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191正宫、七杀、桃花劫[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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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武念亭面前没有任何卑微之神,颇不卑不亢。于是,喜堂中纷纷议论起来。
    龙咏萱更是诧异的看着司棋,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你真的是明镜公主。”
    “是。我是。”
    “难怪,难怪这两年我总觉得你变了许多,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原来……”
    不待龙咏萱语毕,武念亭截话道:“皇后娘娘这话的意思貌似已经认定司棋的身体里住的是明镜公主的魂魄了。”
    “没,没啊。这么荒唐的事怎么可能发生。本宫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奇怪这个丫头这两年的言行确实和从前不一。”
    因了龙咏萱的话,喜堂中再度议论声如潮。一边倒的都是‘换魂’之言。
    司棋更是扑倒在上官澜面前,抱着上官澜的脚,凄厉道:“师傅,徒儿真是天珠,真是天珠啊。那一年,徒儿受伤晕厥不醒。因心中念着师傅,所以一缕魂魄不散。再度睁眼的时候不知怎么就到了南越,到了司棋的身上。徒儿没骗师傅,没有骗师傅啊。哦,对了,对了,如果师傅不相信,徒儿清清楚楚的知道徒儿身上的胎记,也清清楚楚的知道师傅教育徒儿的点点滴滴,师傅只管出几个辛秘的问题考徒儿就是。如果徒儿答不出来,宁愿被师傅赐死。”
    别说问几个辛秘了,就胎记一说,那胎记可是辛秘中的辛秘,是东傲女子的大忌,非熟悉之人不可知,若为外人道知,视为不洁……
    而这个口口声声自称是‘真正的公主’的司棋似乎知道。那……
    司棋的话,无疑将‘换魂’推向了越发真实的一面。喜堂中人看武念亭的眼光都飘忽起来,似乎都已认定司棋是武念亭,而武念亭是谁却不为人知。
    无论武念亭的身体里住的是谁的魂魄,这个魂魄的身份定不如明镜公主的高贵。既然住了,肯定是不想还的。
    ‘换魂’一说虽然荒唐,但在三国民间还是有一定的传闻的。武念亭、司棋二人的换魂并非独此一例。所以,喜堂上的人能够很快的一边倒的认定司棋的话也就说得过去了。
    更何况,今日世族七贵中的人亦来了不少,终于逮到了拿捏皇室把柄的机会,他们自然而然要不遗余力的大肆传话认定这个事实。若能将明镜公主整下台,无疑是给靖安帝一个大大的耳光。
    一众人就‘换魂’一事众说纷纭,上官澜则冷冷的看着抱着他的脚哭泣的司棋。
    若在原来,他早就一脚将人踹飞。
    但今日,不行。
    小徒弟既然出手,想必有解决的办法。
    终究是多年的师徒,心意极是相通。在和小徒弟的一个瞅眼间,二人眼中流露的都是如今不但不能杀司棋,更得保住司棋的命才是。
    听着喜堂中一边倒的言论,龙咏萱心中乐开了花,但脸上却一副震惊难挡的神情,捂着口道:“我的天。司棋,如果你真是明镜公主。那本宫岂能再将你当奴婢使用?那更杀不得你了。这这这,如何办是好,如何办是好啊。”
    看着兴风作浪者自演自唱,武念亭心中头一次杀意生。头一次有要将人置于死地而不得翻身的想法。
    如果龙咏萱仅仅只针对她武念亭一人,她可以理解,因爱生恨,很正常。
    但如果因这事而导致皇室名誉受损,那……龙咏萱,这一次就算你贵为南越的皇后,我一样也要将你以东傲的律法惩戒。
    念及此,武念亭手一挥,道:“都静一静。”
    知道小徒弟有话说,但她的气场是震不住这哄乱的局面的。上官澜的脚使了力。
    一时间,只觉得大地抖了三抖,一众本还在议论的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看向武念亭。
    武念亭在身高上占了绝对的优势,再加上感觉地都抖了三抖似的,众人吃惊情形下,喜堂很快安静下来。只听武念亭道:“今日兰陵公主大喜的日子,实不应为外事所叨扰。所以,本公主建议,司棋和本公主是否换魂一事交由刑部审理。”
    说话间,武念亭看向龙咏萱,道:“皇后娘娘,要在我国审理您的婢女,不知……”
    “今日不但是兰陵公主大婚的日子,更是我南越太尉大婚的日子。此事滋体事大,明镜公主的建议,相当可行。本宫觉得甚好。”武念亭,这一次,就算不能将你拉下马,你的名声也不好听了。更何况,下一次,等我真上了你的身,就算和原来有差别,只怕再也没人会怀疑换魂了,哈哈哈……
    在龙咏萱得意洋洋之时,上官澜对龙世怀使了个眼色。龙世怀明白,站了出来,道:“传本太子口谕。三日后,着刑部尚书王光宗、京畿府尹魏承启共同审理此案。凡与此案有关人等,悉数押往天牢,这三天,不许和任何人见面。有违本太子谕者,杀无赦。”
    随着龙世怀话落,很快,以霸刀为首的暗卫们悉数出现,直接押了司棋走人。
    龙咏萱诧异的看向龙世怀,道:“太子哥哥。不是我要为我的婢女说话。哦,呸呸呸,也许司棋不再是司棋,我怎么能称她是婢女呢?你方才明明说与此案有关人等悉数押往天牢,那这位……”说话间,她手指着武念亭的方向,意思再明显不过。说的是武念亭也应该押往天牢。
