃得了的人。想当初在二郎山,身处土匪窝中,不一样将曾汪洋那一众人哄得对她毕恭毕敬的。她故意做一小碗,目的就是引起郑无波的食欲,从此吊着他、少不了她。直到她的眼睛好了再说。
    “她是怎么做的?”
    “她将方方抓的鱼剁碎了,然后随手在御膳房的一些菜蓝子中这里拿一点、那里拿一点,最后和到面粉中,揉面、擀面、切条,最后要了碗燕窝汤,将煮好的面条盛到了汤中。”
    如果他没吃错,这里还有鱼翅的味道。不想小小的一碗面条,包含了山珍、海味。念及此,郑无波道:“她眼睛不好,没把手剁着?”
    “听上官夫人说,她闭着眼睛都能烹饪出美食。”
    “成了,以后,孤的饮食由她负责。另外,让她去文虹宝殿,教导那些文虹宝殿的女人们如何当个好厨子。”
    “是。”
    民以食为天,就是杀人狂魔郑无波也免不了这个俗套。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他和武念亭是相安无事。
    武念亭呢,除了负责郑无波的一日三餐外,就是去文虹宝殿教那些美人们烹饪技巧。害得那些素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美人们是叫苦不迭。
    武念亭不得不以‘要想夺得一个男人的心,便得哄好男人的胃’勉励她们。因为只有教好了她们,她才有活路。
    如今她觉得那个郑无波果然是个病态。病态的人惹不起,委屈求全才是正道。
    一个月后,武念亭欣喜的发现她的眼睛已彻底的看得清周围的一切了。但为了不让郑无波发现,她仍旧故意缚着白绫。
    这段时间,因为长期出入御膳房的原因,她将这王宫上下都已打探清楚了。她清楚的知道御膳房后面有个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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