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第二卷点江山奠兴亡212死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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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澜宝殿。
    在一阵阵电闪雷鸣中,郑无波若鬼魅般的飘进了武念亭的寝房。时不时划过的闪电映衬得他脸上所戴的桃木而铸的面具越发的狰狞。
    因了习武的原因,他的夜视能力相当的强。再加上时不时闪过的电光,他可以很好的看清这寝房中的一切。
    一边的地毯上,血奴正睡得香。
    另一边的地毯上,武念亭蜷曲着身子,睡得不是非常的沉。正好一道闪电划过,郑无波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蹩着的眉。
    举起手中的刀,郑无波一步步逼近武念亭。
    这容颜,这容颜……
    如今,他能肯定并不是她长得像他妹子影响了到了他,而是她本身影响到了他。
    她才来多长时间,便能入他梦中,且是恶梦。
    虽然不大记得梦中的情景,但梦醒的他居然汗湿了衣衫,从这一点就可以断定他方才做的定是恶梦无疑。
    他弑君、弑父、杀人无数,从来没有做过恶梦。独有她……
    又一道闪电滚过,照亮了睡梦中的容颜,她似乎也在做梦,梦中的她非常的不安稳,眉紧蹩,小嘴微张,像要呼喊着什么却又呼喊不出。
    似乎是种习惯使然,郑无波蹲下、长跪,伸手,摸向她的脸颊。
    也就在此时,武念亭将脸往他手上蹭了蹭,轻道了一声‘师傅’。
    郑无波的心无形中一悸,手微抖。
    因了颤抖,他的手离开武念亭的脸颊。睡梦中的她似乎不满,将头又蹭了蹭,蹭到了他的手边,然后眉也不蹩了,嘴也不微张了,而是带着笑意轻叹了声‘师傅’后伸手乱抓。
    感觉她要抓到他了,郑无波急往后退,握着大刀的手青筋毕露。显见得,他在挣扎。
    杀还是不杀。
    杀,似乎不舍,似乎根本下不了手。
    不杀,这女人又不能留。
    是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女人就能这样左右他的呢?
    似乎从在河道远远的看到她,就觉得心被什么抓了一下的难受。
    似乎在河道看到她满脸锅底灰似的,他的心便动了动。
    似乎在穹庐中,第一次看到干净清爽的她的时候便有一种从心底而发的熟悉感。
    再似乎是听到她已为人妇时他心底无端的暴怒……
    那个时候,他就知道她能影响到他了。
    也不知是为什么,他知道这个女人在骗他,是以回了王都便命人去打探她的消息,果然、果然。
    可是,他不但不生她的气,对她更起了好奇。因了好奇起了英雄相惜之意,更起了想征服她留为已用之意。
    可这个女人总避着他,似防狼般的防着他令他不爽。
    直至那天的一个吻,一个吻……
    本只打算吓唬吓唬她,可不知怎么的,临近的他便控制不住自己,一旦帖上便有了甘之如饴的感觉,然后自然而然的便想攫取更多、更多……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那一瞬彻底的崩溃。
    第一次,他的脑中晃出‘天荒地老’四个字。
    他不是没接触过这些所谓的情情爱爱的说词,但原来他都会哧之以鼻,比如说他父王对他母妃,能够狠心薄情到那种地步,这人世间何来的天荒地老。
    所以,他不相信人世间有天荒地老的感情,认为那些感情只会出现在话本子中。
    直到吻了她,他便有了一种想将她揉入骨血一起天荒地老的冲动。
    可这个女人太狠,差点将他顶废。
    他这才想起她说的已是人妇的话。
    这世间的东西,但凡他郑无波要的,他就会夺到手。但唯有夺人所爱这一条,他必不齿。因南越先太后珞珈就是为了夺他父王,夺他母妃所爱才令父王毒杀了母妃。
    他又怎么会去干令自己不齿的事呢。
    直到今天,寄奴的一句‘大王,您方才做梦了,梦中喊着天珠……’的话让他如梦初醒,就算能够控制自己,但梦中又如何能够控制得了自己。
    这个女人不能留,绝对不能留。
    但凡能影响到他、左右到他的一定不能留。
    伴随着闪电后的又一道惊雷滚过,郑无波握刀的手将刀缓缓的提起。双眼凶狠的看着再度睡得不踏实的武念亭。
    与此同时,又一道霹雳闪过。
    因惊雷炸响的原因,血奴惊醒,睁眼便看见一个人影持着大刀蹲在武念亭面前。她吓得失声惊叫:“谁?”
    郑无波回头,血奴看到了他们大王那张熟悉的面具。“大王。”
    武念亭被血奴的声音惊醒,恍惚中觉得有一个人蹲在她面前,她道:“血奴。”
    血奴伸手捂着唇:大王要杀人了。
    虽然看不见,但武念亭也感觉到了杀意,在郑无波的大刀砍下来之际,她机灵的一个就地滚,躲过了郑无波的第一波袭击。
    这气息再熟悉不过,“郑无波,你要杀我。为什么?”
    郑无波不做声。第二刀再度砍来。
    血奴此时却是不管不顾的上前,挡在了武念亭面前,道:“大王,上官夫人是好人,是好人啦。求您不要杀她,不要。”
    郑无波手中的大刀再度举起,显见得连血奴也要一起杀了。
    感觉得到血奴的颤抖,武念亭一把将血奴推开,看着郑无波的方向,怒喝道:“郑无波,你个胆小鬼。”
    闻言,郑无波举着大刀的手一顿,刀放了下来,刀尖直没入地毯。只听武念亭又道:“你怕我了,是不是?”