    如今,她都不称武念亭‘公主’了,直接以‘这位’称之。显而易见是说武念亭不是明镜公主,没必要再如原来般宠着了。
    此时,上官澜一步步走到武念亭身边,一把将倔强的、站得笔直的小徒弟打横抱了起来,冷冷道:“辱我妻者,我必诛之。”
    这句话的意思明着似乎是说司棋死定了。但听在龙咏萱耳中,似乎是对她的警告。他的言行,无异于是表明了他的态度。
    上官澜语毕,直接抱着小徒弟出喜堂而去。
    一时间,方才喜堂中一边倒的议论又转了些许风向标,有的说‘上官郡王最是熟悉他的妻子,他如此肯定,可想那个粗使丫头在疯言疯语罢’的话,也有的说‘明镜公主是上官郡王一手带大的,若真有问题,应该早就看出来了,哪等到今日’的话。当然,仍旧有要看皇室笑话的七贵中人还是坚定说‘假作真是真亦假,谁分得清’的话。
    看着那道尊贵、非凡、颀长、坚定的身影抱着武念亭远去,龙咏萱恼得捏紧了拳头,指甲深入掌心,犹不觉得疼痛。
    夜。
    逍遥王府。
    澜院。
    自打武念亭在回程的软轿中睡着,直到现在仍旧没有醒。
    武老爷子很是担心的看着她,不停的试着她额头的浅汗。自从怀孕后,武念亭总觉得热极。汗总没停过。
    上官若男、陈欣语也站在一旁,不时的替武老爷子换着热乎乎的毛巾。上官若男更着急的问:“澜儿,没事吧。受了那么多刺激。唉……”
    “没事。天珠不但没受那些事的影响,而且睡得很安心。”
    “哦,那就好。那就好。”上官若男放了心。而陈欣语则有些泪盈盈。她在想,如果是她今日经历此事,这个时候,肯定已是心力绞碎而死了。
    武老爷子不明白,问:“澜儿,你倒是说说,龙咏萱到底想闹什么幺蛾子?她怎么一天到晚想置天珠予死地?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这个官司打下去,就算赢了,但武念亭的名声多少不好听。
    上官澜跪在武老爷子面前,道:“都是澜儿的错。”
    扶了上官澜起来,武必道:“龙咏萱这是单相思成毒,怎么能怨你呢?我只是想不通,她已是南越的皇后了,就算成为弃妇,也没有当你的王妃的资格。她这是要闹哪样?”
    “宁为玉碎,不可瓦全罢。再说,疯子的心我们常人如何能够理解。”
    “这事可大可小,七贵中人肯定不会放过。”
    “是,所以,太子殿下才下了口谕,押了那个司棋进了天牢。目的就是保司棋不死。否则,死无对证,这事就越发不好办了。”
    正说话间,天猛传言‘陛下、太子殿下、国丈爷来了’的话。
    原来,不出半日,东傲城中已是沸沸扬扬,说的多是明镜会主不再是明镜公主,明镜公主体内住着一个下作的魂魄这些话。
    传言哪瞒得住啊,靖安帝首当其冲,头一个坐不住,一听到流言蜚语后,怒斥龙世怀不该瞒着他,接着就摆驾逍遥王府。
    路途中,碰到了同样要前往逍遥王府的林老爷子一家人。
    这一次,林家的人到得齐整。除了林老爷子外,三个儿子、三个儿媳妇。孙子林镜之、林念之、林瑾都来了。他们也是听了传言来的。
    一大伙人蜂拥而至,逍遥王府忙碌起来,接驾的接驾,待客的待客。
    靖安帝哪讲那许多的功夫,早踹了接驾的人,直接闯到了澜院。
    天猛报予消息的时候,靖安帝后脚就进了门。
    “澜儿,到底怎么回事。连自己的妻子都保不住。朕将天珠许予你有什么用?”
    才站起来的上官澜,只得再度跪下去。
    靖安帝只是冷哼一声,看向床榻上沉睡的宝贝公主,又瞪向上官澜,道:“是不是气病了?”
    武必老爷子急忙和稀泥,和靖安帝说着一些话。还直摆手示意上官澜起来,先躲一边去再说。
    不用上官澜躲,林老爷子、林老大、林老二、林老三外加林家三个媳妇、三个孙子女,早将上官澜挤得不知哪里去了。然后,武念亭的床前围着一床的人。叽叽喳喳。
    上官若男心疼侄子,悄悄将上官澜扶了起来。一如武老爷子般,示意他暂时先靠后站着再说。然后,她也挤到床缘边去了。
    陈欣语胆小,一见这许多的人,早吓得躲在了床后面的空当避难去了。蹲着不作声。只听床缘边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道:
    “不是刑部审案吗?我建议出几个最辛秘的题。”
    “那女子口口声声知道胎记,怎么可能?”
    “看她情形,似乎铁定知道,所以,胎记一事必不能问。”
    “那问什么?”
    “比如说天珠的生辰八字之类的。”
    “对,还有武老爷子的生辰八字。”
    “我的生辰八字也行。”
    “还有书信往来。”
    “还可以出一些天珠小时候的糗事。受到哪些惩罚。”
    “还可以出一些我们生日的时候,都送了哪些礼物。”
    “哪那么多事,依朕的,直接杀了了事。稀烂的东西,也想冒充朕的公主。”
    一众人围着献策的时候,龙世怀将上官澜拉至一边,悄声道:“话说,你怀疑过吗?”他心中多少有些忐忑。
    “怀疑谁?天珠?”
    龙世怀点头。
    “我为什么要怀疑自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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