    一道闪电劈来,正好照见郑无波很是错愕的眼神。
    “你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就怪罪到我的身上,你的自制力正在一点点的崩溃就怪罪到我的身上,你不是胆小鬼是什么?”
    郑无波冷哼一声,握着大刀的手反手一转,瞬时间,地毯四分五裂。连带着地毯下的木头、石块都飞了起来。
    血奴急忙抱着武念亭,以防武念亭被砸伤。
    再抬眼,郑无波已失去了踪影。
    明明前些时还觉得他们大王对这位上官夫人与众不同。
    但万不想大王马上变脸想杀了这位上官夫人。
    因郑无波晚上的一闹,血奴就算有千百个胆子也不敢在他们大王面前提什么想出去逛的想法了。
    在送走了所有的邻国大王后,郑无波开始了新一轮的以折磨人为乐的游戏。
    那个女人居然敢说他是胆小鬼,敢说他怕她,哼,他要让她看看他郑无波怕过什么。他不吓死她他就不姓郑。
    武念亭非常不明白,郑无波为什么要宣她到他的天穹宝殿用膳。
    是想毒死她还是……
    经晚上一闹,武念亭断定郑无波近段时间不会杀她,否则那就真证明他怕她了。以他那心高气傲的品性,定不会。
    笃定后,武念宁面不改色的到了天穹宝殿,被寄奴带到了用膳的地方。
    席地而坐。
    方方坐好,只听郑无波道:“用膳吧。”
    听觉好极,武念亭看向郑无波的方向,说了声‘谢大王’后,等血奴喂食。
    看着满桌的昆虫宴,血奴有些胆寒。
    郑无波冷声道:“血奴,和她说说,面前的是什么。看她对哪一道菜感兴趣就喂她吃哪一道。”
    “是,大王。”血奴很是怜惜的看着武念亭,道:“上官夫人,您面前有……有蝎子、蝗虫、蚂蚁、蜈蚣……”
    听着血奴报的菜名,武念亭恶寒。知道这个郑无波是在恶整她了。
    哼,真幼稚,不过说他是胆小鬼,他今天就想用这些东西来吓唬她。
    武念亭道:“一样都来一些吧。”
    郑无波闻言,有些侧目。
    “莫看这些都是毒物,但也是世间最好的良药。比如说这蜈蚣,常食可治人头痛。比如说这蝎子,常食可治人风湿。比如说这蝗虫,在干旱之年,是可以裹腹的绝佳食物……”
    武念亭一迳品尝,一迳说着这些昆虫的好处、妙用。还时不时的来一句‘味道不错,外焦里嫩’的话。接着还会说什么‘如果是我,我就这么做’且侃侃而谈如何烹饪的话。
    寄奴听得额头的汗涮涮的流。难以置信天下有这么大胆的女人。居然敢吃这些个东西。是不是眼睛瞎看不见的原因啊啊啊。
    待昆虫宴一一品尝完毕,郑无波又摆了摆手。示意上第二道大餐。
    蛇、鼠、猫等等都有,血奴都有些不忍心看下去。
    郑无波睇着血奴,血奴只好又尽职尽责的向武念亭详细叙述。
    心中越发的好笑,武念亭道:“其实,这些东西还有另外的烹饪方法,比如说这蛇,并不就是烤着吃的,它还可以一蛇三吃……”然后,武念亭详细的叙说着一蛇三吃的妙用,最后又道:“当然,如果要讲究菜式的华丽好看的话,这蛇和猫就可合为一道菜,名为龙虎斗。”
    再度听着武念亭的侃侃而谈,郑无波的嘴抿得更紧了。万不想这个女人连这些菜都不怕?他们这里的女人一见这样的菜个个吓得花容失色,这个女人不但不怕,而且还津津有味的边吃边出主意。
    郑无波放了酒盏,双手环胸,冷冷的睇着武念亭。
    从武念亭的吃相上来看,她确实没有做假。只听她一边吃一边道:“这个老鼠肉没有我师傅烤的好吃。那一年,我和我师傅被困山中,没有了粮食,师傅抓来了老鼠烤给我们吃……”
    那一年,湖州,她在湖州赈粮。流匪猖獗夺了赈灾的粮食。师傅带着她和一众将士围山巢匪,误中山匪包围圈。当事时,他们身上无粮,再加上蝗虫过境片草不生,连野味都没有一只,只能吃老鼠……
    一边吃,一边回想着往事,武念亭眼有浅湿,因蒙着白绫,其他人都没有看到。但她的声音却有点哽咽了。
    郑无波冷冷的睇着她,似乎每一次听她‘师傅、师傅’的叫着,他便觉得心悸。但同时也为她师傅在她心中居然有着这般地位而烦躁。
    “饱了没?没饱还有第三道大餐。”
    第三道大餐不知会是什么,想来就算今天她不吃,明天一样也逃不了。那还不如一天内解决完是正道。免得胡乱揣测一晚上。
    念及此,武念亭道:“我非常期待着大王的第三道大餐。”
    当第三道大餐摆上的时候,血奴的手,颤抖着。连带着身子亦颤抖起来。
    因为,摆放在几案上的是一个头,一个猴子的脑袋。猴子的脑袋上面开了口,被割去了一块头骨,大脑还在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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